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6章 圍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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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來可是抓敵國奸細。你既是國公府的人,就該為國公府出一份力,你攔在門口,不讓我們動,不是在維護什麽人吧?”
夏池洛麵對雲秋琴還能冷靜、淡然,換作韋爵爺就做不到了。
看到雲秋琴在那個哭哭啼啼,一臉被人欺負了的小可憐樣,韋爵爺心裏就煩。
男人啊,麵對喜歡的女人,女人的眼淚讓他們心疼。
相反,那麽女人的眼淚隻能讓他們感覺到厭煩。
很明顯,雲秋琴在韋爵爺的眼裏,絕對是屬於後者,而非前者。
在韋爵爺看來,明明一直以來,夏池洛都好聲好氣地跟雲秋琴說話,雲秋琴非把自己弄得這麽可憐。
就雲秋琴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怎麽地她了。
“敵國奸細?”
一聽這四個字,哪怕雲秋琴對韋爵爺等人的來意有了猜測,可是乍聽韋爵爺提到這四個字,雲秋琴眼皮子一跳,心髒都跟著收縮了一下。
“國公爺,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剛才的老鼠藥還沒用夠,現在讓個女人攔著不讓我們查嗎?還是說,國公爺你這是要攔著本爵爺,不讓本爵爺查,好讓那個敵國奸細逃跑?”
韋爵爺不耐地看向了周奉先。
“不管怎麽樣,今天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就此罷休的。既然國公府的人不識抬舉,那本爵爺也不客氣了。至於今天在國公府發生的事情,本爵爺會一字不落地稟報皇上,到時候,宋大人可得給本爵爺做個證。”
這一路走來,國公府的人對搜出奸細一事,絕對是諸多阻撓。
“韋爵爺放心,本官一定會據實上稟。”
宋雲傑連忙點頭,表示自己在皇上的麵前,一定會實話實說。
周奉先腦仁疼了疼,瞪了雲秋琴一眼,手腳都開始發麻了。
“讓開!”
有了韋爵爺的話,侍衛幹脆亮了刀,讓雲秋琴讓位,否則的話,他手上的家夥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放肆,本夫人的房間豈是你們說能搜便能搜的!”
一看到那侍衛,雲秋琴便怒了。
不論她是大將軍雲展鵬的女兒,還是丞相的寵妾。
就算是到了今天,雲秋琴也不是一個能被侍衛隨意刁難的主兒。
“不過,今天看在韋爵爺的份兒上,饒你們一次。”
雲秋琴吸了一口氣,今天,夏池洛跟韋爵爺來,分明就是來找麻煩的。
好,他們想要搜是吧,那就搜個遍吧。
若是搜不出什麽,她定要這些人丟臉而歸!
“韋爵爺,剛才您的話言重了。民婦之前那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民婦也是大周國其中一個子民,心自然是向著大周國的。韋爵爺有任何懷疑,民婦自當配合。雖然民婦有些怕這些蟲子,但民婦絕不會阻撓的。”
說著,雲秋琴當真讓開了身子,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雲秋琴之所以那麽做,那是因為她不相信。
就憑著這幾隻醜蟲子,就真的能把她的“主子”給找出來,根本是在故弄玄虛。
有了這個想法,雲秋琴不但不會攔,而且隻會十分配合。
雲秋琴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越是攔,就越容易被韋爵爺跟夏池洛發現異壯。
到時候,他們會揪著她的把柄,一直不肯放。
皇上是站在誰那邊兒的,雲秋琴很清楚。
要是韋爵爺跟夏池洛把皇上拿出來說事兒,她絕對討不到好,而且指不定還被按個違抗聖意的大罪。
“瞧瞧,跟著國公大人混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樣。今天本爵爺明明奉旨來查。剛才受阻撓便也罷了,現在倒是變得你成了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合著你從頭到尾都無視了皇上的聖旨?”
韋爵爺可不上雲秋琴的當。
明明是雲秋琴一開始多有阻撓。
要論聽話、配合,絕對算不上雲秋琴。
“這件事情,你不配合也得配合,否則的話,便是違抗聖旨!”
