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當真是作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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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夏池洛曾經教過他的,做人有許多的無奈,而這個便是眾多無奈中的一個。
“放心,便是與所有人為友,也絕不會與他為友。”
夏池洛摸了摸十五皇子的腦袋,哪怕那件事情,還隻是她的懷疑。
可這件事情一旦得到了證實,那麽她跟晉元風之間,隻可能是敵人,絕沒有可能成為朋友。
“嗬嗬……”
聽了夏池洛的話,十五皇子徹底滿足了。
對於夏池洛的信用,在十五皇子的心裏暫時還是滿分。
所以,十五皇子絕對相信,夏池洛一定會說到做到。
夏池洛這兒的事情倒是解決了,但是牢裏那些人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呢。
吳庸自打把這件事情上奏朝廷之後,便在等消息,等長平公主被大理寺少卿宋雲傑請去牢裏喝茶的消息。
可是,吳庸等來了長平公主被皇上叫進皇宮的消息,卻又得到了,長平公主安然無恙地又離開了皇宮的消息。
如此一來,吳庸懵了。
難不成,那些個書生跟評書之人,都是無中生有,十五皇子根本就沒有中毒?
吳庸再一想,被告之人也曾說過,這些所謂揭露**的人,其實背後還有一個黑手。
關於十五皇子中毒一事,乃是由人一手操控的。
想到這個,吳庸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
皇上何等聖明,要是長平公主真的做過,長平公主怎麽可能完好離開皇宮。
若是關於十五皇子中毒一事,當真是有人幕後操控,其目的是為了誣陷長平公主。
那麽把這件事情捅到皇上麵前的他,豈不是得罪了長平公主?
趨吉避凶這四個字,吳庸再傻再直還是懂得。
要是長平公主真的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自己硬跟長平公主對著幹也是無濟於事。
都說女人心眼小兒,要是長平公主拿這件事情跟他秋後算賬。
吳庸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最後死的那個人肯定是他。
隻要長平公主一句話,再給他安排一點絆子,讓他的政績出點問題,讓他下台,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吳庸是有點清高,但是吳庸絕對沒有為了“**大白”就犧牲自己的思想覺悟。
吳庸一邊怕著夏池洛的報複,另一麵,更是恨極了今天來告狀的那些人。
要不是因為他們,他怎麽可能會得罪長平公主!
想當然了,吳大人心裏不開心了,肯定要拿人出個氣吧。
更重要的是,皇上的態度已經證明了長平公主無罪。
那麽今天的那些人,無疑是在誣陷長平公主。
膽敢誣陷長平公主,乃是死罪。
他不把那個背後之人揪出來,怎麽對得起他頭上的那頂烏紗帽。
吳庸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要靠著這件事情,討好夏池洛。
於是,這天晚上,吳庸便命人連夜提問那些原告。
那些原告在牢裏哀叫不已,心中悔不當初。
雖說,他們知道,這次來狀告,便是贏了,這過程也不怎麽好。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會如此。
身為苦主的他們,反被用了大刑。
倒是那些被告之人,舒舒服服,翹著二郎腿,待在牢裏,冷眼旁觀,看著他們受刑。
麵對如此不公平的對待,那些個自恃清高的書生們自然是個個都受不了,破口大罵吳庸,說吳庸乃是惡官當道,欺霸良民。
明明他們是苦主,吳庸不但不提審疑犯,反而對他們這些苦主動用大刑。
若是他日他出了今天這牢門,必要告到天子門前,也要摘掉吳庸頭頂上的烏紗帽。
本來,吳庸就怕極了夏池洛的秋後算賬,擔心自己的烏紗不保。
那書生的話,直接刺激得吳庸眼紅了!
“一直以來,長平公主多有做善事,幫助了不少百姓,你們不念著她的好,也萬萬不該汙蔑於長平公主。爾等虧得還是讀聖賢書的人,竟然如此是非不分,被人所利用,枉為人子,枉為人!如此不仁不義,拋棄禮義廉恥之輩,也敢妄言摘下本官的烏紗帽,本官今天就在這兒等著了!”
吳庸大力一拍桌子,那義憤填膺的樣子,直接懾住了那些無理取鬧的人。
“別以為爾等狗輩所做的事情,當真沒有人知道。待本官查清楚事情的**,到時候,看是本官的烏紗不保,還是你們汙蔑皇室,人頭落地!”
吳庸言之鑿鑿,頓把那些人嚇得屁滾尿流。
要知道,他們之所以敢這麽做,除了朱母給的銀子夠多之外。
更重要的是,朱母告訴他們,這些事情都是真的。
小混混便也罷了,那些個書生跟評書人,有些腦子知道自己所傳的人可是一個非富即貴的女子。
所以,朱母讓他們這些人不用怕。
他們雖然是收了銀子做事情,可他們更是還天下一個大白,揭穿一個人的真麵目,他們無功反有德。
有了銀子的驅使,又有了所謂的正義召喚。
所以,這些個書生跟評書人,一頭“熱血”紮了進去,大鬧一場。
可看到吳庸那樣子,這些自以為明了**的人頓時有些傻眼了。
而且,這些個書生跟評書人之人,知道自己所針對的人乃是鼎鼎有名的長平公主時,小心肝頓時顫了顫。
朱母刁著呢,把小混混跟書生他們分開來布置任務。
所以,對於自己所針對的對象,這些個書生跟評書人隻是有一個糊塗的概念罷了。
這便也算了,就算他們針對了長平公主,隻要長平公主真的做了那對不起皇上跟大周國的事情。
到時候,皇上一個盛怒,必然哢嚓了長平公主,那麽他們自然安危無虞。
但吳大人的意思是,長平公主根本就沒有做那些對不起朝廷,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怎麽可能!不會的!
