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吃醋的王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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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怪雲安安的態度惡劣。

    不殺死韓青,隻是因為生死蠱的原因。

    要不然,韓青帶著雲菲菲這對狗男女早就化成白骨了,墳頭都長滿了草。

    “安安可知道南境國內亂了。”

    “與我有什麽幹係,十句話之內,挑重點說。”

    端著肩膀,雲安安連看都懶得看韓青。

    “先吃一口蟹黃酥,以前你最愛吃的。”

    “一句。”

    “你小時候總是纏著我,讓我給你買蟹黃酥吃,那時候你也總是青哥哥的叫著我。”

    回憶著以往,韓青無時無刻不在悔恨之中。

    若是當初能相信,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質,他和雲安安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小時候的事情我都忘了,兩局。”

    “你忘了,我沒有忘。”

    韓青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對雲安安造成的傷害很深,他會彌補。

    “三句。”

    韓青每說一句話,雲安安便在十句內倒計時。

    那一句一句沒有任何營養回憶著二人以往的話語惹得她甚是心煩。

    “你還有最後一句話。”

    十句話隻剩下一句。

    她已經沒有耐心和韓青耗下去了。

    “老王爺再利用你。”

    最後一句話,韓青挑了重點,原本閉上雙眸的雲安安睜開雙眼,鳳眸眼底浮現出一抹冷冽的寒意。

    “我沒有必要騙你,從你和老王爺在有間藥鋪相遇開始,到睿親王府的無字天書被盜,在到之後的種種事情,你真的認為都是巧合麽?”

    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浮現在唇角,韓青的目光至始至終注視著雲安安的表情變化。

    他知道,自己說的話觸動了雲安安的心。

    “在與你說一件事情,關於北辰公主生產之事,若非老王爺屏退了宮中禦醫,你又怎麽會從蓉公主手中拿到三瓶鳳蘭香。”

    短暫的沉默後,雲安安端著麵前的酒杯,清淺一口清酒,眼底的殺意漸漸退去,剩下的隻有淡漠和疏遠。

    “這麽說,韓將軍也知道鳳蘭香了?”

    “自然,本將軍也曾去邊境尋找過鳳蘭香,奈何慢了一步,最後一株鳳蘭香也被毀了。”

    韓青沒有必要隱瞞,如實的回答著雲安安的問題。

    並且告訴雲安安兩件事情。

    老王爺並非看上去那麽純良。

    以及天下間隻有雲安安手中最後的三瓶鳳蘭香。

    說話之間,韓青目光輕輕地掃過雲安安手腕上戴著的鐲子,目光之中似乎了然了一切。

    “安安,我之前對你做過諸多錯事,這點我會彌補,但生死蠱的事情絕非我的意思。”

    亦是一杯酒下肚,韓青終於說出了心底一直想要說的話。

    他不知道自己再次與雲安安如此平靜的麵對彼此會是什麽時候,索性便將一切都說了為好。

    隻是,不等韓青開口,原本關著的雅間房門被人推來。

    一攏玄色長衫的北辰逸緩步走入房間,狹長的目光冰冷的看著韓青,轉過看向雲安安之時,所有的冷冽瞬間卸下,唯有寵愛擔憂以及醋意。

    “叔?”

    睜圓了鳳眸,雲安安有點心慌。

    雖然不知北辰逸是怎麽出現在天香樓的,但……她莫名的有點心虛,感覺是被抓奸了一樣。

    呸!

    抓個屁,她和韓青啥都沒做。

    “為夫見天香樓還亮著燈,便來看一看,安兒吃飽了麽。”

    “吃,吃飽了。”

    她吃個屁啊,就喝了一杯酒。

    “吃飽了就好,與為夫回家吧。”

    “好。”

    不用雲安安站起身,北辰逸像抱小孩子一樣將她圈在了懷中,都不給韓青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人接走。

    站在二樓窗前,韓青緊緊地握著拳頭,看著北辰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眼神中滿滿都是恨意。

    “北辰逸。”

    韓青咬牙切齒恨不得嚼碎三個字。

    且讓你先安穩幾日,等到南境國漠北的事情了結之後,他倒要看看堂堂北辰國的攝政王還會得意到什麽時候。

    另一邊,回王府的兩輛馬車前後行進著。

    北辰逸抱著雲安安坐在前麵的馬車上,十七娘駕著車,一臉的幸災樂禍。

    青峰駕著車跟在後麵,臉上的表情則是寫滿了擔憂。

    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王爺看到韓青之時眼中的殺意,可王妃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王爺的事情。

    若是王爺誤會了怎麽辦,要不要現在去解釋解釋?

    青峰還在糾結,擔心兩個人會不會打起來。

    可實際上,前方馬車不僅沒有打起來的征兆,反之……

    “叔,你一臉委屈的表情是啥意思?”

