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殺!殺!殺!(五合一,求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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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省到魔都的官道上。
一輛馬車吱吱呀呀的行駛著。
外麵趕車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俊俏青年,一襲白衣,溫文儒雅。
“蘇郎,累了就歇會兒吧。”簾子掀開,一個身穿墨荷旗袍,韻味十足的少,婦拿著手帕替青年擦額頭的汗,賢惠無比,真正的賢妻良母就是這種了。
此一行,正是蘇卿一家三口。
蘇卿準備經過魔都,蘇省,魯省三省進河北,然後抵達京城。
蘇卿笑道:“神仙怎麽會累?”
“就是,神仙怎麽會累。”陳蕊接了一句嘴。
陳昭容沒好氣:“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你這是限製我的人權,思想不夠先進。”陳蕊鼓著腮幫子反駁道。
“死丫頭,我今天非得教訓你。”馬車裏,陳昭容決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馬車裏母女二人嬉戲打鬧著。
兩人年齡相近,所以更多的像是朋友或者姐妹,沒有母女相處的嚴肅感。
時不時傳出銀鈴般的笑聲,還伴隨著陣陣尖叫和陳昭容的羞斥。
蘇卿笑著搖了搖頭,不用看,他幾乎都能想象到簾子後麵的景象。
其樂融融,馬車一直這麽走下去,倒也別有一番體驗。
他倒是想要孩子,可惜不知怎麽回事,薛瑩就是懷不上啊。
這到底是個什麽原因呢?
突然,山林中人影幢幢。
緊接著一群持槍漢子衝了出來。
粗略一看,大概有百十來人。
其中半數拿槍,半數持刀。
這些人默契的圍住了馬車,攔路打劫,這在這年頭屬於老業務了。
蘇卿笑了,好大一群土特產,都是遞到的清末土匪啊!
“小子,馬車不錯,一百塊大洋,就放你過去。”土匪頭子預估了一下蘇卿的經濟實力,然後開出了路費。
這當然是虛晃一槍,出於某些原因,人他們也是要殺的。
蘇卿點點頭:“行,沒問題。”
敢問他要錢,真是活到頭了。
還沒人能把他手裏的錢掏走。
冥幣例外,他對死人比較寬容。
“怎麽不走了?”
陳蕊和陳昭容一左一右好奇的探出了頭。
兩人因為剛剛嬉戲的原因,俏麗紅撲撲的,看著極其迷人,一個是熟透了的蜜桃,一個是青澀的蘋果。
一群土匪頓時眼睛都看直了。
他們這群土包子哪見過這種美人?
“小子,我改主意了。”土匪頭子也是口幹舌燥,死死盯著母女二人。
蘇卿:“巧了,我也改主意了。”
原本想弄死你一個。
現在我得弄死一群。
我想當個好人,為什麽非得比我動手呢?
“娘,快看,土匪誒,跟爸說話的那人長得好醜啊。”陳蕊一臉嫌棄。
“蕊蕊,不得無禮。”陳昭容皺眉嗬斥一聲,然後轉頭幹嘔起來:“嘔”
“娘,你懷孕了?”
“不是,被醜吐了。”
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大,土匪頭子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自古以來,實話最傷人啊。
“好兩個伶牙俐齒的小娘皮,老子今天非得狠狠教訓你們母女一番!”
土匪頭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下定決心要好好折磨她們。
“爸爸你看,他嚇唬我,人家好怕怕哦。”陳蕊把頭貼在蘇卿臉上,嘴上說著怕,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斷過。
蘇卿輕輕拍了拍她的光滑柔嫩小手,笑道:“那爸爸幫你揍他。”
“給我上!莫要傷了美人兒。”土匪頭子一聲令下,一群土匪一擁而上。
蘇卿信手一揮,長劍鎖空,天上仿佛多出了一輪太陽。
“啊!這這這神神仙!”
土匪們看見這一幕都懵了,腦子裏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原地。
從事土匪行業這麽多年,也沒見過這場麵啊,有些難以應付。
不過下輩子就好了,畢竟這輩子積累了經驗。
“攔路搶劫,打家劫舍,當誅。”
“斬!”
