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歐榮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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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有了傀儡,我找到你的機率就更高了,隻是沒想到上官瞳找到了你,而且還拿到了靈器。”
說著,他低頭看向手中的劍,然後一愣:“法器?”
韓世傑冷嘲熱諷道:“是不是很意外?”
上官瞳灑然一笑:“法器就法器,隻要長青藤在你體內就行。”
上官瞳又伸手抓住韓世傑,一把將納戒摘下,然後戴在自己手中,說道:“上次看走了眼,後來才知道你身上的寶貝多,這次我不放心把它們放在你手裏。”
唐小姐泡在河裏時,看到一道紅色光柱衝天而起,她意識到姚公子可能有危險,連忙跑回永安街通知了姚家。
姚家的家主姚遷聞聽此事,帶著人馬匆匆趕來,剛好看到上官瞳和韓世傑在路上閑談。
“就是他們。”唐小姐指著兩人說。
姚遷拿著長鞭指著上官瞳問:“我兒呢?”
上官瞳想了想回答:“斬成兩截了。”
姚遷和他的人都是心中一顫,一個凝氣十重的說死就死,姚遷也是凝氣十重,上去也白給。
“一起上,誰能摘下他的首級,我姚某人賜他一箱止血丹。”姚遷說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姚遷加上他的人一共十八個,拿起武器衝來。
韓世傑退到後麵,轉了個身優哉遊哉走了。
“正好拿你們祭劍!”上官瞳催動鳴風劍中的兩魂六魄,兩魂六魄意念一動,鳴風劍爆發出劍芒。
一劍斬下,充滿血腥味的劍氣當場就殺了十個人。
剩下的八個人倒吸一口涼氣,心底涼了半截,不再有先前的氣勢。
上官瞳輕輕一吸,十個人的血液被他吸到肚子裏。
“可以十天不用喝血。”上官瞳抹了抹嘴,又看向此時瑟瑟發抖的唐小姐。
姚遷他們隻顧自己安危,留下呆若木雞的唐小姐。
“不要殺我,我可以做你道侶。”唐小姐顫聲說。
“我不稀罕。”上官瞳一劍了結了她,血液又進了上官瞳的肚子。
魂魄得到了滿足,鳴風劍中的兩魂六魄和上官瞳的一魂一魄全都歡呼雀躍。
特別是劍中的魂魄,脫離劍身,繞著周圍手舞足蹈&sp;。
韓世傑沒走遠,看到這一幕他先是眨了眨眼,然後嘴角掛起微笑,又徑直朝上官瞳走去。
手中多出一幅畫卷,韓世傑遞到上官瞳麵前說:“你看看這是什麽?”
上官瞳還在一臉享受血液帶來的滋味,瞧見韓世傑手中的畫,他也沒在意,一把拿過來打開看。
天機圖一展開,頓時光芒大放,飄蕩在周圍的兩魂六魄像見了什麽恐怖的事情,慘叫著被天機圖吸入其中。
上官瞳“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整個人被天機圖轟到天上,又重重的落在地麵,砸出了一個大坑。
兩魂六魄一消失,上官瞳的修為猛然暴跌,眨眼間和韓世傑一樣沒了修為。
天機圖又回到韓世傑手中,韓世傑笑道:“假如剛才劍中魂魄不出來,我還真拿你沒辦法。”
天機圖能克製血妖和鬼魂,這是上官瞳或者說是司馬羽所不知道的。
上官瞳虛脫的站不起來,他怨毒的看著韓世傑說:
“韓世傑,我堂堂金丹強者,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被你三番五次算計得逞,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誰會想到白龍島的宗門對付不了一個凝氣境的小子。”
“韓世傑!長青藤我也不要了,下次見麵時就是你的死期,我會找到你的。”
話一說完,上官瞳無力的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鳴風劍的魂魄消化,失去壓製的劍靈重新複蘇&sp;,鳴風劍歡快的飛到韓世傑身邊。
韓世傑拍了拍劍身,蹲下身取回納戒。
咳嗽兩聲,上官瞳疲憊的睜開眼,好半天他才坐起,眼神複雜的看著韓世傑。
“還想要嗎?”韓世傑把鳴風劍遞到上官瞳麵前。
上官瞳自嘲一笑:“算了,癡心妄想而已,而且我也快死了。”
抓了地上的一把土,上官瞳慘然的說:“從我的魂魄分離到司馬羽控製我身體的時候,我的意識都是清醒的。”
“我上官瞳為了這把劍,第一次被黃誌臨算計陷些喪命,第二被司馬羽算計,到頭來離不開一個死字。”
清風徐徐吹過,白雲依舊懶洋洋地掛在天上。
上官瞳眼神變得滄桑起來,問道:“韓世傑,你我恩怨不斷,在你心裏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吧?我隻求你大人有大量,我死之後,能把我埋葬在這個土坑中嗎?”
韓世傑點頭道:“可以。”
“謝謝。”上官瞳久違的露出善意一笑,躺在坑中死去了。
韓世傑掩埋了上官瞳,鳴風劍嫌棄的在上官瞳的墳上捅了捅,這才解氣地繞著韓世傑轉。
韓世傑又把鳴風劍收回納戒中,現在修為被禁,拿著鳴風劍在手隻會吸引更多麻煩。
範海躲著閉關修煉了好幾天,因為蒼洲沒有養屍地的緣故,範海恢複的比較慢。
每天嗑著療傷的丹藥,範海時不時感應一番韓世傑的動靜。
他布置在韓世傑體內的禁術能與施術者產生感應,韓世傑禁術反噬一發作,範海這邊就感應到了。
“他出了紫雲宗?”範海瞥了眼紫雲宗的方向,把視線又往左邊移動一些。
“安神花,我的三花聚頂丹,我的元嬰境。”範海迫不及待,不顧傷勢未愈直接破關而出。
韓世傑被禁術反噬得身心疲憊,他不想再長途跋涉,雇了輛馬車把自己帶到有客棧的地方。
半夜,韓世傑隱隱感應到範海似乎正在靠近,躺著也睡不著,韓世傑幹脆打開窗子透透氣。
“封印修為的滋味真不好受啊!”韓世傑在心中發牢騷,眼睛往樓下街道上一瞥,剛好看見一個身影。
此時的街道上燈光昏暗,路上的行人也少,但那個身影從酒樓門外的燈下走過時,韓世傑清楚的看清他的樣貌。
“他不是看守內門藥園的長老嗎?”韓世傑滿腹狐疑。
歐榮軒找了家夜攤坐下,這家是賣肉包子的,攤主肩上搭著毛巾,笑嗬嗬的問:“客官要多少包子?”
歐榮軒道:“一籠吧。”
“好嘞,客官稍等。”攤主道。
在攤主去蒸包子時,從另一個方向來了一個健碩的男子,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
他坐在歐榮軒的對麵,像老熟人那樣拉起家常。
“客官,您的包子。”攤主熱情地把一籠包子放在桌上,轉身又去忙了。
韓世傑在對麵不遠處的樓上看著,歐榮軒他們也沒注意。
歐榮軒拿起包子放在嘴中,另一隻手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紙條,說道:“這是借據,收好。”
對麵的鍾譽剛要碰紙條,突然桌上的那籠包子嘭的一聲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