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就這麽死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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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這個時候,選擇與他合作,才是最合理的選擇,不是嗎?
為何每一次,夏池洛的表現都那麽令人驚訝,甚至給人一種感覺溫吞的錯覺。
當然,錯覺隻是錯覺。
太子絕對不會把夏池洛當作一個溫吞又好說話,報複心不強的女人。
夏伯然的下場,早就給太子一個預警。
所以太子很清楚,得罪了夏池洛的人,夏池洛絕對不可能不報複。
至少,他對付夏池洛,老七對付夏池洛,無論是他還是老七,沒一個在夏池洛這兒討到好,反而累得一身傷。
“不變。”
夏池洛搖搖頭,依舊表明,自己的立場乃是中立的。
“我現在是皇上的義女,我的眼裏,隻有皇上,沒有皇子。”
當然,皇上已經屬意十五皇子了,那麽她的心裏自然再多一個十五皇子。
“既然如此,也罷。”
太子這下子反倒變得十分好說話了。
“你不幫本宮也可以,但是本宮要求,本宮與老七之間的事情,你絕對不能有任何動作。”
太子今天來,的確為了拉攏夏池洛。
可是,就算拉不攏夏池洛,也絕對讓夏池洛保持中立態度到底。
別看夏池洛現在態度不激進,可是太子很清楚。
就因為夏池洛這溫吞的表現,七皇子已經吃足了苦頭。
等到七皇子的禁足令一撤,大周國的朝堂早已是另一番景象,不是七皇子說想再插足便能插足的。
從頭來過,說說簡單,做起來難。
“我以為一直以來,自己都是這麽做的。”
夏池洛的態度依舊很溫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在沒人犯她的前提之下,她是中立的。
誰若犯了她,那麽她的中立可是會隨時改變。
太子啞然了。
的確,之前夏池洛幫了老七,那似乎是被他給推的。
誰讓他太早表露出,自己欲娶夏池洛為太子妃的念頭,惹來了夏池洛的厭煩。
夏池洛用行動向他證明,無論是他還是老七,夏池洛的確都不想當皇家的女人。
“你能如此保證,本宮便記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八個字,本宮也想還給你。”
太子這是向夏池洛間接保證。
隻要夏池洛能說到做到,待到他日他登基為旁。
那麽隻要夏池洛不過分,沒有犯他,他也不會犯夏池洛。
“太子的意思,長平記下了。”
夏池洛點點頭,表示自己都明白了。
太子大為滿意,覺得自己這算是跟夏池洛有了一定的默契了。
“既然如此,不便久留,告辭。”
目的一達到,太子就不願意在長平公主府裏多留,表示要走。
“不送。”
夏池洛手一抬,表示自己就不多送了,畢竟大家的關係也沒有多好。
作為陪客的步占鋒,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如同雕塑一般,沒什麽存在感。
隻不過,在太子跟夏池洛談判的這段時間裏,步占鋒卻是用眼角的餘光**夏池洛。
步占鋒覺得,自己似乎有很久沒見到夏池洛了。
那闊別已久的相見,讓步占鋒的心中產生了窒息般的痛覺。
步占鋒對此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他一直以為,自己對夏池洛隻有利用,最多便是對夏池洛那副花容月貌的喜愛。
那麽在幾月裏的不見,怎會突然有一種相思泛濫的錯覺?
不知怎麽的,步占鋒的心裏頭隱隱生出一種,這種相思泛濫不該是隻有他一個人獨有的感覺,夏池洛的感受應該比他更深似的。
夏池洛看著自己的目光,也不該像此時那般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夏池洛看著自己時的目光該是脈脈含情了,眼裏滿是眷與戀。
如此這般想著,步占鋒眼前甚至出現了另一個夏池洛的形象。
“占鋒,我們該走了。”
太子起身的時候,發現步占鋒在晃神,便提醒了一句。
“是,太子。”
步占鋒趕忙收斂心神,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沒有睡好。
要不然的話,他剛才怎麽會產生那樣的幻覺?
