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玉微笑了一下，隨即開了口：“我有租金。”
    “租金？你收租的？”隻有這樣，慕天玉手裏才能有錢吧。
    這樣問完，厲淩燁的腦海裏第一個閃過的詞就是房租，“你有幾套房子？”
    如果隻一套的話，她自己住正好，就沒有出租的必要了。
    如果有兩套的話，那不住的那套出租也不錯，但是一套的租金可能也不欨她在國外的生活吧。
    不想，厲淩燁正在猜測慕天玉在國外有幾套房子的時候，就聽慕天玉道：“我沒有房子。”
    厲淩燁：？？？
    厲淩燁：！！！
    他是不是聽錯了，“那你的租金從哪裏來？”
    慕天玉又是眨眨眼睛，隨即伸手一摸，就摸到了自己的背包。
    拉開拉鏈。
    伸手一掏。
    厲淩燁正好奇她要掏什麽時候，一打五顏六色的各種證就被她摸到了手裏。
    輕輕放在小茶幾上。
    陽光暖暖的映在茶幾上的一打證上。
    隻看最上麵一個，厲淩燁就震驚了。
    這個證他也有，是他十八歲的時候才考到手的，特別的難考，每年隻頒發五人，多一個都不頒發。
    下意識的挪開最上麵的無比稀有的證，厲淩燁再往下看，然後，又被震驚到了。
    他所看到的慕天玉的第二個證，隻比第一個證更難考，不比第一個證更好考，每個最多頒發三人。
    看完這一個，厲淩燁的手速提了上來，刷刷刷的拿起一個又一個的證，直接一口氣全部看完了。
    如果不是這些證他都有，隻怕他的口型都要張成o字型了。
    想他當年拿到這些證的時候，是直接轟動了整個學術界。
    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拿到這些證安安靜靜的，連他這個親爹都不知道。
    不對，難道這些證是假的？
    不然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
    不行，女兒不可能是騙子。
    認定這一點，所以厲淩燁就是選擇無條件相信女兒，也必須相信。
    然，慕天玉仿佛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似的，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爸，要不要把你的這些證都拿過來對比一下，看看經過二十幾年的跨度有沒有變化？”
    “這……”厲淩燁第一次的有種尷尬的感覺，這就是委婉的沒有拆穿他。
    “嗱呀，我也想對比一下，看是最近幾年的版本好看，還是你從前拿到的那個版本的證更有特點。”
    被慕天玉這樣催著，厲淩燁也好奇了起來。
    那些證他已經很久沒有動過用過了，如果是鐵，早就生鏽了。
    所以，還是拿過來用一次吧。
    微微頷首，厲淩起步走出慕天玉的房間，真的去拿那些證了。
    就在自己的書房裏，專門一個抽屜存著，很好找。
    不過是幾分鍾的功夫，厲淩燁就拿著那些證重新進了慕天玉的房間。
    此時的慕天玉正在刷手機。
    但還是很警覺的就感受到了厲淩燁重新回到房間裏，“拿到了？”
    厲淩燁背在身後的手遞到慕天玉的麵前，“嗯，這些都是，你隨便看。”
    對方讓他參觀了，那他就也讓她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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