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來要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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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誰救了?當時發現你還活著,為什麽不直接聯係我們陸家,而是私自把你抱走?還有,那麽多年,你為何現在才出現?”
每一個問題,陸老爺子都想要知道。
“很抱歉爺爺,這些都關於救了我的人,不可說。您若是不行,大可去查,當然,還有驗dna。”
“陸寅”說罷,笑著起身。
“爺爺,很晚了,您還是早些休息吧。”
衝著陸老爺子微微頷首,便想要離開。
“你叫什麽名字?”
走到門口,被陸老爺子喚住腳步。
“爺爺不是為我取了名字了嗎?”
打開房門離開。
陸老爺子的眼中布滿血絲,張了張嘴:“陸禾!”
是啊,當年,在兩個孩子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就已經為孩子取好名字了。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準備好了。
若是兩個男生的話,一個叫陸寅,一個叫陸禾。
……
司綰房間,洗完澡,斜靠在床上的她,滿腦子全都是那張與陸寅一模一樣的臉。
她怎會不知呢,怎會不知那不是陸寅啊。
他的手指都是健全的。
即便氣質模仿的神似,可終究還是有差別。
她太熟悉陸寅了,所以啊,那人不是。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
司綰微微一愣,卻又不願開門。
發生的事情有些多,身心疲憊的狀況下,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尤其是,不願意見到陸靳。
伸手,摸了摸自己小腹。
裏麵有個小生命。
原本打算好的一切,又被打亂了。
她想要放棄了,想要和陸靳離婚,然後離開這個傷心地,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可偏偏,孩子來了,又在被陸老爺子知道的情況下。
想要離開,分外的困難。
還有就是,阿寅的玉佛還沒有要回來。
“咚咚咚!”外麵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歎了口氣,下床,開門。
發現站在門口的不是陸靳,而是那個像極了陸寅的男人。
尤其是那淺淺的笑,望著她的神態,像極了。
“我可以進去嗎?”
司綰看著麵前的男人走神,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謝謝。”
男人輕聲道謝,進了房間,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順道將他那條修長的腿架起二郎腿。
隨後就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一副眼鏡戴上,又拿出了手機,開始叭叭叭的按。
等司綰微微皺眉。
這是鬧哪樣?
這人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變得,說不上來的感覺。
“陸夫人,您現在總共需要支付我三十萬五千零六百,看在是老顧客的份上,我就給你抹個零,三十萬零五千!”
沒等司綰開口詢問麵前的男人到底是誰呢,對方則是直接開口要錢。
司綰滿頭問號。
“你,說什麽?”
男人坐在椅子上抽了抽嘴角。
“陸夫人,您不會想要賴賬吧?我可是按照約定來救你了,順便算一下我們的勞務費以及保管費以及偵查費用。您看你是刷卡還是轉賬?”
司綰又眨了眨眼睛,看著坐在麵前,梗著個脖子,翹著二郎腿,一副我就是來要債模樣的男人。
嘴角微不可查的一抿。
“黑,先生?”除了那個鐵公雞,還能是誰呢?
隻是,為何,他長得跟阿寅那麽像?
“陸夫人不賴賬就好,來吧,刷卡還是轉賬,我要乘著陸家人還沒反應過來前,溜走。”
黑先生衝著司驍露出職業性的微笑。
司綰還是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因為她實在是無法想象,長了一張跟陸寅一樣的臉,卻是露出鐵公雞的嘴臉。
她,她有些混亂。
“陸夫人,我都救你出水深火熱了,你現在有了身孕,就等於有了保命符,陸靳肯定不會再把你怎樣了,你快點付錢,我好走人。”
黑先生直接站起身,剛跨出一步,門口傳來一聲冷笑。
司綰和黑先生同時看向門口。
就隻見刀削般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冷眼看著司綰的,不是別人,真是陸靳。
“她欠你多少錢?我幫她還了。”
陸靳就站在那兒,冷冷的。
“嘖……”
黑先生嘖了一聲,看向另一邊的司綰。
司綰臉色更加難看了。
因為方才拿話,陸靳肯定是聽見了。
“怎麽?你連區區三十萬都沒有嗎?”
司綰身體微微一僵。
怎會不明白陸靳話裏的意思呢。
不就是說,她費盡心機在他身邊做了那麽多壞事,連三十萬都拿不出來。
譏諷和羞辱,陸靳從未對她嘴軟過。
“謝謝陸總,大可不必,轉賬。”
司綰低頭,很快,黑先生那邊收到賬款,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你們夫妻二人慢慢聊。不過,陸先生,對於自己懷有身孕的妻子,應該關切有加。告辭。”
房門被合上,整個房間就隻剩下陸靳和司綰。
陸靳邁著他的長腿,站定在司綰麵前。
“怎麽?沒有什麽需要解釋的嘛?”
司綰抬頭,對上陸靳,露出譏笑:“陸先生覺得我應該解釋什麽?”
無所謂的語調,外加那譏諷的笑容,直接將陸靳的怒火點燃。
“司綰!先前做的事情還能藏著掖著,現在已經到了如此光明正大的地步了嗎?”
“首先,我沒有做傷害林卿卿的事情,其次,我不過是想要救我自己,請問陸先生,有什麽錯嗎?”
司綰的態度越發的冷然。
她對麵前的男人也早就死了心。
“司綰,那你覺得,這樣一個用心險惡的女人,配成為我孩子的母親嗎?”
陸靳也笑了,這笑容就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司綰皺眉,猛的向後退了兩步,護著自己的小腹。
“你想要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好好安胎。”
安胎這兩個字被念得及其重。
陸靳走了,而這一晚上,司綰卻難以入眠。
她害怕了。
她知道,陸靳能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她害怕自己的孩子再次離開自己。
明明是那麽辛苦才又回來的,她絕對,絕對不允許,也絕對不可能,再讓這個孩子離開自己。
絕對。
這一晚上,司綰想了很多。
唯有逃離陸家,唯有逃離陸靳,這個孩子才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