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三個女人不同的反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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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同樣敢把朱婷絲推回去,留在太子的身邊,惡心著太子。
    事情鬧得如此沸沸揚揚,有一個人一直躲著,都不敢露麵兒,那個人就是七皇子妃——記子魚。
    七皇子到底有沒有給夏池洛毒,讓夏池洛下在十五皇子的吃食裏頭,記子魚怎麽可能不知道。
    本來,記子魚就在心憂七皇子一直被關在天牢裏頭。
    而太子派的那方人十分頑固,不易對付。
    又加上懷了身子,記子魚這段時間過得極為糟糕。
    夏池洛的事情一冒頭,記子魚聽到一點風聲之後,第一個反應便是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記子魚徹底暈倒之前,響徹整個腦袋的一句話,那就是完了!
    因為太子下毒一事,到今天還沒有個結果,記子魚的心就沒有放下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子的事情並未解決,又冒出了十五皇子的事情。
    記子魚從七皇子那兒自然是聽得不少,關於皇上十分喜歡十五皇子的話。
    如果不是十五皇子的身子太差,七皇子一直覺得,十五皇子能靠皇上的喜愛,坐上那個人人豔羨的位置。
    所以,記子魚一聽到七皇子給十五皇子下毒一事,被揭穿,便覺得,七皇子這一次絕對是死定了。
    如果沒了七皇子,那麽她這個七皇子妃算什麽東西。
    更重要的是,記子魚怕受七皇子的拖累。
    到時候,不但七皇子要死,她跟肚子裏的孩子也難逃一劫。
    因為太過害怕,記子魚這次暈倒,可是動了胎氣,甚至流紅了。
    好在,雀蘭機靈,連忙命人喚來了大夫,大夫七皇子妃紮了針,這才保住了七皇子妃肚子裏的孩子。
    “七皇子妃,你可別嚇奴婢,要知道,就在剛剛,小主子差點保不住了。”
    當記子魚再醒過來的時候,雀蘭滿是害怕與擔心地看著記子魚。
    “孩子!”
    一聽到孩子,記子魚的手摸向了自己還是很平坦的肚子。
    “放心放心,還好請來了大夫,小主子現在無恙。”
    雀蘭安慰自家皇妃,表示皇妃肚子裏的小主子現在正好好的呢。
    “七皇子妃剛才到底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就暈了過去?難不成是因為那個謠言?謠言隻是謠言,七皇子妃可千萬別信,自己嚇自己。”
    雀蘭服侍自家皇妃喝下一杯茶,才在自家皇妃的腰後塞了一個靠枕。
    一杯暖暖的茶入腹,記子魚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暖了過來,自己也活了過來。
    因為此事事關重大,記子魚並沒有跟雀蘭說過,倒是死了的宜香知道一些。
    所以,聽到雀蘭的勸慰,記子魚的心一點都沒有放下來。
    事情初發生的事情,七皇子便告訴過他,不但他很“關心”十五皇子,太子同樣關係。
    記子魚萬萬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拿這件事情做伐子,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七皇子。
    早知如此,當日,她是萬萬不會同意,讓七皇子那麽做的。
    可惜,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我身子不舒服,最近幾日若是有人來訪的話,一律不見客。”
    這個時候,記子魚害怕得緊,又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麽,幹脆閉門謝客。
    記子魚安慰自己,不去聽,不去想,不去管,自己就不會再害怕。
    記子魚清楚,要是十五皇子的身上真的落到七皇子一下人的身上。
    那麽這一次,七皇子是真的沒有再翻身的可能了。
    所以,記子魚幹脆聽天由命,等待最後的結果。
    雖然說,這件事情鬧大之後,不過是短短兩天的時間就解決了。
    這在吳庸的破案記錄裏,絕對算是極快的速度了。
    可是,這對於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難熬的記子魚來說,這兩天兩夜,簡直就像是過了二十年一樣。
    “什麽,你說長平公主沒事兒了,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也被處死了?”
