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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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被人薅領帶的這個姿勢。

    賀彥卿還頭一次經曆,新鮮有趣,像小孩的世界擁有了五彩繽紛的糖果,每天都嚐到不同的甜,讓他的波瀾不驚,掀起了波浪,一成不變的生活,每天都有驚喜。

    被砸的肚子不疼了,順著白南星拉住他的姿勢彎了腰,低沉的聲音帶著愉悅:“我敢跟你打賭,你今天見不著他。”

    白南星不理會他,拖著他往裏走。

    砰砰砰。

    阮寧兒抱在手上的資料準備送到大魔王的辦公室,看到了此情此景,見了鬼似的,手中的資料劈裏啪啦全部落在地上了。

    身後跟著的其它秘書和特助,全都瞎了狗眼似的目瞪口呆,望著大魔王被一個小姑娘拉扯著。

    大魔王還笑得一臉蕩漾。

    是他們醒來的姿勢不對,還是大魔王換了人?

    他一單生意賺幾億,也沒見他這樣蕩漾過。

    天要下紅雨了嗎?

    阮寧兒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窗戶。

    大晴天,豔陽高照,白雲朵朵,連雨都沒有,更不可能有紅雨。

    所以大魔王是被鬼附身了?

    白南星來到阮寧兒麵前,客氣的問道:“賀彥卿開會什麽時候結束?”

    阮寧兒吞咽了一下口水。

    早就結束了,他人就在你手上。

    可是她不敢說啊。

    大魔王的眼神冷颼颼的跟刀子一樣橫過來。

    她怕死,也惜命。

    不能出賣大魔王。

    阮寧兒輕咳了一聲,嗓音帶著顫:“估計還有好大一會兒,要不您去樓下咖啡廳等他?”

    白南星眼神鋒利如刃:“你在說謊,他沒有在開會。”

    阮寧兒內心狂讚,大魔王的小未婚妻眼睛太厲了。

    可這麽的鋒利的眼神,怎麽就那麽眼瘸看不見大魔王就在她手上呢?

    “他的確沒有開會。”阮寧兒眼睛有些飄忽,硬著頭皮:“他出差了,就在10分鍾前。”

    白南星不相信,轉身邊往賀彥卿辦公室進,邊道:“那可真是湊巧的很,你打電話給他,讓他回來,他要是不回來,就說白南星在他的辦公室不走了。”

    阮寧兒一個頭兩個大。

    根本就不用打電話好嗎?

    大魔王就在你手上笑得蕩漾,好麽?

    “唉!我就打個電話試試。”阮寧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地上的文件都來不及撿,雙腿發抖的跌跌撞撞往自己工位上跑去。

    白南星進了賀彥卿辦公室,鬆了手。

    賀彥卿扯了一下領帶,改了一下襯衫的扣子,露出喉結,斯文敗類的頹廢感,又多了兩分。

    “跟我打賭今天見不著他,輸了我又不打你,怕什麽呢?”

    白南星無視了他,環顧四周。

    最頂樓的辦公室,偌大的落地窗,京都三環內可大麵積的俯瞰。

    裝修簡單大方,有酒櫃,有綠植,還有一個大水缸,水缸裏養的睡蓮,還有幾尾魚。

    種種說明,原身的未婚夫,應該是一個冷淡,且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你喜歡酒?”

    賀彥卿捕捉到她的眼神盯著酒櫃,他家的小孩,眼光和他一樣好。

    一眼就看出來,這些是好酒,看來要給他收集酒的人加工資了。

    白南星走到酒櫃前,拉開酒櫃,隨手拿出一瓶紅酒,回眸,牽起嘴角邪惡道:“可以看出這瓶酒的價值嗎?”

    小孩的笑帶著壞,賀彥卿點了點頭,話語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放縱和寵溺,“有價無市,很難在市場上能找到,大概值50萬。”

    “哦!”

    白南星哦了一聲,手一鬆,50萬的酒,摔得粉身碎骨,酒水如血液濺得到處都是。

    賀彥卿眉頭皺的沒皺一下,伸手在鼻子上抵了一下,評價道,“酒挺香的。”

    大魔王辦公室的門沒關。

    光明正大的敞著。

    一瓶酒摔的粉碎,外麵聽的一清二楚。

    阮寧兒小心肝顫啊顫,心疼的都快滴血。

    大魔王酒櫃裏的酒,一口就幾萬塊。

    未來老板娘,砸的可是錢呀,不喝可以賞給她,她不嫌錢紮手。

    “是挺香的。”白南星動了一下小小的鼻子,聞了一口酒香,隨手從酒櫃裏又薅出來一瓶:“這瓶子多少錢?”

    賀彥卿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跟剛剛那瓶不分上下。”

    他話音落下,白南星手指一鬆,酒瓶再次落地。

    白葡萄酒混了紅葡萄酒,都變成了血紅一般的顏色。

    阮寧兒覺得那不是葡萄酒那是自己的血,自己眼紅嫉妒羨慕滴出來的血。

    “過來,幫個忙。”白南星對他勾了勾手指頭。

    賀彥卿沒有過去,解了西裝扣子,走了過去,仗著身高的優勢,趁其不備,直接出手把白南星扣押在沙發上。

    白南星跌坐在沙發上的身體彈了一下,眼神一個淩厲,扭動手腕,出手:“滅你。”

    賀彥卿大長腿一抬抵在沙發上,壓住了她掙紮的腿,手扣住她的手,磨了磨牙:“你明明可以把他找出來,怎麽不找?”

    白南星像炸毛的兔子:“我要生氣了。”

    賀彥卿狠狠的咬了一口:“我也生氣了。”

    白南星一個吃痛,抽出來的手,對著他冷峻的臉,用巴掌扇過去。

    賀彥卿偏頭躲過,蹭在她的頸窩,把她整個人攏在了懷裏,悶悶的問道:“你在怕什麽?”

    白南星身體僵硬,挺著脖子,像獻祭一樣,把脖子獻出去:“我沒在怕,網上隻有賀彥卿的資料,沒有他的影像。”

    她有找過他,在網上查過他的資料,可是就是沒查到他的影像,這隻能說明,他的影像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在網絡上。

    沒有出現在網絡上的影像,就算她電腦技術再棒,也是沒有用的,所以隻能找來。

    “那你查過我…薄新堂嗎?”不愧是他家小孩,任何人都比不上她。

    白南星帶著別扭嗯了一聲,臉頰燒的通紅:“查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