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 修羅宗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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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見周令之後,陳易跟南宮蕌又花了兩天的時間,將其他山腳下的情況都觀察了一遍,在有了玄符門的警告之後,除了一些小打小鬧,倒是也沒有讓陳易再發現什麽奇怪的事情。
而在第三天的時候,距離定下的開宗儀式還有四天的時間,陳易兩人乘坐傻鳥剛剛飛到玄符門的時候,隻見四長老突然出現在了山頭之上,麵相西北方向。
陳易見狀,示意傻鳥飛到了四長老的身邊。
正當陳易準備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西北方向的雲海中,衝出了三艘飛舟,一大兩小,大的那艘竟有三十多丈長,寬也有近五丈的樣子,而其餘兩手小一號的飛舟也有近十丈長,近三丈寬。
在前方的大飛舟之上,豎著一麵旗幟,此時這麵旗幟正被風吹的飄蕩不停,卻是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見其上所寫的偌大的玉字。
就在這時,四長老的聲音響徹在天地間“玄符門眾弟子迎玉劍宗惠然之顧。”
一旁的陳易趕緊站在傻鳥背上,對著已經臨近的飛舟抱拳行禮。
同一時間,下方玄符山以及其餘各個山頭之上,諸如這樣的聲音同時出現,響徹在玄符門之中。
飛舟雖大,但是速度卻是極快,轉眼間便停在了玄符門勢力範圍之外,隨後從最大的飛舟之上飛出一個女子,赫然一身元嬰的氣息。
女子身後還有兩人,其中一人正是雲思雲,而另外一人竟然是葉恨玉。
遠遠的葉恨玉便一臉興奮的向著陳易這裏搖了搖手,隨後看向身前的女子似乎有些不滿的在催促什麽。
前方的女子聞言沒有任何的回應,隻是速度卻加快了許多,帶著身後的葉恨玉跟雲思雲兩人都速度加快了極多。隨後在飛舟之上又有近二十位女子或自身飛行或憑借著飛行法寶前往陳易此處。最後才是從那兩艘小一號的飛舟之上飛出了一些男女老少都有的修士,不知這些人是何來曆。
“玉劍宗斂長瑩率門下弟子前來祝賀。”女子帶著身後一群人飛到了四長老的身前行禮道,在其話音落下,身後之人也紛紛附和祝賀道。
“各位道友不必客氣,各位能來是我玄符門榮幸。”四長老回禮道“各位還請隨我來,陳易你替我好好招待這些道友。”
說罷,在四長老的帶領下,玉劍宗女子以及後麵的人群中飛出了幾位修為頗高看上去有些年齡的修士飛向了玄符山上。
在這些人落在玄符山上之後,陳易轉過頭對剩下的眾人說道“各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各位隨我來。”
看了一眼一旁正一臉開心的葉恨玉,陳易對其微微一笑,然後坐回了傻鳥的背上,扭頭便帶著眾人也一同飛向玄符山。
隻是在其轉身之後,葉恨玉的臉色卻突然有些不自然,目光死死的盯著坐在陳易身後的南宮蕌,眼中充滿了敵視。
“還等什麽?再不走,他可要走遠了。”一旁的雲思雲低聲說道。
隻聽葉恨玉低哼一聲,隨後便加速向著陳易追去,後麵的雲思雲見狀微微一笑,便也跟了上去,後麵的那些弟子也跟了上去。
落在玄符山上之後,陳易吩咐了負責接待的玄符門弟子,交代了兩句,這些弟子便離開了,隨後幾艘小型飛舟從玄符山上飛出,飛向了停在玄符門之外的那些飛舟,隨後便將留在飛舟之上的修士全都接到了玄符山上。
而在玄符山上,陳易將這些修士迎接到了玄符山之後,帶到了一處專門用來接待來客的廳內,之後自然有其他的弟子來招待這些人。
陳易則帶著南宮蕌跟雲思雲以及葉恨玉兩人走向了另外一處。隻是讓陳易有些奇怪的是,今天的葉恨玉看起來異常的斯文,如同鄰家少女一般,跟自己之前所看見的葉恨玉可謂是天差地別。
頭上倭墮髻,上身著紫綺,緗綺為下裙,臉上也是略施粉黛,絲毫沒有了之前那般大手大腳的模樣。
葉恨玉跟南宮蕌兩人跟在雲思雲以及陳易的身後,前方的兩人正說著一些關於之前儲物符的事情,身後的葉恨玉有事沒事的看一眼身旁的南宮蕌,眼中充滿了驚豔的神色,臉上卻是不服輸的神色。
在發現南宮蕌竟是看都沒看自己一眼之後,葉恨玉低哼一聲,也不再看南宮蕌一眼。
四人就這般走到了另外一處廳內,隨後陳易跟雲思雲兩人坐了下來,隻是在南宮蕌準備坐在陳易身旁的時候,葉恨玉卻是搶先一步坐在了陳易的身旁。
這樣的一幕,惹得其他三人都紛紛看向了葉恨玉。
頓時意識到自己這番行為有些不妥的葉恨玉臉色一紅,隨後小聲的解釋道“我覺得這個椅子坐的舒服一些。”
走向一旁的南宮蕌正要坐下的身形突然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屁股下的椅子,又看了一眼葉恨玉所坐的椅子,一臉莫名其妙的坐了下來,心中想道“這兩把椅子不都是一樣的嗎?難道有什麽不同嗎?”