刹那間,眾人看見了光。
不是蓋亞,是劍光。
下一秒,鮮血飛濺,人頭滾滾。
數十人當場斃命,獻血從脖子不斷湧出,沁透了地麵,染紅了草。
來年這裏的花,一定開得很豔。
畢竟,畜生的糞便可以當肥料。
噗通!
土匪頭子環顧四周,臉色發白,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神仙饒命,神仙饒命,這都是一個妖人逼我們的啊!”
“何方妖人?”蘇卿問道。
土匪頭子結結巴巴的說道:“神仙明鑒,他是個紮紙匠,但他紮的紙人能活過來,因為他用人皮做紙,所以他才逼我們殺人帶回去給他。”
“你匪窩在何處?”蘇卿又問。
亂世,不僅鬼吃人,人也吃人。
用人皮做紙,喪盡天良。
如此妖人,需除惡務盡。
天真的土匪頭子還以為蘇卿要放過他了:“就在山上的清風寨。”
噗嗤——
赤色飛劍從他背後穿透心口。
土匪頭子身體一顫,艱難的看了蘇卿一眼,然後緩緩倒地死亡。
“走吧,去參觀參觀土匪窩。”蘇卿趕著馬車,沿著一條山路上山。
因為要用牛車運送生活物資,所以土匪拓寬了山道,方便了蘇卿。
上山的時候,車內的母女二人老難受了,因為身體重心會往後移。
兩人被晃得俏臉煞白,緊緊抓著車廂。
半個時辰後,抵達清風寨。
寨子裏留守的土匪用槍指著馬車喝問道:“什麽人,來幹什麽的!”
“來草泥媽的。”蘇卿口吐芬芳。
隨後一劍斬出。
轟!
山門倒塌,濺起塵土飛揚。
城上的土匪甚至是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就被自己修建的城頭埋了。
而寨子裏的土匪都懵了。
他們隻看見了什麽東西一閃,
然後,寨門就倒了。
緊接著在煙塵彌漫中,土匪們看見一輛馬車緩緩駛了進來。
馬車的青年模樣俊俏,穿過漫天灰塵,卻是一塵不染,白衣似雪。
“你是啊!”
沒給土匪們說話的機會。
蘇卿提劍便砍,這次是真砍。
光用法力裝逼太浪費了,這個世界可沒有靈氣,還得用能量補充法力。
“好大的狗膽,一個人,一把劍也敢來我們清風在放肆,辦他!”
一個絡腮胡子大吼一聲。
然後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
絡腮胡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噗嗤——
長劍斜斬,頭顱高高飛起。
“不要不要殺我!不要啊!”
“快跑啊!這是個怪物!”
“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寨子裏出現了奇怪的一幕。
一個溫文儒雅的白衣青年,拿著一把劍追著群窮凶極惡的土匪跑。
土匪:他才是窮凶極惡qaq
殺完所有土匪,蘇卿來到後山。
這裏有一個小院,在大白天卻顯得陰森森的,絲絲鬼氣繚繞四周。
蘇卿踹開門,步入其中。
隻見一個青衫中年坐在中間。
身後站著好幾具詭異的紙人。
之所以說詭異。
是因為這些紙人看著栩栩如生,但一眼又能看出是紙人。
蘇卿看見每個紙人裏都有個怨氣衝天鬼魂,人皮封鬼,紮紙成人。
紮紙匠用這種方式讓虛無縹緲隻能嚇人和製造幻覺的鬼有了實體。
不得不說,
他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氣血充沛,年輕人武功不錯,陪我對弈一局如何?”青衫中年看了一眼蘇卿手裏的劍,然後淡淡的說道。
蘇卿走到棋盤前,看了一眼。
然後直接一把抓起棋盤砸在了青衫中年的頭上,哐,鮮血飛濺。
“啊!”
青衫中年猝不及防,慘叫一聲直接被砸到在地,腦門上血肉模糊。
“你你竟然偷襲我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前輩,你你不講武德!”
