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成為總導演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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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紅隊備戰間。
任銘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回來了,坐在沙發上,默默看著電視。
電視上,楊明暉隊作為第一個出場的,正進行著第二輪的公演。
最後四支隊伍出場順序的選擇結果是,楊明暉隊第一,吳一卿隊第二,餘紅隊繼續“三生萬物”,放棄選擇權的唐赫鳴隊則自動第四。
“任銘,想什麽呢?”
何玉成見他在那裏一個人發呆,主動過來詢問。
任銘笑了笑,“沒什麽,何哥,一會你的劍舞可是我們隊的殺手鐧,這輪我們能不能實現反超,全看你了。”
聽他這麽一說,何玉成頭次覺得自己這麽重要,嘿嘿笑道:“放心吧,一定不拖大家後腿!”
應付完何玉成,任銘又想起楊路剛剛的答複。
“不好意思任銘,或許你的提議是正確的,甚至可能會讓今晚的《央youg之夏》更完美。但對我來說,相比於完美,順利走完流程更重要。”
其實楊路的回答,倒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他也理解。
畢竟人家已經是功成名就的節目導演了,確實不需要冒著風險來陪他賭。
但理解歸理解,他心裏是不甘的,明明隻要改變那麽一小下,就有機會讓節目口碑更上一層的……
“呼。”
長呼一口氣。
或許,隻有和楊路一樣,當上節目總導演的時候,一切才能按自己的想法來吧。
搖搖頭,任銘將腦袋裏的雜念甩掉,現在更重要的是當前的錄製,自己隻是個策劃,想那麽多幹嘛。
舞台上。
楊明暉隊的節目,正好演到精彩處。
他們第二輪公演的節目,是一出戲。
似乎永遠是一身西裝,坐在主播台前播報的楊明暉,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做出了一副書生打扮,化身古代風流才子,與同隊的女主持人,表演了一出纏綿悱惻,大眾耳熟能詳的愛情故事。
那畫麵實在太美,彈幕又被一片“哈哈哈哈哈”刷屏了。
不是他們的戲有多好笑,也不是楊明暉的演技爛到讓人發笑,而是書生打扮的楊明暉違和感實在太強了。
強到他就算站在那什麽都不做,都能讓人想笑。
你見過一口播音腔,字正腔圓的風流才子嗎?
楊明暉讓大家見到了。
其他隊也是樂嗬嗬地看楊明暉表演,畢竟看大名鼎鼎的楊主任演戲,這機會可不多。
楊明暉隊過後,吳一卿親自率隊,演了個小品。
隻是,小品這種表演形式,實在太挑演員,換句話說就是,你的長相得喜感,氣質要生活化。
而吳一卿隊的隊員,是一群鶯鶯燕燕的女主持人,長相上不必多說,央視的審美還是讓人信得過的,長相喜感的也進不來;氣質呢,更是一個個端莊大氣,這是優點,但放在小品表演上,就成了劣勢。
因此,吳一卿隊的小品,並沒有取得很好的“笑”果。
節目“笑”果雖然不行,但節目效果卻並不太差,畢竟一群大美女還是很養眼的。
餘紅隊備戰間。
鏡頭聚焦在餘紅臉上。
“終於要到我們隊了,大家加油!”她鼓著掌,為自己的隊員加油。
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其他人應該跟著鼓掌的,但是房間內卻依然隻有她一個人的掌聲。
因為她的隊員們,全都在候場區等著,準備表演了。
“怎麽隻剩餘老師一個人了?”
“房間有點冷清啊。”
“馬上就熱鬧了,有鬧騰的家夥來了。”
餘紅正期待著自己隊員們的表演,不速之客登門了。
她抬眼一瞧,站起身來擺手往外趕人,“去去去,來我們隊幹嘛,回你們隊去。”
那擺手的樣子,就差把“嫌棄”寫在臉上了。
唐赫鳴一看她要攆自己,趕緊上去挽著她胳膊,討好道:“餘姐,別趕我走啊,你們隊不是馬上要表演了嘛,熱力值第一,比賽第二……呸,比賽第一……不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啊餘姐,一起看啊。”
“哈哈,笑死我了,唐老師這是把真心話說出來了嘛。”
“看餘老師那嫌棄的樣子”
其實餘紅一個人也挺無聊的,唐赫鳴這麽一說,她才勉為其難道:“一起看可以,不許搗亂。”
唐赫鳴立正,敬了個禮,“保證不搗亂。”
……
舞台上。
郭群看著吳一卿,右手朝下場門方向一比,笑道:“感謝你們接受我的采訪,請台下稍事休息。”
等她們都下台了,他看著鏡頭道:“接下來,有請餘紅隊,開啟他們的第二輪公演。”
說罷,他走下台。
下一秒,全場突然陷入黑暗之中。
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傳遍全場,“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個王國的公主被一條惡龍擄走,為了打敗惡龍,救出公主,一名少年踏上了征程。”
“是任銘的聲音!”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他了!”
“來了來了!”
嘩。
全場燈亮。
任銘靜立在舞台右前方,而何玉成則站在舞台中央,穿著一身黑色勁裝,手持寶劍,英姿颯爽。
“餘姐,你們是要表演舞台劇嗎?”唐赫鳴問道。
餘紅點點頭。
唐赫鳴讚道:“這個題材選的好啊,任銘的演唱和小何的劍舞都是一絕,也隻有這種形式能將兩者結合起來了。”
餘紅:“我們就是這麽想的。”
電視上。
伴著任銘的歌聲,何玉成踏上了他的勇者之路。
在刀光劍影間,打敗各種奇裝異服的“怪物”後,勇者與惡龍終相遇。之前的各種怪物,都是由隊員們扮演的,而最後的惡龍,則是用特效實現的。
這次央視請了專業的團隊,因此惡龍顯得十分逼真。
就在觀眾們被惡龍吸引走視線時,被他們忽略的勇者,突然“起飛”了。
何玉成身上綁著威亞被吊在空中,揮舞著寶劍,閃轉騰挪躲避“惡龍”的攻擊。
此前從未接觸過吊威亞的他,為了今天的表演,不知付出了多少,身體被勒的連走路都疼,但他從未叫過苦。
因為他想被人了解,想被人記住姓名,不想再被人連名字都叫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