當步占鋒跟著太子離開長平公主府之後,步占兒遲疑地問了一句:
“太子,待到他日大事得成,你當真要放過長平公主?”
依步占鋒對太子的了解,他並不覺得,太子當真會那麽輕易就放過了夏池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覺得,就夏池洛的行為,當真沒有犯到本宮?”
太子一改之前和平的嘴臉,臉上有了獰色。
“夏池洛這個女人,說聰明的確聰明,說笨也挺蠢的。她要的隻是一個態度,但是一個人的態度能維持多久,那就是一個問題了。”
太子奸佞一笑,很明顯,太子能維持態度的問題,就是等到他成功的那一刻。
秋後算賬這個詞語的存在,不是沒有道理的。
“問題是,夏池洛自己說到的,便一定能做到?”
步占鋒對夏池洛的事情,並不怎麽樂觀。
太子能反駁了自己的話,夏池洛為何就不能改變觀念呢?
“能安撫多久是多久,反正在成事之前,本宮不會再動她。”
太子皺了皺眉毛說道。
的確,夏池洛也可以反悔,所以太子隻能避免觸及到夏池洛的底限。
隻要不去惹夏池洛,夏池洛應該不會主動去攻擊他。
麵對要被一個女人所威脅的狀況,太子很生氣,這種生氣,七皇子之前也時時品嚐。
“還有,趁著現在老七被禁足,我們的動作要加快,特別是李東臨那兒,一定要加快步子,盡快把它給本宮建起來!”
越是被一個小小的女子壓製著,太子就越發渴望掌權。
隻要兵隊建起來,然後進行操練。
之後,隻要找準時機,不管父皇願不願意將皇位交給他,他都是下一任新皇的不二人選!
“是,太子。”
說到李東臨,步占鋒也正煩著呢。
五十萬兩銀子可沒有那麽好湊,就算鐵礦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餘下的四十萬兩銀子,可以招兵買馬,但是想養兵養馬,那是非常困難的。
“怎麽了?”
太子低沉著聲音,不耐地問道。
看到步占鋒一再在自己的麵前晃神,太子心裏有些不舒服了。
“別告訴本宮,你的晃神乃是因為女色!”
步占鋒可以喜歡女人,因為隻要步占鋒有了弱點,那麽才便於被他所掌控。
但是,這個喜歡,也得分對象。
如果步占鋒肖想的女人是夏池洛的話,這一點,可以變成他的助力,卻同樣也可以變成他的阻力。
可是,太子卻不允許有這樣的變數存在,隻因為步占鋒在他的身邊,位置太過重要了。
要是步占鋒是一個不定因素的話,那麽太子對步占鋒的位置會做出重新的安排。
“不是。”
步占鋒一個激靈,想到自己怎麽就在太子麵前走神了呢。
若是惹得太子的不喜,以前的努力怕是白廢了。
“隻不過,屬下在想,太子在做的事情,七皇子會不會也在做?”
那一百萬兩銀子的去處,步占鋒還沒有找到呢。
而七皇子則是步占鋒現在懷疑的目光對象。
利用連城青的事情,倒是狠狠對付了七皇子。
可是,一百萬兩的事情,步占鋒卻是依舊毫無頭緒。
不過,從連城青這件事情上,步占鋒跟太子都已經猜出,七皇子也在斂財的事實。
“原來你在想這個……”
聽到步占鋒並不是在想夏池洛,太子滿意地點點頭。
“招兵買馬這樣的事情,可能會想到,但是真正能做得到的人少。”
太子搖搖頭,表示七皇子未必有這個能力。
他若不是有皇後與國舅爺的鼎力支持,又怎麽可能抽出一百萬兩銀子來建那支軍隊。
就算老七現在在斂財,想要斂到一百萬兩銀子建軍隊,還差得遠著呢。
“現在七皇子已經快要**入窮巷了,為了避免七皇子狗急跳牆,屬下會多注意七皇子這邊的事情的。”
為了那一百萬兩的銀子,步占鋒那絕對是耿耿於懷。
“那好,老七那邊的事情,本宮就交給你了。”
看到步占鋒兢兢業業的樣子,太子笑了笑,他需要的正是這種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打算、考慮的人才。
話說另一頭,太子才離開,黎序之便出現了。
黎序之擁著夏池洛香軟的身子:
“烈華公主的風波總算是過去了,宛兒,我們是不是也該有個孩子了?”
