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土地爺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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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不上是為什麽,聽這個老板娘的描述,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王革命。
其實當我們離開劉家鎮的時候,王革命對我們已經服服帖帖。相信即便我們不在村子裏,他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飛揚跋扈。
可卻不知道為什麽,我卻總會想起他。
於是我便和白先生離開了這家旅館,按照那個老板娘指引的方向,直接去了城南。
其實對於阜新市的城南,我還是頗為熟悉。因為南麵大橋對麵,就是米家小區。你家小區的門口,那棟兩層的小樓,就是李鐵軍的。
並且你家小區後麵,挨著空地的那一片平房,是李宗飛的住處。
不過這兩個人都已經被噩夢糾纏,一命嗚呼了。
現在想想心裏頗為難過。不管怎麽說,那是兩條鮮活的人命。尤其是李宗飛,他死的頗為冤枉。
越往前走,越覺得這條路熟悉,等到了土地廟的跟前才發現,這哪是什麽土地廟,原本就是,上次我和白先生來過,這裏有一個半米高的小廟,裏麵的壇子裏供奉著紫河車的地方。
原來這就是大老板娘說的什麽土地廟。
我和白先生都不屑的笑了。扭頭從後麵開始,仍舊是原來李宗飛所居住的那片破舊的民房。
這裏前陣子張羅著搬遷,隻剩下這幾戶釘子戶。
不過那些釘子戶最終也都後悔,紛紛的搬走了。人去屋空,這裏顯得格外荒涼。
按照老板娘的說法,那個外號叫土地爺的家夥,就應該住在這片破屋子裏。
於是我們順著這幾間屋子中間的狹窄的巷道,來回的搜尋了一陣。
其實這裏充其量有四五家的樣子,所以用不了多大一會兒,也就挨個的搜尋了個遍。
和著幾間宅院,都是一片荒涼,根本沒有人居住過的痕跡。
我們心中納悶,難道是那老板娘騙了我們?
不過想到他那被嚇得哆裏哆嗦的樣子,應該不敢再說謊。
正在我們四處張望的功夫,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突突突的摩托車聲響。
我們趕緊閃到了牆角,探出頭來,沿著摩托車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果然,眼前的茅草小路,隻來了一輛紅色的摩托車。車上坐著一個男人。
他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夾克,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皮褲,頭上戴著一頂帽子,鼻子上卡著一副黑眼鏡。
那紅色的夾克特別的小,看樣子應該是女士。這小子故意穿成這樣,以為這樣會很拉風。
他把摩托車停到了李宗飛的院子門口,抬腿跨過低矮的院門,竟然進了院子。
我和白先生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找了幾乎所有的住房子,唯獨落下了李宗飛的這一戶。
那小子進去之後,便沒再出來。
很顯然他已經住在這兒。
我知道李宗飛家的院子沒有後門,所以隻要他進去了,便無處可逃。
於是我和白先生便不再躲避,大搖大擺的進了院。
剛走到屋門口,就聽見裏麵有人大聲的喊道
“誰呀?誰呀,大白天的上我的院子裏來,你不知道爺爺是誰吧?”
緊接著屋門嘩啦的一聲打開。
門裏站的正是剛才那個小子。
他個子不高,臉上的肌肉扭曲,還有幾處傷疤,乍看上去,頗為凶惡。
沒錯,他的所有特征,都與那老板娘所描述的一模一樣,
“你就是那個叫什麽土地爺的?”
白先生往前搶了一步,撇著嘴問他道。
“你爺爺我的名諱也是你隨便叫的?你是哪條道上的?來這想幹嘛?”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了半步,手伸到門後。
我透過屋門旁邊的玻璃,看到,他的手正在一旁摸起一把兩尺長的砍刀。
看來這小子果然是個茬子,我擔心白先生吃虧,便往前邁了一步,把白先生擋在身後。
“沒錯,就是來找你的,昨天你幹了什麽?心裏沒數嗎?”
聽我這麽一問,他的眼珠轉了轉,我的眼睛始終盯著他的右臂,隻要他做出什麽動作,我肯定要在他之前伸手把他治住。
“老子幹的事兒多了,也從來沒人敢找上門來,你們倆這是找死啊……”
說著他猛的揮動右臂,我的眼前白光一閃,那把砍刀朝我的麵門猛地砍了過來。
幸虧我早有準備,也幸虧這10多年來,陳浩教了我一些拳腳。
我的身子往前一挺,左肩聳起,一下子卡在了他右胳肢窩的下麵。他的個子小,加上我這麽一扛,他的右臂一下子失去了力氣,手裏的砍刀啷啷的一聲掉在了我的身後。
與此同時我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用力向她背後一扯,抬腿使了個絆子。
他就這樣輕飄飄的,在眨眼的功夫,被我扔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摔得不輕,他哎呦哎呦的叫喚。可嘴裏仍舊不服軟。
“老子的門你也敢闖,你這是不要命了,有本事你別走,等老子喊人……”
白先生哈哈的笑了。
“我們也沒走呀,你起來喊人去?看你能喊多少人來……”
我並不想在這多耽擱時間,也不想多惹麻煩。如果他真的喊上十個八個人,即便我會控夢之術,也會遭一番折騰。
於是我抬起手來,啪的一下扇了他一個耳光。
“別跟我嘴硬,我的錢呢?把錢還我,咱們算了了,要是不還我的錢,看我今天不把你塞到後麵的土地廟裏去……”
這一下子我用了七成的力量,他的嘴角立刻流出血來。他的眼珠轉了半天,看來是被我打的腦震蕩了。
他的腮幫子立刻腫了起來,露出幾個通紅的手印。
可這小子的確是嘴硬,即便被我打成這個樣子,還是不服軟。嘴中罵罵咧咧的,始終不說正經話。
看來這樣不行,這是遇到了一個硬骨頭。於是我瞬間入夢,在他的腦海之中,看到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我之前沒有見過,他滿臉是血,身子卡在一棵樹的枝椏上,手腳都反關節的扭曲,看來是斷掉了。
那樣子十分的慘。
這是那小子的潛意識中的夢境,盡管他沒有睡著,但仍舊被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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