    兩天之後,記子魚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結果。
    記子魚萬萬沒有想到,明明事情的**便如傳言那般。
    可是到了最後,不知為何,主使者七皇子沒事兒,實施者夏池洛沒事兒。
    有事兒的卻是把這件事情公諸於世的朱母與朱家。
    “七皇子妃你放心,這事兒本來就是假的,皇上明察秋毫,怎麽會讓七皇子受了冤枉。想來,不日,七皇子就會回來。”
    雀蘭歡心雀躍地看著記子魚,忠心地為自家主子感到高興。
    “不錯不錯,若真是如此,到時候,通通有賞。”
    記子魚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十五皇子中毒一事,到底是怎麽過的關。
    總之,夏池洛沒事兒,七皇子沒事兒,那麽她也就沒事兒了。
    記子魚想來想去,突然眼睛一亮。
    難不成,現在皇上最疼愛的兒子,已經不再是十五皇子,而是七皇子了?
    正因如此,皇上有心要扶七皇子上位,十五皇子的身子又廢了,補不回來了。
    所以皇上幹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歹保住了七皇子這個愛兒?
    想到這個可能,記子魚覺得自己有些天方夜譚,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麽十五皇子明明中毒了,為何皇上還放過了夏池洛跟七皇子呢。
    與其說,皇上不追究這件事情,是看在夏池洛的份兒上。
    記子魚更加願意相信,皇上的“寬容”,那是為了七皇子這個兒子。
    因為皇上為了夏池洛不去追究十五皇子身上的毒,比剛才她所想的皇上對七皇子的寵,來得更加天方夜譚,不可思議。
    記子魚為了十五皇子的事情而放下心來。
    朝堂之上,卻因為朱家的事情,而變得尷尬起來。
    太子所中的毒,乃是出自於七皇子府。
    太子中毒醒來之後,很明確地告知自己的人,那個毒並不是他自己下的,所演的一場苦肉計。
    那麽就是七皇子兵行險招,不得為而為之。
    所以,隻要仔細調查,就一定能發現蛛絲馬跡,然後再將七皇子置諸死地。
    有了太子的話後,太子一汽派實幹起來。
    既然問題出在七皇子府,那麽他們大刀闊斧地砍下去,把每個嫌疑人都給逮住了。
    從燒菜,到端菜,及伺候太子。
    但凡是有機會接觸這盤菜的人,都被一一抓了起來,進行烤問。
    被抓的人自然都喊自己是冤枉的,沒一個會承認自己有罪。
    可是,當侍衛一個個去搜那些人的住處時,終於有發現了。
    在其中一個叫蝶蘭的丫鬟房裏,搜出了一瓶藥,那個藥瓶裏裝著的真是毒害了太子的那種毒藥。
    這下子,總算是抓住了犯人。
    在朱婷絲這件事情上,吳庸好不容易逃過一劫。
    不過,吳庸也不知是不是一個膽大心寬的人。
    才有驚無險的過了一劫,一談到七皇子的事情,又立馬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反正他是為皇上孝忠,既然七皇子有嫌疑,他自然要幫皇上調查個一清二楚。
    吳庸與大理寺的人,一同對那個叫蝶蘭的丫鬟進行嚴刑拷打。
    在受不住刑的情況之下,蝶蘭隻好吐露“**”:
    “是七皇子,是七皇子命奴婢這麽做的。”
    蝶蘭這一開口,事情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地,再次變成了,聰明人用“笨”辦法。
    “若真是七皇子命你毒的,這些日子裏,你為何沒有將毒丟掉,還放在原地等我們去搜?”
    宋雲傑不怎麽信任地看著蝶蘭。
    其實一開始,他們對這些奴才已經盤問過一遍了。
    那個時候,國舅爺與國公大人那兩方人的態度還沒有那麽強硬。
    這一次,似乎是因為朱家婦人之死,太子沒了嶽母,怒了,所以要徹查此事。
    “奴,奴婢一時害怕,怕把毒藥亂丟,反而被人發現,就一直沒敢動。”
    蝶蘭滿身滿臉的血,成了一個血人兒。
    蝶蘭這麽一說,聽著倒也有些道理。
    吳庸再想問什麽的時候,宋雲傑卻皺著眉頭,不開口。
    吳庸問了一句:
    “宋大人,可是有什麽不妥?”
    宋雲傑想了想,然後也怒了,一拍桌子:
    “來人啊,施大刑,看這個罪婢招是不招,當真是滿口謊言!”
