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界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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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燭紮紙店第二卷十二地支子好在這一路走過,隻是聽到這些聲音,並沒有見到這些發出這些聲音的本體,不然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像現在一樣,完好無損的回到了最初的起點,我跟鄧傅滾落下來的地方。

    “小心了,接下來我不一定能照顧到你們。”雲燦燦回頭看著我倆鄭重的說道。

    “明白。”我點點頭說道。

    雖然雲燦燦有些事情在瞞著我們,但是跟在她身後這麽長時間,多少還是照顧了我倆一些,至少沒有再遇見被別人陰到的場麵。

    我跟鄧傅並不知道在上麵等著我們三個的是什麽,顯然雲燦燦也不打算說出來,既然她能說出一句小心,就說明上麵的東西應該不是很簡單。

    跟在雲燦燦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從樓梯爬了上去,就在剛要走出洞口的時候,我看見前麵的雲燦燦猛的一加速,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刺耳的慘叫。

    我快步的走出去,一群穿著古裝的透明人影正站在我們麵前,而發出那聲慘叫的正被雲燦燦用手捏著脖子,樣子跟我們看到的這些一模一樣。

    看著這些人,我有些膽寒,像極了鄧傅問話的那個道士靈魂,我回頭問向鄧傅,“這就是你所說的百鬼夜行?”

    “是。”鄧傅回答的相當幹脆。

    “不是說在下麵嗎?”

    “看來並不隻是在下麵,這上麵也有。”鄧傅說了一句廢話。

    “還看著幹什麽?動手,一會陰兵來了就不好辦了。”雲燦燦回頭衝我倆大聲喊道。

    雲燦燦的話弄的我跟鄧傅麵麵相窺,我的人生經曆中實在是不包括現在的這種大場麵,雖說早已經恢複好了身體,然而身上剩下的符紙是真的不多了,而且我們臉前這些東西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對付。

    雲燦燦用眼角看見我倆還杵在原地,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你倆想什麽呢?你們師傅怎麽教你們的,你們就怎麽對付,眼前的這些東西,說白了也就比剛生的鬼魂強一點罷了。”

    順著雲燦燦的聲音,我轉頭看過去,隻見陳雨的三千青絲所到之處,凝聚了身形的信巫部眾便又化為陰氣消散了開來。

    看她說的容易,但是還是動用了自己最拿手的手段,我也不敢有所保留,左手畫符,右手控符。如同一個機關槍手,凝空畫出的符籙飛快的向著衝我們身邊襲來的信巫部眾飛去,由於時間緊任務重,所以我這次所畫的符籙質量並不如前,但是幾張符籙下去,還是能夠把這些信巫部眾變成之前的樣子,陰氣。

    鄧傅並沒有動用自己的鬼堂,之前他跟我說身邊的報馬失蹤了,看他此時站在我身邊的樣子,應該還是沒有聯係到自己的報馬,在這種情況下請神對自身的傷害非常大。

    “走。”我衝鄧傅說道,緊緊的跟在雲燦燦的身後,每當雲燦燦漏了一兩個信巫部眾,我都會在後麵補刀,畢竟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繩上麵的螞蚱了

    這地麵上根本就不是我們進來的那個廣場,雖然陰氣濃厚,但是我跟在雲燦燦後麵向前最少走了兩個廣場的長度,按照記憶,此時應該已經到了廣場外麵的那些房子當中,可是前路依舊是一片平坦的路。

    “咦?”雲燦燦突兀的發出了一聲,回頭看向我說道“這裏不是廣場。”語氣肯定。

    “不是。”我搖搖頭,“在我們下來的期間,這裏應該又發生了什麽變化。”

    “恩,沒有辦法了,隻能一點點往前走了,看見那處陰氣的薄弱點沒?那裏就算不是出口,也應該是生機所在。”雲燦燦說道。

    我也看見了雲燦燦所說的那處與我們身邊都不同的薄薄的陰氣所在,雲燦燦的看法顯然也說到了我的心坎裏,就算她不說出來,我也會提醒她的。

    我看了眼身後,這些變成百鬼的信巫部眾呆呆的停留在原地,看樣子,他們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意識,隻會瘋狂的攻擊身邊的活物,就像我們剛剛遭遇的那樣。

    隻要走出那裏,再向前就隻有零星的信巫部眾了,都被雲燦燦隨手便解決,我看了眼信巫部眾消失後那些陰氣的流動方向,都回到了那些陰氣濃厚的地方,這些信巫部眾應該是殺不死的,因為他們就是這些陰氣所化,我們將他們擊散,也隻是把他們回爐重造,怪不得地府會派人把信巫五祖帶領的那些族人剿滅了,因為這種能力顯然已經觸及到了輪回的界限,雖然沒有意識,但是還是做到了不死不滅,除非是有人破壞了能夠保留這些陰氣的東西,不然他們還會出現。

    我們此行的目的當然不是當一回正義使者,我跟鄧傅是尋找林大海,至於雲燦燦到底是為了什麽,也跟我們並沒有多大關係,至少現在我們還能保持著友好的合作。

    一直到那處陰氣薄弱點這一路上並沒有出現什麽意外,唯一的意外就是這處地方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出口,而是一個巨大的墓碑。

    “這?”我看著眼前突兀的墓碑有些目瞪口呆。

    一路上一直沒有說話的鄧傅卻在看見這個墓碑後有些驚奇,“界輩?怪不得不被這些陰氣所侵。”

    “什麽東西?”我看向鄧傅問道。

    “這是下麵用來做牢房的東西,可以自成一個充滿陰氣的空間,沒想到這個七祖竟然用這個東西把這些信巫部眾變成了這個樣子。”鄧傅有些唏噓的說道。

    正如他所說,雖然我並不知道這些信巫部眾是不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但是以這種方式達到不死不滅,還真的不如投入輪回。

    “我們怎麽出去?”雲燦燦的話言簡意賅。

    “這個我不清楚,我隻是見到過這個東西,但是並不知道它的使用方法。”鄧傅搖著頭回應道。

    我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麵前的墓碑,上麵刻著十個大字,“上為宇,下為宙,是為輪回。”除了這些工整的纂體字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你的報馬還沒回來?”我問道鄧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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