韋爵爺不屑地看了雲秋琴一眼,仿佛覺得雲秋琴當真是沒有看頭。
雲秋琴聽了韋爵爺的話,氣都岔了一下。
她沒想到,自己明明已經配合了韋爵爺的行動,韋爵爺竟還給她按了一個違抗聖旨的死罪。
果然,跟夏池洛混在一起的人,一個個當真惹人厭煩!
“開始了。”
夏池洛並沒有理會被氣著的雲秋琴,隻是跟韋爵爺說,“好戲”已經開始了。
隻見那五條千足蟲在細細聞過味道之後,整個蟲身都開始興奮了起來。
因為它們聞到了一股“很香很香”的食物的味道。
對於饑餓已久的千足蟲來說,這食物的香味兒,自然是一種很大的**。
“啊!”
當千足蟲往屋裏爬的時候,在雲秋琴房裏伺候的丫鬟們,一個個都開始尖叫了。
國公府的上等丫鬟,自然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這樣的東西。
隻不過,那五條千足蟲並沒有理會丫鬟姐姐們的尖叫跟亂跳。
它們隻是執著於對食物的渴望,努力地往前爬去。
不一會兒,千足蟲就在一麵牆下,停了下來,然後一直在那麵牆的附近徘徊。
隻見那五條千足蟲,不斷地聞著一麵與地麵的接縫,然後繞著那條縫兒,一會兒在地上爬著,一會兒又爬上了牆麵,總之就是繞在了一起。
“韋爵爺,現在你可以告訴本官,你利用這些‘法寶’到底找到了什麽。你嘴裏所謂的奸細,又在何處?”
看到五條千足蟲像是走進了死胡同一般,沒了下文,周奉先的氣焰一下子囂張了起來。
他就說,世上怎麽可能有會找人的蟲子呢。
鬧了半天,原來是韋爵爺跟長平公主的故布疑陣。
“韋爵爺,今天的事情,若是你不給本官一個交待的話,本官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周奉先可沒有忘記,韋爵爺曾說過,若是他搜國公府,找不到奸細的話,會向他道歉。
原本,周奉先並沒有想因為這件事情而過多為難韋爵爺。
周奉先隻想著,韋爵爺以後能少找自己一點麻煩,他就覺得老天保佑了,哪還想另的。
但是,被韋爵爺那麽一路氣下來,周奉先已經忘了初忠,改變了主意。
韋爵爺看到千足蟲都不動了,一直繞著一個地方打轉兒。
這個地方偏偏還是死角,再加上周奉先的話,韋爵爺也開始有點著急了。
明明昨天晚上,這些千足蟲都還挺好使的。
怎麽到了今天,這些千足蟲就不好使,犯了傻呢?
難不成,這白天的千足蟲沒有夜裏的千足蟲好使?
“宛丫頭,是不是這些千足蟲又被下了什麽藥,所以找不準方向,又犯了糊塗?”
想到之前死了那麽多的千足蟲,韋爵爺很快就有了懷疑。
若是千足蟲被用了藥,沒了神智,然後跟個醉酒之人,在這兒亂打轉,那就解釋得通了。
“不會。”
夏池洛笑著搖搖頭,與韋爵爺的凝重之色不同,夏池洛卻是笑得很輕鬆。
“外祖父,其實並不是這些千足蟲帶錯了路,而是這些千足蟲已經告訴我們答案。隻不過,它們沒辦法更加靠近那個目標罷了。”
“長平公主,你這是何意?!”
夏池洛話才說完,就輪到周奉先不平了。
“依著長平公主的意思,長平公主也認定了,我國公府窩藏敵國奸細,以為我們國公府叛了國?想不到,公正嚴明的長平公主,也是如此因私廢公之人。”
周奉先覺得,長平公主那就是血口噴人。
什麽叫作千足蟲沒有帶錯路,已經告訴了答案。
他明明隻看到,這五條千足蟲在亂打轉兒,他一點都沒有看出,這些千足蟲到底給出了什麽樣的答案。
“長平公主,若是你不把人抓出來的話,看你怎麽給本官一個交待!本官絕不允許你們如此含血噴人,重傷國公府!”
