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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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吳梔說過,等我到了東北之後,就會知道線索。”我說道。

    “我告訴雲清和尚,說我明天過去。”

    “這麽說你也同意今天回春城?”鄧傅看著我說道,“你剛剛是在炸我?”

    “也不是詐你。”我說道,“就是想要套套你的話。”

    “好你個趙子瑜,還好我堅持住了,不然還真讓你給我套出來了。”鄧傅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果然是有事情瞞著我,既然不想告訴我,看來應該是跟我有關的。”我看著鄧傅說道。

    “這你都猜到了?”鄧傅隨後罵罵咧咧的說道,“屮,又被你給套出來了。”

    見我還要開口,鄧傅連忙捂住了我的嘴說道,“你快別往下去說了,趕緊去收拾東西,省的一會我這點東西全讓你被套出來了。”

    “放心吧,該知道的我已經清楚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我也就不問了。”我笑著說道。

    “我隻再問最後一句,師傅去東北了嗎?”我盯著鄧傅說道。

    “這可不是我告訴你的啊,是你自己想的。”鄧傅點頭說道。

    “明白了。”我轉身上了二樓,“看來要回去看看我們家老爺子了。”

    “老爺子?”鄧傅疑惑的看著我的背影,很顯然,他是想不清楚,我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是局裏的人送我跟鄧傅去的機場,在人際關係這方麵,鄧傅來到雲城還不到一年,就已經玩轉的非常明白了。

    今天雲城的雨勢很大,我跟鄧傅在機場等了有一會,才終於接到了飛機準備起飛的通知。

    到了春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飛機整整晚點了兩個小時。

    而其根本原因,卻不是雲城的暴雨,而是春城幾年不遇的大暴雨,飛機能夠安穩的落地,還真要謝謝那個果敢降落的機長。

    “有人來接咱們嗎?”出了機場之後,鄧傅看向我問道。

    “你是出來出差的,你問我?”我反問道。

    “你回來的事情沒告訴家裏?”鄧傅好奇的問道。

    “肯定沒說啊。”我說道,“我回來又不是度假的,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呢,肯定不回家住啊。”

    “那這麽說,這大暴雨的天,我們兩個就要想辦法回到市區了唄?”鄧傅有些無語的說道。

    “反正我不管,是你非要今天回來的。”我說道。

    “你要不想今天回來,會告訴那個小和尚明天的飛機?”鄧傅反問道。

    “我就是想試試而已。”我說道。

    “如果吳梔真的留下來什麽,那就是不管我什麽時候回來,應該都會知道。”我說道。

    “你是怕那個小和尚騙你?”鄧傅問道。

    “肯定啊。”我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更何況我以前都沒有見過那個小和尚。”

    我倆有說有笑的出了航站樓,發現在接機口,有人舉著一個大牌子,上麵寫著趙子瑜三個大字。

    鄧傅見到這個場景,疑惑的看著我問道,“趙子瑜,沒想到你竟然還給我準備了這麽大一個驚喜啊?”

    “這應該是吳梔給我們準備的驚喜。”我不敢確信的說道。

    我跟鄧傅走過去,發現舉著牌子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的少年,說是少年可能都有點誇大他的年齡了。

    準確的說,他應該就是一個小孩子。

    “你好,我是趙子瑜。”我走上前說道。

    “啊?”那少年有些驚訝的看著我,然後疑惑的說道,“你確定你是趙子瑜?”

    “我確定。”我有些尷尬的說道,心裏還想,難道是同名,可我這個名字在我出生那個年代,算得上是很稀有的。

    “可那個人跟我說,趙子瑜是一位很有本事的出馬先生啊。”少年說道。

    “你見過出馬先生?”我笑著問道。

    “我沒見過。”少年搖著頭說道,“但我覺得,這麽厲害的人,怎麽也不會是你這個樣子。”

    “你有點罵我兄弟了。”鄧傅憋不住笑的說道,“我這兄弟在外麵還算是有點名氣的。”

    “他真的是出馬先生?”少年看向鄧傅問道。

    鄧傅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放心吧,這種事情,我們也沒有必要騙你。”

    “好吧,你們兩個跟我來吧。”少年不情願的說道。

    我回頭看向鄧傅,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走吧,跟上去,看看這小兄弟找我到底什麽事。”

    少年領著我跟鄧傅來到了地下停車場,走到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前麵,然後回頭看著我們說道,“走吧,上車說。”

    我雖然有些好奇,這個少年看樣子應該不大,為什麽能夠將車開過來。

    “你們兩個難道看不出來我還未成年嗎?”少年驚訝的看著我們說道,“你們兩個竟然都坐到了後麵,難道讓我推著車回去嗎?”

    “你不會開車你倒是說啊。”鄧傅有些無語的說道。

    鄧傅坐到了駕駛位之後說道,“你不會開車,這車是怎麽開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少年說道,“我是打車過來的,不過這麽晚了,打車費很貴,所以我想著我們還是開車回去吧。”

    鄧傅見跟這個少年溝通實在是有些費腦細胞,所以選擇了沉默。

    車子駛出了機場的地下停車場,到了繳費的時候,著實讓鄧傅一陣頭大。

    就算是機場每天收費都有一個封頂,三十元,我們也硬是交了一千多的停車費。

    “這車不會是吳梔開過來吧?”我算了下日子,跟吳梔從雲城出來的時間差不多。

    “吳梔是誰?”少年好奇的看向我們,然後說道,“我不知道。”

    “現在到車上了,你能告訴我們是誰讓你等在這裏的嗎?”我問道。

    “我也不認識那個人。”少年說道,“是一個和尚,他讓我今天過來接你們。”

    “一個和尚?”我問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一個月之前吧。”少年回憶了一下說道,“一個月之前,我在機場拉客的時候,碰到了那個和尚。”

    “拉客?”我實在有些想不通,這麽點的孩子,到底能拉什麽客人。

    “是黑車。”少年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麽大的人了,滿腦子都想什麽呢?”

    “我想什麽?我能想什麽?”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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