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 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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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女人的撒嬌,秦仲馳非但沒有半點反應。
反而是臉色一沉,他一把將女人按倒在麵前的酒桌之上:
“賤人,我想要在哪裏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他的力氣很大,把那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
旁邊的舞娘還有下人,看到這一幕似乎已然是司空見慣,隻能是眼觀,鼻鼻觀心,繼續幹他們的活。
秦仲弛冷冷的扣住了那個女人的後脖子,並不想看到她的臉。
大手一揮,正準備去拉扯女人的裙子,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仆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主人主人!”
秦仲馳正在辦事,他最討厭的就是這個時候有人闖進來掃他的興。
他眼神猛的一寒,在開口的時候聲音裏麵裹上了濃重的怒火:“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知道秦仲馳這是真的發怒了,那些舞娘們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匍匐地跪倒在地上。
負責通報的那個仆人也是嚇得渾身哆嗦,差點就沒直接尿了褲子:“主人,是……是夫人想見您。”
“什麽?”
前一秒還冷若冰霜的秦仲馳,在聽到沐朝歌的名字之後,臉上的表情一瞬間柔和了一些。
“夫人她現在就在外麵。”
那個下人戰戰兢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秦仲馳像扔抹布一樣,將麵前的那個舞娘給扔到了一邊。
他轉過身去,目光淩厲地掃了一眼還在瑟瑟發抖的其他人:“通通給我滾出去!”
“是。”
聽到這話之後,那些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正準備起身離開,冷不丁聽到門口傳來了一道明亮的聲線:“不必了,不是要在這裏欣賞歌舞嗎?你們留下來繼續跳。”
那些舞娘和仆人們扭頭一看,發現一個穿著白衣長裙的女人走了進來,
那個女人雖然看上去稍顯成熟了一些。
但是氣質卓然。
特別是那張臉,仙氣十足。
多一分顯得豔麗,少一分又覺得寡淡。
“朝歌,你怎麽過來了?”
秦仲馳一看到她,連忙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直到這個時候,那些下人才明白。
這就是傳說中被他們主人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掉了的夫人。
之前他們還十分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女人,才能夠讓秦仲馳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變了性子。
可現在一看到沐朝歌這樣的樣貌和氣質,他們的心中也就有了答案。
沐朝歌果然長得非常的漂亮,氣質超凡,也難怪他們的主人這麽多年來一直念念不忘。
如今,就算是沐朝歌開了口,可那些舞娘和下人們依舊戰戰兢兢的不敢動彈,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秦仲馳。
其實算起來,沐朝歌醒過來也有一些時間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親自上門過來找自己。
想到這一點,秦仲馳就覺得心頭莫名的暢快。
於是,他大手一揮:“夫人的話就是我的話,聽到了沒有?”
“是!”
很快,整個大廳裏又恢複到了最初的歌舞升平。
隻是剛剛被秦仲直升出去的那名舞娘,早在沐朝歌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地被拖下去處理幹淨了。
“朝歌,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雖然說秦仲馳這個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但是他對沐朝歌的確是非常上心。
就在沐朝歌進來的那一瞬間,他一眼就認出那套白色的連衣裙是當年沐朝歌二十歲生日的時候,自己送給她的。
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條白色的裙子,所以秦仲馳才十分高興,心情無比的愉悅。
他將自己身邊的位置讓給了沐朝歌。
這一次沐朝歌並沒有拒絕,而是落落大方直接在他的身邊給坐了下來。
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夠讓秦仲馳喜逐顏開。
現在雖然隻是坐在他的身邊,但是他相信隻要再過一段時間,一定能夠感動她,她也會心甘情願的接受自己。
此刻的大廳裏麵,一派歌舞升平。
沐朝歌喝了兩口紅酒之後,突然開口:“師哥。”
聽到這個稱呼,秦仲馳臉上的表情明顯擰巴了一下。
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更多的卻是受寵若驚。
因為自從沐朝歌嫁給了墨昭年之後,秦仲馳便性情大變,處處與他作對,做出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自那以後,沐朝歌就從未叫過他師哥了。
時隔二十年,再一次聽到她叫自己一聲師哥,他怎麽可能不激動呢?
“朝歌,這麽多年了,我終於在再一次聽你叫我一聲師哥。”
不同於秦仲執著激動的表情,沐朝歌臉上的表情卻很淡然:“師哥,你對我的心意我一直就知道。”
秦仲馳聽到這話,還以為沐朝歌終於想開了。
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喜色,急不可耐的道:“朝歌,沒想到這麽多年你終於看清楚我的真心了。”
不過沐朝歌接下來說的話,卻讓秦仲馳臉色大變:“所以,這就是你在我身上使用催眠術的原因嗎?”
秦仲馳臉色陡變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什麽樣的反應合適。
沐朝歌淡淡地端起了酒杯,替秦仲馳也倒了一杯紅酒,“其實你並不需要如此的大費周章。”
秦仲馳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麽太多的變化,但是能夠看出來他的情緒已經有了起伏。
他那雙陰沉沉的眼睛落在了沐朝歌的身上,犀利的盯著她。
似乎想要從她平靜的臉上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很可惜,從頭到尾沐朝歌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都十分的冷淡,並沒有陷入任何的情緒。
“沒錯,你在我身上用的催眠術對我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麽作用,其實該想起來的我早就已經想起來了。”
沐朝歌突然開口說出了這番話,將自己已經倒好的紅酒遞到了秦仲馳的麵前。
秦仲馳眼中閃爍著驚疑不定,他滿臉狐疑地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人兒,試探性的問道:“你當真都記起來了?”
此刻,秦仲馳才發現,沐朝歌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抹淩厲:“沒錯,我都已經想起來了,當初是他誤會我跟你有私情,甚至還信了他母親的挑唆,這樣才害得我和我的兩個孩子分離這麽多年。時至今日,他就算再來找我,我也絕對不可能再見他。”
如果說這段話是在二十年前,秦仲馳聽她說的話,一定會欣喜若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