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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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抽獎需要消耗超級抽獎機會一次,是否消耗機會進行抽獎?】
【目前超級抽獎機會剩餘1。】
“是,現在就抽獎!”
楚河懶得去墨跡,直接滿懷期待的啟動了超級抽獎。
按照介紹,這超級抽獎可是必定能夠抽取到頂級先天妙法神通的抽獎方式。
也就是說,這一次抽獎,必定會抽到一個頂級的妙法神通!
【超級抽獎啟動……超級抽獎進行中……】
【叮!恭喜宿主,抽到先天妙法離火神通!】
一陣玄妙的體驗降臨,楚河瞬間就領悟了這離火神通到底是什麽。
離火神通,乃是一種頂級的攻擊手段,可以燒盡世間萬物!
離火乃是身外火,可以燒盡一切的有形之物。
和修煉出來的三昧真火是兩種概念,三昧真火可燒無形之物,而離火則是著重於有形之物,隻要沾染一絲,就難以全身而退!
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楚河已經相當滿足。
這絕對是最頂尖的先太妙法之一。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離火神通並非是頂尖的攻擊法門,而且還是一門頂尖的煉器法門!
在楚河收到的離火神通的傳承之中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為攻擊,而另外一部分則是煉器。
起初,離火神通是隻有攻擊的法門的,而煉器也不過隻是為了修煉操控火焰而相輔相成的次要的神通。
但是因為離火神通的特性,幾乎可以將所有的東西統統融化,對於煉器來說簡直就是無往不利。
於是乎,這煉器的神通,在離火神通所占據的比重之中也是越來越大,直到最後,變成現在的一半一半的樣子。
楚河可以說是心滿意足。
退出係統空間之後,楚河朝著那邊阿青看去,隻見到阿青已經是節節敗退,完全抵擋不住莊不言的攻擊。
甚至眼看就要被莊不言逼到死胡同裏麵。
“阿青,需要我幫忙嗎?”
楚河淡淡說道,隨手甩出一道火焰,直接將還在跟楚河施展的撒豆成兵所形成的金甲神將纏鬥的活屍。
隻見到那一絲絲的火焰,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直接攀爬到了活屍的身上。
遠處的莊不言一心二用,也注意著這邊的情況。
再看到楚河放火之後,他的嘴角抽起一絲冷笑。
放火?
嗬嗬,雖說喪屍之類的東西最害怕像是火焰和雷電之類的陽剛的東西,但是他以絕血控屍術控製的喪屍,又豈是那種簡單的貨色?
剛才楚河放出五雷正法,甚至都沒有奈何的了喪屍,現在這些火焰又能如何?
這麽想著,他就直接投入到專心的對付阿青的戰鬥之中去。
他想著速戰速決。
隻是想法很美好。
陡然間,他忽然感覺到精神一陣刺痛。
他聳然一驚,直接爆退出去,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往後看去。
隻見到後麵火光衝天!
那精神上傳來的刺痛,是喪屍失去了控製權的緣故。
而這衝天的火光……
在莊不言震驚的目光的倒影之中,隻見到那喪屍的渾身布滿了火光,那火仿佛不是從身上點燃,而是從體內燒起。
甚至從那喪屍的嘴巴裏麵噴出!
直到那喪屍燒成一抹灰燼,那火焰仍然在燃燒,就像是來自於地獄的永遠都不會熄滅的火焰。
楚河滿意得將離火收回。
這便是離火神通嗎?
隻要沾染上之後,直接從內部開始燃燒,果然霸道!
莊不言看到這一幕,幾乎是魂飛魄散。
他的絕招竟然就那麽輕易地被人瓦解?
而且他可以肯定,這放火的招數,楚河從來都沒有使用過!
他到底還有多少壓箱底的絕招沒有用出來?
一向是非常自信的莊不言,竟然生出了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他悄悄往後退了一下,但是又看到了搖搖晃晃幾乎要摔倒在地上的阿青。
經過這麽久的纏鬥,阿青已經是隻有招架的功夫,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可即便是如此,阿青還是倔強的不讓楚河插手。
“我……自己來解決。”阿青對著楚河說道,“我自己來……”
莊不言眼神微微眯起,再看到楚河真的不為所動之後,又是在盤算,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把握直接將阿青擄走?
即便是無法擄走,也不能便宜了他楚河!
想到這裏,莊不言先行一步,直接化作了一股惡臭的猩風朝著阿青飛去。
阿青仍然是選擇用強悍的硬抗,而此刻阿青身上的傷口所流下來的血水,已經不是紅色,而是變成了黑色,伴隨著臭味,還有一些醜陋的蟲子從傷口裏爬出。
恐怖又驚悚。
而莊不言所化作的猩風,則是不斷地再往阿青的傷口裏麵灌注引爆蠱蟲的引子。
這,就是莊不言最後的手段。
因為這手段一旦用出,就意味著阿青直接就會崩潰成血塊,也就意味著巫蠱聖體再也無法收回。
但是此刻,他已經知道了就要失敗的命運,為了不讓阿青尋仇,隻能是用出這一招。
“嗬嗬,巫蠱聖體,我能創造你,就也能毀滅你……在無盡的痛苦之中,毀滅吧!”
楚河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眼神逐漸變冷。
結果就在他想要出手的那一刹那,一道破空聲陡然襲來。
咻!
速度極快,甚至快到看不清楚形狀。
而且是朝著楚河的方向襲來。
若非是楚河現在是中陰身,一切的感知都經過了強化,很可能就無法發現這朝著自己飛來的暗器。
而現在,楚河即便是發現了,也仍然隻是一歪腦袋,堪堪避過。
甚至那暗器還削掉了楚河的幾根頭發。
而隨著暗器之後,傳來的則是一道略顯年輕的聲音,“失誤失誤!”
一個看起來也不過是三十來歲的男人出現在了附近的樹梢之上,“楚觀主,我對您沒有任何的惡意,剛才那隻是一個意外而已。”
那人一身白色的衣服,腰間還掛著一個玉佩。
一身現代的打扮,穿著西裝,頭發也是油頭,看起來像是某一個電影裏麵的斯文敗類。
他一下從樹上跳下來,直接來到楚河的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楚河桌子對麵的椅子上麵。
“楚觀主不必緊張,我這次來隻是為了……”
“你是誰?”
楚河冷冷打斷了他的話。
“嗬嗬,楚觀主,何必那麽激動,我們慢慢……”
“我問,你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