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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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正浩見自己的爸爸被完全壓製,覺得這是一個表現的好機會,怒衝衝的就向白南星握著拳頭奔過去。

    一個廢物。

    之前在學校能打過他一頓,現在就能打他第二頓。

    白南星把壓製的謝舒全,用力的一甩,甩向向她撲來的謝正浩。

    謝正浩被甩個正著,重力的慣力之下,他直接被壓趴在了地上,就算這樣,他忍著疼,叫著:“爸爸,你沒事吧?”

    謝舒全發出劇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剛剛的窒息感太過明顯,他以為他要死了。

    “謝正浩你是射箭的,還參加了比賽,做出這麽卑劣的事情,不如把你的手廢了,以做懲罰。”白南星一腳踹開謝舒全,踩在了謝正浩手腕上。

    謝正浩手腕要是斷了,全國青少年射擊比賽,就參加不了了,想要在他爸爸麵前表現,想要把謝衛重新踩在腳底下,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恐懼害怕,忍著疼痛,冷汗津津,哭著喊著:“爸爸救我,爸爸我不想斷手,我還要射箭呢。”

    謝舒全被踹開,身上摔得生疼,聽到自己的兒子向自己呼救,連忙爬起來,來救自己的兒子。

    就在此時,阮曄葉突然大叫:“白南星,你的小朋友昏倒了。”

    謝衛暈倒了?

    白南星把腳一收,迅速的轉過身,握住他的胳膊,精神力透過她的手傳到他身上。

    白南星皺起了眉頭,知道在這裏不能再耗下去,連忙道:“你抱著他,趕緊送醫院。”

    不能背著,因為某個部分,承受不住任何摩擦,所以隻能選擇抱著。

    他們在音樂震耳聲中往外走。

    謝舒全拉著謝正浩爬起來,對著他們的背影,氣急敗壞,怒火中燒:“誰攔著他們,我給誰50萬了。”

    50萬對有錢人來說,一頓飯的事情。

    對沒錢人來說,那就是天價。

    來酒吧玩的人,不都是有錢人,也有窮人。

    而且那三個人,還有兩個小孩,沒看見白南星打架的人,雀雀欲試:“說話算話?”

    那個臭丫頭差點把他兒子的手廢了,又搶走他一個兒子,他怎麽能放過他?

    謝舒全把卡一掏:“當然算話。”

    得到了肯定,有幾個人抄起酒瓶,抬腳要去追白南星他們。

    “各位要做什麽?帶我一個?”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戴著金絲眼鏡,穿著黑襯衫,西裝褲,走了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問道。

    “滾開,跟你沒關係。”拿著酒瓶的男人,嚷嚷的說道:“別見到錢,就像蒼蠅見到屎,往上趕。”

    見到錢就像蒼蠅見到屎?

    這個比喻真是新鮮有趣。

    賀彥卿推了一下眼鏡,低沉的聲音漫不經心:“哦,那我不往上趕,各位看起來想打架,來吧,我這正好有幾個人。”

    “怕你啊。”

    “來呀,你不就想要那50萬嗎?”

    想要賺50萬的人叫囂著,拎著酒瓶,要過來打。

    可是在瞬間,他們高舉酒的酒瓶砸不下來了。

    個個像霜打的茄子,眼中出現恐懼之色。

    賀彥卿眼睛片劃過一道光,問著那些人:“怎麽不打了?”

    這還怎麽打?

    拎著酒瓶的人,相互對望一眼。

    本來以為對方就一個人,沒想到對方,帶了打手來。

    看看那些打手,穿的跟黑社會似的,手中拎著鐵棍,戴著墨鏡,肌肉結實,身材魁梧。

    他們這些蹦迪跳吧的人,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誤會,都是誤會。”

    好漢不吃眼前虧,錢沒了可以再賺,打的半死也是受罪。

    “我們就拿酒瓶玩玩,不打架,不打架。”

    率先拿酒瓶的那個人,把酒瓶往旁邊一放,乖得像孫子一樣。

    賀彥卿再一次推了一下眼鏡,正要轉身走,謝舒全跳出來了,縱橫商場多年的他,出口客氣,但帶著質問:“你和他們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設計我兒子。”

    賀彥卿眼神一掃,謝舒全,雲甜甜女士閨蜜的前夫,身家有大幾十個億。

    不過也是一個識人不清的東西。

    賀彥卿薄唇露出一抹譏諷:“剛才那個小朋友說的沒錯,人家媽活得好好的,你就變成了後爹。”

    “腦子完全不帶,聽不懂別人說什麽嗎?”

    謝舒全心裏咯噔了一下,理智瞬間回籠。

    謝衛是他的大兒子,一直以來,他對他抱有希望。

    可是他為了他的媽,直接不要謝家大少爺的身份。

    再看到他墮落,他氣不打一處來,都沒注意別人說什麽,隻覺得太失望了。

    現在想來,剛剛帶走謝衛的小姑娘和男人說要送他去醫院,而不是去酒店。

    難道謝衛被下藥,真的是謝正浩幹的?

    他的目光看向謝正浩。

    謝正浩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爸爸,我隻想救哥哥,哥哥那麽優秀,射擊那麽好,怎麽能輕易被別人毀掉?”

    “咱們趕緊去救哥哥,誰知道那三個人是不是借著上醫院的名頭,欺負哥哥。”

    “嘖!”賀彥卿輕嗤一聲,不屑道:“人家都說了,是耀星學院高三10班的人,謝先生,真是蠢的可以。”

    謝舒全渾身一冷,再抬眼望去,隻看見一個往外麵走去的背影,而他的麵前變成了拿鐵棍的打手。

    這些打手怒目一瞪,謝正浩嚇得差點尿褲子,連忙靠近謝舒全。

    謝舒全隨手一甩,也快速的奔了出去,看見一輛紅色的悍馬越野車,從他的麵前飛馳而去。

    開悍馬車的人,就是剛剛在酒吧裏教訓他的男人。

    在光亮路燈之下,男人的麵容,讓他熟悉,但是他一時沒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他。

    謝衛被送進了醫院。

    下的藥太猛,再加上他年齡太小,經過一番搶救,到淩晨3點,憋的快要爆炸的某個部位才下去。

    他整個人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汗津津地趴在病床上,麵色蒼白,雙眼像兔子眼一樣通紅,望著進來的白南星:“你跟我爸爸說,他不要我,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