“告訴你們,今日皇上可是已經召見過長平公主了,長平公主也已回到長平公主府,什麽事兒都沒有。說,你們為何誣告旁人,更是陷害長平公主,有何目的。你們可是敵國奸細,以擾亂京都城!”
吳庸詐言道。
“不是,不是,學生冤枉,學生怎麽可能是敵國的奸細,那背後之人明明……”
書生們一聽,自己都被按上叛國的大名了,頓時都慌了起來。
他們寒窗十年苦讀,也是為了一朝高中,能夠嚐嚐做官老爺的滋味兒。
這些人心裏清楚,平時,他們連個真正的大人物都不怎麽能遇得到。
誰曉得,這次的事情當真是出師不利,啥還沒有幹成,還被按上了叛國大罪。
要是當真被這麽判刑的話,不但他們小命不保,就連家裏的妻兒老小,怕也通通得為他們的貪心陪葬。
“那背後之人明明怎麽樣?!”
吳庸的耳朵尖著呢,看到書生驚恐、失神、越說越輕的話,吳庸很快抓住了自己想要的內容。
“沒什麽!”
有幾個小混混膽子大一點,並沒有完全被吳庸給哄住。
他們見過的那個人,絕對是大周圍的人,而且還是大周國的官夫人,他們接這了份兒活,怎麽可能就叛國了呢。
更重要的是,跟書生比起來,這些小混混多多少少有些蹲大牢的經驗。
現在他們蹲的又不是死獄,所以小混混們明顯比那些文弱書生的心理好多了。
“掌嘴。”
吳庸從來沒有把小混混放在眼裏,至少這幾個絕對是如此。
在吳庸的眼裏,這幾個小混混可不是什麽難啃的硬骨頭。
要不是因為之前,這些人是苦主,他沒動他們。
否則的話,就他這兒的大刑,也夠這些人吃足苦頭了。
現在可大大不同了,他已經知道這些人有問題,再怎麽施刑,都不會有人對他說一個“不”字。
令了吳庸的命令之後,那些捕快自然就十分勤快的幹活。
每一次掌嘴都下了十分力,才兩個巴掌,就有人嘴裏的牙齒鬆落了。
一時之間,隻聽得滿堂都是“啪啪啪”的巴掌聲,聲聲有風啊。
等到捕快停手後,那些小混混們一個個臉腫得不能看,更是青紫一片,嘴角滿是血。
更有幾個小混混直接吐了一口血水,血水裏還有幾顆白滲滲的牙齒。
吳庸之所以那麽做,完全是殺雞儆猴。
誰讓這些小混混強出頭來著,反正這些小混混皮糙肉厚,耐打得狠。
吳庸不拿這些人出手,拿誰出氣。
果然,那些沒見過什麽世麵,尤其是沒有接觸過牢獄的白麵書生們,一個個都嚇得臉色發青。
這些個文人,何時遇到過這樣的場麵了。
隻見那些個本來該正義十足的捕快,這一開掌,當真是孰輕孰重。
那些個文人隻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捕快打出來的每一巴掌,那個叫疼啊。
當下,無論是書生還是評書者皆臉色發白,血色全無,身子哆嗦個不停。
“好了,你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
看到那些個書生跟評書者們,一個個都被嚇壞了的樣子,吳庸滿意了。
要知道,今天他在聽到長平公主安然無恙從皇宮離開的時候,他的臉色,跟眼前這些人差不多。
“我……”
剛才那個說話的書生的確是被之前的那一幕給嚇到了。
雖說,官場很黑,這些書生都偶有聽說過。
問題是,這地方官府及捕快,大部分在眾人的心裏,形象還是不錯的。
這些人該是幫他們這些良民抓賊子,保他們平安的。
可是,今天他們才知道,當他們犯了事兒之後,這些捕快同樣會對他們掄起大刀!
想到此,書生跟評書者紛紛都打了一個哆嗦。
如此一來,那個書生說話都說不完整,抖個不停,斷斷續續的。
“你什麽?”
看到那書生完全被自己所震懾住,吳庸冷笑了一下。
要是他連幾個文弱書生都拿不住的話,他枉為這麽多年的官了。
“你們不說,我們說!”
吳壯看到那書生連話都說不全了,冷哼一聲。
一般百姓,皆十分尊重讀書人,可是吳壯就特別瞧不起眼前這幾個讀書人,一個個,都把自己的臉踩在了自己的腳底下。
“你知道?”