青澀中年捂著額頭怒聲斥道。
他這一身本事全在紮紙上,本身實力稀鬆平常,自然防不住蘇卿。
這個賽季,他上場的話,連杜蘭特都防不住,更別說防住蘇卿了。
“傻嗶。”蘇卿淡淡吐出兩個字。
還踏馬特意擺好圍棋等老子。
怪不得剛剛那麽大動靜的都沒出來,原來在忙著擺棋準備裝逼呢。
話本看多了吧。
裝你媽呢?
老子麵前不允許有那麽叼的人!
還下棋?棋盤都給你掀飛咯。
因為,老子不會下圍棋!
青衫中年又氣又怒:“殺了他!”
你不讓我裝逼,那就去死!
身後的紙人飛快圍住了蘇卿。
人皮封鬼,紮紙成人,這樣同時保留人和鬼的能力,能幹很多事。
但其中絕不包括幹蘇卿。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蘇卿嗤笑一聲,速度飛快出現在一具紙人麵前,一把抓住了手臂。
噗!
手臂直接被他扯斷。
“啊!!!”
紙人裏的鬼魂發出一聲慘叫。
隨後蘇卿腳下不停,或是抓住脖子生生扭斷,或是一拳打穿腹腔,眨眼間就將幾具紙人全部打得稀爛。
青衫中年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是哪來的殺星啊!
下一秒,眼前突然一暗,才反應過來,蘇卿已經站在了他麵前。
他感受到了機槍的壓迫感。
“你就要對我做什麽”
青衫中年顫顫巍巍緊了緊衣服。
蘇卿一陣惡寒:“操,老屁股。”
“你你可以打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青衫中年最後的倔強。
蘇卿搖了搖頭:“我不會打你。”
“真的嗎?”青衫中年眼睛一亮。
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太驚喜了。
蘇卿點了點頭:“我會殺了你。”
青衫中年:“”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
社會問題,是什麽讓一個才四十歲的年輕人眼中就失去了光芒?
“別別殺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關於一件寶貝。”為了活命,青衫中年隻能狠心將寶貝說出來了。
蘇卿眨巴眨巴眼睛:“你說。”
“現在還不行。”青衫中年搖頭。
你當我是傻子嗎?
我如果現在告訴你魔都的虹口道場有一枚能蘊養靈魂的玉佩即將被送回島國,那我還有活命的份兒嗎?
“那就不用說了。”蘇卿一拳。
哐!
青衫中年的胸腔被打穿,他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緩緩倒地。
他沒想到蘇卿居然如此果斷。
連寶貝都不要了?
他腦海中帶著不甘和疑惑,屍體緩緩的倒在地上,鮮血緩緩流淌。
“傻嗶,老子有讀心術。”
蘇卿罵罵咧咧,然後上前摸屍。
隨後他從中年人懷裏摸出一本線裝書紮紙控魂法,顯然,這就是青衫中年得以紮紙馭鬼的手段了。
這等邪術,留著。
雖然他自己是用不上,但萬一以後遇到個壞人呢,可以給他用啊。
他就是那麽樂於分享。
“走吧,夫人和我的寶貝女兒。”
蘇卿趕著馬車下山去。
至於山上的財寶,
留給有緣人吧。
畢竟他又不愛錢,而且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繼承了紫金集團。
數日後。
經過連日,奔波,蘇卿總算是抵達了這個時代的魔都,一路所見,目前找不出比魔都更繁華的城市。
“這就是魔都啊。”
馬車裏,陳昭容母女二人都是各自掀開簾子,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晚上的魔都才是最熱鬧的,一會兒帶你們出來逛逛。”蘇卿笑道。
陳蕊歡呼:“爸爸真好。”
她現在已經喊得很自然了。
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蘇卿對她是真的好。
不多時,蘇卿來到魔都大飯店,在這裏訂了一個房間。
至於馬車,直接就地賣了。
接下來要坐火車去京城,馬車的話等他趕到京城,聯軍都破城了。
“哇,我還是頭一次住那麽好的房間呢。”陳蕊四處打量著房間內飾。
這已經是此時國內最與國際接軌的酒店了,西式裝修,很現代化。
蘇卿說道:“隻要你喜歡,那我們就多住幾天,好好玩玩再上路。”
陳昭容翻了個白眼,用我的錢取悅我女兒,你也當真是好意思。
“好啊,我早就想見識見識魔都的繁華了。”陳蕊聞言,雀躍不已。
蘇卿摟住陳昭容的纖纖細腰輕聲說道:“走,去看看我們的房間。”
陳昭容風情萬種的翻了個白眼。
你那是想帶我去看房間嗎?
