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0章 誰先死很重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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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公太夫人一冷靜下來之後,自然不會跟雲秋琴爭一日之長短。
    雲秋琴承諾,夏池洛跟韋爵爺的事情,她都會搞定,那麽國公太夫人也懶得再去操這個心。
    “欲先毀了周定天,必先除了夏池洛!”
    但是在走之前,國公太夫人又說了那麽一句話。
    她們有太多的事情都是壞在夏池洛的手裏,所以這讓國公太夫人有一種夏池洛才是萬事之根本的錯覺。
    隻要殺了夏池洛,那麽周定天就沒那個好運,再被人救第二次了。
    “多事。”
    雲秋琴斜了國公太夫人一眼,夏池洛那個小賤人必除,她早就知道了。
    奈何,一直以來,她近不得身,之前主子又讓她暫時放下對夏池洛的針對。
    要不然的話,她早就借了主子的勢,除掉夏池洛。
    現在看來,主子也有判斷出錯的時候。
    國公太夫人走之後,雲秋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來這先殺誰,必須得考慮清楚,主次必要分明。
    關於夏池洛的傳聞,雲秋琴聽了不少。
    本來,黎序之病得快要死了。
    被夏池洛那麽一衝喜,兩人住在長平公主府之後,黎序之的“病”就好了。
    不過,雲秋琴懷疑,那時的黎序之指不定是為了躲避什麽事情,故意裝的病,當然,烈華公主的死也很值得人探究。
    本來,烈華公主一出來,雲秋琴還指望過烈華公主從夏池洛的手裏把黎序之給搶過來呢。
    可惜,烈華公主辜負了雲秋琴對她的期望。
    最後不是烈華公主把黎序之搶了,而是自己先作死了自己。
    話說回來,黎序之的病好了,中了毒的韋爵爺住進長平公主府,毒也解了。
    所以,現在民間有傳言,長平公主府是絕對的風水寶地。
    聽得民間種種關於夏池洛的傳言,雲秋琴若是會武的話,不知得捏碎多少杯子。
    雲秋琴盯上了夏池洛的命,本來,雲秋琴還想不到辦法,怎麽樣才能取了夏池洛的性命。
    不過現在,雲秋琴並沒有之前那麽著急了。
    因為雲秋琴的那位“主子”回來了。
    隻要得到了她主子的認可,請她主子出手幫忙,那麽要取夏池洛的性命,必定不會如她之前那般困難。
    “主子。”
    雲秋琴已經習慣,每次自己跟主子見麵,唯有在漆黑的夜裏。
    “嗯。”
    主子暗啞不已,雌雄難辯的聲音傳進了雲秋琴的耳朵裏。
    “你放心,軒兒很好,你無須為軒兒擔心。”
    “主子”自然是知道,雲秋琴的一片慈母之心,十分關心夏子軒的情況。
    一聽到夏子軒的情況,雲秋琴的表情果然柔和了不少,眼裏滿是慈愛。
    “多謝主子的栽培,若是沒有主子,軒兒也無今日。”
    關於這一點,雲秋琴從來都不懷疑。
    隻要跟著主子,她的兒子一定會比以前更加優秀。
    “主子,屬下有一事相求,還望主子成全。”
    知道夏子軒安然無恙之後,雲秋琴便提了夏池洛的事情。
    “何事,說來聽聽。”
    黑衣人背對著雲秋琴,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目空一切,眼裏完全沒有雲秋琴。
    看到黑衣人那樣子,雲秋琴愣了一愣。
    作為女人,雲秋琴自然有自己的第六感,在雲秋琴第一次遇見“主子”的時候,雲秋琴便覺得,眼前這個黑衣人,並不會傷害自己。
    果然,最後的結果證明,雲秋琴的第六感是對的。
    “主子”麵對雲秋琴的時候,雖然每次給人的感覺都是冷冰冰的。
    但是,雲秋琴卻總是覺得,“主子”對她,並沒有表麵上看著的那麽無情。
    隻是,這份若有似無的“淡情”在今天,雲秋琴竟然無法從“主子”的身上感覺到了。
    為此,雲秋琴覺得十分奇怪。
    其實主子是男是女,直到現在,雲秋琴都不曾確定過。
    不過,雲秋琴覺得“主子”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一此。
    女人與女人之間相處起來,關係絕對不會那麽融洽。
    可如果是男人的話,就雲秋琴那一副花容月貌,雲秋琴覺得,因此“主子”對她有些憐惜倒有可能。
    “回主子的話,夏池洛的存在,有礙我們的大計,主子,可否殺了夏池洛,永絕後患?”
