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被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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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遠鎮的鎮長之前還對我們不是很信任,但是這才過去幾個小時,他心裏就已經清楚,慶遠鎮周邊的這些怪事,跟他家裏的這些怪事,發生的原因,都是因為那個風水先生的關係。

    

    所以此時不光是鎮長,就連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基本上都開始對我們言聽計從了。

    

    “這樣吧,鎮長,你先讓人把那個圖紙帶過來,我們需要仔細的查看一下你這院子的建築圖紙。”我說道。

    

    “還有,最好是一隊人過去,我怕他們遇到危險。”

    

    “聽到了嗎?你們四個人一起跟著小李,去我書房,把建築圖紙拿過來。”鎮長說道。

    

    “路上注意安全。”我說道,“這樣吧,鄧傅,你跟著他們幾個過去,如果遇到不對的事情,想辦法通知我們。”

    

    “好。”鄧傅點了點頭說道。

    

    說實話,鎮長這個院子裏麵,從我們一進來這裏開始,我總是感覺怪怪的。

    

    如果說這整個院子都是用木頭搭建的話,那我還能夠理解,可是這一路走來,總是能夠看見一些用石頭與木頭結合在一起搭建的建築,這就給人一種很違和的感覺。

    

    如果隻是走過一遍的話,是根本不能夠理解這個院子當初建造時候的用意,可要是有建築圖紙的話,可能還能看出來點什麽。

    

    還好有鄧傅跟著小李他們,路上並沒有出現什麽亂子,眾人還是安全的將圖紙給帶了回來。

    

    我們找到一個涼亭,將圖紙平鋪在涼亭裏麵的石桌上麵。

    

    幾個士兵不知道從哪拿來了油燈,放在周圍,將鎮長院子的建築圖紙給照的通亮。

    

    “看出什麽來了嗎?”我轉頭看向鄧傅問道。

    

    “沒有。”鄧傅很痛快的搖頭說道,“這圖紙看上去有些過於複雜,如果不是老木匠的話,可能很難會看的明白。”

    

    “那個當初給出建築圖紙的木匠,還能夠找到了嗎?”我轉頭看向鎮長問道。

    

    “找不到了,年前的時候也去世了。”鎮長說道。

    

    “那個木匠有沒有什麽家人跟徒弟之類的?”我繼續問道。

    

    鎮長還沒來得及回答我的話,我們就聽見一聲慘叫,然後撲通一聲,有東西掉進井裏落水的聲音。

    

    “誰在那邊?”鎮長看向聲音的方向大吼道。

    

    然後迅速轉頭開始清點人手,“不對,我們的人都在這裏,其餘的人也應該都在各自的崗位上,那口水井的邊上不會有人的。”

    

    我掃視了周圍拿著油燈的士兵一眼,然後從一個士兵的手中接過油燈說道,“鄧傅,將圖紙保護好,我們過去看看什麽情況。”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月亮也躲入到了雲層的後麵,整個後院,除了我們手中的油燈之外,再無其他的光源。

    

    “大家都貼的盡量緊一點。”我說道,“如果一會有人感覺身邊有異樣,一定要第一時間喊出來,千萬不要忍著。”

    

    從涼亭到水井的距離並不遠,也就二十多米,但我生怕我們走過去的路上,發生什麽意外。

    

    因為我已經漸漸感到,有什麽東西已經來到了後院當中。

    

    剛走出幾步,就聽見後麵的雲燦燦動了,好像是與什麽東西交手了幾次。

    

    我迅速的將手中的油燈轉過去,雲燦燦的身邊什麽都沒有,但我們後麵一共六個士兵,卻莫名的消失了一個。

    

    大家全部都是左顧右看,都臉色大變,因為如果不是雲燦燦的話,可能誰都沒有發現,就走出去這麽兩步遠,身邊就已經失蹤了一個人,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那一種。

    

    “報告鎮長,狗子失蹤了。”其中一個人喊道。

    

    “先不要慌,我們先到井邊上看看。”我說道。

    

    這個時候就算是我說讓他們不要慌,但大家心裏還是有些恐慌的。

    

    鎮長也強裝鎮定的說道,“聽道長的,不要慌,有什麽異常,一定要第一時間喊出來,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

    

    “聽見了嗎?”鎮長吼道。

    

    “聽到了。”幾個士兵異口同聲的喊道。

    

    “有血腥味。”雲燦燦緊了緊鼻子說道,“就在前麵不遠。”

    

    這二十多米的距離,對於鎮長他們來說,可能會顯得非常的漫長,但最後,我們剩下的這些人,還是安然無恙的走到了水井邊上。

    

    而雲燦燦所說的那個血腥味,也是在水井邊上。

    

    我也是走到了這邊的時候,才真正的聞到這股味道。

    

    “這裏有血跡。”鄧傅指著地麵說道,“這說明剛剛發出慘叫聲的那個人,應該是受了傷,然後跌入到了水井裏麵。”

    

    “嗯。”我拿著油燈在水井邊上轉了一圈,然後又探頭看向了水井裏麵。

    

    水井裏麵不知道什麽時候,血水已經蔓延了上來,就快要漫出水井的井口了。

    

    “這裏麵全部都是血水。”我說道,“你們之前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嗎?”

    

    鎮長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士兵。

    

    那個士兵說道,“昨天早上的時候,我發現這口水井裏麵開始出現的血水。”

    

    “但是當時水井裏麵的血水並沒有蔓延上來,而是我發現水井裏麵有水聲,以為它又出現水了,於是用水桶打上來的。”

    

    “當時很深,沒有這麽淺。”

    

    “看來怨氣加重了。”我說道。

    

    隨後,我看向鄧傅問道,“鄧傅,你們取完圖紙回來的時候,一路上有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

    

    鄧傅想了想,然後說道,“去取圖紙的這一路上都很安靜,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長廊,當時我走在前麵,他們跟在我身後。”

    

    “可走著走著的時候,他們四個人中的一個低頭係了鞋帶,我們等了他一會。”

    

    說到這,鄧傅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對了,那個低頭係鞋帶的人就是剛剛失蹤的狗子。”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裏不光有僵屍,可能還有它的幫手。”

    

    “狗子不是我們從石亭過來這短短的路上失蹤的。”我說道,“應該是取圖紙回來的路上被什麽東西給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