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修陵墓還是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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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玨和雲鏡回宮,直奔承歡殿。
慕清染靠在窗邊,黯然神傷的瞧著外麵的梧桐樹,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眨著。
“陛下,陛下,攝政王回來了,攝政王回來了……”
月香看到南風玨的時候,滿臉驚喜的回過頭朝著慕清染喊著,急得她連行禮都忘了。
聽到月香喊著,慕清染轉過身,看到南風玨的時候,她愣了愣神,接著朝著南風玨這邊跑過來,連這都沒有穿。
“你跑哪兒去了,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慕清染這幾天的思念,都在抱著南風玨的一瞬間傾斜而出,眼淚都快流幹了,每天就盼著雲鏡他們能帶回來南風玨的消息。
慕清染在南風玨的懷裏大哭,聽著她那個沙啞的嗓音,南風玨再也忍不住,眼睛濕潤,下巴抵在慕清染的頭上。
“染兒~”
南風玨的聲音也更咽了,離宮七天,度日如年,對慕清染的掛念一點不比平時少。
“我隻是說說氣話,我不是真的要設立後宮的,我的心裏除了你容不下任何人,我們錯過了一次,你還想再多一次的遺憾嗎?”
慕清染一邊說著,一邊捶著南風玨的胸口,她這幾日懊惱不已,每每想到自己說過的話,恨不得就兩個耳光給自己抽死。
“染兒,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看著他們兩個人相擁而泣,旁邊的雲鏡心裏麵也酸酸的,眼裏的淚水打轉,實在是不忍心待下去,走到門口透著氣,不然他也跟著哭起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都出來,看著坐在門口台階上的雲鏡,慕清染走過來,拉著雲鏡的胳膊笑了笑。
“謝謝師父把他找回來。”
雲鏡看了眼南風玨,想著既然他都沒有說實情,自己也沒必要多謝這個嘴,抬手摸了摸慕清染的頭。
“徒弟心心念念的人,師父就算是拚了老命,也得給找回來啊。”
聽著雲鏡這麽一說,慕清染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師父風華正茂,哪裏老了。”
“呦呦呦,這不是叫我老雲鏡的時候了,真是的,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雲鏡看著慕清染,嘴角撇了撇,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看著南風玨,雲鏡歎了口氣。
“這麽好的心情,屬實是不想給你攪和了,可是不說不行。”
“說什麽?”
慕清染歪著頭看著他倆,一臉茫然的問著。
“是你說比較好。”
雲鏡看著南風玨淡淡的說著。
慕清染把目光轉移到南風玨那邊,詢問著怎麽回事。
南風玨沉了沉情緒,看著慕清染半天才開口。
“護城河裏的七具屍體,是怎麽回事?”
南風玨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看著慕清染就問著。
慕清染聽完微微一愣,轉過頭看著雲鏡也是一臉緊張的表情的看著自己,她更是蒙的不知道所以然。
“護城河的屍體,什麽屍體?”
慕清染看著南風玨他倆反問回去。
“你不知道這件事?”
雲鏡看著慕清染問著。
“我知道什麽事,你倆再說什麽啊,說的明白點。”
慕清染被他們兩個說糊塗了,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們。
南風玨看了眼雲鏡,雲鏡看了眼南風玨,倆人的神色怪異。
“護城河下麵的陵墓不是你下令修的嘛,今日一早護城河上麵漂著七具屍體,都是修陵墓的長工,我認識他們。”
聽著南風玨把這話說完,慕清染更加的迷惑了,看著他皺著眉頭。
“我下令修陵墓,修在哪兒,護城河河底,開什麽玩笑,我大好年華,修什麽陵墓,更何況誰會把陵墓修到水底去啊……等等。”
慕清染聳了聳肩膀背過身,剛開始還是滿臉不在意的以為他倆開玩笑,可是說著說著臉色就變了,轉過身看著他倆。
“你倆剛才說什麽,護城河的河底在修陵墓?”
“不錯。”
“不是在修地牢嗎?”
慕清染看著他倆問著。
“修地牢?”
“修地牢?”
倆人異口同聲的看著慕清染,現在換成他倆驚訝茫然的看著慕清染。
“我記得護城河河底在修地牢啊。”
慕清染想起來自己前幾日莫名其妙被拐到地牢裏麵的事情,就覺得頭皮發麻,現在聽他們說是在修陵墓,整個人都懵了,不知道說什麽好。
“怎麽會是在修地牢呢,我問的清清楚楚,說是女帝的命令,在修陵墓,我這才罷手沒有繼續查下去的。”
南風玨也不淡定了,這麽多年,他第一次碰到這麽奇怪的事情。
“對了,我記得那個嵐說過,他要修地牢,也有一條暗道,說是為了女帝殺人用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我從來不認識他,也不想修什麽暗道,真要是殺人,我也用不上秘密行事啊。”
慕清染一拍腦袋,想起來了當時那個童音怪人跟他說過的話。
“嵐是誰啊?”
雲鏡看著慕清染,一臉不解的問著。
“就是那個要修地牢的瘋子,七尺男兒卻是五六歲孩子的聲音,還跟我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瘋話。”
慕清染想到在地牢裏麵的事情,眉頭緊皺起來,覺得滿身的晦氣和不爽。
“你怎麽認識的?”
“我怎麽認識的?”
提到這茬,慕清染就氣不打一處來,查到現在都沒查出來個所以然,一下子拳頭就攥緊了。
“我當時被人抓進地牢裏麵碰到的,他說他是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說來也奇怪,怎麽去的怎麽回來的我都不知道。”
南風玨沒有說話,臉色陰沉沉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天是家宴,當時我沒有去家宴,就是因為我不知道被誰從承歡殿抓到了地牢裏麵。”
慕清染看著南風玨說著。
“承歡殿是你的寢宮,外麵有重兵把守,不過單憑你的武功,就算是沒有那些兵,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給你抓到地牢裏去啊。”
雲鏡一臉迷惑的看著慕清染,眼裏的擔心真是越來越大,似乎覺查出來事情的不對勁。
“輕而易舉的進到承歡殿,還能把染兒帶到護城河河底的地牢裏,你不覺得這未免太容易了?”
南風玨看著雲鏡說著,不由得兩個人就齊刷刷看了眼慕清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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