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涼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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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燭紮紙店第二卷十二地支子而旱魃的僵屍青絲則完全代表著自身的修為,這也是自從我在乾顯的事件事後,這段時間閑暇之餘都會搜集一些關於僵屍的資料,原本我還以為有些事情都是以訛傳訛,直到第一次見到雲燦燦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旱魃是真實存在的,而我也見識到了僵屍青絲的厲害。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曾經懷疑過莊小花,在我的認知當中,能夠手撕僵屍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而如果是旱魃的話,就沒有問題了,更何況,我第一次見到莊小花的時候,曾在她的身上,聞到過很濃的掩蓋屍體腐臭的香氣。

    但我後來經過跟莊小花不斷的接觸,我慢慢發現,莊小花的真實身份,有可能並不是旱魃那麽簡單。

    僵屍青絲就如同僵屍的法器一般,雲燦燦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之前那副身體上,所以那副身體的僵屍青絲才會威力初顯,而這具並不常用的身體原本隻有一絲僵屍青絲,剛剛因為雲燦燦失去理智,身體發生返祖變化,出現了隻有在犼的身上才有的鱗甲,但是因為我兌符澤靈的關係,雲燦燦因禍得福,把那些原本屬於鱗甲的僵屍本源煉製成了僵屍青絲,剛剛之所以會站在原地與涼子扯皮,就是在偷偷的煉化體內的僵屍本源。

    當然雲燦燦身體的一係列變化我是不知道的,我此時還在感慨為什麽雲燦燦有如此利器不早早拿出來解決戰鬥,非要冒著喪命的危險,還把我剛剛好不容易恢複的體力再一次消耗殆盡,難道就是想知道涼子的真正目的嗎?等到後來我知道當時的一切,我隻能說,我的想法實在是太多了。

    隨著雲燦燦身體的快速接近,場內仿佛刮起了一道黑色的旋風,原本是佛教口中的三清煩惱絲,徹底變成了旱魃手中的奪命利器。

    涼子顯然知道僵屍青絲的厲害,當然不敢小看,從涼子背後的刑都比門就能看出來,此時刑都比門在瘋狂的向外輸出著詭異紫光,一紫一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雲燦燦在距離涼子差不多五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紫光不斷暴漲的涼子,像是在思考什麽,接下來左腳向前一跨,隻一步便來到了涼子身前,左手成爪,抓向涼子的右手,涼子之前還以為雲燦燦會繼續使用僵屍青絲的攻擊,並沒有想到雲燦燦會猝不及防的選擇了肉搏,一時大意,就被雲燦燦抓住了先機。

    雲燦燦左手抓住涼子的右手用力的向身前一拉,隻見涼子如同失去了平衡一般身子就向雲燦燦倒去,緊接著雲燦燦抬起了右腿的膝蓋重重的撞上涼子的腰間,伴隨著一聲慘烈的叫聲響起,涼子被雲燦燦狠狠撞飛。

    雲燦燦並沒有放過涼子在空中失去平衡的機會,一個轉身左腳大力便將涼子還在空中的身體踹飛。

    就在涼子還沒等落地的時候,雲燦燦的三千僵屍青絲也終於用了出來,一道黑色的匹練在空中迅速的分成幾股以不同的方向,向涼子襲去。

    此時還處於空中的涼子眼中充滿了驚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向自己襲來的僵屍青絲,自己反而無法做任何事情。

    說時遲那時快,變成幾股的僵屍青絲如同一條又一條充滿靈性的黑色毒蛇般將涼子纏繞起來。

    雲燦燦就這麽靜靜的站著,看著自己眼前被自己頭發纏住的涼子一點一點變形,“死之前還有什麽想說的?”

    “你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強?”涼子的臉色被雲燦燦頭發勒的發紫,但是聲音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雲燦燦聽到涼子的聲音,又加大了頭發的力量,直到聽見涼子嘴中發出忍耐不住的痛苦聲,才停止道“因為我之前的這幅身體並沒有三千青絲。

    “那你?”涼子驚呼,不理解之前還毫無理智如同野獸的雲燦燦,是什麽時候偷偷的把三千青絲祭練好的。

    雲燦燦將頭湊到涼子耳邊,不知道在小聲嘀咕什麽,由於距離過遠,在我的位置什麽也聽不見,但我知道,一定是怕我聽見的,關於她三千青絲的秘密。

    緊接著雲燦燦頭發瞬間爆發力量,隻看到涼子的身體在絕對力量下變成了漫天的紫雨,那原本是涼子體內的鮮血。

    涼子一死,之前涼子背後的刑都比門逐漸變淡,正要消失,我哪裏知道涼子會敗的這麽快,咬破手指,在沒有體力的時候,精力跟自身的精血是符籙的最好材料,雙手急速淩空畫符。

    這個動作把我身邊的鄧傅看的有些發懵,並不知道我為何會自損精血畫符,難道是雲燦燦要把毒手伸向我們,也變得緊張起來,知道看見我畫的是置物符才平緩下來。

    雲燦燦也感受到了氣息波動,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的符並沒有攻擊性,就地坐了下來。

    我之所以畫置物符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留住刑都比門,我並不清楚刑都比門是生命形態還是物品形態,如果是後者,那麽我的置物符就有機會隔斷它與外界的聯係將它留在這。

    “敕。”兩張放著黃光的置物符極快的罩向刑都比門,第一道符在與刑都比門身上的紫色光芒相持了幾下就破碎消散,還好第二道置物符接踵而至,將刑都比門完整的罩了起來。

    直到紫光逐漸消散,原本巨大的刑都比門,漸漸變成了巴掌大小的樣子,掉到了地上。

    “就算你得到它也沒有什麽用的,你們正道人士是不會拿別人的鮮血獻祭它的,再說你連怎麽使用它的方法都不知道。”雲燦燦坐在地上看著我說道。

    從她的聲音中能聽出來,此時的她極度虛弱,我試著關心的問道“看你的樣子有些虛弱,沒什麽事情吧?”

    “剛剛謝謝你,作為報答,你們拿上這個就走吧。”雲燦燦指著背後的刑都比門說道。

    “你知道,如果我們想走,剛剛原本可以跟著那個大胡子一起走,我之所以留在這裏,是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我想不通的問題跟這裏的秘密。”我被鄧傅扶著走到了刑都比門的地方,彎著腰撿起刑都比門說道。

    一個極其精致的雕刻小門,如果不是之前看見了它的樣子,我是不會想到那麽恐怖的刑都比本體竟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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