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神針治啞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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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那說不出話的阿喜嘴裏不停發出嗚咽的聲音。
“嗚嗚嗚……”
她不停在身後搖晃著腦袋,想發出聲音示意這件事不是她幹的,南清歡自然知道她是什麽意思,隻是輕聲安撫她讓她別在喊了。
“你休息一會,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放心,有我在我會幫你的。”
阿喜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她眼中飽含熱淚眨巴著眼睛,清歡回來了,她說會幫她。
有救了!
見阿喜冷靜下來了,那濕婆低低譏笑一聲,“很多人都看見了,這件事沒什麽好說,你們還等什麽,快把南清歡帶出去!”
這話一出,那幾個野人立刻上前就想帶走南清歡,南清歡這時才明白這幾個男人是濕婆的人,怪不得他覺得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原來是濕婆的人。
今天解決了狼女阿采,她要把這濕婆也收拾了,不然怎麽發家致富?
“你們急什麽,我先給阿喜看病,她反正也跑不了,還是說你們在怕什麽?”
那幾個男人相互對望一眼不知該怎麽辦,這個雌性是贏的,他們雖然聽濕婆的話,但贏是族長,他們還是會怕他。
幾個男人把目光看向了濕婆,濕婆可不怕南清歡,“看病?她被神明詛咒沒了聲音,這就是證據,南清歡,你別在這裏搗亂!”
濕婆怎麽都沒想到她又回來了,真是討厭的雌性!
“神明詛咒?”
南清歡白她一眼,而後當著濕婆的麵拿出了三根銀針,見到那銀針濕婆後退幾步有些警惕,“你想幹什麽?”
“你怕什麽,這就是銀針而已,老巫婆,你不是說她受了詛咒?那我今天就給她解開詛咒讓她可以說話,這是不是說明她就是被冤枉的?”
“不可能!”
濕婆不認識什麽銀針,隻是惡狠狠的瞪著南清歡,她有些心虛,似乎也擔心南清歡把阿喜給治好了,她的目光看向幾個壯實的男人,“你們還等什麽把她拉出去!”
“誰敢?”
她抽出水果刀對準那幾個男人,“別過來,我隻是來治病的,你們敢拉我,我就告訴贏你們對我動手動腳,看他怎麽收拾你們?”
不得不說,她把贏給搬出來了,這話卻是奏效,那些男人都知道贏的雌性碰不得,所以……
一個個的都不敢動了。
這上去也不是,不上去也不是。
濕婆見到他們不動更是生氣,用力跺了跺腳,“沒用的廢物,一個雌性你們都不敢……”
“閉嘴老巫婆,我問你話,是不是我讓阿喜開口說話了,那神明的詛咒就消失,她也沒有刺殺你,是你冤枉了她?”
“你……”
南清歡見她上套了沒有廢話,而後蹲下身子給阿喜紮針,阿喜隻是毒啞了而已,不過她的銀針可以幫忙祛毒。
她蹲在那裏,一根銀針刺入了阿喜的手指頭處,一根刺入了頭部還有脖子處,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奇跡,這神靈的詛咒真的會消失嗎?
族人對她是尊敬的,因為她帶來了食物和希望,但是濕婆可不信她有那本事。
“還等什麽,不許她治病,拉出去!”
有了濕婆的話,那幾個男人這才鼓起勇氣想去拉南清歡,可正在此時,外麵傳來了一道淩冽的聲音。
“都在幹什麽?”
聽到贏的聲音,那幾個男人瞬間不敢在動,紛紛退開了一條路,“濕婆,族長來了!”
外麵,贏帶著大山等人來了,他老遠就看到了南清歡蹲在了阿喜身邊,正在全神貫注的給她做什麽。
“族長來了。”
那些犯了族規的族人見到贏就很害怕,紛紛就低垂著頭讓開了,贏走到了濕婆身邊,“怎麽回事?”
濕婆開始告狀,“怎麽回事,你的雌性想救走阿喜被我逮住了。”
不得不說,這個老巫婆說謊話是一套套的。
贏白她一眼沒有多言,目光移向了南清歡那邊,當她看到南清歡似乎在紮針的時候,他心裏一沉,“清歡你在幹什麽?”
他就知道她不會乖乖在山洞等他回來,果然他一回來就聽說她來了這見阿喜。
南清歡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全神貫注的紮針,很快,她針頭麻利抽出,而後捧住阿喜的臉,“好了阿喜,你試試開口說話。”
阿喜試探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可以出聲了,欣喜若狂,“我,我能說話了,我能說話了,嗚嗚,清歡你怎麽才回來啊,嗚嗚……”
阿喜能說話了,這抱住南清歡就是一頓哭,哭的撕心裂肺的,哭著哭著她又想起了什麽,一把揪住了南清歡的衣襟,“清歡,阿采是狼女,你快逃,她要吃了你,她要……”
“別怕了,沒有阿采,再也沒有了!”
她把阿喜抱在懷中心疼極了,阿喜哭的差不多了,這才抬眸告狀,“是濕婆,濕婆和阿采一起想趕走你,我聽到了她們說的話,他們要殺了我滅口,我就刺傷了濕婆,是真的,我沒有撒謊!”
這阿喜會說話了,一股腦兒把濕婆和狼女勾結的事情都抖了出來,聽到了阿喜說的話,南清歡也明白事情的始末,原來有巢玄和阿喜都是因為發現了狼女的身份,所以才會被狼女陷害誅殺。
她輕輕抱住了阿喜,“別怕,我回來了,沒人敢傷害你。”
阿喜的這番話也讓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濕婆,真的是巫婆陷害阿喜?
一石激起千層浪。
被阿喜爆出來了,濕婆捏住權杖的手有些慌張,她不是懼怕阿喜說的那些話,她是驚詫於南清歡手裏的東西,怎麽可能治好了?
那到底是什麽神通?
南清歡安撫了阿喜便站了起身,當著贏的麵她冷冷看向濕婆,“刺殺族人的事已經水落石出了,老東西,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這話一出,贏的目光也看向濕婆,看她的眼神也更為陰沉了一些,“阿喜說的是真的?”
贏和南清歡都在質問她,濕婆的臉色有些難看卻是不閃躲了,反而抬起頭看著贏,“贏,我這樣做都是為了部落著想,這個雌性她留在這裏是禍端,好不容易趕她出去,沒想你又帶她回來了,這樣下去我們部落會亡的!”
這些話贏聽到太多了,早就免疫了,他隻是陰沉的盯著濕婆,“你承認阿喜是被你冤枉的,也承認你故意和阿采一起想趕南清歡?”
贏很少對濕婆有這麽重的語氣,濕婆握緊了權杖卻是沒吭聲了。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大山,把濕婆給我帶下去!”
“原來是你陷害阿喜,歐姆說的對,你就是老巫婆,壞透了!”
大山本來就喜歡阿喜,如今阿喜被陷害的事情查清楚了,他自然是歡喜的,也乘此機會好好怒罵一頓這族內的老巫婆。
有了贏的話,沒人敢說話了,濕婆也沒有掙紮,隻是雙眸一直都瞪著南清歡,她不明白自己下的藥是沒有解藥的,她那什麽銀針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能解毒?
“你用了什麽法子讓她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