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進仙墓前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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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我們是代表特殊事態處理局過來詢問一下是什麽情況的。”鄧傅說道。

    

    “特殊事態處理局?”玉純疑惑的看了我們幾眼,然後說道,“還是苗疆的人。”

    

    “他們是直接出現在這裏,然後直接進攻的?”我疑惑的問道。

    

    “就是強攻的。”玉純說道,“我們最近幾天嚴防死守,但還是沒想到,這群苗疆的人能夠強勢進攻過來。”

    

    “苗疆人呢?都死了,還是跑了?”我問道。

    

    “死了不少,也有幾個跑了,老羊跟方寸去追了。”玉純說道,“那些苗疆人的能力很詭異,也不知道老羊跟方寸能不能追上。”

    

    “就連獵詭人遇到他們都不行?”鄧傅一旁問道。

    

    “不占上風。”玉純想了想說道。

    

    “看來這一次苗疆的人應該是鐵了心的想要殺了你。”我盯著玉純說道。

    

    不過玉純的臉上除了憤怒之外,並沒有其餘的表情。

    

    “純哥,這次過來就是看看你,你這裏還有點忙,我們就不打擾了。”我說道。

    

    “嗯。”玉純也知道,外麵那麽多雙眼睛在看這裏,自己不能多說話,“謝謝了,回去之後替我跟特殊事態處理局的人說一聲,感謝關心。”

    

    “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鄧傅很官方的笑著說道。

    

    經過這麽一個小插曲,我們回去之後也沒什麽氣氛繼續圍在篝火邊上瞎聊天了。

    

    眾人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裏麵,鄧傅不知道又作什麽幺蛾子,竟然又擺出來盤腿的動作。

    

    “臨陣磨槍?”我躺在地上,看著旁邊的鄧傅問道。

    

    “不是。”鄧傅說道,“快進仙墓了,我這幾天要加強自己跟堂口的聯係,我要保持這種感覺,直到進入仙墓之後。”

    

    “那你就這樣睡?”我問道。

    

    “嗯,這樣也能休息,沒問題的。”鄧傅說道。

    

    “我是真怕你的身體扛不住。”我歎氣道,“但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知道說啥了。”

    

    一夜無話,早上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鄧傅還是那個姿勢,但從他的呼吸來看,很明顯他已經睡著了。

    

    我無聲的衝著鄧傅豎起了大拇指,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整個營地在這個時間點竟然就已經熱鬧了起來,包括李玉甫都變的忙碌了。

    

    我走上前,抓住李玉甫問道,“老四,這是要開拔營地了?”

    

    “剛剛地仙堂的人過來通知,晚上的時候仙墓就要開啟。”李玉甫說道。

    

    “準確嗎?”我問道。

    

    “準確。”李玉甫點了點頭說道,“對了,你梵文人骨的事情問小花了嗎?”

    

    “忘了。”我一拍自己的頭說道,“我這就過去問問吧,如果她們沒有,那你可能也要拿出來一顆了。”

    

    “放心吧,都是小事。”李玉甫笑著說道。

    

    “那你先去忙,我過去問問。”我說道。

    

    “嗯。”李玉甫點了點頭說道。

    

    “醒了嗎?”我來到莊小花她們的帳篷邊上,小聲的問道。

    

    “醒了。”雲燦燦回應道,隻不過聲音並不是從帳篷裏麵傳出來的,而是從外麵傳過來的。

    

    “你們這是?”我走到帳篷後麵,發現雲燦燦跟莊小花拿著水杯蹲在地上。

    

    “刷牙,看不出來嗎?”雲燦燦白了我一眼說道,“找我們幹什麽?”

    

    “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梵文人骨?”我說道,“進入仙墓需要梵文人骨,不然可能會遇到可怕的危險。”

    

    “你來找我們的意思是說,你手裏有用不到的梵文人骨?”雲燦燦狐疑的看著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手裏多出來一顆,老四他們不進入仙墓,從他們那裏也能夠拿一顆。”

    

    “謝了。”雲燦燦伸出手說道。

    

    我先把我自己的那兩顆梵文人骨扔給了她,然後問道,“你們兩個之前是打算直接闖入進去?”

    

    “不然呢?”雲燦燦說道,“我們也沒有渠道得到這東西,隻能夠硬闖了。”

    

    “別聽她瞎說。”這時候莊小花也刷完了牙,站起身說道,“我們之前的想法是從別人的手裏買兩顆。”

    

    “你們還真是有錢。”我說道。

    

    “我們沒錢,周清寒有錢。”莊小花笑著說道,“自從周清寒開了包子店之後,現在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富婆。”

    

    解決了仙墓門票梵文人骨的事情之後,莊小花跟雲燦燦兩個顯的有些開心,一頓早餐也是有說有笑。

    

    到了下午,周圍營地的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我們這邊李玉甫很貼心的已經幫我們準備好了。

    

    鄧傅這個時候才醒過來,看著他一瘸一拐的從帳篷裏麵走出來,我真的差點沒忍住,將口中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他這是怎麽了?”李玉甫看向我好奇的問道。

    

    “鄧傅昨晚上打坐睡到了現在。”我說道,“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打坐幹嘛?”李玉甫好奇的問道。

    

    “保持跟自己堂口聯係的感覺。”我數道。

    

    “鄧老二以前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感覺是個高人,怎麽一番接觸下來,發現這鄧傅竟然是個逗比。”李玉甫說道。

    

    “鄧傅原本的性格就是這樣。”我說道,“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肯定是想要在你麵前裝作高人的。”

    

    鄧傅自己不知道從哪弄了點吃的,端著來到了我們麵前。

    

    “保持的怎麽樣?”我忍住笑意問道。

    

    “白費。”鄧傅將盤子放到桌子上說道,“後麵實在是太困了,沒忍住,就睡著了。”

    

    “子瑜,你看見我那樣子睡覺,為什麽不叫醒我啊?”鄧傅看著我埋怨道。

    

    “你這可就有點冤枉人了。”我說道,“我以為你進入那個狀態了,就沒敢叫你。”

    

    “算了吧。”鄧傅歎了口氣說道,“我還真是臨陣磨槍,不想了。”

    

    “進去看看什麽情況再說吧。”鄧傅說道。

    

    “別想那麽多。”我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現在隻能這樣了。”鄧傅說道,“哎,就差最後一天。”

    

    鄧傅這懊悔的表情,又給我跟李玉甫惹得一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