    因為“主子”的態度改變,雲秋琴自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敢有絲毫的嬌軟。
    “你舍得?”
    “主子”驚訝地看著雲秋琴。
    以前“主子”沒有動夏池洛,那是覺得不需要,夏池洛並不是一個關鍵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雲秋琴舍不得殺了夏池洛。
    若是雲秋琴殺心重一些,早些時間說要了夏池洛的命,“主子”早就點頭了。
    自然的,也就沒有後來那些事情。
    當然,夏池洛的能幹,當真是出乎了“主子”的意料之外。
    “有這個需要?”
    “主子”看著雲秋琴,認真地問道。
    “很需要。”
    雲秋琴點點頭,把韋爵爺的事情說了出來。
    “主子,韋爵爺對國公府的針對,已經妨礙到我們的計劃。本來,我已經順著國公太夫人的意思,用回顏草跟單蛛向韋爵爺下毒。”
    “韋爵爺沒有死?”
    “主子”才剛剛到的京都城,所以對於韋爵爺的事情,知道得並不清楚。
    不過,看雲秋琴那樣子,“主子”也猜到了,韋爵爺肯定沒有死。
    “不錯,本來韋爵爺已經中毒頗深,不可能活了,但是卻被夏池洛給救了回來。”
    韋爵爺有多難纏,“主子”自然也知道一些。
    隻不過,就韋爵爺的地位,若是除了韋爵爺,動作太大了。
    “主子”一直擔心,韋爵爺一死,引起大周國皇帝的注意。
    到時候,打草驚蛇反而不利於他們的計劃。
    所以,“主子”隻是在爵爺府裏安插了不少的眼線。
    “被夏池洛給救回來了?你的意思是說,夏池洛解了回顏草跟單蛛的毒了?”
    “主子”同樣十分詫異、驚訝地看著雲秋琴。
    回顏草跟單蛛之毒,知道的人並不多,懂得解其毒性的,更是寥寥無幾。
    要知道,“主子”可是把回顏草跟單蛛之毒視作自己手中的王牌。
    若非不出手,一旦用了這兩樣東西,還沒有事敗的時候呢。
    正因如此,“主子”才會把回顏草跟單蛛之毒交給了雲秋琴。
    沒想到,韋爵爺卻是成了個中例外。
    “不錯,回顏草與單蛛之毒,正是被夏池洛所解。”
    雲秋琴對“主子”之所以有恃無恐,正是仗著回顏草跟單蛛的毒。
    雲秋琴知道,這兩樣東西,除了“主子”有之外,也唯有她手中有。
    可是,如此王牌竟然破在夏池洛之手,未讓自己立功。
    這讓雲秋琴怎麽甘心呢!
    “你確定,回顏草跟單蛛的毒當真是夏池洛解的?”
    “主子”的語氣陰沉了不少,顯然對於夏池洛能解回顏草與單蛛之毒也是十分不喜。
    “主子,其實我懷疑,在夏池洛的背後是不是另有高人。”
    雲秋琴聲音一低,馬上表示,其實她懷疑在夏池洛的背後還有有一個人在指導夏池洛。
    “你的意思是,並非夏池洛厲害,而是夏池洛背後那個人厲害,解了那毒?”
    其實,“主子”也是萬萬不能相信,夏池洛有如此本事。
    想來,以夏池洛養在深閨的性子,便連世上有回顏草與單蛛這兩樣東西都很有可能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麽夏池洛又怎麽可能會解這兩樣東西混在一起的毒呢?
