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妖怎麽就不能談戀愛了 第31章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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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他們之中的那個瘦瘦小小的家夥呢?”
“那個……我看不出來。”
“他的身形混在一群角牛妖裏,被比的像一個豆芽菜……為什麽他會待在這裏?其他地方應該有他的同類吧?”
應雪很奇怪,但她也不打算多探究,倒是程躍盯著那根“豆芽菜”表情微妙。
“他的同類……這應該沒有吧……”
“程躍你剛剛說什麽?”
程躍的小聲逼逼被琅毅然聽見了,雖然沒聽清但還是讓程躍再次感歎犬科動物的耳朵真的特別好使。
“哦,沒什麽,我說我可能認識那根豆芽菜。”
“啊?你認識他?”
“嗯,應該是我認識的那個家夥。”
程躍看到的,隻是一個後腦勺,那個腦袋上長著紫頭發,這不稀奇,妖族的發色都是五彩繽紛的。
問題是,那家夥穿的衣服,程躍怎麽看怎麽像是運動服,尼瑪鞋還是阿xx斯的10周年紀念款。
程躍:會在異世界穿不屬於這個時空的衣服的家夥,我認識的隻有一個……
恰好這時候那個豆芽菜轉頭跟身邊的妖族士兵說話,露出的半張臉讓程躍確定,他就是很久沒見麵的那個惡魔——桑。
“果然是他。”
“你真的認識?朋友?”
應雪問。
“算是朋友吧,那家夥是個在某些方麵特別固執我行我素的家夥。”
程躍把應雪的頭掰回正麵。
“別看了,走吧。”
他們繞到桃林哪裏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盡管外麵的世界妖族到處都是,這裏依舊安靜祥和,美麗。
桃花早就謝了,但鬱鬱蔥蔥的桃樹還是讓人心中一片寧靜。
程躍還看見了自己的狗窩。
“看!我在這住過一段時間,這是我自己做的木屋哦!”
應雪和琅毅然看了看木屋,又看了看程躍。
“你自己做的?”
“你是怎麽做到的!”
兩人的反應讓程躍很滿意,她驕傲的拍著自己的胸脯:“哼哼!”
不愧是我!
他們繼續深入桃林,找到了閑置很久的應雪的小院兒。
院子很亂,雜物扔的到處都是,屋裏更亂,被人把家底都掀翻了,還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他們在我走之後還來翻過我的房子嗎?”
應雪皺眉。
“很顯然,是的,而且來的還是一群沒什麽素質的家夥,翻的亂七八糟還不知道從哪拿的放回哪去,強盜啊。”
程躍用手指摸了一下桌子上的灰,好嘛得有半厘米厚。
“大山裏為什麽還會有這麽重的灰塵。”
“先把床打掃幹淨吧,不然沒辦法睡覺了。”
琅毅然拿進來清掃工具:“旁邊有一間客房,我看了一下沒那麽亂,等下我找一個幹淨的床單給你。”
程躍擺手:“你們打掃自己的床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有帶床。”
“?”
兩臉疑惑。
“這床還是從曲潢那買的呢,就在山腳下。”
“……”
“隻有他賣的是普通床,不過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叫曲潢。”
“……你為什麽還要隨身帶著。”
“以防萬一啊,你看這不就用上了。”
“哦……客房出門右拐第三間。”
“好嘞。”
程躍到客房把床擺出來,坐在床上,等。
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倆人收拾了好一會,才終於熄燈休息。
程躍估摸著這會差不多是淩晨四點的時候。
她回憶著看見桑的地方,穿過任意門就過去了,她的記憶沒出錯,那裏有三個大帳篷湊在一起,還有一個小帳篷被圍在中間。
程躍想著這個點他應該在睡覺,就這麽過來似乎不方便。
“我要不還是回去吧?”
她自言自語的轉身,結果身後發出了掀帳篷的聲音。
“別在門口杵著了,走吧,找地方說。”
桑睡眼惺忪的站在程躍身後。
程躍回頭還看見桑打哈欠,眼角掛著生理淚水。
嗯,生理淚水哦。
但程躍還是被萌到了。
“你真是……隻有臉合我的胃口啊。”
“什麽?”
