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仙俠水滸傳 第一百二十二章:神劍斬魔複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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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汴梁城皇宮,“趙福金”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千裏之外,趙佶追殺方臘的畫麵。

    這可是在真實曆史上絕對沒有,隻有被大肆魔改後,才能夠看到的離譜劇情。

    如果“祂”不是湊巧響應了趙佶的第五女,封號“茂德公主”的趙福金的祈禱。

    然後降臨到《水滸傳》世界,那麽趙佶這等典型文人做派的天子,又如何會有如此驚人的改變呢?

    哪怕穿梭了眾多不同世界,“諸天穿梭者”依然還是由衷感到,某種發自內心的愉悅。

    魔改劇情什麽的,俺最喜歡不過了。

    如果“穿梭者”隻是按部就班,如同原本的劇情那樣子,死板地演繹了不變的劇情?

    那麽祂還會是“穿梭者”嗎?

    祂對得起身上背負的“穿越者”身份嗎?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此前的眾多世界中,有哪一個世界的劇情,沒有被“諸天穿梭者”改得麵目前非的?

    甚至於,因為曾經被“諸天穿梭者”降臨的緣故,那些世界的坐標,已經被其完全掌控。

    所以在“諸天穿梭者”變地無比強大,並且還具備了,能夠免費贈送某些人穿梭時空的能力。

    於是在最近的兩個世界中,發生了變化的,並不僅僅隻是,和“穿梭者”附身的宿主,有血緣關係的某幾個具體的人員。

    當“諸天穿梭者”隨手一轉,把前麵《軒轅劍》世界的劉盈,還有眼下這個《水滸傳》世界的趙佶。

    先後送入到了,自己曾經降臨過的不同世界,讓這兩人親身體驗了一番江湖的危險和詭異。

    迫使兩個原本性情柔弱,不知道如何使用刀劍的少年,還有中年人終於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

    為了生存,為了繼續活下去,劉盈和趙佶采取了同樣的轉變,迫使自己不斷適應著江湖的凶險,去拚搏,去廝殺。

    當他們經曆了江湖的腥風血雨之後,帶著殺人如麻的鐵石心腸,重新回轉到原本的世界。

    畫風一下子就變地麵目前非了。

    原本曆史上那麽柔弱的劉盈,甚至能夠揮動手中的長劍,向“西楚霸王”項羽邀戰。

    原本不知兵事為何物,隻知道風花雪月的藝術家天子趙佶,亦能夠舞動那柄曾經,被劉盈用以和“西楚霸王”項羽決戰的上古神器軒轅劍,砍向方臘。

    索性方臘的神智,已經逐漸被“撒旦”種下的魔念吞噬,隻知不斷地在虛空之中,猶如無頭蒼蠅般,毫無目的的不停穿梭,躲避著冥冥中感應到的危機。

    這才沒有時間,也沒有辦法開口吐槽。

    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惡狠狠的吐槽不已。

    這都什麽人哪?

    合著就逮著我薅羊毛呢?

    幫源洞前,無論是包道乙,方百花,還有其他的明教高層,以及剩餘的普通教眾,眼看著教主和自稱天子的敵人,以讓人感到眼花繚亂的速度時隱時現。

    均知道事情的演變,已經完全超出了事先的預想和控製,走向了一個可怕的未知結局。

    趙佶和他們的教主方臘,所表現出來的手段,超乎了凡人的範疇,屬於真正超凡脫俗者才能使用的神通。

    隻看兩者輕鬆寫意的在虛空中不停穿梭,時而在東,時而在西,讓他們的視線都難以追蹤。

    他們這些凡人,在這一場戰鬥中,完全被摒棄在外,對於戰局再也沒有半分的影響力。

    好勝如包道乙和方百花等人,看著被手持“軒轅劍”的趙佶追殺,越來越危險的教主方臘,哪怕想要出手協助,亦是有心無力,根本就無法插手其中。

    方臘和趙佶兩個人,以近乎本能般的穿梭虛空,而他們這些凡人卻連兩者出沒的規律都無法掌控。

    所有人不禁暗覺沮喪,深深感到自己的無能和軟弱。

    眼下事態的進展,已經明顯不利於明教,不管是哪一個人,都已經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可惜虛空卻被公孫勝等天罡地煞,一百零八魔君,布下的“天罡地煞陣”死死鎮壓。

    哪怕強如包道乙這樣的高手,意圖借助“玄天混元劍”逃離現場,結果卻發現不過是徒勞無功。

    “天罡地煞陣”威力強大,禁錮了幫源洞周圍的所有虛空,一切手段都無法使用。

    除非是被“撒旦”魔念浸染的方臘,借助本能逃避危機,以及借助“軒轅劍”神劍之威,追殺方臘的趙佶。

    才能夠在“天罡地煞陣”的鎮壓之下,還依然可以施展出神出鬼沒的手段。

    包道乙實力原本就不如方臘,趙佶兩個人,甚至並沒有修煉到,超凡脫俗的散仙境。

    他手中的本命神劍“玄天混元劍”,本質雖高,又如何能夠和“軒轅劍”這樣的上古神器相比擬?