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你分明是想帶你弟弟去看房間。
她蓮步輕移,倚靠著蘇卿的身子進了房間,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陳蕊輕手輕腳的貼著門偷聽。
幾分鍾後紅著臉跑回自己房間。
她著實無法想象,自己娘平日裏端莊賢惠,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晚上,蘇卿帶著陳昭容和陳蕊去餐廳用餐,二人都換了身衣服。
陳昭容穿著一身月白色旗袍,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的驚豔感,但那豐腴的身子,總是讓人忍不住邪念。
她屬於那種不需要言語和動作,靜靜的站在那裏就能挑起男人火焰的絕色尤物,跟楊瀟瀟一樣內媚。
陳蕊則是換了身粉色洋裝,戴著一頂小禮帽,裙擺下纖細的小腿筆直。
陳昭容和陳蕊雖然並非親母女,但二人容貌有五分相似,站在一起風情各異,再加上帥的掉渣的蘇卿,男俊女靚,不知吸引多少目光。
一個穿著錦衣,挺著肚腩的中年人饒有興致的盯著陳昭容和陳蕊,眼中閃爍著異色。
“去,打聽打聽,什麽來頭。”
中年人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吩咐身後的手下。
“是。”
一個青年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就走了回來:“黃爺,飯店的說,是外地來的,今天剛到魔都,您看”
“既然沒背景,那就安排吧,今晚上我就住這兒,等我回來,要在房間看見她們。”中年人說完就離開了,氣勢十足。
青年畢恭畢敬的說道:“黃爺您放心,我保證給您安排的妥妥當當。”
中年人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理了理領口,大步流星走了。
他離開的同時,餐廳裏十幾號身影也跟著起身,明顯是他的保鏢。
“這就是洋人吃的西餐啊,感覺不怎麽樣。”陳昭容紅唇微張,貝齒咬了一口牛排,然後秀眉皺成一團。
這還沒她做的菜好吃。
不明白為什麽那麽受追捧。
陳蕊抿了一口紅酒:“這你就不知道了,在大城市,就流行這個。”
“也就嚐嚐鮮吧,西餐吃的是個是儀式感。”蘇卿從容不迫切著牛排。
陳昭容目光灼灼,她感覺蘇卿無論是做什麽,都那麽讓她癡迷。
二十七歲,壓抑了那麽多年的感情驟然爆發,就如壓抑了二十七年的身子,驟然爆發,猶如大河決堤。
一發不可收拾。
吃完飯後,三人出去逛街。
沒想到才剛出門,一輛車就難住了他們,從上麵下來了幾個人。
“兩位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有好事等著你們。”為首的青年說道。
陳昭容和陳蕊躲到蘇卿身後。
青年打量著蘇卿,嗤笑:“可惜黃爺他不愛男人,不然你們三個到時候一起去,至於現在,你還是滾吧。”
“哪位黃爺?”蘇卿笑問。
青年露出得意之色:“你連黃爺都不知道?就是華人督察長黃金榮!”
“原來是他。”蘇卿恍然大悟。
黃金榮,魔都三大亨之一。
之前隻是個小巡警,後被外國佬扶持成了魔都唯一的華人督察長。
組建幫會,廣收門徒,靠給帝國主義當狗欺壓同胞,勾結官府,在魔都混得風生水起,如今風頭正勁。
再後來,他還會屠殺我黨成員和大量革,命群眾,被老蔣賜銜少將。
這種人,必須弄死啊。
青年傲然說道:“想起來了?那還不快滾,得罪了黃爺,有你好受!”
