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李秋水上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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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怕吵醒肖瑤,所以盡量在心裏默默說著。
可是,自己躁動不安的心呐,還是忍不住要胡思亂想,畢竟自己身旁這位美麗佳人,是好多男人都盯上的,不得不妨。
“肖瑤才不會看上他們的,他們算老幾,我才是她的夫君。”趙壽全在心裏默默嘀咕著,眉頭皺緊,臉也崩得緊緊的,完全是在自我安慰。
看來,肖瑤在他心裏的位置是非常地重要了,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躁動不安。
“不行,我得出去會會。”他說著就想動身起床,可是,這時,肖瑤一個翻身,大腿壓在了他的肚子上,他鄒著眉頭,又硬生生地躺了回去。
張猛抬頭看了看樓上,窗戶都是關著的,以為肖瑤不在家,就沒有上前敲門,而是,瀟灑地離開了。
今天幸好有他在,不然肖瑤可能一天都出不了門了,不過,他做好事從來不讓人知道,但是,這次,他想讓肖瑤感謝一下自己。
因為除了這個理由,他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來約她見麵了。
說真把她當朋友看待,那是假的,但她已為人、妻,隻能慢慢把心裏的這份情深深埋在心底了。
肖紅娟和李秋水一路跑到了集市的頭兒,她們突然同時停住了腳步。
肖紅娟是因為跑不動了,而李秋水是想起了自己來集市的真正目的。
“跑不動了,休息一會兒。”肖紅娟撒開拉住李秋水的手,氣喘籲籲地說著,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我也跑不動了,咋休息一會兒,再去辦正事。”李秋水隨後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然後兩人都用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什麽正事,難不成你還想去大鬧一場,嫌今天受的氣還不夠?”肖紅娟聽她這麽說,突然好奇地問道,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她的語氣卻是很嫌棄。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在外麵等著我便是,不用跟我進去,有些事情,還是我自己處理比較好,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你安心等我出來便是。”李秋水說話的時候臉都是生氣的,一看就不是一件好事兒。
把肖紅娟說的一頭霧水,糊裏糊塗的,這話裏有話的,她也聽不清楚,不過,既然她不願意說,那自然有她的道理,自己又何必戳別人的痛處呢?
“好吧。”肖紅娟看了看她的臉,然後麵無表情地回答。
隨後,兩人便同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往集市裏走去。
人來人往,也沒有人會特別注意一個剛鬧過事情的人,所以她們並不害怕,跟平時一樣,該怎麽走就怎麽走。
趙大石這邊,他在酒樓門口徘徊了半天,決定還是要進去看看香香,自己的小情人兒,這相思之苦太難受了,唯有見了麵,他才會好過一些。
這時,他鄒了鄒眉頭,鼓起勇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大搖大擺地向酒樓大門走去。
他剛一進門,就來了好多酒樓女子向自己撲來。
“哎呀!你怎麽那麽久才來呀,我們都想死你了,特別是樓上那位。”她們邊說邊抬頭看著樓上香香的房間,心裏都是一頭的大火,但是,她可是這酒樓裏的頭牌,不敢對她怎麽樣?隻能在別的男人麵前委曲求全地誇著她。
“我知道了。”趙大石沒有理會她們對自己摸來摸去的,而是越過她們直接上樓看望香香了。
他來到她的房間門口,想敲門,但又有點不敢,畢竟自己想李秋水保證過了,不會再來見她。
可是,既然到了門口,他若是不進去看看,這心裏癢癢得很,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平衡。
他鼓足勇氣,還是抬起自己的雙手,敲了香香的門,“咚咚咚”
“進來。”香香以為是別的男人,然後聽到敲門聲,就坐好在床邊上,等著他們進來。
“咚”的一聲,門打開了。
趙大石看到坐在床上的香香,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著迷,身著一身粉色紗衣,還露了半個肩膀,加上她冷豔的外表,甚是讓人想直接上去抱著吃掉。
趙大石直徑走到她那裏,雙手直接抱住她的小蠻、腰,然後在她脖子上印了一個唇。
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她身上的香粉味兒。
這個味道,他已經好久沒有聞到過了,實在是太想念了,一時忍不住就把香香撲倒在床上。
他一邊吻她的肩膀,一邊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正準備退去自己最後的防護措施時,香香突然說話了。
“你怎麽那麽久沒來,我都快瘋了。”香香邊說邊用手抱緊他的脖子,一邊親吻他的嘴唇一邊深呼吸地說著。
“我這不來了嘛!我想死你了。”趙大石說著就解開她的衣扣,慢慢地向她身體撫摸著。
他們就這樣一邊撫摸著對方的身體,一邊深情地親吻著。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事,肖紅娟和李秋水一步一步地向他們靠近了。
他們來到酒樓的門口,肖紅娟繼續往前走,而李秋水則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你就在這裏門口等我吧,我進去辦點兒事兒。”她突然把往前走的肖紅娟叫住了。
她不知道李秋水為何叫住自己,但是,她也不敢問,大概知道了什麽情況。
“好。”簡單地回答了她的話,然後轉過身,安靜地在旁邊找個地方坐著。
李秋水一進門,就看到好多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鬥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
“喲,你看是誰家的黃臉婆呀,跑我們這兒來看我們了,你們說,她是來找丈夫的,還是來學我們怎麽打扮的呀!看她那一身,我是個男人,我都不想看她一眼。”其中一個女人出來說話,邊用手中的帕子捂住嘴巴,邊一臉嫌棄地看著李秋水。
她唧唧歪歪地說了一通,就是很看不起李秋水。
李秋水聽了她的這番話,一邊聽著她們口中說的自己,再低頭審視著自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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