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三章 她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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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彪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酒吧裏麵跟漂亮的女人搭訕。
如果有看對眼的兩個人一拍而合和,就去樓上的酒店開房間。
可是如果他被拒絕了,他就會用一些非常下作的手段。
比如說在女孩子的酒杯裏下 藥啊,然後再將她們偷偷帶走。
等到第二天水到渠成之後,那些女孩子為了顧全自己的麵子也不敢報警。
就這樣廣彪得手了不知道多少次。
如今這酒保看到廣彪這麽緊張氣息的表情,就琢磨沙發上躺著的那個女孩應該也是被他給陰了。
盡管他推測沙發上的那個女的有危險,可是這種情況在酒吧裏,他早已是司空見慣。
誰知道那個女的到底是真醉,還是故意將自己灌醉,等別人來撿屍呢?
在這個酒吧裏麵確實有不少的女孩子,為了勾搭富二代把自己灌醉等人來撿。
這種情況,酒保也不是沒有見過。
以前有人出手相助的時候,還會被那個女人訓斥多管閑事。
所以現在那些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 喏,這是你的房卡,玩的高興。”
酒保客客氣氣的將房卡遞還給了廣彪。
他手下之後,跑到了沙發邊上,一把將那昏迷不醒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
因為這個動作遮擋著女人臉的黑發,順勢滑落一旁。
一張精致絕倫的臉,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酒保在這裏上班,也有七八年的時間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看上去怎麽有些眼熟?
114號房間。
迷迷瞪瞪的蘇蘇能夠感覺到自己被扔上了一張柔 軟的大床。
耳邊傳來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她混亂的思緒稍稍變得清醒了一些。
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身上越來越滾燙的溫度。
她下意識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那尖銳的刺痛感,讓她終於回過神來。
她的雙眸逐漸聚焦,她能夠看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間情 趣房的水床上麵。
不遠處透明的磨砂玻璃隔著的浴間裏麵,一個男人赤果著身子,應該是在洗澡。
他是誰?
蘇蘇用力的甩了甩腦袋,她的思緒好像是被拉回了一些。
她記得在半個小時之前,她已經察覺到自己有七八分的醉意的時候,準備起身買單離開,卻被一個男人給強行攔住了。
“小姐,你沒事吧?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
擋在她麵前的那個男人身上有十分濃鬱的古龍水的味道。
一靠近就熏得她胃裏不停翻騰,差點把喝下去的酒全部都吐出來了。
在那個時候蘇蘇就感覺到她的身體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
她身上像是被人點了火一樣,溫度不停的往上升。
那無窮無盡的炙 熱的火焰,烤著她的身體讓她口幹舌燥,就連神智都開始變得不清楚。
而那個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不停的往她身上靠。
大手也趁機十分不規矩地攀上了她的腰肢。
盡管蘇蘇打從心眼裏抗拒男人的觸碰。
可她卻無比詭異的發現,男人靠她靠得越近,她身上那股炙 熱難耐的火苗好像能夠緩解一些。
體內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
她緊緊咬唇才能控製住自己,不往男人的身上撲。
直到那個時候,她才猛然驚覺,她一定是被人在酒裏麵動了手腳。
她想要離開,慌不擇路,神情恍惚,更根本就看不清前麵的路,一路上也不知撞了多少人。
她匆匆道過歉之後便轉身想走,可是她能去哪裏了?
她下意思地翻出了自己的包,在裏麵翻出了一章陸錦墨的名片。
她打了兩個電話過去,可惜酒吧的聲音太大,陸錦墨根本就沒有聽見。
蘇蘇指尖顫抖,她飛快地在通訊錄裏麵翻出了厲司景的電話。
可是指尖在他的名字上停頓了好一會兒,卻終究沒能按下去。
她不然的看著這個手機的電話號碼,眼眶發酸。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指尖不小心什麽時候被人碰了一下,電話竟然打出去了。
不可以!
要是被厲司景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會撕碎她的。
就在電話接通的那個瞬間,她慌亂無比的掛斷了。
她驚慌失措地跑出酒吧的大門。
外麵的冷風吹得她的身體冷卻了一些。
蘇蘇看著路上車水馬龍,一時間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冰涼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這位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蘇蘇的俏臉上泛著詭異的紅色,微微顫抖的指尖和渾濁的雙眸,讓在風月場所混慣了的廣彪,一眼就知道眼前的女人身上藥效已然發作。
剛剛陸錦墨錯過了這麽好的機會,他廣彪可沒打算錯過。
畢竟麵前的這個女人,可是他這輩子都會曾見過的絕世大美人。
原本搭在女人肩膀上的手,開始逐漸得寸進尺的下滑。
蘇蘇一個激靈,她竟察覺被安撫的身體似乎變得愈發難耐。
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讓她驚慌失措的尖叫,“滾開,別碰我!”
她腳步混亂的想要跑開,可是廣彪哪裏會讓煮熟的鴨 子飛了?
他上前一把拽住了蘇蘇,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腰肢。
半拖半拽的就將她給拉了回去。
從別人的角度看來,他們隻會以為那是一對情侶相擁在一起而已,壓根就不會多想。
蘇蘇體內的藥效發作的越來越厲害,甚至連掙紮和逃跑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憑這個陌生的男人強行將自己扛走。
這些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腦海之中。
蘇蘇凝神看著玻璃浴室裏麵的男人,突然意識到自己到底處於什麽樣的危險之中。
該死的!
她一定是瘋了,竟然一個人跑到酒吧裏來買醉。
她艱難的爬了起來,想要趁著這個機會離開。
隻不過她才剛剛站起來,便因為一陣腿軟而重新摔倒在地上。
還好地板上鋪了厚重的毛毯,並沒有將她摔疼。
隻是身體裏的熱浪幾乎快要將她所有的意識與感官都淹死,唯一剩下的就是無窮無盡的空虛!
該死的!
好熱,好難受,她為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她幾乎是會爬著在地板上朝著門口艱難的靠近。
她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被攪成了漿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神誌逐漸變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