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布局者的麻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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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傅的話聽到陳幼晴的耳朵中,變成了我們這份工作是那種異常艱苦的工作,以至於到了半夜的時候,陳幼晴還親自掏腰包,點了一桌子外賣,想要犒勞我們兩個。

    其實她哪裏知道,睡在大山中這隻不過是鄧傅的粗狂形容,真實情況當然沒有這麽艱苦。

    一夜無話,早上被一陣敲門聲叫醒,我睡眼朦朧的打開房門,看見外麵站著一排人。

    我讓開了路,這些人中有幾個有身份的人走了進來,其餘的人則還是那個樣子站在外麵。

    進來的一共有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其中一個男的國字臉,五十多歲,穿著一身休閑裝,但是有些古板,不苟言笑的打量了我跟鄧傅兩眼之後,就直接走進了陳幼晴的臥室中。

    從這個樣子來看,這個男人應該是陳幼晴的長輩。

    另外一個男的二十歲左右,看著比我還要年輕,穿著一身藍色長袍,背上是一個包裹,身上並沒有明顯的特征,但是從他包裹中露出的一些法器來看,應該是茅山的人。

    而另一個女的,四十多歲左右,穿著旗袍,外麵披著不知名動物皮毛職稱的披肩,衣服貴婦人的打扮。

    這個女人看到我跟鄧傅之後,又反身回到了走廊,隨後手裏拎著兩個油紙袋,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麽東西,來到了我跟鄧傅的麵前。

    “兩位小哥想必就是特殊事態處理局的執事吧,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笑納。”說著,貴婦人將手中的兩個包裹抵了過來。

    我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拒絕道,“不行,我們有公務在身,既然你們過來了,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貴婦人也不客氣,見我們不收,笑著收回了手說道,“昨天麻煩二位了,以後有機會來陳家,陳家定然重謝。”

    “夫人太客氣了,替我跟陳老爺子說一聲,如果下次還這麽客氣的話,陳家我可就不敢去了。”我說道。

    從陳幼晴的房子走出來,一直來到我們停車的地方,站著不少人,從穿著來看,應該全部都是陳家的人。

    看來這一次陳老爺子是下了血本。

    回到車上,車子駛出小區之後,鄧傅看著我問道,“子瑜,怎麽感覺你似乎對那個女人有些敵意?”

    “你感覺錯了。”我看了沒看鄧傅說道,“不是敵意,而是我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怎麽個奇怪法?那個女人依我看,就是想要替她們家老爺子省些麻煩罷了。”鄧傅說道。

    “怎麽跟你解釋呢。”我想了想說道,“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

    “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這個女人是個頂香出馬的弟馬。”我說道。

    “弟馬?我怎麽沒有感覺到?”鄧傅疑惑的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我體內那個存在,我也很難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的異常。”我說道。

    “可是除了鬼堂之外,很難有仙家能夠走出山海關的。”鄧傅說道,“這個女人身上難道有能夠上去長白山的存在?”

    “不見得。”我說道,“我在她的身上並沒有感受到尋常的狐黃白柳灰這五個仙家的氣息。”

    “不是狐黃白柳灰?那會是什麽?”鄧傅思索道。

    “管她身上是什麽呢,反正現在跟我們也沒有什麽關係。”我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讓那個布局者頭疼去吧。”

    “你是說,這個女人之所以來鷺島,就是為了對付那個背後的布局者的?”鄧傅問道。

    “不然怎麽解釋,陳家老爺子這一次派來鷺島的人呢?”我笑著說道,“一個頂香出馬的弟馬,還不知道身上有什麽仙家,還有一個茅山的弟子,光這兩個人,就夠黑撒喝一壺的了。”

    “更別提這陳老爺子可能還有別的後手。”

    “現在看來,這陳幼晴可能已經成了陳家老爺子的心頭肉了,這布局者在這之前也不打聽打聽,竟然就這樣直接欺負到了陳幼晴的頭上。”

    “這麽說,我們有好戲看了?”鄧傅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能可能沒時間看戲了。”我說道,“現在布局者有陳家牽製著,沈香客那邊想必這個布局者也沒有心思繼續糾纏了。”

    “我們再待一天,看看情況吧,如果沈香客沒事,明天我們回雲城吧。”

    “回去也好,這老戴一個勁催我們,要不是上麵有師傅頂著,我們倆現在可能就被定義成曠工了。”鄧傅說道。

    “師傅那邊還沒有消息嗎?”我問道。

    “師傅發來消息了,但是師傅的那個性格你也清楚,你想要從他嘴裏麵問出來點什麽東西,兼職難如登天。”鄧傅說道。

    “也就是說師傅回你消息了?他現在在哪?”我看著鄧傅問道。

    “不知道。”鄧傅搖了搖頭說道,“師傅就隻會了幾個字,一切安好,勿念。”

    “還真是他的風格啊。”我笑著說道,“看來師傅這一次跟張局應該是處理大事情去了。”

    “師傅可以在外麵待很長時間,可是張局不行,畢竟張局還是雲城特殊事態處理局的局長。”鄧傅說道,“師傅既然已經回消息了,想必張局應該是快回來了。”

    “你打算從張局的口中問出來點什麽?”我看向鄧傅問道。

    “除了這個辦法,我們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鄧傅說道。

    “就怕到時候,張局見到你就躲著你。”我說道,“而且你別看張局表麵上還想很好說話,其實張局的嘴比咱們師傅還嚴呢。”

    “就怕他嘴不嚴。”鄧傅神秘一笑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心有成竹了。

    回到了酒店,沈香客跟吳梔兩個人正一起坐在地上打坐。

    看沈香客有模有樣的,也不知道心靜沒靜下來。

    我跟鄧傅看這兩個人有模有樣的,也不好意思打擾,隻能夠先去另一個房間,可就在我們走出房門的時候,沈香客睜開了一隻眼睛,看見是我們之後,也悄悄地跟在我們身後,走了出來。

    “可憋死我了。”沈香客來到走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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