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以後有你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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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大理寺卿都這般求她了,她也不能在說什麽。

    何況也玩夠了,是時候上班去了。

    “傻大個。”

    被劫持成為人質的雲安安抬起頭,看著身後比比自己高出一米多的魁梧漢子,拍了拍他的手臂。

    “我要去上班了,你先放開我唄。”

    “你當老子傻麽?”

    大漢冷笑一聲,他就算是再傻也能看出被自己劫持的女人有多麽的重要。

    雖說不知道逸王妃是哪個王妃,但誤打誤撞抓了個王妃,他今天定能安然無恙的離開京都。

    想到此,大漢手下的力度更重了一分。

    “別耍心眼,老子手裏可抓著王妃,若是誰膽敢上前一步,老子定讓她人頭落地。”

    此時此刻凶神惡煞的大漢跟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麽的危險。

    大理寺的侍衛們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雖然和雲安安接觸的不多,但是以她的手段,若是將其惹急了,後果不堪設想。

    罪犯身上還背負著數十條人命沒有破案,可不能讓罪犯死在雲安安手中。

    “別衝動,有什麽話好好說!”

    麵對著窮凶極惡的罪犯,和比罪犯更‘窮凶極惡’的雲安安,大理寺的侍衛們就差當眾說出保護我方罪犯的這句話了。

    “逸王妃,隻要你不殺了罪犯,本官必定會厚禮相送。”

    “啊?”

    張遠一句話讓圍觀的百姓們都愣住了。

    不應該是保護人質麽,怎麽大理寺卿央求著人質不要殺了罪犯。

    “知道了,不殺便是。”

    說話間,一道白衣身影衣衫,輕輕鬆鬆的逃脫了大漢的牽製。

    不僅如此,轉身之時,雲安安化掌為刀直擊大漢的脖頸。

    隻是一招,便讓那如小山一般魁梧的漢子轟然倒地,直至昏死過去的前一刻,大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製服的。

    “多謝逸王妃手下留情,快,去端來桃花釀送給逸王妃。”

    “是。”

    片刻後,大理寺的侍衛拎著一壇酒回來了,酒壇子周圍還封著泥土。

    “逸王妃,這是我們大理寺自己釀造的桃花釀,這個時節正是飲桃花釀的最好時候,就當我們多謝逸王妃的恩情。”

    恩情不恩情的不重要,她也沒做什麽。

    但張遠口中的厚禮相送……送的就是一壇子桃花釀啊!

    “那就多謝張大人了。”

    聞著還不錯。

    大理寺為雲安安重新準備了馬車,青峰駕著馬車走之前,看了一眼正捆綁著劫匪的一眾大理寺侍衛。

    “王妃,真有這麽巧的事情麽?”

    他們正巧路過大理寺發生了這種事。

    那大漢也正巧掙脫開了束縛撞到了逸王府的馬車上。

    一起看似是巧合,可若是仔細想來,讓人心生疑慮。

    “青峰,聰明了。”

    馬車中,雲安安半倚在長椅上,嗅著桃花釀散發出來的清新香氣。

    且不管大理寺要做什麽,這酒桃花釀絕對是上品。

    “這件事情就不用與王爺說了,我自有定奪。”

    “是!”

    一切就如青峰說的。

    看似巧合,實則一切絕非偶然。

    大理寺歸皇權所有,北辰寒想要做什麽呢?

    ……

    應天書院。

    剛一踏入應天書院的大門,尤長遠便堵在門前朝著雲安安招了招手。

    “跟老夫來,有人要見你。”

    “又是誰?”

    “唐玨家族的人唄,什麽味兒,這麽香??”

    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尤長遠左聞聞右聞聞,循著味道發現了雲安安藏在身後的一壇子桃花釀。

    “好酒啊~見麵分一半,誰不分誰是混蛋。”

    “……院長,你多大了,幼稚不幼稚。”

    眼看就要入土的人了,竟然毫無廉恥的說出三歲孩童才能說出的話語來。

    “你管老夫多大,又不娶你做小妾,你們先談著,老夫去買點下酒菜,中午不準走!”

    尤長遠把雲安安領到了應天書院的藏書閣前,示意找她的唐玨族人就在藏書閣中。

    不僅如此,還一遍一遍的重複再重複,讓雲安安千萬不可獨吞桃花釀,要不然二人從此一刀兩斷。

    交代完,尤長遠小跑著離開了應天書院。

    看著小老頭顛顛遠去的背影,雲安安默默地伸出手,豎起了中指。

    不要個老臉。

    “是雲夫子麽?”

    此時,一道人影從藏書閣走了出來。

    男人一襲黑色長衫,臉上一道橫向延伸的疤痕增添了幾分惡人像。

    “我是,請問您是?”

    “唐毅,是唐玨的二哥。”

    西陵國唐王二公子?

    “你好,你是要詢問唐玨的近況麽?”

