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受傷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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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話不說,司機一腳油門就直接闖過紅燈奔著最近的醫院去了。

    現在我的失血量已經是達到了一種驚人的地步。

    腹部的傷口雖然沒有傷及內髒,但是肌肉層已經是被全部切割開來。

    藏在肌肉中的血管被齊齊切斷,噴湧的鮮血已經是把身下的座椅染紅大片。

    我用力按壓著傷口減少出血量,如果不是體內的氣暫時頂替一部分鮮血的職能,我恐怕就已經失血過多昏死過去了。

    高穎和薛苗看見這大出血的場景更是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幹什麽好。

    幸好司機師傅給力不到兩分鍾就飆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一路上也不知道是闖了多少個紅燈。

    應該是司機師傅趁機打過急救電話,車一停就有幾個醫護人員拿著擔架跑了過來。

    把我小心翼翼的抬上擔架,一路飛奔的就把我推進了手術室。

    其中有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不停的跟著我問這問題。

    我知道他是怕我因為失去意識,在沒有專業設備的情況下,我因失血過多失去意識可是很危險的。

    知道這一點我也就盡力配合。

    直到推進手術室護士給我帶上呼吸機和一些其他設備,那個醫生才停止了詢問。

    此時我已經處在了昏迷的邊緣,但我知道就算是有維生設備我昏過去也隻有死路一條。

    隻要我一閉眼就會被弗萊迪追殺!

    過了一會,一個拿著針管的人走了進來。

    我努力抬起眼看著他,這應該是麻醉師“我……不打麻藥!”

    那個人皺了皺眉頭“為什麽?送你來的人也說不能給你大麻藥,可是不打麻藥給你做手術,你可能會疼死的。”

    我努力把眼睛掙到最大“不用管,直接手術。”

    那個人開口似乎還在說著什麽,應該是在陳述不打麻藥會造成的後果,但我的意思已經很混亂了,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隻能是一個勁的點頭。

    最後他應該是吧該說的都說完了,轉身就離開了。

    之後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就感覺腹部忽然傳來一陣刺痛。

    這陣刺痛讓我本來快要失去的意識有重新清醒,隻是劇烈疼痛和嗜血過多導致的暫時性失明失聰讓什麽也看不見聽不到。

    感受著腹部有規律的疼痛,我真的是想昏死過去的心都有了。

    壓著牙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可能是大腦的自我保護係統,也有可能是手術結束了,我身上再也沒有傳來剛才的那種劇痛。

    身體被人搬離了手術台,好吧應該是手術結束了。

    一路被人推著,我的視覺和聽覺也漸漸恢複,高穎滿臉擔憂的跟在我旁邊。

    而我此時應該是被讓放置在一張可以移動的床上。

    一路被推到病房,放置在病床上,高穎就這麽一直牽著我的手跟著,一句話不說。

    看著高穎滿臉擔心的樣子我忽然感覺人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你說我們兩個之間也才認識了不到一個周吧?

    可是就才認識了這一個周她就能對我這麽關心,那滿臉的擔憂絕對不是作假。

    這種擔憂可能是你同窗六七年的同學都不會有的。

    或許她覺得現在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才會對我這麽上心的吧?

    又或者她喜歡我?

    算了,這可也是個千金大小姐。

    翁露那丫頭喜歡我就已經夠扯的了,怎麽可能連續兩個千金小姐都喜歡我呢?

    我又不是錢,人人都喜歡,就算我真的是錢,那也有人不喜歡啊。

    把我抬進來的那些護工都紛紛離開了病房,隻留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手裏拿這個小本本站在那。

    醫生看著我,眼神裏麵全都是讚賞“朋友,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不打麻藥就幹都手術的人。”

    我看著醫生苦笑了一下“我也想打麻藥啊。”

    醫生挑了挑眉頭“那你為什麽不打?麻藥過敏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

    醫生聽了我的回答眼神裏麵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作為醫生有些話我也不好說,畢竟因為職業原因,但我還是要問一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太幹淨的東西?”

    我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醫生。

    也不怪我這麽驚訝,這種說出來就會被歸為“封建迷信”的話竟然會從一個醫生的嘴裏麵說出來。

    驚訝僅是持續了一小會,反應過來之後我連忙擺手,一抬胳膊還不小心扯動了後背和腹部的傷口,痛的我一陣齜牙咧嘴。

    醫生皺了皺眉連忙過來把我抬起來的手摁下“你現在身上全是傷口,不能亂動,算了,你要是不想說就當我沒問過,對了,這個東西給你。”

    說這話他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疊成了三角形的小紙包。

    等醫生走之後我拿起他扔下的小紙包。

    這是一個黃色的紙包,有點相似以前用一毛錢紙幣抱起來的那種。

    小心翼翼的打開,赫然發現這竟是一道黃符。

    雖然是最普通不過的驅邪符,但這的的確確是一道可以使用的黃符。

    一個怪異的想法忽然從我腦海裏麵蹦了出來,剛才那個醫生是個道士?

    我這麽猜測是有我的依據的。

    首先驅邪符帶在身上的確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幾乎不會有什麽正統道觀會把這麽低級的符咒當做護身符送給香客。

    其次這個醫生剛才說的話,他懷疑我碰到過髒東西,一般人看到我這種傷口想到的一般都隻會是打架鬥毆吧?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張驅邪符上的朱砂還沒幹!也就是剛畫出來沒多久。

    我勉強撐起身子“高穎,打輛車咱們現在出發,繼續去機場。”

    高穎表情有些糾結“青,你現在這個傷勢根本就出不了院啊。”

    我咬咬牙“你打車就行,我自有辦法出院。”

    高穎看著我還是有些糾結,但在我的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她還是拿起手機。

    看著她拿起手機,我則是強忍痛疼下了病床。

    體內的氣飛速流轉,勉強維持傷口不會崩開,但是一陣陣的劇痛依舊讓我感覺快要昏去了。

    才強撐著走了沒兩步我就直接跪在了地上,這樣一下還差點把腹部的傷口崩開。

    高穎看我這幅樣子連忙過來把我重新扶上了病床“青,你要去幹什麽,你跟我說,我去幫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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