“沒什麽。”
程躍把桑推進任意門,自己也走過去,對熟悉的同樣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同伴”程躍沒必要一直掩飾自己的能力。
門的另一邊當然是程躍的小木屋。
程躍拿出兩個小板凳。
“坐吧,站著聊多尷尬啊。”
兩人相對而坐,因為腿太長板凳太矮導致很憋屈。
桑:“還不如坐地上。”
程躍:“要坐你坐,我怕著涼拉肚子。”
“唔……算了。”
“你怎麽在這?”
“任務啊。”
“?
小天也沒告訴我啊,按理說不管是不是一樣的任務有同樣的任務者都要通知的。”
“她也不知道。”
“哈?”
“老大直接送我過來的。”
“蔣禦親自送,你排麵不小。”
“因為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哦?怎麽說?”
“我們的人混進幾個災星組織,得到內部消息,這裏有人被災星占據了身體,老大讓我來抓人。”
“妖族的已經解決了?”
“本來也沒幾個,大多數都在人界。”
“那你為什麽要混在妖族的軍隊裏?”
“是我讓他這麽做的。”
蔣禦突然出現在一邊。
程躍看見蔣禦又掏出一個小板凳,衝蔣禦招招手。
“別站著,來坐啊。”
“……不了。”
高貴的天道跟蹲一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一點也不優雅,他拒絕。
“不坐算了,你為啥讓他混在妖族軍隊裏?”
蔣禦看程躍是越來越欠收拾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你看看他穿的這是什麽玩意!就讓他那麽在人界晃悠指不定惹出什麽事來,妖族穿著比較大膽多樣,他混在裏麵也就沒那麽顯眼了。”
“也隻是沒那(重音)麽顯眼而已呢。你是他頂頭上司為什麽不讓他穿這個世界的衣服?”
桑接話:“隻有這個我不會妥協的,別的讓我做什麽都沒問題。”
程躍和蔣禦同時問:“所以說你為什麽對自己穿的衣服這麽執著啊!”
“我樂意。”
程躍迷惑中。
蔣禦扶額:“算了,我來是想告訴你,程躍!不準搞事!上次那個算意外,我就不計較你惹的麻煩了,這次不準在沒事找事知道嗎!”
“知道了——”
“我走了……”
程躍拿出幾瓶礦泉水:“別著急啊,喝兩口再走唄!”
“喝水?”蔣禦看著那幾瓶礦泉水。
“酒!”程躍糾正。
“你家酒用礦泉水瓶裝?”震驚桑二十年。
“這不是方便嘛!”程躍理直氣壯。
“別看瓶子寒磣,酒很好喝的!我從我老爸酒窖最深處偷裝來的!”
蔣禦嫌棄的接過瓶子。
“程熙的酒窖快被你偷光了吧。”
“怎麽可能,他的酒窖比我家別墅還大。”
桑喝了一口,有點暈乎。
“這酒,勁有點大……”
程躍噸噸噸:“還好吧,沒那麽大勁啊。”
蔣禦噸噸噸:“好酒,程熙搞得酒都不錯。”
桑又喝了一口,已經坐不穩了:“不是,真的勁挺大的……”
蔣禦把酒噸見底了:“還好啊……啊,桑你莫非是……”
程躍晃著瓶底的一點酒:“是一杯倒的弱雞啊。”
“我……不是……沒有!”
桑眼前一片模糊,還想再喝一口證明自己不是一杯倒。
蔣禦把酒從他手裏拿過來:“別喝了,再喝你該躺屍了,這酒度數其實挺高的。”
“嗯,有60度呢。”
程躍說著,拆開一盒酸奶,往桑嘴裏灌。
“來,喝。”
灌完酸奶,桑也去了半條命,躺在地上翻白眼。
“你連給人解酒都這麽暴力嗎?”
“有用就行。”
“……走之前,姑且幫你母親問你一句,今年過年的時候你能帶個男朋友回家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