    “是的,主子。”
    雲秋琴點點頭,表明自己就是這麽想的:
    “無論是夏池洛還是夏池洛背後的那個人,都已經影響到我們的計劃了。為了大計,此二人,萬萬不能留。”
    隻要除掉了夏池洛及夏池洛背後之人,那麽她在大周國所做的事情,必能事事順心,不再拌手拌腳。
    “若是當真如此,此二人的確留不得。”
    “主子”的語氣裏,全是濃濃的殺意。
    如同夏池洛背後之人的存在,定會礙了君上的大計。
    一旦事關君上的大事,“主子”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多謝主子成全。”
    聽到“主子”一應下來,雲秋琴喜形於色,歡喜地望著“主子”。
    “好了,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吩咐下去,你回去吧。”
    “主子”對夏池洛背後之人,十分好奇。
    既然那個背後高人能知道回顏草與單蛛的秘密,那麽此人必定不可能是大周國的人。
    若是如此,那麽夏池洛背後的高人,到底出自於何處呢?
    “是,主子。”
    雲秋琴也不敢再打擾“主子”,以為“主子”才回到京都城,正累得緊,便也沒有在意。
    雲秋琴不知道的是,因為她的關係,夏池洛這件事情,乃是她的“主子”親自出手的。
    “主子”雖然才到京都城,但是想知道夏池洛住在什麽地方,簡直是輕而易舉。
    聽到夏池洛現在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長平公主,“主子”眸色一沉,壓抑不已。
    初夏的夜,依舊沁著涼涼的冷意,讓人在這樣的夜裏,覺得獨缺溫暖,窩於暖被。
    看站門庭高立的長平公主府,“主子”的眼裏更是怒海翻騰。
    好,好一個夏池洛,竟然靠著自己的本事,如今變得如此風光。
    可憐的是“他”的外孫女,卻淒涼不已。
    “他”的外孫女與夏池洛一對比,當真是雲泥之別。
    夏池洛在天上,“主子”的外孫女竟然在泥地裏。
    想到此,“主子”的眼裏滿滿都是恨意,惱極了上天的不公,覺得為什麽夏池洛可以得到哪些幸福的生活。
    不過沒關係,夏池洛的幸福會止於今天。
    “主子”輕輕一躍,便躍上了長平公主府的門牆之上。
    “主子”身輕如燕,那輕輕一躍,好似沒有花半點力氣一般。
    由此可看出,“主子”的武功,當真不容人小覷。
    “主子”的身形鬼魅,武功詭譎,在這黑夜之中,倒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正因如此,長平公主府裏明明駐守著幾個影子刺客。
    影子刺客愣是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主子”的入侵。
    隨著“主子”鬼魅的身影,“他”很快就摸到了夏池洛的房前。
    “主子”捅破紙窗戶,然後往房間裏彈入煙灰,接著,“主子”便不再顧及屋子裏的人,直接打開房門,堂堂正正地走了進去。
    看著沙帳後麵,鼓起的被子,“主子”知道,夏池洛正跟她的駙馬酣睡好眠。
    “主子”冷笑了一下,這對夫妻那麽好睡,幹脆就這麽睡到地府去。
    “主子”亮出冷劍,一言不發,甚至想讓夏池洛跟黎序之做一對糊塗鬼。
    “卟”,冷劍插入被中,劃破一切的聲音,聽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主子”握著冷劍的手一用力,韌性無比的冷劍竟然直穿透整個床板,床下已經露出一丁點的劍尖了。
    由此可看出,“主子”手裏握著的絕對是神兵厲器。
    “錚!”
    在“主子”以為得手的時候,在“主子”的背後有兩道氣悄無聲息地靠近。
    直到逼近“主子”,欲斷“主子”脖子的時候。
    “主子”抽回冷劍,回門一擋,兵器碰撞的聲音,錚錚入耳。
    而在睡夢中的黎序之比夏池洛更早一步醒來,發現了院子裏的異動。
    “怎麽了?”