吳庸驚訝地看著吳壯,他沒想到,這個吳壯還能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黑手。
其實打從一開始,吳庸就沒看得起吳壯過。
不過就是個小混混,念著長平公主的一點恩。
看到有人汙蔑長平公主,倒還有點血性,將這些汙蔑了長平公主的人揍了一頓,這才被告的。
“知道!”
吳壯本來坐在一邊的牢裏,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幕。
“這批人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了,約在十天前,便發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隻不過,當時就那幾個小子來京都城裏撒播謠言,被我跟幾個兄弟給揍了一頓。”
吳壯很是不客氣地指出了幾個比較眼熟的小混混。
但凡被吳壯給點到的小混混,皆把臉撇到一邊,怕再引起吳庸的注意,再找來一頓打。
“把他帶出來說話。”
聽吳壯那麽一說,吳庸就知道,吳壯是真的知道什麽。
捕快也知道,現在這個吳壯可不是犯人的,所以對於吳壯的時候,態度沒有之前那麽惡劣了。
“繼續說。”
當吳壯跪在自己的麵前時,吳庸繼續問道。
“回吳大人的話,雖然這幾個人被小人給打了,可是小人很奇怪。小人一直在京都城一代混,這幾個人,小人根本就沒有見過,分明是城外人。所以小人就更加奇怪了,既然他們是城外人,怎麽就會知道城內的事情,而且還如此汙蔑長平公主。”
吳壯腦子好使,說起話來也清楚,很快就把事情交待了個清楚。
“於是,小人多留了個心眼,在把他們打跑之後,我們又偷偷地跟蹤了這些人。”
吳壯話音剛落,剛才被點到名的小混混一個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吳壯。
難怪了,難怪這個男人知道這麽多事情。
原來從第一次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注意到他們,甚至還跟蹤他們,當真是卑鄙了,不要臉!
“看什麽看,掌嘴!”
吳庸怒了,做了錯事,還敢怪別人,這都什麽人!
以為自己是誰,以為人人都是他們的老子、娘,要寵著他們,讓著他們?
笑話!
“是!”
捕快令了命之後,手下自然也沒留情。
本來,那幾個小混混臉腫得可以,疼得不行。
這一輪再打下來之後,這幾個小混混直接覺得頭暈得可以,下一秒似乎會暈過去。
如此一來,被吳壯二次點名的小混混,心中苦不堪言。
要是暈過去也就算了,偏偏他們知道。
如果眼前這位吳大人不允許他們暈倒的話,吳大人絕對會拿冷水來潑醒他們。
現在可是深處了,入夜之後,真的是冷得可以。
要是再一桶子的冷水潑下來,當真是要命。
“繼續。”
收拾這幾個皮癢的家夥,吳庸看向了吳壯。
被二次揍的小混混的反應,讓吳庸知道,吳壯的話,不但有料,而且是真的!
“回吳大人的話,我們跟蹤這幾個人之後,就發現他們在事敗後竟然跟一個極為尊貴的女人見了麵!”
吳壯娓娓道來:
“那貴婦人是誰,小人並不知道,可是小人知道的是,那貴婦人所坐的馬車上,標有一個‘朱’字。”
其實,吳壯現在心裏很明白,那個貴婦人到底是誰。
隻是這個答案,不能由他說出來,得由吳大人自己去調查。
“那你們可有跟蹤那輛馬車?”
吳庸皺了皺眉毛,看著吳壯。
在聽到“朱”這個姓之後,吳庸的心裏就不怎麽踏實。
一提到“朱”,吳庸最先想起的家族便是近日正風光的太子妃的娘家,朱家。
長平公主素來比較幫持七皇子,與太子做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那麽,作為太子妃的娘家,朱家為了女兒跟女婿,要對付長平公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
果然,吳壯沒有讓吳庸“失望”。
他們還真的跟蹤了那輛馬車,知道是那個朱姓的婦人到底是誰。
“那輛馬車入的乃是太子妃的娘家,朱家!”
吳壯絲毫不畏懼地說出了這個答案。
“吳大人,這些人定是被有心之人給唆買了!”
吳壯指了指那些跪著的人說道。
“好了,你有心了,回去吧。”
該問的,吳庸已經全都問了,連要命的答案都知道了。
此時,吳庸心裏煩著呢。
要是此事真的事關十五皇子跟長平公主,他覺得棘手。
現在又跟太子與太子妃扯到關係,吳庸越發覺得棘手了。
朝上誰人不知,最近國舅爺與國公大人齊心一致,都欲扶持太子。
這一個弄不好,現在的太子以後就是皇上了。
這件事情現在交到他的手裏,要是他瞞下,必然是幫到了太子。
可是,他小小一個知府,怎敢將這件事情瞞下來,更別提,他早就捅到了皇上麵前去。
也不怪吳庸有如此前後不一的反應。
別說是皇家的人了,其實旁觀者眼裏(朝廷中人),很少會有人真把夏池洛當成一個正統的公主那般尊敬著。
就好比,世上絕對不會再出第二個靖公主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