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靳哥是個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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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還能看到什麽,無非就是看到他的妻子如何與他的發小做那齷齪不堪的事情吧。
我心裏這般想著,但李峰卻用著一種很怪異的腔調說:“李峰和他妻子的那生活並不是很完美,都說婚姻有七年之癢三年之痛的。但一直以來李峰都以為他妻子在那方麵很保守,所以妻子有一次說不允許他碰哪兒,他就不會再碰,因為他尊重他的妻子。”
“可那一次躲在衣櫃裏麵,他親眼看著他最好的兄弟把他最感激最愛的女人給捆了起來,毫無困難也毫無阻難的就進入了某個他從沒碰過的地方。而那個女人,完全沒有反抗甚至不斷的迎合著……嗬。”
說到最後,秦銳冷笑了一聲。
雖然我和靳陽沒有過任何的夫妻生活,但這麽大的人了還有誰不了解那些事情的呢?何況,當初我也瀏覽過不少有關怎麽調劑夫妻生活的事情,所以秦銳最後所說的那些話我都能聽的明白。
我驚愕的看著他,不是因為秦銳和我說這些,而是因為我不明白,不明白他的妻子為什麽那樣做。都一起患難了,難道日子變好了反而出問題了?
“李峰就是因為這些打擊開始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出入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玩各種各樣的女人。後來玩著玩著,女人沒意思了就玩起了男人。”
秦銳說完時也在不斷的歎息,我聽後雖然感覺李峰身上的事情那麽的不可思議,但我清楚現實生活中有的,而且是肯定有的。
見到秦銳不說話了,我就說:“原來他的身上竟然發生過這些事情,那他們後來呢?”
“後來還能怎麽辦,離婚唄。不過李峰最後沒有喪失理智,弄到了很多他妻子出軌的證據,後來他妻子淨身出戶。”
秦銳的話忽然讓我清醒了過來,李峰的婚姻裏我不知道他有沒有錯。但至少從秦銳的話語裏,他後來真的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妻子身上,這一點他沒錯。
既然他沒錯,那自己辛辛苦苦所積攢下來的家業,就絕對不可以讓別人拿了走。
我也一樣,在我和靳陽的婚姻裏,那個家也付出了我所有的心血。我的那一部分誰也不能拿走,靳陽也一樣!
秦銳看著我失神了,便輕輕的拍了拍我肩膀,問:“嫂子,你在想什麽呢?”
我回過神來,說沒事。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嫂子,你剛剛問我為什麽去紅色,現在我告訴你。那個場子有我的股份在,所以我去那裏沒什麽好奇怪的。倒是你,去哪裏做什麽?那裏的規矩可必須要證明自己有那個傾向了,才可以辦理會員呢。”
看著秦銳的眼睛,我頓時間尷尬的不行。
因為我完全沒想到,秦銳居然會是那裏的老板之一。
“我,我有朋友是那裏的會員,然後我就讓她帶我去玩了。”
秦銳的嘴角一彎,笑著說:“那你和她做什麽了?”
我臉龐通紅了起來,難為情的說:“沒做什麽啊,你別問我了,這不是誠心想讓我丟人啊。”
秦銳哈哈笑了起來:“好吧好吧,我就不追問了。不過嫂子那個地方你還是別去了,而且也是白去的,靳哥沒到過那裏。”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可我還是不甘心啊,問他:“秦銳,那你能帶我去別的地方嗎?”
“難道你非要證明靳哥是個gay,你才心滿意足?你們的夫妻感情不是挺好的嗎?”他問著我。
但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你和他不也是好哥們嗎?那你為什麽又和我走的那麽近呢?而且你還和我說了李峰的事情,秦銳你不怕靳陽會誤會?”
秦銳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隨後笑著說:“嫂子你要這樣說,那可就沒意思了。”
我不是傻子,秦銳也不是傻子。
我也不是什麽被害妄想症的患者,總感覺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都是有目的要迫害我的。但秦銳實在是太好了,好的讓我都有點懷疑了。
深深的看了眼秦銳,我就說:“天也不早了,秦銳你趕緊回房休息吧。”
秦銳點了點頭就走了,關上門我躺在床上,想著秦銳這個人。
我在想他會不會是靳陽派來故意試探我的,可仔細一想靳陽也沒那麽大的麵子。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我能確定靳陽是很看重他,但秦銳不一定把靳陽當回事。
可他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難道他對每一個認識的朋友都這樣?
蘇晴告訴過我,說秦銳在那個圈子裏很有名氣。但沒人看到他和誰在一起玩過,也有人說他是個男女通吃的。
還有他今天告訴我李峰的事情是什麽意圖?反倒是我問他關於靳陽的事情,都給巧妙的岔開了過去。
秦銳這個人想的讓我頭都疼了起來,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於是裹緊了被子準備休息。
可沒想到,電話卻在這時候想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靳陽打來的,便猶豫了一下才接聽。
“喂,你找我什麽事?”我問他。
“你去哪兒了?”
“你不想看到我在家,我就出來玩了。”我淡淡的回他。
靳陽立刻冷笑了起來,說:“我看你是出去鬼混了吧?也是,現在我不管你,你是不是很開心。壓抑了那麽久現在終於可以得到釋放了,李曼說說看唄你今晚上找了幾個男人了?”
聽著他那極具諷刺的話,我心頭一陣陣的絞痛,但我還是裝作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說:“你胡說八道什麽?”
“我胡說八道?門口的保安都告訴我了,今天你和一個男的一起出去的。嘖嘖,李曼啊李曼以前你就一直想著那種事呢,沒想到居然這麽快就忍不住了。那男的是不是很猛啊,是不是把你幹的很爽啊?”
聽著他的話,我不可思議的瞪大起了雙眼。
我不明白靳陽回來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隻知道他的性情變化的好大好大,此時此刻的他給我的感覺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歇斯底裏的神經病。
我剛想要反駁他的話呢,但突然我就想到了一件事,於是我冷笑著和他說:“靳陽我不知道你怎麽了,家裏你讓我呆不下去,難道就不能讓我在外麵放鬆一下?不過今天的確有個男人接我走的,那個人你也認識,就是你的好哥們秦銳!”
果然,我一說出來,靳陽就怒吼了起來:“你說什麽?你居然跟秦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