烈華公主一死,至於烈華公主的肚子成了一個謎,一個好笑的謎。
就烈華公主那破身子,怎麽可能保得住肚子裏的胎呢。
可是,皇上命禦醫給烈華公主把脈的時候,得的明明是喜脈。
後來,皇上又命了其他禦醫把脈,皆是同一個答案。
烈華公主的疾症才出現,烈華公主的肚子卻是安然無恙。
從那個時候起,烈華公主那一胎,在皇上的眼裏就是假胎。
果然,直到烈華公主死去,烈華公主肚子裏的胎兒都不曾因為“疾症”而滑胎。
烈華公主在皇上麵前所說的最後一個謊言都被拆穿。
“怎麽了,在為烈華公主的死而感慨?”
夏池洛的沉默引來黎序之一問。
“有何可感慨的,她的下場,我們倆不是早就猜到了。”
夏池洛笑了笑,對於烈華公主的死,她還當真沒有多餘的想法。
雖然烈華公主的死看似與他們夫妻二人有一定的關係,但是夏池洛卻不是如此想的。
若不是烈華公主的所作所為,一再碰觸到了皇室的底限,那麽皇上又怎麽會讓烈華公主就那麽“病逝”了。
烈華公主存在的意義,別人猜不到,夏池洛卻是能猜到的。
不管怎麽說,烈華公主的死是自己“作”來的,夏池洛何必對烈華公主的死有太多的感慨。
“那你在想什麽。”
黎序之笑了笑,的確,他的宛兒從來不是一個會鑽牛角尖的人。
“在想剛剛離開的太子跟步占鋒啊。”
夏池洛輕快地回答道:
“因為七皇子的事情,太子可是特地來問我要了一個態度,我在想太子此時是否在笑我癡傻。”
有了上輩子的經驗,周玄啟是怎樣的一個人,夏池洛自然是清楚不已。
周玄啟也是一個能忍人所不能忍,從朱婷絲與衛卿青這件事情上便可看出。
別看衛卿青給七皇子做了側妃,衛家風光一時,若是他朝被太子登位。
到時候,便是衛家被血洗之時。
想當然的,對於她這位不識趣兒的女人,太子怎肯輕易放過,更別提,她曾給太子製造了不少難堪呢。
“的確,他可是猜錯了,宛兒怎會是一個那麽容易被騙的女人。”
黎序之笑了笑,馬上知道,夏池洛在想什麽了。
堂堂一國太子都在專文字的漏洞,但是他偏偏去忽略了,他可以做的事情,別人同樣可以做。
夏池洛所作出的保證是,隻要她的禮儀不被波及到,便不會去動太子。
隻是,夏池洛早與十五皇子綁在了一條船上。
若是太子有機可趁,損的便是十五皇子的利益,連同帶到了夏池洛。
到時候,夏池洛怎麽可能袖手旁觀,看著太子得勢呢。
再加上,皇上在夏池洛身上下的蠱,所以,夏池洛所說的情況,在絕大多數都是不成立的。
“我四哥已經到了地方,不知四哥接手得怎麽樣了?”
