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攤牌【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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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寺金闖進洞內,頓覺習習涼風撲麵而來,令他精神一振。

    洞內亂石嶙峋,真是應了山峻高而蔽日,下幽晦而多雨,各種各樣的怪石自然堆砌著,曲曲折折,陰森可怕,恰似地獄。

    “誰?”

    忽的一陣巨大的聲響從內部傳來。

    “你是伏地丸?”

    宇智波寺金加速湊了過去,漆黑的山洞中,寫輪眼仍舊能清晰的捕捉到一切東西。

    聽聞宇智波寺金的詢問,正和青青丸羞羞的伏地丸一愣,發現來人。

    趕緊從青青丸的背上爬了下來。

    不安的對寺金問道:“寺金大人,您怎麽跑這裏來了?”

    “我是來找你的。”

    宇智波寺金臉蛋閃過一絲紅潤。

    到底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撞破人家的羞羞事情,多少有些難堪。

    而青青丸則嬌羞的驚呼一聲,往洞外跑去。

    “寺金大人找我?這裏是救世主大人的私人領地,我們出去談吧。”

    伏地丸老臉一紅,指了指洞外,對寺金回道。

    自從回歸鼠神山後,伏地丸得到了全鼠族的青睞,每日忙的不可開交。

    “你們救世主知道你帶小姑娘來這裏嗎?”

    “……寺金大人,您可千萬不要告訴救世主大人。”

    伏地丸心裏咯噔一下,連忙求饒。

    這事若是讓救世主大人知道了,它可就無了。

    “要我不說也可以,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寺金一瞧伏地丸的神態就知道它是犯了錯誤。

    正好可以趁機威脅它,讓它把救世主的信息說出來。

    “寺金大人,您請問。”

    伏地丸唯唯諾諾的奉承道。

    “你們救世主叫什麽名字?”

    “不能說!寺金大人您還是問其他問題吧。”

    誰料伏地丸直接拒絕了寺金的詢問。

    麵上更是露出害怕的味道。

    當初在黑牢裏,那非人的折磨,好似刻在它的神魂深處一般,每每想到都會忍不住全身顫抖。

    光子爸爸那可怕的一雙白眼,在黑暗中沒有像兩盞明燈一樣照亮希望,而是像兩把鋒利的刺刀,將伏地丸紮的透心涼。

    “是木下良一嗎?”

    寺金換了一個口吻,希望通過伏地丸的微表情來判斷猜想。

    可伏地丸臉上仍是無比害怕的模樣,讓寺金無法印證。

    “寺金大人,伏地丸真的不能說。”

    伏地丸苦苦哀求道,光子爸爸的教訓被它刻在靈魂之中。

    別說救世主大人吩咐過不能說,即便救世主大人沒有吩咐,它也不會對任何人透露救世主大人的信息。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自己來看吧!”

    寺金歎了口氣。

    刹那間,他的左眼流下了血淚。

    伏地丸也如同中了魔怔一般,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寺金使用的術與山中家族的讀心之術不同。

    而是類似月讀的幻術,能查看目標腦中最近出現過的畫麵。

    可寺金在幻境內找了很久,關於救世主的信息都是漆黑的一片。

    最終寺金不得不接受事實,退出了幻術。

    難道是他們的救世主提前設下的禁製?

    寺金如此想著,對救世主的身份更是好奇。

    結束幻術,伏地丸“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不一會兒,巨大的鼾聲就從伏地丸的口中響起。

    “看來隻能等救世主降臨了。”

    在伏地丸這裏弄不到有用的消息,寺金隻能等救世主降臨。

    巨鼠並沒有限製寺金的人身自由,那麽他隻要一直守著接引壇,就一定能與神秘的救世主碰麵。

    其實宇智波寺金不知道,這道禁製並不是木下良一設下的。

    而是日向光子避免伏地丸口無遮攔,而設下的禁製。

    本就精通偵查與拷問的日向光子,自然有的是辦法在伏地丸的腦中設下禁製!

    大雪一連數日,整座木葉都披上了厚厚的雪衣。

    “晦氣哎。”

    良一心中吐槽一句。

    在用靠字訣,將一棵水桶粗的樹幹崩倒後,趁著監視他的暗部忍者不備,良一再度結印用出了秘靜異之術。

    一、二、三、四,數著時間,四秒一到良一解除了封印。

    “啊,好難啊!我要瘋了。”

    他又一次裝作忍術失敗的樣子,抱著腦袋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頭發。

    而鼠神山裏,接引壇上白光一閃。

    身著黑衣的“千手詩織”終於再度降臨。

    “良一……”

    “嗯。”

    聽聞熟悉的聲音呼喊自己的名字,木分身習慣性的回應了一句。

    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哈哈,果然是你。”

    寺金哈哈一笑,從熟睡的草生丸身上一步躍到木分身的身邊。

    “寺金……”

    木分身的臉有些方,他是怎麽也想不通,寺金是怎麽猜出自己的身份。

    “變回來吧,不管是誰,用她的樣子,都會讓我很不爽喲。”

    寺金笑著拍了拍木分身的肩膀,眼神裏到底是閃過了一絲異色。

    是失落,是不甘,又或是不舍。

    或許都有一點。

    “你都知道了。”

    木分身苦澀又尷尬的低下了腦袋。

    捏出一個印記,身體緩緩蠕動。

    半秒後,小小的木下良一便出現在宇智波寺金的眼前。

    “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呢?”

    當宇智波寺金猜出鼠神山的救世主是木下良一的時候,他就在想。

    良一冒著風險將自己騙到鼠神山,到底是為了什麽?

    “寺金,請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你。”

    良一昂起腦袋,眼神真摯的盯著寺金,有些東西原住民永遠都無法理解。

    “我相信你,可我還是想聽你解釋。”

    當他知道家族有參與詩織事件的時候,寺金唯一能信任的人就隻有良一。

    如果良一也不值得信任,那麽世界上他就再也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了。

    “木葉馬上就會對宇智波家族動手了。”

    思索了一陣,良一解釋道。

    穿越者身份是良一最大的秘密,他不會告訴任何人,寺金也不行。

    “我知道。”

    “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去。”

    “你為什麽肯定宇智波家族一定會失敗?”

    “因為宇智波斑還活著。”

    “什麽?”

    寺金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良一說的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良一則想著帶土這段時間應該就在木葉周圍,他會以宇智波斑的身份找上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滅族後則會加入曉。

    “斑在背後策劃著這場陰謀,而木葉的高層也會趁機對宇智波家族動手,抹去村裏的不安定因素。”

    “你為什麽知道這些?”

    寺金不敢相信。

    “我自然有我的手段,你難道還想拯救宇智波家族嗎?”

    良一一時也想不出完美的借口,為什麽自己知道這些,於是直接跳過話題,將矛盾引導回宇智波寺金身上。

    “嗬嗬。”

    宇智波寺金笑了。

    在詩織死的那一天,他活下去的動力就隻有複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