    “宋大人,這是……”
    吳庸懷疑地看著宋雲傑,宋雲傑受過七皇子的恩惠,這件事情,誰人不知。
    可以說,絕大部分的人都覺得,宋雲傑那就是七皇子堂的。
    所以,宋雲傑那麽說,難免有偏袒七皇子之嫌。
    “這個蝶蘭隻是一個簽下死契,入府才不到三年的三等丫鬟。就她這樣的情況,如此重要的事情,七皇子怎會交給她去做,這不是笑話嗎?”
    宋雲傑的手裏可是有蝶蘭的資料的。
    “這……宋大人說得有理。”
    聽了宋雲傑的話,吳庸倒也認同了宋雲傑的觀點。
    這蝶蘭膽子不夠大,連手上握有的證據都不敢處理掉,如此膽小,怎麽會被七皇子看上,並“委以重任”?
    且,就蝶蘭的身份,當真是無法接觸到這種權力中心互鬥事情的小人物。
    “七皇子絕不可能收買、利用於她,她卻熬過一段酷刑才誣陷七皇子,此中必定有大文章!”
    蝶蘭的表現,看似很尋常,一個正常的丫鬟,一開始不敢出賣主子,所以咬牙不說。
    隻是,忍不住酷刑,最後還是將主子給交待了出來。
    實則,這個現象有大大的問題存在。
    如果蝶蘭是這麽一個丫鬟,七皇子怎麽會傻得把這樣的事情交給蝶蘭去處理。
    偏偏蝶蘭給了這麽一樣答案,這分明是蝶蘭想要誣陷於七皇子。
    一聽宋雲傑的分析,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仔細一想,的確如此。
    這麽機密的事情,不論是蝶蘭的身份,還是蝶蘭的心性,都不可能參加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在他們的理解當中,要是七皇子真的派蝶蘭做這樣的事情,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太子一出府,七皇子就該把蝶蘭解釋幹淨。
    “說,到底是誰人指使你向太子下毒,又將此事栽贓嫁禍給七皇子的!”
    宋雲傑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鬟,覺得問題似乎有點大了。
    小小一個丫鬟,一出手,竟然害到了兩位皇子,其中一個是太子,另一個是名聲極好的七皇子。
    若是讓這小婢子陰謀得逞的話,當真不知道會引來怎樣的後果。
    “沒、沒有!”
    蝶蘭咬碎自己的一口牙,硬是不肯改剛才的供詞,咬死了,就是七皇子派自己做的。
    “既然不肯說,繼續用刑,隻要留著你的一口氣就行了。”
    宋雲傑雖然隻是一個文弱書生,可好歹也浸淫官場一年多了。
    再加上,大理寺少卿這個位置,有些事情接受不少,看得多了,宋雲傑的心性早就跟當初那個宋雲傑大不相同,他已非夕日吳下阿蒙。
    “是,大人!”
    得了令之後,那些個捕快自然不會跟蝶蘭客氣,而宗人府的刑具更不是吃素的。
    再加上,因為對象是個小丫鬟,宋雲傑特地申請過來兩個老嬤嬤。
    這兩個老嬤嬤用刑很有一手,因此,這兩個老嬤嬤一旦用刑,極少有失手的時候。
    老嬤嬤擼了擼袖子,然後拿著一根根銀晃晃的針。
    之前捕快動手,雖然讓蝶蘭很是痛苦,但是見血太多。
    一個人身體裏的血畢竟是有限的,老用這樣的大招,蝶蘭會熬不過去。
    而這些個老嬤嬤用刑,可就省血多了。
    老嬤嬤用一根根長一寸半的細針,慢慢抵向了蝶蘭一雙還算纖細的小手。
    一下子,蝶蘭的小臉就變得白慘慘的,沒有半點紅潤。
    十指連心!
    看著那銀針不斷逼近自己的手指,蝶蘭的指尖甚至已經感覺到了銀針的冰冷。
    這個場麵,不說蝶蘭嚇死了,便是那些在場的男兒都有些受不了。
    這種痛,光是想想,就已經很恐怖了。
    無論蝶蘭再怎麽害怕,再怎麽落淚,老嬤嬤手裏的針卻沒有絲毫的退讓。
    兩個老嬤嬤分別抓住了蝶蘭的左右手問道:
    “你說是不說?”
    老嬤嬤皺著一張橘皮臉,如同夜叉一般,凶狠地問著蝶蘭。
    蝶蘭的內心,一瞬間退怯了,想要說出**,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