蘇卿笑了笑,一把抓住他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車上,嘩啦,玻璃被撞碎,尖銳的碎玻璃刺穿了他的脖子,鮮血如注,順著車門不斷流下。
“啊!殺人了!殺人了!”
路人們都被嚇了一跳。
然後紛紛圍了起來看熱鬧。
另外三個青幫成員反應過來,紛紛要伸手去腰間拔槍。
可他們掏槍的速度太慢了。
蘇卿手一探,直接從他們腰裏把槍拔了出來,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亢亢亢亢”
連續將一個彈夾打空。
三人麵目全非的倒在了地上。
“走。”
蘇卿隨手把槍一丟,然後摟住陳昭容和陳蕊的柳腰從容不迫離開。
在這個世界,他是無敵的。
他可以為所欲為!
能肆無忌憚的殺人。
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直到好一會兒,現場圍觀的吃瓜群眾才反應過來,瞬間炸開了鍋。
“這這也太厲害了吧。”
“居然連黃金榮的人也敢殺!”
“我都沒看清他是怎麽拔槍的!”
“在魔都當街殺人,殺的還是黃金榮的人,黃金榮不會放過他的。”
蘇卿也沒準備放過黃金榮。
“蘇郎,我們現在去哪兒?”
蘇卿殺性之大,陳昭容都已經習慣了,她每晚還要吞掉數億人呢。
她殺性更大,三口沾滿血腥。
“去殺人。”蘇卿淡然一笑。
蘇卿剛剛已經用讀心術從那個青年身上知道了黃金榮現在在哪兒。
黃金榮喜歡聽戲,他生活規律,這個時間段正在戲院聽曲兒呢。
按照正常軌跡,黃金榮二十年後會瘋狂迷上一個戲子——露蘭春。
為了娶這個女人,他把原配老婆趕出家門,把財產交給露蘭春。
結果露蘭春婚內出軌,並且還卷跑了黃金榮的全部財產,就很棒。
這就是舔狗,
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清末明初戰亂席卷全國。
所有軍閥都在抱怨炮彈貴。
人家黃金榮都沒說什麽呢。
美琪大劇院。
黃金榮坐在二樓,聽著舞台上的戲腔,美滋滋的敲打著手指。
在旁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給他端茶倒酒,一個給他喂水果。
身後則是站在一排青幫弟子。
這就是排場!
蘇卿摟著陳昭容徑直和陳蕊來到二樓,然後被黃金榮的保鏢攔住。
“幹什麽的!”保鏢問道。
蘇卿很老實:“來殺黃金榮。”
“啊?”兩個保鏢當時就懵了。
蘇卿鬆開陳昭容和陳蕊:“你們倆在這等我,要乖乖的別亂跑。”
“嗯。”二人聽話的點頭。
“小子,你喝醉了”
砰!
兩個保鏢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蘇卿一拳打碎了半邊身子。
“啊啊啊!”
下方有人看見這一幕,都是嚇得尖叫聲四起,臉色蒼白的逃竄。
能來這聽戲的,家裏再怎麽也有些資產,他們可不敢隨便看熱鬧。
畢竟他們小命金貴。
“快開槍給我殺了他!”
黃金榮一臉沉穩,怒聲說道。
在魔都這一畝三分地,居然還有人敢來行刺他,簡直是不知死活。
十幾個保鏢瞬間拔出了槍。
就在此時一抹劍光綻放。
噗嗤——
這十幾人的雙手都被斬斷。
“啊啊啊!”
