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找不到屍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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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務已經完成。”

    一間昏暗的屋子裏,黃執事有些高興的說道,這個任務完成之後,他升到綠執事指日可待。

    “來人啊。”

    “執事。”一個美貌侍女,扭著翹臀走了上來。

    黃執事看著他新換的侍女,由不得舔了一下嘴唇。

    這個侍女滿足了所有男人的幻想,前凸後翹,聲音甜美,易推倒。

    “告訴雇主,目標已經被殺死了,可以講餘款結清了。”

    執事的大手,不老實的拍在了侍女的翹臀之上。

    “啊”侍女驚呼一聲,但是很快的捂住了嘴巴,猶如狐狸般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呼”黃執事呼出一大口氣,明顯的來了興致,一把將侍女抱在了懷中。

    “執事,你弄疼人家了?”

    侍女坐在黃執事的腿上,嬌滴滴的說道。

    “嗬嗬,待會可能更疼,你可要忍住啊。”黃執事滿臉的淫|蕩之色。

    侍女眼中含淚,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那你可要輕點啊,人家會受不了的。”

    ……

    一番過後,侍女踩著歡快的步伐走了出去,執事也滿臉充足的躺在床上。

    到底是誰占了便宜,也很難說清楚。

    侍女來到了大廳之上,將陣法激活,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白家,&nbp;白金運看見陣盤上閃爍的消息,不由的一震。

    穿上衣服來到了地牢,一個麵容消瘦,雙眼無神的男子坐在牢房裏麵。

    “玉堂,爹爹,對不去你啊,不過爹爹已經給收了一些利息,白湘瑤的那個保鏢,已經被我殺了,可惜七彩樓沒有砍他下他的頭,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找人去將運回來了。

    “保鏢都死了,下一個目標就是她了。”

    “上一次你不是覺得他很美嗎?那就不殺她了。”

    “將她的修為也廢了,和你關在一起,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最好能為爹爹報個孫子。”

    被關在天牢的男子就是白玉堂,白家老祖親自下的命令,誰也不能違抗,即便是白金運以後當上了家主,都不能違背。

    所以隻能求而其次,將白湘瑤也關入大牢裏麵。

    “你說句話啊,&nbp;玉堂,我的好兒子。”白金運痛苦的抓住他兒子的手。

    自從白玉堂被廢了修為之後,白金運幾乎是天天來一次,看看他的兒子,但是每次來,他的兒子都是呆呆的坐在大牢裏麵,誰來了也不說話。

    “哎,兒子,是父親無能,沒有好好教育你,如今落得這般下場。”

    白金運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轉身離開,臉上充滿了落寞。

    “爹,我還能在修煉嗎?”白玉堂沙啞的說道。

    白金運臉上出現了喜色,兒子終於開口說話的,幾十天都沒有聽過他的聲音了。

    可是問出來的問題,讓人難以回答。

    筋脈斷了無法修行,這是大陸之上的常識,沒有人能夠打破例子。

    “不能”白金運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哈哈,我就知道”白玉堂瘋狂的大笑,過了許久之後他安靜了下來。

    白金運不敢回頭,他害怕看見兒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衝動,一怒之下殺了白湘瑤。

    那這麽多年的計劃就白費了。

    眼看著就要成功,不能為了一時的衝動毀了全部。

    兒子已經是這樣了,後半輩子還需要他來養,他絕對不能出事。

    過了片刻之後。

    “爹,你以後不用來了,我不想見到你。”

    白玉堂滿臉是淚,但是聲音很沉穩。

    白金運愣了愣,及其意外的喊道“玉堂。”

    “你走”白玉堂大聲的喊道“你走,我在看見你,我就撞死在這個牢房,一了百了。”

    “我走,我走”

    白金運聽到此話,更加不敢回頭,肩膀顫抖的走出了牢房。

    兒子變成了這樣,他是及其的痛苦,但又沒有辦法,老祖吩咐的,他能有什麽辦法,他也能無奈啊。

    他敢違抗嗎?明顯不敢啊。

    但是著所有的痛苦和仇恨,必須要有一個人來承擔,這個人是誰,無非就是白湘瑤了。

    看過了兒子的痛苦之後,他決定也讓仇人痛苦一番。

    一袋米呦扛幾樓,一袋米呦扛二樓,一袋米呦給多咧……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白湘瑤那無助的麵容,以及痛苦的淚水。

    不一會的功夫,他像是偶遇般遇見了白湘瑤。

    “湘瑤啊,真是巧啊?”

    他臉上的悲傷已經徹底的隱藏起來,笑眯眯的說道。

    想看敵人的痛苦,就要現將自己的痛苦隱藏起來。

    站在白湘瑤後麵的高文,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不管怎麽說這是他們白家的事情。

    “二叔”白湘瑤冷著臉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就要離去。

    “別急著走啊,二叔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白金運帶著淡淡的微笑,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還有事,請二叔讓開”

    白湘瑤在得知白金運是謀殺父親的主謀之後,無時無刻不想這殺死他,為了父親報仇。

    “你真的不看嗎?”白金運拿出一個陣盤淡淡說道。

    “哎,你個老雜毛,怎麽這麽多事啊,人家就要走了,你還不依不饒的,還是回去看看你的兒子吧。”

    高文可沒有什麽顧慮,直接開口大罵,本來隻是一個打招呼,表麵功夫做一做也就行了,&nbp;這與他無關。

    但是接下來,擋住人家的去路,這可在他這個保鏢範圍之內了,管你是叔叔伯伯的,一律秒殺。

    “你算什麽東西?我們白家的人說話,你有什麽資格插話?”