雲思雲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陳易也是有些莫名其妙,隻是沒有深思,隨後便開口問道“據說開宗儀式上還有一次比試,我玄符門的弟子迎戰來自其他宗門的弟子,難道玉劍宗此次帶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聞言,雲思雲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兩宗交好,自然對這種事是不會參與的,此次讓我前來隻是因為修行界太久沒有如同你玄符門這般的宗門開宗了,所以讓我前來觀摩,從中學些東西。”
“原來如此。”陳易點點頭說道“那你呢?”
正從尷尬中恢複過來的葉恨玉此時正如一隻驕傲的孔雀一般看著有些不明所以的南宮蕌,此時突然聽見陳易這樣問自己,頓時一驚,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回答上話來。
還是一旁的雲思雲替其解圍道“她就是喜歡湊熱鬧,所以就跟來了。”
聞言葉恨玉趕緊如同搗蒜般頭點個不停。
這一幕,讓陳易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眼前的葉恨玉不是之前的那個葉恨玉?可是這模樣、身材完全跟之前的葉恨玉是一模一樣啊,難道葉恨玉被奪舍了?
一旁的雲思雲看著心思各異的陳易跟葉恨玉,臉上也是一臉的無奈,心中不由的想道“妾有意,郎不知啊。”
一場談話就在這樣的情況中結束了,隨後在陳易的帶領下,眾人在玄符門中閑逛了起來。一路之上倒是遇見了不少其他的人也是在玄符門弟子的帶領下在玄符門中閑逛的弟子。
如果說一個宗門,可以讓別的門派任何修為的弟子可以像現在這般在宗門內閑逛的話,那除了立宗之前,就隻有宗門被滅之後了。
而在這期間,似乎是玉劍宗的人開了一個頭一般,開始有其他的飛舟飛來玄符門,而這些人自然是受玄符門的邀請而來的。按照之前門主所說,如今修士界中可以叫得上名號以及可以找到宗門所在的那些門派,不管門派勢力大小如何,全都會邀請而來。
既然要重蹈榮光,那便要天下人,人人盡知。
而從這一天開始,陳易也忙得如同一隻蒼蠅一般到處轉,隻不過不管他轉到哪裏,身旁都一直跟著另外一隻不知疲倦的蒼蠅,這隻蒼蠅正是葉恨玉。如今的葉恨玉就差用東西將自己綁在陳易的身上了。麵對這樣一個葉恨玉,一個猶如被奪舍了一般的葉恨玉,陳易也很無奈,但是在說過兩次之後,對方依然沒有改變如今狀態的想法,陳易隻好將這件事放在一邊了。
走在玄符門的路上,陳易跟一個個其他的修士打著招呼,這些人雖然隻是來到玄符門最多不過三天的樣子,卻已然知曉了陳易首席弟子的身份,而他們甚至比陳易更明白,更清楚首席弟子所代表的的是什麽,所以一個個的如果境界比陳易低就口口聲聲的叫著前輩,如果比陳易的境界高,哪怕是金丹期的修士,也是一口一個道友叫著。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玄符門所有的五座山頭已經都多多少少的安排了許多人住了進去,而至此,那些會前來祝賀的宗門也基本上都到來。而在第三天下午的時候,一艘碩大的飛舟臨進了玄符門,飛舟上散發著極其濃鬱的血腥味,這股血腥味似乎將飛舟之上的天空都染成了血色。
飛舟被改造的極為猙獰,猶如一個巨型的刺蝟一般,周身布滿了尖銳之物,這些尖銳之物上還血跡斑斑,就如同剛剛從戰場上下來一樣,而這艘飛舟,正是修羅宗的飛舟。
臨近玄符門之時,如今玄符門之外已經停滿了大大小小的飛舟,如果這艘飛舟要停泊,那就隻能再降一些高度。隻是看此飛舟的勢頭,竟是絲毫沒有下降高度的想法,一頭紮進了一堆停著全是不過幾丈大小的飛舟中,這些個頭較小的飛舟在這一撞之下頓時有幾艘四分五裂。
頓時,受這艘飛舟的影響,正在玄符山上遠觀這艘飛舟,前一麵還讚歎不已的一些修士,頓時臉色巨變,那些四分五裂的飛舟中,正有這些人所停靠的飛舟。
就在這時,一個渾身身材魁梧,背闊胸寬,兩臂足有尋常成年人大腿般粗壯的男子大笑著從飛舟之上飛出,一身化神的修為毫無顧忌的釋放,在其身後又有幾人散發著元嬰的氣息一同飛出。
“不好意思,門內弟子操作飛舟還不熟練,如果撞壞了誰家的飛舟,盡管找我修羅宗索要賠償便可。”
隨著此人離開飛舟,飛舟之上的氣血之力頓時消失不見,之前那染紅了半邊天的氣血之力竟然是從此人身上散發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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