所有人慘叫聲不止。
蘇卿一步步走向黃金榮。
“兄弟,有話好好說,什麽條件我都能接受,隻要你答應放過我,我的錢願意全給你。”黃金榮有些慌了。
要是早知道蘇卿那麽厲害。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打陳昭容和陳蕊的主意,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糊塗!”蘇卿嗬斥一聲,然後沉聲說道:“殺了你,你的錢也是我的。”
說完,蘇卿抓住他的手,直接發力,哢嚓一聲,骨頭碎成了渣。
“我那麽善良,你居然想搶我老婆,你怎麽能這麽殘忍!你太殘忍了!”蘇卿一邊折磨他一邊怒斥。
“啊啊啊啊!”
黃金榮慘叫聲歇斯底裏。
他忍不住想罵娘,委屈。
我殘忍?
現在是你在折磨我啊!
緊接著蘇卿將其摔倒,抬起兩隻腳踩碎了他的膝蓋骨,然後又狠狠一腳踩在了他那發育不全的第五腿。
“你說啊,你是怎麽能這麽殘忍?快說啊,你是怎麽狠得下心的!”
蘇卿不停的踹他褲襠。
一邊義正言辭斥責他的殘暴。
“嗷嗷嗷——”
黃金榮身子一弓,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不斷的滾落。
忍不住淚流滿麵,我說你媽,求求你,倒是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啊。
看著黃金榮痛苦的樣子,蘇卿感覺自己是不是下手太輕了。
居然用了三秒鍾才弄死他。
“你這麽殘忍的人,我又怎麽能讓你活著呢?”蘇卿頗為感慨的說道。
黃金榮嘴唇蠕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可此時他已沒有力氣了。
最終脖子一歪,失去了呼吸。
一代大亨,就那麽死了。
蘇卿轉身走出二樓包間。
“擦擦手。”陳昭容遞上手帕。
蘇卿親了她一口:“真貼心。”
陳蕊默默收回自己的手帕。
終究是她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踏踏踏踏”
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大量的巡捕和青幫弟子帶著槍衝了進來。
“黃爺!你沒事吧黃爺!”
“黃爺,你怎麽不說話呀?”
黃金榮的徒子徒孫們喊道。
“你們的黃爺在這兒呢。”
蘇卿來到黃金榮屍體旁。
直接提起丟了下去。
哐當!
黃金榮的屍體重重砸在一樓。
“黃爺!黃爺!黃爺死了!”
“殺了他們給黃爺報仇!”
“開槍!”
黃金榮的徒子徒孫們都是勃然大怒,一聲令下對準蘇卿扣動了扳機。
“亢亢亢亢亢”
一時間,槍聲不斷響起。
數百發子彈同時射向了蘇卿。
蘇卿右手手一抬,所有子彈全部被法力禁錮在了口中,隨後又打了個響指,子彈紛紛化作了粉塵灑落。
轟!
看見這一幕,下方所有人都是如遭雷擊,滿臉的不可置信。
“怎麽會這怎麽可能!”
“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難道難道是神仙不成?”
“又或者是化成人的妖怪?”
眾所周知,功夫再高,一顆子彈全部撂倒,沒有人能擋得住子彈。
可今天他們親眼見到了一個。
所有人都深受震撼。
心中誕生了對未知的恐懼。
“拿著一堆破銅爛鐵,嚇唬嚇唬普通人還行,可居然敢嚇唬我?”
蘇卿掐了個法決,冰刺術。
無數鋒利的冰刺憑空生出,然後呼嘯而去,宛如從天而降的亂箭落入人群,或刺入眉心,或刺入心髒。
“啊!快跑啊!他不是人!”
“神仙神仙饒命啊!饒命!”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蘇卿忍不住想吐槽,為什麽每次求饒都這麽幾句,沒點新意嗎?
說明一點都不用心,很敷衍。
這樣我怎麽能饒了你們呢?
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上百人就全部死在了一樓,屍體擺了一地。
片刻之後,蘇卿帶著陳昭容和陳蕊在外麵那些人震驚的眼神中,氣定神閑的離開了美琪大劇院。
“他他居然活著出來了?”
不知是誰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
“那黃金榮”有人推測。
下一刻,所有人衝向了劇院。
看見滿屋的屍體和鮮血後,所有人都感覺頭皮發麻,手腳冰涼。
麵前的場景就如同人間地獄。
這這真是人能幹出來的嗎?