    身邊的黎序之一動,夏池洛便醒了過來。
    少了黎序之的體溫,總讓夏池洛覺得缺了些什麽。
    “院子裏來了人了。”
    黎序之連忙披上衣服,拿上自己的劍,便走出房間,依聲尋去。
    一聽黎序之的話,夏池洛心裏一緊,也趕緊把衣服穿上。
    黎序之手裏握有武器,夏池洛懷有奇藥,所以夫妻二人一起同行。
    二人順著聲音尋去,在確定聲音來源時,夏池洛跟黎序之麵麵相覷。
    因為兩人發現,有兵器碰撞聲音的房間,竟然是兩人的臥房!
    “主子”自以為已經殺了夏池洛跟黎序之,所以並不戀戰。
    一看到出現兩個同樣的黑衣人時,第一反應是這些黑衣人與自己的目的應該一樣,都是想取夏池洛跟黎序之的性命。
    隻是,交手三招之後,“主子”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的。
    這兩個黑衣人與“他”不同,他們意不在取黎序之跟夏池洛的性命。
    這兩個黑衣人似乎更在意將“他”拿下,或者是殺手。
    “主子”便是沒有弄清楚兩個黑衣人的情況,既然大家的目的不一樣,那麽“主子”覺得,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眼前的兩個人也一同殺死。
    正好,再想個辦法,把黎序之跟夏池洛的死,推到這兩個黑衣人的身上。
    那麽好的兩個替死鬼,自己跑到了“他”的跟前,怪不得“他”心狠。
    可是,“主子”很快發現,自己想得似乎太輕鬆了些。
    長平公主府遠遠比“他”想象當中更難對付,眼前這兩個黑衣人便難纏得緊。
    他們不但身手不錯,靈活多變,武功亦是深厚。
    若是一對一,“他”自然有信心取勝。
    可是二對一,“主子”覺得自己取勝的可能性並不怎麽高。
    “主子”笑了笑,“他”的身上可是帶了其他“好東西”。
    兩個人急著找死,“他”不介意讓這兩個黑衣人嚐個“鮮”。
    “卟”的一聲,“主子”還未對兩個黑衣人下藥。
    房間裏突然出現的另一道呼吸聲,以極快的速度,將兵刃“送”進了“主子”的身體裏。
    “來人啊,抓刺客,死活不論!”
    夏池洛趕到之後看到眼前的情況,很是絕然地發下命令。
    這是她跟黎序之的房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本來,她跟黎序之應該是睡在這裏的。
    那麽,這個冒出來的黑衣人,想來是來取她跟黎序之的性命的。
    麵對這樣的殺手,夏池洛自然是不會手軟,至於銬問什麽的,完全不在夏池洛的考慮範圍之內。
    先是韋爵爺中毒,再來就是她遇刺。
    夏池洛不相信,這兩件事情沒有半點關係。
    既然如此,她不如敲山震虎,讓那個背後耍詭計的人好好看看清楚,無論是韋爵爺府還是長平公主府,都不是那麽容易闖的。
    今天人已經闖來了,那麽她就要這個黑衣人有來無回!
    “是,少夫人!”
    影子刺客聽到夏池洛的命令之後,下手越發狠決了,就連黎序之都沒有半點留情。
    “主子”大驚,他萬萬沒想到,長平公主府竟然還是一個臥虎藏龍之地。
    這兩個厲害的黑衣人,竟會是夏池洛的手下。
    而夏池洛招來的駙馬,更是一個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
    本來二對一,“主子”便覺得力不能敵,再加一個黎序之,形式完全是一邊倒,“主子”疲於應付,且沒一會兒功夫,身上連添了幾道新傷。
    “主子”狠狠地瞪向了夏池洛。
    “他”取不了夏池洛的性命,也萬萬沒有把自己命丟下的道理。
    看到“主子”下意識的動作,夏池洛眸子一睜,喊了一聲:
    “小心,他要使毒了!”
    夏池洛此話一出,影子刺客跟黎序之齊齊閉息。
    “主子”便在這個時候,將毒粉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