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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你們？”
    方明智看到方劍成問道。
    “額，就是我挑了幾塊石頭，想讓二少爺給看看。”
    方劍成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這平常他可是主力，這次要讓別人來幫忙。
    “方叔，二少爺不會一直都在的。”
    方明智對著方劍成說道。
    他知道方劍成的打算，可這種外掛不是經常有的。
    還是得從自身的能力上進行提升，別人靠不住的。
    本事學到了是自己的，靠別人，不是長久之計。
    方劍成一聽方明智的話，就明白了什麽意思。
    這不是有掛的麽，這邊先用用，他會繼續努力學習。
    “我明白，以後不會了。”
    方劍成點點頭，看向了我。
    “方叔，以後我確實不一定有機會。”
    我明白方明智的意思，有機會幫我肯定會幫忙的。
    “謝謝二少爺！”
    方劍成鬆了一口氣。
    這事總算是成了。
    我和方叔一起走向他選貨的地方。
    “我也去！”
    李沐沐也跟著跑過來。
    算了，隨他吧。
    “哎，你不去清理門戶，跑這裏做什麽？”
    這丫頭，不是有正事的麽，跟著我做什麽。
    “嗯，那個...”
    見她猶猶豫豫的，我就不問了。
    方叔選石頭的這個攤位，看著蠻好的。
    起碼人家把每塊石頭都收拾的幹幹淨淨的。
    下麵還鋪了白布。
    嗯，是個講究人。
    “二少爺，就是這裏。”
    方叔趕緊走上前，帶著我向攤位裏麵走去。
    邊走，我邊看。
    我巡視了下，有幾塊石頭很難穿透，這裏有寶。
    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
    其他的石頭要麽很輕鬆，要麽就稍微難點。
    這個人攤位的石頭整體水平偏低。
    大概有百十塊比較大的，剩下就比較小。
    這裏不得不說，就和賣菜一樣。
    品相好的擺一起，品相差點的也會擺一起。
    這裏玉石商有一部分。
    更有一部分人是來玩的。
    用便宜的東西來吸引客人，也是這些商家的一些手段。
    如果有人在小石頭裏開出來寶了，那對這個其他品相好的石頭來說，是有大益處的。
    試想這小石頭都有玉，那大石頭還不賺翻？
    方劍成在幾塊石頭裏轉來轉去。
    最後走到我麵前，遞給我一張紙。
    我看上麵寫著一些數字。
    這個攤主會做生意，把自己的貨都標識好了。
    別人來挑的時候，他不會慌亂。
    “老板，歡迎，歡迎！”
    一個滿手玉石戒指的中年男人用國語問候我。
    “你會國語？”
    我很驚奇，這都東南亞的地盤了，按說普通話還沒傳這麽深入。
    “會一點，我祖上是內地人。”
    這我就明白了，二戰遠征軍那會，有很多人回不了國內，就在當地紮根了下來。
    果敢這個地方，可以說基本漢化了。
    以至於後來這地方的人的生活習慣和滇省的人沒什麽區別。
    “您貴姓？”
    我問他。
    “免貴漢姓陳！”
    他很客氣，一看就是有文化底蘊民族的人。
    “陳先生，這是你自己的礦還是你...”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不過得先和他套套關係。
    “這是我找別人買的，這種玉礦一般都在一些勢力手中。不過您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您引薦。”
    老陳笑嗬嗬的對我說。
    上道，這人真上道。
    我越看越喜歡他。
    我肯定不能讓人家白介紹麽，買他些東西作為回報。
    當然也可能是他為了我買東西，故意說給我這個。
    關係都是靠聯絡的，一旦有了第一筆生意，關係也就有了。
    於是我走向了方劍成給我標識的那些玉石。
    八號，我看著紙和石頭旁邊的號碼對了下。
    確定無誤後，我就邊裝模作樣看，邊用眼睛去看。
    這位方先生真奇怪，別人都是恨不得用放大鏡看進石頭裏，他卻還戴個墨鏡，這怎麽看石頭。
    難道他是個外行？
    我錯誤的估計了他？
    我透過眼鏡，看到八號的裏麵，成色一般，我在紙上寫了下來。
    當然不會寫明，隻是標注了幾個玉石的特點。
    預測裏麵的情況。
    接下來我繼續看其他的石頭。
    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其實本來不需要那麽久的，但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問題，我故意拖延時間。
    最後我把所有石頭的情況都記了下來。
    有兩塊是高冰種，一塊冰種，還有兩塊廢石頭。
    我皺眉看著這些石頭。
    “二少爺，怎麽樣？”
    方劍成問向我。
    我在思考如何給他解釋這幾塊石頭的情況。