    毋庸置疑。

    從慕容羽開始,到賀蘭陽,在到如今的唐毅,甚至以後裏陸陸續續還會出現旁人。

    無非就是想詢問甲等丁班學生的情況。

    “正是。”

    唐毅是個冷情的人,性子冷,聲音冷,眼神冷,要不是還喘著氣,和一具死屍沒有任何區別。

    雲安安也不與唐毅拐彎抹角,與其直接說著唐玨的種種。

    這一說,便是小半個時辰。

    “嗯,如雲夫子所言,唐玨還有活著的價值。”

    唐毅此話一出,雲安安眼神微微挑起。

    她很不喜歡眼前男人說話的方式,似乎在判斷一個商品一般。

    “多謝。”

    簡單明了的兩個字,唐毅朝著雲安安頷首後便離開了應天書院。

    正巧,尤長遠一手拎著一個食盒來到藏書閣前。

    “這就聊完了?老夫還以為你們能聊上一會兒呢。”

    “聊完了,唐王家的人都這麽……無情麽?”

    跟個死人一樣。

    “你還以為呢?西陵國唐王家能出來一個有感情的唐玨已經是萬幸了。”

    尤長遠將食盒裏麵的菜一一擺放在石桌上,和雲安安說起他許久之前遊曆西陵國做客唐王家的事情。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可以歸納為一句話。

    “當時老夫還以為誤入了活人墓。”

    “唐玨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還能保持如此樂觀的心性,相當不容易啊!”

    “對唄~,桃花釀呢,趕緊拿出來,藏著掖著做什麽!”

    一路上,尤長遠心心念念的都是桃花釀。

    當雲安安拿出裝著桃花釀的酒壇子之時,那味道別提多麽的饞人了。

    尤長遠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將其飲下。

    “好酒,若老夫猜得沒錯,這應該是大理寺的桃花釀。”

    “這你都知道?”

    杯中酒確實香醇可口,但尤長遠喝上一口就知道此酒出自大理寺,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畢竟大理寺是判案的地方,相當於現在的最高檢察院,誰家檢察院釀酒,可這老頭一喝就喝出來了。

    “真就不知道了,大理寺卿張遠也是老夫的學生,他家以前開酒坊,而且逢年過節都會送老夫一壇子酒,“

    “原來如此。”

    尤長遠又是一杯酒下肚,砸吧砸吧嘴,摸了摸胡子上的酒水。

    “雲夫子這兩個月怕是要累一些了,不僅僅要輔導甲等丁班學生們的課程,更要三五不時的接待來訪的學子族人。”

    這些日發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裏。

    但,一切隻是個開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作為甲等丁班夫子的雲安安將會麵對各種各樣的奇葩。

    有好戲看嘍~

    “院長,你笑什麽?”

    “啊?老夫笑了麽,沒有吧。”

    “你笑了,而且是不懷好意的笑。”

    “嘖~瞧你說的,老夫哪會有什麽不懷好意的笑,老夫就算是笑也是慈祥溫柔的笑容。”

    “院長,你是不是算計我呢?”

    “哪有。”

    ……

    逸王府。

    “叔,?”

    書房中,雲安安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笑看著北辰逸。

    正在看密函的北辰逸抬起頭,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雲安安的臉頰,滿眼都是寵溺與愛戀。

    “怎麽了?安兒有事情要和為夫說麽?”

    “沒有呢,人家就是覺得叔你非常帥氣呢!”

    點了雲安安大眼睛眨巴眨巴賣著萌,這一幕看的白十七直皺眉,不用想,雲安安憋著壞。

    北辰逸擁著額雲安安入懷,輕吻著她的額頭。

    “安兒有什麽事情要讓為夫去班,但說無妨。”

    “嘿嘿~~”

    雲安安笑著,雙手摟著北辰逸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就知道叔最最最疼人家了。”

    知妻莫若夫,雲安安要讓他辦的時候,北辰逸自然知曉是何事。

    今日下朝之時,他遇到了老王爺,老王爺與他說了一些應天書院發生的事情。

    並且提及了朱大寶,以及萬通縣縣令朱富貴。

    自太極山歸來後,有官府的幫助,萬通縣渡過了難關,但朱富貴的舉動觸及了北辰國法律。

    以至於朱富貴被押解進京都審問,如今人還壓在天牢中。

    朱大寶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想來,安兒要與他說的便是此時。

    果然……

    “叔你也知道,我們班有個叫朱大寶的學生,別看人長得憨憨的,但可聰明了呢,但是吧……他爹那出了些問題。”

    雲安安說著自己的擔憂,她也想過自己出手,或者叫老王爺幫忙。

    但老王爺那貨不靠譜,所以就隻能勞煩北辰國鼎鼎大名帥氣不凡英明神武的攝政王了。

    “叔,你幫幫人家好不好嘛。”

    “既然是安兒的事情,自然也是為夫的事情。”

    “噢耶~我就知道叔是最棒的!”

    “為夫棒不棒,安兒最是清楚。”

    “開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