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砸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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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疑惑,住得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就離開了呢,要去哪裏。
正當他躊躇的時候,肖紅娟從床邊起身走過過來了。
“她已經離開了,你再也找不到了。”她一邊說一邊貼著趙有德的耳朵,她說話聲很小。
看到趙有德失魂落魄的樣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笑,反正就是很開心。
“朝那個方向去了。”趙有德一把住她她的手腕說道。
聽到肖瑤離開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了一樣,整個人都不受自己控製了。
感覺輕飄飄的,一點兒也不占地氣。
“我哪裏知道,人家都跟你一樣,認為我就是肖大丫的仇敵,怎麽可能會告訴我。”肖紅娟答道。
她才不在乎趙有德的反應呢,關她什麽事呀,至於肖瑤嘛,她聽到她的名字還是很敏感的。
“她不可能離開的,肯定是你,對不對,你告訴我,肖大丫為什麽要離開,是不是你對他們做了什麽?”趙有德也太高看肖紅娟了,他以為就是她弄走了肖瑤一家,激動地走到肖紅娟麵前,把她的肩膀搖了搖去的。
他瞪大眼睛,既向求她,又想是逼問。
他此時此刻巴不得趕緊把肖紅娟打成八塊兒。
但是,他不能,他還要通過她得到肖瑤的消息。
“我害她?在你眼裏,我就是那麽不堪女人。”肖紅娟看到她再一次為了肖瑤對自己大吼大叫的。
她瞪大眼睛看著趙有德,很失望,也很難過。
原來,這麽久了,自己還是他心目中那個隻知道該人的女人。
“你快說呀,你究竟把肖大丫送到哪裏去了?”趙壽全還是緊緊抓住她的肩膀,一點兒也沒有鬆懈。
他太著急了,一時間就忘記了自己可以派人出去打探。
“我都說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肖紅娟用手甩開他的雙手,讓自己變得更輕鬆起來,她很憤怒,為什麽所有人都要怪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有那麽不堪嗎?
她眼睛裏的淚珠不停地在打轉,她怕趙有德看到自己的眼淚,於是,就轉身坐在凳子上,瞬間眼淚就從眼眶裏流了出來,一下子忍不住了,奪眶而出。
“不是你,還會有誰,除了你,還會有誰,你不說是吧,你不說這個月你就別想出門了。”趙有德感覺她又在演苦情戲了,她眼淚都是裝出來的。
他不是沒有看到肖紅娟的表情,但是,這個女人太會演戲了,自己不得不提防一點兒。
他變臉跟變魔術一樣,趕緊收回了剛才自己說出去的話。
“你敢,你剛才答應了我的,為什麽為了這個賤女人,你連自己的妻子都要欺騙和辱罵呢?”肖紅娟紅著眼眶,眼睛睜得大大的,很無奈地看著趙有德。
“賤女人?你不賤嗎?你當初怎麽勾引我的,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嗎?”&nbp;趙有德走到她旁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生氣地看著她。
自己太了解身邊這個女人了,她是個什麽樣的人,自己比誰都清楚,她最會演戲了,自己才不會那麽容易就因為她的幾滴眼淚就妥協了。
他一定要知道肖大丫去哪了,不然,他今晚根本無法入睡。
他盡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激動,一激動,就是肖紅娟的苦日子了。
省得打了她,不但得不到肖瑤的消息,她跑到母親那裏告狀,自己還得假裝配合一下她,太累了。
“我賤,你不賤嗎?當初要不是你為了我的錢,我會那樣對你的。”肖紅娟一邊說一邊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開始激動了,眼淚水委屈地嘩嘩往下流。
她自問,當初要不是自己有幾個錢,趙有德會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現在它功成名就了,又要說自己不要臉了,什麽人嘛,她真是為自己感到不值。
所以,她說什麽都要搬回來這一次,絕不能就這麽任由這個男人隨意侮辱自己。
“你還不是一樣,要不是我是村裏出了名的秀才,你會願意嫁給我的,會把你兜兜裏的那幾個臭錢給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嘴上口口聲聲說愛我,你捫心自問,你愛的是我趙有德這個人,還是愛我的身份?”趙有德劈裏啪啦說著一通,他也絕不會向肖紅娟低頭。
他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從小李秋水就教育他,對自己沒有用處的人,不用給他好臉色。
他自己讀了那麽多書,也抵不過母親的一句話,所以他這些年讀的書都白讀了。
他喜歡肖瑤也是後來看到她是一個可以不斷挖掘的寶,所以才把眼球轉移到她身上的。
換做以前,他就認為,肖瑤就是一隻扶不上牆的螻蟻,根本沒法兒與肖紅娟比。
“是,我就是圖你是個秀才,怎麽了,你呢,自己還不敢承認,簡直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肖紅娟已經杯他惹急了,直接大聲對他叫道。
她立馬掀翻了桌子上擺的整整齊齊的茶壺和杯子,一不小心就濺到了趙有德的身上。
“你就是個瘋子,不,比瘋子還要瘋。”趙有德立馬起身,趕緊閃開,可是,此時此刻,已經晚了一步了,茶壺的水直接濺了自己一身,還好茶水是溫的,不然,他恐怕全身上下都是紅腫的。
“我就是瘋子,就是被你逼瘋的,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都是你害的。”肖紅娟在屋裏大吼大叫的,路過門口的丫鬟都聽到了。
但是,他們都不敢去開門看一下,也不敢停留片刻,隻好躲得越遠越好。
在他們眼裏,趙有德和肖紅娟就是表麵上的夫妻之名,根本沒有什麽情愛可說,但是他們也隻做自己份內的事情,其它的事情,他們心知肚明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
這時,李秋水從走廊上過來了,她聽到趙有德和肖紅娟的屋子裏有霹靂膀啷的聲響,趕緊加快自己的步伐,走到他們房間門口。
也奇怪,她一走到門口,屋內就沒有動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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