    “您覺得哪幾塊可以入手，隻要公司能賺錢就行了。”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他隻要給公司賺錢就行了，沒必要搞多麽好的石頭。
    “那你看好哪幾塊？都是什麽價位的？”
    方劍成給我在紙上寫下了他看中那幾塊的標價。
    我看了下標價，對比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方劍成確實很有眼光。
    他標價和心裏價位的幾塊石頭都很合適。
    隻有那兩塊廢石他看走眼了。
    不過其中有一塊投資會打水漂。
    另外一塊會賠點錢。
    我直接劃掉了那塊打水漂的石頭。
    這樣他基本就是純賺的，給公司也有個交代了。
    “您不看好那塊嗎？”
    方劍成指著那塊買了就打水漂的石頭問我。
    “我不太看好，建議你也別買。”
    我說的已經很明顯了。
    “好的，我也在猶豫那塊石頭。”
    見選定了，我就準備要走了。
    陳老板一看我選完了，立馬走了過來。
    “方先生，有沒有興趣找下我的上家？”
    “陳先生，難道不擔心你少一個客戶嗎？”
    我微笑著看向他。
    我可是不大相信他會介紹礦主給我認識。
    “那得看您是否有實力了。”
    這一句話把我給噎到了。
    “陳先生何出此言呢？”
    我覺得他的話沒有說完。
    “其實，我這次是為了朋友來的。”
    他說出了自己這次的目的，原來並不是簡單的為了參加公盤。
    他是來自老場口的一家礦主的朋友。
    猶豫自己的朋友經營不善，再加上玉石這幾年開采過度，好品質的貨是越來越少。
    沒貨就沒辦法再經營下去。
    前期的投資就損失很多。
    如果要繼續找新礦，需要大比的資金。
    他朋友現在的情況，又不允許繼續投資。
    他就代替他的朋友來這裏找合夥人。
    一起投資開發新玉場。
    這東西我也理解，本來就是看著有玉的跡象，就開始在山上亂挖的。
    玉乃山石之精髓。
    形成需要的時間非常久遠。
    也許挖幾年都沒挖到什麽。
    如果濫竽充數賣給別人，沒有玉。
    那以後別人就不會買他的石頭，反而會加速自己的滅亡。
    然後被別人給吞並。
    這很讓人動心，我找別人買玉石原料，還不如自己弄一個。
    憑借我的眼鏡，肯定可以一本萬利。
    “你說的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方先生為何這麽認為？”
    “這一般說別人的事，基本就是自己的事。”
    “這是什麽道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猜對了！”
    “嗬嗬。方先生真有趣，確實是我的事，您有沒有興趣呢？”
    見被我猜到了，他也大方承認了。
    “等我解決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得先去你的礦場看看。”
    “這個沒問題的，這是我的名片，歡迎你的光臨。”
    我接過他的名片，看了下，還真是我們漢人的後裔。
    他的名片上寫著-陳汗典！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方劍成和他一起去付款結賬了。
    “你怎麽在這裏，讓我好找。”
    看著眼前的汗淋淋的李沐沐。
    我覺得她這個時候看起來還蠻可愛的。
    可是一想起她的所作所為，我又沒心思和她扯淡了。
    “找我做什麽，我很忙的。”
    “好好考慮一下嘛，加入我們。”
    又是這事，哎呦我去。
    這現在組織還興拉人的麽？
    “沒興趣！”
    我轉身就走，一看天空，這都中午了。
    這種地方的中午那可是非常曬的，要不是月牙石，我還不得冒煙。
    這東西最近沒什麽表現，很安靜。
    一度我以為它就這麽下去了，可是來到這裏之後，我在這個地方感覺不到熱。
    任何時候都是神清氣爽，清清涼涼。
    它的神奇之處，我不知道還有沒有。
    “嗨，中午了，咱們是不是該吃飯了。”
    我走到方明智的身邊，這小子對著這塊石頭已經笑了好久了。
    “啊，你們去吃，我不吃了。”
    我去，為了藝術，這是連飯都不吃了。
    得，你慢慢瞧吧。
    我想去叫老林和小刀的時候發現，他倆都不在，這搞得。
    剩我一個人了。
    算了，我自己去。
    不對，還有這個拖油瓶。
    李沐沐，我走哪，她走哪。
    一說吃飯，她比我還興奮。
    也倆走出了會場，會場周圍又賣小吃的。
    “我不吃這些，我要吃好吃的！”
    李沐沐撅著嘴要求道。
    “我說吃什麽就吃什麽！”
    才不管她，我走向了小攤攤。
    一上去就把我給勸退了。
    這做法我看著是吃不進去。
    “哈哈！明白了吧。我就是這麽不吃這的東西的。”
    在她的嘲笑中，我倆向另外一條街走去。
    按理說這裏肯定有飯店之類的。
    “有人在跟蹤我們！”
    李沐沐湊到我旁邊小聲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