今天太子一來,夏池洛便看到了步占鋒,一看到步占鋒,夏池洛便想到那一百萬兩銀子的事情。
既然這一百萬兩銀子被夏池洛所拿到手了,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來。
夏池洛乃是欲扶十五皇子登位的,想當然,這件事情自然也不能瞞著十五皇子,省得他朝會在彼此的心裏留下什麽疙瘩。
爭取過十五皇子的意見之後,十五皇子完全讚同,花太子的銀子,偷太子的想法,做太子想做的事情。
當然,這支軍隊的擁有者,不是夏池洛,而是十五皇子。
這一點,夏池洛當然也不會越權。
也正是在這一樁樁鐵血般的事實麵前,十五皇子終於看清,他的那些皇兄們所做的事情,比他想象當中的要多的多。
皇位,的確是一條用血鋪出來的路。
夏池洛本以為,烈華公主一死,七皇子又被禁足,這下子京都城該安生幾天了吧。
誰知道,處在風雨中心的京都城,便是一日的安寧都沒有。
第二日,黎序之與夏池洛還在睡夢之中,便有人敲開了長平公主府的大門,給長平公主及初雲郡主帶來了一個消息。
初雲郡主一得這消息,頓時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趕忙穿上衣服,一看究竟。
便是夏池洛與黎序之都不能再安坐於堂,紛紛起身,看看事情是怎麽一回事情。
“韋爵爺到底怎麽了?”
長平公主府裏重要幾位主子起來之後,便問來人。
來人乃是韋爵爺府裏的家生子奴才,在韋爵爺的身邊算是比較貼身伺候的。
“回公主的話,爵爺身子不適,疑似中毒了。”
那奴才也是一臉急得不行。
雖說老爺與少爺都成才了,可是在爵爺府奴才們的心目中,韋爵爺才是頂梁柱。
要是韋爵爺有什麽事情,爵爺府的人便徹底慌了。
好在,韋爵爺早就關照過自己的兒子。
若是爵爺府有什麽事情發生,他自己又不便處理的。
萬一拿不定主意,大可喚夏池洛來商議一番。
誰知道,韋爵爺的兒子周世賢第一次找夏池洛,便是因為韋爵爺突然中毒,不醒人世為起因。
一聽乃是韋爵爺中毒昏迷不醒,夏池洛也感事態嚴重,連忙跟著那家生子去韋爵爺府看看。
當夏池洛與初雲郡主趕到的時候,宮裏的禦醫已經為韋爵爺請過脈,做過初步的救治了。
“大哥,爹怎麽樣了?”
初雲郡主一看到周世賢,很是著急地問道。
“禦醫已經給爹看過了,爹現在雖然無性命之憂,可是卻無法徹底解了爹身上的毒。”
周世賢一臉的凝色。
在戒備森嚴的韋爵爺府裏,竟然有人如此大膽,敢給他爹下毒。
偏生,在他爹中毒之前,竟然無一人發現。
如此一來,周世賢既對韋爵爺中毒而擔心,更為這中毒一事而發怒。
因為這件事情說明了,韋爵爺府不幹淨!
一年多前,韋爵爺突然徹查韋爵爺府裏每一個奴才的底細。
到底是整個府都徹查了,周世賢怎麽可能半點都不知道。
但是,當時韋爵爺沒有細說,隻是事後告訴周世賢,家裏的奴才出了問題,並把那幾個有問題的奴才隨便說了兩句,便過去了。
此乃是第一次。
沒想到,第二次在周世賢發現韋爵爺府有問題的時候,便是以他爹的性命做警示。
“毒無法解淨?”
一聽周世賢的描述,夏池洛大概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了。
“不錯。”
周世賢仔細觀察了一下夏池洛。
以往,夏池洛每次都是與韋爵爺單獨相處的。
便連初雲郡主都無法插足,更別提,周世賢有那個機會旁聽了。
所以,這次算是周世賢第一次這般近距離地跟夏池洛接觸了。
周世賢跟初雲郡主對夏池洛的印象都差不多,第一印象皆來自於韋爵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