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深夜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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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盛譽凱被打的更慘,柏雪見威脅不管用就開始求饒,但她話說的越多,盛譽凱被湊的也就越厲害!
這期間柏雪和盛海也沒閑著,大聲吵嚷讓傭人喊老爺子出來主持公道,給他們做主。
傭人都像聽不到一樣,這種時候根本沒有一個人冒頭,老爺子也從始至終都沒出現!
盛譽凱像是死狗一樣被丟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盛翰鈺來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問:“時蓧萱在哪?說。”
“我,我不知道。”
盛譽凱終於知道他為什麽挨打了,原來是為傻子來的。
盛翰鈺轉過身,對保鏢丟下倆字:“帶走。”
嘴硬不要緊,那就給人帶走,他有的是辦法讓盛譽凱開口。
“不行!”柏雪哀嚎。
她哭的眼淚鼻涕糊了滿臉,使勁掙開保鏢一下子撲在盛翰鈺腳邊抱住他腿:“翰鈺,大少爺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給阿凱帶走,他是你弟弟啊,你為了外人傷兄弟感情不值得……”
“滾開!”
盛翰鈺抬腳給柏雪踢出幾米遠,厭惡的皺起眉頭:“外人?時蓧萱是我妻子,誰是外人?”
“弟弟?一次又一次做出齷齪,上不得台麵的事情,我沒有這樣的弟弟。”
柏雪傻眼了,盛翰鈺真狠起來是什麽樣子她見過,本來她以為時間已經過去五年,當初的事情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忘,卻不想兒子又招惹上盛翰鈺女人?
這世界上女人都死光了嗎,非要招惹他女人幹嗎?
還是個傻子。
柏雪不敢再求饒,又不想兒子被盛翰鈺帶走,眼見保鏢像是拖死狗一樣拽著盛譽凱往外麵拖,她急的拚盡全力叫喊:“爸爸,救命啊!”
“住手,放開他。”
樓上的房間打開,老爺子出來了。
老爺子身上穿的整整齊齊,根本就不是睡覺的樣子,他在房間裏其實都知道,隻是等盛譽凱吃夠了苦頭才出來!
最終盛翰鈺並沒有給他帶走,因為盛譽凱當著老爺子的麵承認虛假綁架時蓧萱,就是為要挾盛翰鈺放棄總經理職位的事實!
他不承認不行,盛翰鈺給電話錄音保存了。
盛譽凱這次沒有說謊,盛翰鈺分辨的出來,隻是唯一的線索也斷了,時蓧萱更不容易找到了!
他從大宅離開,上車後打開一瓶威士忌自斟自飲。
心裏有事情就容易醉,到家的時候瓶子也見了底,司機扶著他回到臥室,盛翰鈺看著大紅的被子卻沒了睡意。
想到那一晚,那女人躺在他懷裏睡一夜,四肢像是八爪魚一樣扒住他不放。
她睡覺的姿勢很缺乏安全感,應該是從小就不被人喜歡,所以給公仔當成精神寄托……
時蓧萱的音容笑貌不停在腦子裏回放,像是放電影一樣,盛翰鈺控製不住想她現在應該在哪?
有沒有地方睡覺,會不會被人欺負?
心底有個地方隱隱作痛,並且越來越痛!
他躺在床上碾轉反側,想的越多越睡不著,索性從起床拉開櫃子——沒有人!
那女人總是喜歡躲在衣櫃裏,他還教訓過她幾次,後來確實不躲衣櫃裏了,躲什麽地方找不見了。
衣櫃裏掛著一排排時蓧萱的衣服,都是他差人給買的,有很多吊牌都沒摘,她一次都沒穿過,這回也沒帶走。
關上衣櫃門,梳妝台上的首飾盒裏,他送的名貴首飾同樣碼放的整整齊齊,就連隻耳釘都沒帶走。
唯一帶走的就是仔仔。
她身上沒有錢,又沒有能夠換成錢的東西,已經音訊杳無三天了,她在外麵一定是忍饑挨餓。
盛翰鈺又拿來一瓶酒,“咚咚咚”一口灌下少半瓶。
他想讓酒精麻痹自己,喝醉了睡覺良心就不會痛,但又喝下一瓶,不隻沒有睡意胃還火燒火燎的難受!
酒和的太多了刺激胃,盛翰鈺卻認為是他今天晚上想時蓧萱太多,簡怡心不高興所以給他的懲罰!
他下樓對值夜保鏢道:“開車,送我去公寓。”
“是。”
盛翰鈺搖搖晃晃來到車邊,打開車門坐進去,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大少爺,到地方了。”保鏢輕聲道。
保鏢本來以為要是叫不醒,就讓他在車裏睡算了,夜深露重,公寓裏什麽都沒有,還不感冒了。
但隻叫一聲,盛翰鈺就睜開眼睛,坐起身推開車門搖搖晃晃往裏走。
保鏢不敢跟著,這是他立下的規矩,這些天他來過好多次,但從來都是一個人上去,不讓別人跟著。
用鑰匙打開門,盛翰鈺沒開燈,輕車熟路往臥室走!
這裏的格局早就刻在他心裏了,還有月亮照進來清冷的月光,很快就摸到臥室。
打開門來到床邊,盛翰鈺一頭撲在床上,內心突然安定很多。
他從來沒有睡過這張床,但今天借著酒勁也就不管那麽多了,他需要和簡怡心近一些,這樣就能少想點時蓧萱,讓心裏的罪惡感輕一點。
熟悉的被子,熟悉的味道……
不對,盛翰鈺真切的感覺到身邊有人!
不隻有,她還試圖逃跑,輕輕的想從身邊溜走。
盛翰鈺快速出手,一把給人拽回來,壓在身底下,固定的很緊,讓她動彈不得。
月亮悄悄躲進雲層裏,房間裏本來那點光亮就很微弱,現在就更暗了,暗的根本看不清五官。
但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味道,日思夜想的人!
“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等的好苦。”盛翰鈺吻上女人的唇。
女人不停的掙紮,想要掙脫他桎梏,但他是不會鬆開的。
隻有失去過才懂的珍惜,這麽多年了,他重新給簡怡心抱在懷裏,怎麽還可能放開。
盛翰鈺一直都認為這裏是簡怡心的公寓,加上酒精的作用,熟悉的味道就被先入為主認為是簡怡心的味道!
時蓧萱小臉漲的通紅,她也認出盛翰鈺了。
腦海裏一下子湧出好幾個想法:他是怎麽找到這來的?
盛翰鈺喝多了?
他說等的好久?怪不得總覺得自己家有人來過,原來盛翰鈺不在別墅的日子就住在這裏?
一定是這樣的,他還有自己家鑰匙?
他是怎麽有鑰匙的?
這些想法一個都沒有想明白,唇就突然被吻上!
時蓧萱牟然瞪大眼睛,該死,這可是她初吻呀。
她試圖掙紮,卻被桎梏的動彈不得。
盛翰鈺一路向下,霸道中又處處小心翼翼,仿若對待一件無比珍視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