周奉先怒了。
長平公主不就是得了韋爵爺的寵嗎?
長平公主用得著為了討好韋爵爺,就如此指白為黑,是非不分嗎?
“長平公主,民婦知道,民婦以前所做的事情,惹到了長平公主。但那些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若是長平公主還有怒意,便衝著民婦一個人來吧。若是長平公主還不喜歡,民婦大可直接離開國公府。還望長平公主莫要如此顛倒是非,助紂為虐。”
雲秋琴聽了韋爵爺的話之後,立馬接上話來。
雲秋琴的話,暗指夏池洛針對國公府,那是因為夏池洛討厭她的原故。
夏池洛討厭她,可是國公府卻收留了她。
所以,愛屋及烏,自然的,恨屋也能及烏。
由此,夏池洛恨上了國公府,甚至是幫著韋爵爺,為虎作倀,一起陷害國公府。
接著,雲秋琴便表現出自己的大義凜然。
為了不拖累國公府,她願意一個人離開,隻求夏池洛還國公府一個清白。
要知道,在場的可還是有第三者——宋雲傑。
除了宋雲傑之外,在場的所有奴才及侍衛,那都是有腦子的人。
如果**真的站在雲秋琴那一邊。
自然,今天一過,白日所裏發生的事情必定會被傳開。
到時候,夏池洛京都城小娘娘的名聲必然會被臭掉。
那個如同仙人般的京都城小娘娘,原來也隻是一個因私忘公,徇私舞弊之人。
雲秋琴這是準備黑了夏池洛的名聲,讓夏池洛做不成京都城小娘娘。
“國公大人跟秋氏都別太著急了,本宮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會給大家一個明確的答案。這千足蟲繞轉轉算是個什麽答案,本宮自然是要把那個揪到大家的麵前,才算數。”
夏池洛笑了笑,雲秋琴的小心思,她豈會不知道。
可是,今天她可不會順著雲秋琴的意思來。
她算是放任雲秋琴很久了,也時候該讓雲秋琴吃點苦頭。
失去了國公府的一切,雲秋琴將再次被打回原形。
她可是要等著看,此次雲秋琴失去了國公府的勢力,那麽雲秋琴還要如何站起來。
“宛丫頭,別理他們,你直接說吧,要知道,宋大人可是也急著要見到結果呢。”
韋爵爺自然不樂意跟周奉先,尤其是雲秋琴扯嘴皮子。
他相信,夏池洛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
夏池洛能說出剛才的話,就表明夏池洛一定是發現了什麽。
韋爵爺細看那五條千足蟲的表現,然後頓悟。
難不成,在這個屋子裏還有什麽秘密暗室不成?
夏池洛沒有錯過韋爵爺一臉大悟的樣子:
“看來,外祖父也已經猜到了,宛兒也是如此想的,這些千足蟲,一定不會有錯。”
“來人啊,趕緊找找有沒有什麽機關暗道!”
想通了的韋爵爺也不會浪費時間,直接命侍衛找機關。
說完,韋爵爺又看向了周奉先:
“本爵爺懷疑這間房裏有機關暗道,所以要仔細搜查,敢問國公大人,可有什麽問題嗎?”
韋爵爺可是奉先來搜國公府的。
要是周奉先說有什麽問題,那麽周奉先就該跟皇上討論一下,這是不是一個問題了。
“不、敢!”