    結果自然是撲街了。

    包道乙眼見逃脫無望,隻覺得滿腹懊惱,暗恨當初自己鬼迷心竅,怎麽就信了方臘的邪?

    他感同身受地掃視了一圈,臉現惶恐,人聲鼎沸的明教教眾們,心態終緩緩平複下來。

    方臘勵潛伏數十年時間,一直不斷地為了壯大明教而奔波,的確使地明教在東南一帶獨大。

    隻可惜還沒有真正舉起反旗,結果就要受到剿殺,隻落得個壯誌未酬身先死的遺憾結果。

    不管怎麽說,明教的舉事已是功敗垂成,但事情的後續,明顯不可能會是簡單一刀切的方式。

    就算朝廷再怎麽強硬,天子趙佶再怎麽心狠手辣,也絕不能高高地舉起屠刀,將眼下在幫源洞匯聚的普通明教教眾們,統統殺個一幹二淨,眼不見心不煩。

    如果朝廷和趙佶真的如此行事,完全違背了儒家“仁義”準則,肯定大失民心。

    到時候不僅僅隻有,這些明教教眾們的親朋好友們,會對朝廷和天子趙佶離心離德。

    就連整個東南,都會對朝廷,還有天子感到大失所望,產生心灰意冷難以理解。

    自從西晉滅亡五胡亂華後,漢人南遷偏暗南方,南北就開始漸漸產生了某種對立感。

    江南的不斷開發,南北不同政權的對峙,雖然有隋唐的大一統,但隨著南北經濟的相互轉化,這種對立感越來越強。

    宋太祖趙匡胤立國後,曾經有隻字片語流傳出來,說什麽“祖宗開國所用將相皆北人,後世子孫無用南士作相。”

    這種沒頭沒尾,毫無根據的流言,在某斷時間裏能夠大肆傳播,本身就是南北對立的焦慮感引起的。

    宋神宗時,任用南方人王安石為相,展開了積極的變法,由此引發了朝廷震蕩,士人一分為“新舊兩黨”。

    身為舊黨的領袖司馬光,公開抨擊新黨士人曰,“閩人狡險,楚人輕易,今二相皆閩人,二參政皆楚人,必將引鄉黨之士,天下風俗,何由得更淳厚!”

    新政則切中時弊,雖在實行過程中頗有問題,但對於解決朝廷的三冗兩積問題大有效果。

    這起由不同政見引發的黨爭,由於各自圈子中的士人出身緣故,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大宋國的南北對立問題。

    宋神宗病危駕崩後,哲宗即位,司馬光執政,幾盡罷新法,史稱“元祐更化”。

    在宣仁太後主導下,致力於恢複祖宗舊製,前後曆時九年,此一時期改革派人士幾乎全招貶職。

    蔡確,章惇等官員先後被貶至嶺南(廣東一帶),開啟了北宋貶官至嶺南的先例。

    元祐九年(1094年),宣仁太後病逝,宋哲宗親政,章惇進京出任尚書左仆射門下侍郎,恢複宋神宗的新法,史稱為“紹述”。

    新黨從失利到得勢,轉而用敵人對付自己的方法,在敵人的身上重新實施了一遍。

    章惇當政期間,對元祐諸臣大肆報複,以“抵毀先帝、變易法度”的罪名,剝奪了司馬光,呂公著的贈諡,絕大部分的舊黨黨人都被放逐,貶到嶺南等蠻荒地區。

    新舊兩黨黨人,“來呀,互相傷害呀……”

    新,舊兩黨更迭執政,王安石曾兩度退職,他倡導的新法時行時廢,臣民無所適從。

    趙佶即位後,幹脆讓蔡京立下““元祐黨籍碑”,最終因為遭受雷擊而廢除。

    蔡京同樣是南方人。

    包道乙雖出身合肥包家,而且遠離朝政,但也十分清楚,朝廷不可能會展開,不分青紅皂白的大肆屠殺。

    他終究還有活命的可能性。

    就是希望那位突然形象大變的天子,不會殺得興起,在擊斃明教教主方臘後,感到心裏依然還沒有盡性,直接就手起劍落,把在場修為較高的一批人殺掉湊數。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結果,包道乙心頭發寒,悄悄的收斂氣息,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正在他氣息緩緩跌落之時,驀然聽到虛空中,傳出方臘陣陣驚人的嘶吼聲,似乎遭受了難以忍受的劇痛。

    包道乙一呆,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動作,眼角處瞥見虛空中彌漫出濃鬱的殷紅血潮。

    仿佛憑空出現的殷紅血潮當中,方臘的身影浮現,費力地跪倒在漫至膝蓋高的血潮裏。

    他對麵一丈距離位置,趙佶臉色淡然,手持“軒轅劍”,低頭看向神色頹廢的方臘。

    方臘雙眸中茫然之色褪去,顯然是已擺脫了“撒旦”魔念的侵襲,恢複了清醒。

    “撒旦”種下的魔念品質極高,方臘之所以能夠擺脫控製,自是被“軒轅劍”斬中了身軀好幾下做為代價。

    “軒轅劍”本是具有斬妖降魔功能的神器,對付這等詭異存在,自然是無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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