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神秘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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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頭眼睛四下裏尋找這弗萊迪的身影“你的這個見麵禮可真的並不讓人很喜歡啊。”

    弗萊迪的聲音接著我的話音在我背後響起“是嗎?不過看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叔叔我真的是很喜歡呢。”

    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就覺腰間被人狠狠錘了一拳。

    本來就隻是靠著氣強行牽扯到一起的傷口被這一下直接崩開。

    殷紅的鮮血順著崩裂的傷口染紅了衣服。

    悶哼了一聲劇烈的痛疼讓我眼前一花,腿腳發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但是我的雙膝還沒有來得及觸碰地麵就被弗萊迪從後麵一把拽住了脖領子。

    他那張嚴重燒傷的臉湊到了我臉上“表情不要這麽嚇人嗎?小孩子應該笑才對,來給叔叔我笑一個。”

    說這話他便拿手去扯我的嘴角,我皺了皺眉,一咬牙忍著劇痛一肘頂在這家夥的心口上。

    弗萊迪被我頂的向後踉蹌了兩步,用那雙可怖的手爪揉著胸口。

    而我也為這一下付出了代價,本來恢複良好的背部剛才用力過猛四條傷口直接崩開了三條。

    後背,側腹,雙腿現在這三個位置不停的向大腦傳遞著劇痛的信號。

    握著村雨的手也在不停的顫抖,臉色因為失血過多和劇痛變得好像一張白紙。

    弗萊迪揉了揉胸口,然後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直起身子“小朋友,你的父母沒有告訴你要乖一點嗎?你看看,這就是你瞎鬧的下場。”

    我強撐著站起身子衝他吐了口唾沫。

    弗萊迪皺了皺額頭,好像是有一點生氣。

    和這個怪物對峙了一會,弗萊迪忽然聳了聳肩膀“小朋友,很不幸,我對你失去了興趣,你可以去死了。”

    他的這家夥讓我感覺汗毛倒立,一種格外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弗萊迪的身影漸漸消失隱沒於黑暗之中。

    我手裏提著村雨保持最高的警惕,雖然我知道以現在這個狀態的我麵對弗萊迪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做筆交易。”

    忽然一個極度虛弱的聲音從我腦海裏響起,我一驚,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了一步。

    這聲音不是弗萊迪的“你是誰?”

    我在心裏問道。

    那個聲音的主人現在的狀態好像很差勁“我?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我隻想跟你做幾筆交易,我幫你吧那個難纏的夢魘弄死。”

    我挑了挑眉頭“你幫我吧這個夢魘弄死,我需要付出什麽?”

    那個聲音沉默了一會,好像是剛才說那兩句話用了太多的力氣“不知道。”

    不知道?

    這個回答著實讓我有些意外,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允許我在去和這個莫名其妙的聲音交流了。

    弗萊迪那隻帶著利刃的手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我的眼前。

    森寒的利爪劃破空氣,直直刺向我的眉心。

    如果說按照我現在的這個身體撞他根本是沒有可能躲開這家夥的進攻。

    但此時忽然從丹田冒出一股冰冷的氣迅速遊走全身。

    本來崩裂的傷口在這股氣流的作用之下竟然又一次被強行拉扯到了一起。

    身體的機能也受到了刺激大幅提升。

    接著這股莫名的力量,揮刀一記幹淨利落的斬擊。

    伴隨著一聲重物撞擊地麵的悶響,弗萊迪捂著自己斷掉的胳膊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從來沒有流過血的弗萊迪此時正從傷口的斷麵不停流出黑綠色的鮮血。

    那個虛弱的聲音又一次的寵腦海裏響起“這一就是我的成因,怎麽樣,要交易嗎?”

    我皺著眉頭震掉了村雨上沾染著的汙血“可是我連我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麽我都不知道,怎麽交易?萬一交易完了你跟我說要我去世那我豈不是虧死了?”

    那個聲音似乎也意識到這筆交易的不妥顯得有些無奈“這個我的確也不知道你要付出的代價,但絕對不會是生命,可能是一部分的記憶,也有可能是一小部分的生機,總之你的收益和付出一定是對等的。”

    趁著體內的那股力量還沒有散去,我有揮出了一刀。

    這一次弗萊迪有了防備,慌忙的向後退,避開了我的斬擊。

    “不交易,鬼知道你會從我這帶走什麽東西呢!”

    那個聲音歎了口氣“那就算了,如後如果想了的話隻需要在心裏跟我說一聲即可。”

    伴隨著這個聲音的消失,體內的那股力量徹底消散,全身上下傳來了比隻剛才還有劇烈的疼痛。

    被強行牽扯著粘連在一起的傷口這時候到沒有不爭氣的崩開。

    劇烈的痛感讓我差一點昏過去,但是現在大敵當前隻能是強撐著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弗萊迪也不知道我剛才的那種狀態消失了,隻能是抱著斷壁小心翼翼的圍著我轉圈,滿眼的警惕。

    被這家夥的盯著我也不敢絲毫鬆懈,就算是身體上的劇痛已經讓我感覺意識模糊。

    忽然我感覺臉上一痛,眼前一黑耳邊就是啪的醫生脆響。

    睜開眼睛,張馨雅和李權滿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抬手摸了摸迅速腫起來的半張臉有點會不過神來。

    李權看我醒了連忙問道“張青,你沒事吧?剛才聽你一直在叫,是不是做惡夢了?”

    剛才可能是因為剛剛被打醒所以身上沒有感覺,但這個時候身上各處開始傳來刀割般的劇痛。

    我皺著眉頭沒有回答李權的問題,而是一伸手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此時我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崩開,連帶著腿上的新傷床單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李權和張馨雅看到這一幕都被嚇住了。

    李權作為醫生第一個反反應過來,連忙轉身去客廳那急救箱。

    張馨雅看著我這滿身的傷口滿眼的驚恐,一雙玉手捂著自己的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尖叫。

    李權拿著他隨身攜帶的小急救箱藏了進來。

    醫用的消毒酒精這貨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倒在了我的傷口上。

    這一下可是把我疼毀了,眼前是進行直冒,甚至都忘了喊疼,隻是不停的扭動著身體。

    李權衝著張馨雅事了個眼神,張馨雅會意,小心翼翼的吧我摁住。

    李權繼續往我傷口上醫用消毒酒精,傷口在酒精的衝洗之下肌肉組織都已經開始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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