那個人,他到底是誰?
所有人都升起這麽一個疑惑。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的英雄小蘇卿
此時,我們的p蘇卿已經帶著別人老婆和別人的女兒回到了酒店。
同一時間,魔都沸騰了。
包括黃金榮在內連同警察和青幫成員一百四十人在內,全被殺了。
而且凶手隻有一個人。
“狂妄!真是狂妄!囂張!有一身武力不保家衛國,居然仗力行凶,必須要將他緝拿歸案,以正視聽!”
魔都道台劉麟祥勃然大怒。
道台上清朝駐魔都最大的官。
隨著他一聲令下,相關人員直接調兵圍了魔都大飯店,抓捕蘇卿。
“殺害黃金榮的凶手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馬上出來投降,如此尚還有一條生路,否則你必死無疑!”
劉麟祥親自到現場喊話,必須要親手抓捕蘇卿,他才能恢複威信。
否則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他這個魔都道台還要不要維持官威了?
他治不了洋人,還治不了漢人?
蘇卿打開窗戶,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士兵:“劉道台,如此待遇,實在是令蘇某受寵若驚,感激不盡啊。”
“還不快下來自縛認罪!你一身武藝,為何不報思報國,竟仗勢行凶,當街殺人,可恨!”劉麟祥罵道。
蘇卿毫不客氣嗤笑一聲:“報國?報誰的國?慈禧老妖婆的?光緒小兒的?你要你大清的狗,可別拉我,大清反過來給我當狗,我還嫌髒呢。”
“我泱泱華夏幾千年,曆經王朝無數代,落到滿清手中卻如此境地,這樣的滿清焉能不亡?焉該不亡?”
蘇卿一席話,聲音響徹天地。
聽得不少革命誌士紛紛叫好。
“放肆!亂臣賊子,亂臣賊子,居然敢編排皇上,給我衝上去拿人,死活勿論!”主子被辱,當狗是急了。
“不用你們上來,我自己下來。”
蘇卿站在了窗戶邊上。
所有人都是一片嘩然。
“他要幹什麽?難道要自殺?”
“他是想在這種情況下,用自己的死來喚醒被蟎清奴役的人們嗎?”
“真乃我輩楷模,能革,命成功,我等何懼一死,滿清當亡!必亡!”
劉麟祥冷笑一聲,現在是知道怕了,知道走投無路隻能自殺了嗎?
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將你的屍體切成十八段,送進京城邀功。
下一刻,蘇卿縱身一躍。
沒有眾人想象中的血流一地。
而是輕飄飄平穩落在地麵。
轟!
頓時宛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是輕功?傳說中的輕功!”
“怪不得他那麽厲害,一個人能殺了一百多人,這是武功蓋世啊!”
“那麽高跳下來都沒事兒”
劉麟祥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給我拿下他!”
一隊士兵衝向了蘇卿。
“滾!”蘇卿冷喝一聲,緊接著那隊士兵就紛紛口吐鮮血倒飛而出。
蘇卿身如殘影,瞬息之間出現在劉麟麵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對我出手。”
“嗬嗬”劉麟祥臉色漲紅,呼吸困難,目光驚慌失措,不停掙紮。
“放開劉大人!”
“殺官形同造反你要”
哢嚓,蘇卿直接扭下了劉麟祥的頭顱丟在了說殺官形同造反那人的懷裏:“便是造反,你又能奈我何?”
爺傲,奈我何
“劉劉大人,開槍!開槍!”副官歇斯底裏的咆哮道。
“亢亢亢亢”
槍聲如同爆豆子一般響起。
蘇卿卻是不躲不避,衝入軍隊,拳頭揮舞,血霧橫飛,碎肉四濺。
很快這些人就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那就是子彈根本傷不了蘇卿。
甚至連他衣服都打不破。
“子彈傷不了他,快跑,快跑!”
“他根本就不是人!快跑啊!”