    從離開天香樓開始,北辰逸就是一臉受了委屈,受了情傷,好像她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安兒,為夫哪裏若是做得不夠好你還告訴為夫,為夫一定改。”

    堂堂北辰國的攝政王此時此刻抱著雲安安,聲音溫柔……甚至還有那麽一點點哭腔。

    哭腔????她沒聽錯吧。

    “叔,你不是懷疑我和韓青有啥吧。”

    “為夫自然相信安兒,韓青樣貌地位身家沒有一點能和為夫相比,而且為夫又如此的愛著安兒,自然不會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坊間傳聞。“

    北辰逸抱著雲安安不鬆手,頭一歪,埋在了她的發間。

    “可為夫不喜歡你和韓青單獨見麵。”

    “好好好,以後我絕對不和韓青單獨見麵了,再說了,我心裏隻有叔一個人啊,我的心裏,我的眼裏,我的每一個細胞裏麵都是你的影子呢。”

    像哄小孩子一樣,雲安安說的話總算是讓北辰逸不再委屈了。

    “真的麽,那……為夫要親親,這裏要親親,這裏也要。”

    “好,我親。”

    吧唧吧唧幾口下去,雲安安的吻痕蘸著口水落在北辰逸的臉上。

    “哎?哎???你手老實點,別亂摸,北辰逸!!!!”

    “安兒親了為夫,為夫自然要加倍奉還才是。”

    得逞的北辰逸得寸進尺,好在馬車已經停在了王府門前。

    一眾侍衛剛要下跪,便看到自家王爺抱著自家王妃飛一般的下了馬車直奔書房。

    “十七娘,你說咱們王府啥時候有小王爺小郡主?”

    青峰靠在大門前,笑嘻嘻的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也放下心來。

    白十七端著肩膀一臉關我屁事的表情。

    不過以這個速度下去,很快!

    隻希望未來的小王爺也好小公主也罷,可千萬別隨了雲安安的性子。

    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翌日。

    本想請假的雲安安忍著疼痛扶腰上班。

    仍舊是個罵罵咧咧的一天。

    雲安安不僅罵著北辰逸,還罵著偷了課後感的賊人。

    甲等丁班。

    當眾人得知自己辛辛苦苦寫的課後感被偷了的時候,一個個忍不住悲傷的表情險些笑出聲。

    “別以為課後感丟了你們就自由了,練劍去。”

    “是,夫子!”

    比起背誦或者寫什麽課後感,他們更喜歡練劍。

    不得不說,元家劍訣是真的牛嗶。

    雖然已經將全部的劍法滾瓜亂熟的刻印在腦子裏,但劍法的精髓還尚未完全掌握。

    可就是那麽緊緊三四式的元家劍法,也發揮出了巨大的威力。

    甲等丁班學院區。

    雲安安懶散的躺在搖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喝著茶一邊偷著懶。

    遠遠地,尤長遠剛以進甲等丁班學院區就看到修煉元家劍法的眾人,以及懶到沒有邊兒的雲安安。

    “雲夫子。”

    “啊?”

    轉過頭,雲安安打著哈欠看著走進的尤長遠。

    話說,這老狗賊有段時間沒來了。

    “什麽風把院長大人給吹來了。”

    “還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老夫特意來求雲夫子相助。”

    尤長遠坐在雲安安身側的搖椅上,也不指望雲安安給他倒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當喝下茶的那一刻,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好茶啊,雖然不是什麽名貴的茶種,可這茶卻得上九成九的好茶。”

    “院長大人還是先說正事兒吧。”

    看著尤長遠一杯又一杯如牛飲水一樣喝著茶,雲安安終於理解了雲老狗的心情。

    這些茶還是她從雲老狗手裏麵搶來了,不貴是不貴,可按照尤長遠這麽個喝法……不出三日她還得去找雲老狗要茶葉。

    “哦哦,是這樣的。”

    尤長遠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很簡單,他求著雲安安給人治病。

    但又和治療尋常的病人不同。

    怎麽說呢……

    “神經方麵的病灶?癔症?”

    “對對,還是雲夫子醫術高明,大體上就是你說的這種。”

    病人是尤長遠的一個遠房親戚,姓名暫且不知,是個男子。

    而且對方開價極高,隻需讓病人稍稍清醒一些,就可以得到百萬兩的診金。

    “他爺爺已經找遍了七國的名醫,實在是沒有法子了才來找的老夫,雲夫子要不看在百萬兩的份兒上,試一試?”

    百萬兩,可不是小數目。

    對方並不要求徹底的治愈病患,而且按照尤長遠的描述,病人也不是天生的精神障礙。

    “可以,這個單子我接下了。”

    “就知道雲夫子懸壺濟世醫德崇高,這個給你。”

    一塌銀票放在雲安安麵前,尤長遠告訴她,這些錢是定金,就算治不好也不用還給。

    一張銀票一千兩,一塌銀票少說也有個五六十張……免費送她?

    這麽壕麽??

    “病患叫什麽名字?”

    “公孫朗。”

    “誰?”

    聽到這個名字,在一旁練劍外加偷聽的學生們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