周奉先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著。
韋爵爺跟長平公主利用千足蟲直衝了雲秋琴的院子。
就兩人的態度,也表明了,隻想搜雲秋琴的院子。
若是他這個時候說不行,便是做賊心虛。
韋爵爺跟長平公主隻搜雲秋琴的地兒,卻沒有搜他的院子,其實已經算是給他麵子了。
若是直接搜他的臥寢,那才叫讓他丟臉呢。
周奉先雖然明白這一切,可是,他今天偏偏寧願被搜的那個是自己,也不願意看到今天這局麵,略保自己的臉麵。
因為周奉先太明白了,國公太夫人正是通過雲秋琴才接觸到他國之臣。
如此一來,韋爵爺嘴裏的那個敵國奸細藏在雲秋琴的院落裏頭的可能性太大了。
若是那個人當真被搜出來……
周奉先呼吸一滯,兩眼發黑,差點又暈了過去。
周奉先的太陽穴處附近的青筋,“砰砰”直跳個不停。
周奉先總有一種感覺,今天似乎是他們國公府的大災,眼前的發黑,疑似奪走了周奉先人生中所有的希望。
他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從國公府裏的密室之中,將那個敵國奸細搜出來,國公府要如何向皇上交待。
就算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雲秋琴的身上,但是,雲秋琴跟國公府的關係,卻是連皇上都知道的。
與敵國奸細有來往,這可是叛國大罪,誅連九族!
就這麽算來,國公府怎麽也算在雲秋琴的九族之列。
想到這些,周奉先就覺得自己的心口疼得厲害,更是喘不上氣來。
不提周奉先現在有多麽得害怕,就連雲秋琴都不比周奉先好到哪裏去。
原本一開始,雲秋琴還以為夏池洛跟韋爵爺弄幾條會帶路的千足蟲來,那是為了唬人。
所以,打從見到夏池洛開始,雲秋琴便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如何對付夏池洛。
首先,她要神色如常。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絕對不能看向“主子”所藏之地。
要不然的話,夏池洛絕對會通過她的眼神,把“主子”所藏之地給找出來。
雲秋琴一直以為,夏池洛跟自己玩的是心理戰術。
所以,雲秋琴任夏池洛搜房間的時候,雲秋琴幹脆微低著頭,淚眼朦朧,然後絲毫不看那些侍衛及千足蟲的動向。
便是夏池洛說,那些千足蟲已經給出了答案,雲秋琴還是咬著牙不肯轉頭,不願露出半點破綻。
隻可惜,雲秋琴忍了半天,依舊還是沒有忍住,破了功。
雲秋琴那是看著夏池洛出生,看著夏池洛長大的。
對於夏池洛,雲秋琴自然是有些了解的。
聽到夏池洛鎮定不已的聲音,不帶半點虛浮,雲秋琴便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等到韋爵爺說有機關暗道時,若不是雲秋琴的身邊有侍女,指不定她就軟了腳,跌坐在地上。
夏池洛不是在詐她,夏池洛是真的知道,“主子”茂藏在了什麽地方!
有了這個認知之後,雲秋琴的腦袋一直都在“嗡嗡”叫。
雲秋琴藏在袖子裏的手握成了拳頭,真絲的絹子更是因為被她捏成了一團,又被她手心裏的汗,弄得皺巴巴,粘濕濕。
侍衛們尋找機關暗道的聲音,“丁丁當當”不斷傳進雲秋琴的耳朵裏。
而雲秋琴跟韋爵爺的呼吸卻越來越輕,越來越慢,深怕自己錯過了什麽。
侍衛們在努力,身為主子的夏池洛跟韋爵爺倒也沒有坐在一邊幹看著的道理。
就連韋爵爺跟夏池洛都紛紛出手,便連宋雲傑都沒有閑下來,“幫”了一手。
夏池洛打量著雲秋琴的房間,然後又看向了那五條依舊打著轉兒的千足蟲,一雙有神的眼睛,又時不時地望向了雲秋琴。
在夏池洛的麵前,雲秋琴想玩兒心理戰術,到底是嫩了點。
哪怕雲秋琴一直在控製自己,不讓自己的眼睛亂看。
但是,夏池洛依舊眼尖的發現,雲秋琴在緊張!
看到這個情況,夏池洛心中大定。
原本就千足蟲的反應,夏池洛還不確定洪枝連一定藏在這裏頭,中間沒出錯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