剩下的士兵丟了槍轉身就跑。
但原地仍是留下數百具屍體,血腥味衝天,路麵都染成了紅色。
圍觀的人嚇得臉色慘白,
不停嘔吐。
這一幕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
“一群螻蟻,焉能殺我?”
蘇卿不屑一顧的丟下一句,踏空而起又從窗戶飛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這是神仙吧?”
有人不確定的說道。
幾分鍾後,蘇卿帶著陳昭容和陳蕊從正門出來,向虹口道場而去。
等拿了那枚養魂玉佩,就乘火車去京城,先斬聯軍,再斬慈禧。
虹口道場已經建立數年了。
是由一個叫井上二的島國人成立的,實際上井上二還有一個身份。
島國情報機關的高層,他一直在負責收集魔都方麵的情報。
並且以魔都為中心,向四方輻射出去,建立完整的情報鏈。
為島國全麵入侵夏國做準備。
“鬆下君,這個就交給你了。”
井上二鄭重遞上一個盒子。
鬆下本接過,打開,裏麵靜靜地躺著一枚玉佩,波光流轉非凡物。
隨後他合上盒子,然後嚴肅的說道:“請井上君放心,我一定會將這枚玉佩交到天皇手中,不負所托。”
“這枚玉佩十分神奇,夏國真是一個充滿了寶藏的地方,隻要等我們占領這裏就能隨意挖掘了。”井上二眼中燃燒著野心的火焰,握緊了拳頭。
鬆下本說道:“相信這天不遠了,這些愚昧無知是夏國人,終將被我們統治,我們將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這些卑賤的支那人,他們根本不配居住在這片土地上,不配!”井上二嫉妒的說了一句,狠狠的錘桌子。
轟隆!
就在此時,一個人撞破木質門飛了進來砸在牆上,在地上抽搐幾下,一口鮮血噴出,然後徹底斷了氣。
“什麽人!”
井上二和鬆下本臉色大變。
“將那枚玉佩交出來。”
蘇卿負手,緩緩走了進來。
“支那人!”井上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喊道:“來人!快來人!”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片沉默。
“別喊了,你的人早就已經被我解決了。”蘇卿淡然一笑,平靜說道。
井上二看向鬆下本:“鬆下君,你先走,這裏我拖住他。”
“嗨!”鬆下本抱著盒子就想跑。
可下一秒,他卻發現剛剛還在另一頭的蘇卿已經出現在了他麵前。
“既然他說讓你先走,那你就先走吧。”蘇卿話音落下,一拳砸出。
哐!
鬆下本胸腔被砸碎,肋骨直接從背後支了出來,心髒掛在肋骨上。
嘴裏不斷往外冒血,滿臉驚恐的看著蘇卿,身體靠著牆緩緩倒地。
蘇卿手一伸,盒子飛入手中,打開一看,裏麵躺著一枚玉佩。
表麵上有很強的法力波動。
具體什麽品級,他看不懂。
“啊啊啊!”
井上二大吼一聲,拔出武士刀從身後砍向了蘇卿。
鐺——
武士刀砍在蘇卿頭上,然後發出一道清脆的碰撞聲,直接斷裂。
井上二呆呆的看著手裏的刀。
他這把刀是家傳的,百煉精鋼,他父親還說這把刀吹毛斷發,沒想到居然是吹牛的。
蘇卿轉身,摸了摸頭:“小鬼子,你這點力度,隻能給我撓癢癢。”
隨後轉身,優雅的一腳踹了出去。
噗嗤——
井上二慘叫著一口鮮血噴出,其中還夾雜著不少內髒碎塊。
他的身體倒飛,直接連續砸穿三層了牆,飛到了外麵的馬路上。
一輛電車剛好開過,直接從他身上碾壓了過去,死得血肉模糊。
“唉,出車禍了,真可憐。”
蘇卿搖了搖頭,將玉佩收入儲物戒,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的走了。
身後的虹口道場,隻留下一片廢墟,和數百具身穿武士服的屍體。
作者題外話:已修改,如果沒改到求標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