    不提兒子還罷了,一提兒子,白金運就控製不住他的怒氣,全身的真氣凝聚在一起。

    別忘了他也是開竅境界高手,而且還是交感境界。

    高文也不怕事,往前踏出一步,將白湘瑤擋在身後,真氣凝聚,麵色冷峻

    “你在威脅我的雇主。”

    “哼”白金運冷哼一聲,將真氣收回體內,一副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樣子。

    “這是一個留影陣,我在裏麵發現了一個熟人。”

    他也不說什麽廢話,因為說不過,他的兒子是他的致命弱點。

    直接留影陣打開,裏麵的畫麵是,張世豪被人穿喉而死,鮮血流了一地。

    “先生?”

    白湘瑤驚呼一聲,臉色變的煞白,忽然感覺到眼前一黑,身體搖搖欲墜。

    高文一把將白湘瑤扶住,不屑的說道“一個留影陣能說明什麽?死要見屍的。”

    他這話不但給白金運說的,還是給白湘瑤的說的。

    他知道白湘瑤的心思,在得知張世豪死了死了,肯定會急火攻心,一蹶不振的。

    “要見屍是嗎?等著吧,幾天之後給你送過來。哈哈哈。”

    白金運帶著滿足且猖狂的表情大笑。

    “先生真的死了嗎?”白湘瑤麵色蒼白的問道。

    高文搖了搖頭,確定以及肯定的說道“張兄弟神通廣大,城門之外的是事情,你忘了嗎?”

    “是啊,&nbp;先生神通廣大,城外力敵兩大內感,即便是三宮境界的也那他沒有辦法,&nbp;況且還有蛇君的保護,一定會沒事的。”

    白湘瑤點了點頭,臉色恢複了一些血色,眼神重新變得空靈。

    高文雖然是熊敘找的幫手,但是他並不知道,&nbp;熊敘就是蛇君,之道是他昔日的好友,聽聞有錢拿就跟著過來了。

    白湘瑤站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圈,眼中又露出慌亂的神色,一把抓住高溫的手

    “高先生,但是我看那個人就是先生啊,不會錯的,&nbp;絕對不會錯的。萬一真是先生怎麽辦?”

    高文歎息一聲,平日裏聰明伶俐,任何事情都逃不出她那空靈的眼睛之中的高冷白小姐,如今變成了這幅模樣。

    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白小姐,如果你還是這樣不能冷靜下來,如何能透過表相看實物?真或假,等屍體回來了,自會見分曉,最多一天的時間。”

    高文冷喝一身,將悲傷逆流成河的白湘瑤驚醒,“如果白小姐還是這般,那高某就不得不考慮去留了。”

    白湘瑤驚醒之後,用力捏了捏拳頭,直到指甲陷進肉裏麵,她才將手鬆開,淡淡的說道

    “多謝高先生,湘瑤明白了。”

    第二天,白金運坐在白家的門口,眼中帶著無限的興奮之色。

    因為今天就能好好看看白湘瑤的痛苦了。

    當然,白湘瑤也被他邀請過來,經過一天的緩解,白湘瑤也不在那麽悲傷,隻是臉上有些憔悴。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人回來。

    “哼哼,別騙了還不知道?不關係自己的兒子,卻在這裏關係別人的兒子,也是夠閑的。”

    高文撇了撇嘴大聲的說道,生怕白金運聽不見兒子兩個字。

    白金運冷哼一聲,臉色鐵青的看了一眼,定定的坐在椅子上。

    過了有半刻鍾的時間,一匹犛馬映入了眾人的眼中。

    “哈哈,你的張先生就住在裏麵了。”

    白金運大笑的說道“來啊,將張先生抬下來。”

    白湘瑤身體微微顫抖,雙拳緊握,昨天的恢複的傷口再次裂開。

    相對於身體,她的心情更是緊張。

    “老爺,你說的地方並沒有什麽屍體啊?”走在前麵的白家護衛大聲的說道。

    “你說什麽?”

    白金運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麽能沒有屍體呢?是被誰藏起來了?

    “老爺,沒有屍體,什麽東西也沒有。”

    “不可能”白金運臉色變的鐵青,嘴裏念念有詞,“七彩樓,你們竟然敢欺騙我。”

    他此刻的心情比坐過山車還要精彩,從地獄到了天堂,又從天堂到了地獄。

    “哈哈哈,老雜毛,你所謂的屍體呢?拿出來瞧瞧啊。”高文麵帶嘲笑的說道。

    白湘瑤心中鬆了一口,既然沒有見到先生的屍體,那就證明先生還沒有死去。

    “嗬嗬,隻不過屍體找不到了而已,人肯定是死了,你們能找到他嗎?”

    白金運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是來嘲笑人的,不是被嘲笑的。

    “張先生,雲遊四海,我們確實找不到的,不過,二叔你剛才說了一句,七彩樓?這件事我會如實稟報長老會的。”

    白湘瑤說完,恢複到往昔的從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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