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最初下的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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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夏伯然如此糟蹋於她,甚至想要害她性命。
若不是她提前收到消息,想來,她早就命喪於夏伯然之手了。
如此算來,夏伯然真真是她的大仇人,禍害了她一輩子的幸福,謀取她性命的大仇人!
當年,夏伯然利用陶惠心為求娶寧貞做掩護,在寧貞點頭願意以侍婢的身份先入相府之後,夏伯然便將陶惠心給丟到一邊。
甚至,在寧貞入了相府之後,為了不被人發現,想要除掃陶惠心這個把柄,便命人去那小宅院,欲取陶惠心的性命。
在夏伯然的人到達小宅院之前,陶惠心便收到一個神秘人的來信,信上說,夏伯然欲取她的性命。
若是想保命的話,最好是快點逃。
原本,陶惠心還不相信,以為一夜夫妻百日恩,這些天來的恩愛怎麽可能全是假的。
更重要的是,夏伯然明明騙了她,難不成,事後還真要了她的性命?
陶惠心雖然不願意相信信上的內容,但是她心中對夏伯然的人品並不怎麽信任。
於是,依著那信上的紙條,陶惠心還是逃走了。
很快,陶惠心便確定,那秘信上的內容,原來寫的都是真的。
夏伯然真的打算過河拆橋,納了美嬌娘入府之後,不但一腳把她踹開了,竟然還想要了她的性命!
便是從那一刻起,陶惠心視夏伯然為死敵,若是有翻身的機會,她必要報當日之仇。
正因如此,陶惠心恨夏伯然恨不得親手殺了夏伯然,取了夏伯然的性命。
夏伯然卻自以為抓住了她的小辮子,以此威脅她,讓她助其得到潑天富貴。
聽夏伯然說得那天花亂墜的樣子,說兩人冰釋前嫌,他不再計較她以前所做過的事情。
從此以後,他便是她的娘家,隻要他的官位升上去了,那麽身為她的娘家,若是陶惠心遇到什麽麻煩,“周府”一定會幫她解決問題的。
夏伯然的話很明確,就是從此以後,周複成為陶惠心的娘家。
以後大家互幫互助,你好我好大家好。
總之,以後的發展,在夏伯然的嘴裏,那是一片大好,美滿不已,便是陶惠心聽了,差點都產生了錯覺。
“夏伯然,是你傻了還是我聽錯了,你竟然會說出這樣沒腦子的話來,果然,你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威風凜凜,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厲害人物。”
當下,陶惠心便嘲諷地看著夏伯然,更是奚落了夏伯然一頓。
“一個人之所以會被人威脅,那是因為這個人還不夠強大。若是這個人足夠的強大,那就完全能掃平路上的障礙。夏伯然,你自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你說,以我現在的身份,再以你的地位,你說我有沒有能力,掃平你這個障礙?”
陶惠心直言把夏伯然當成了路上的一個障礙,話語裏滿是藐視。
一聽陶惠心這話,夏伯然的臉都綠了。
正如陶惠心所言,他現在隻是一個沒有半點實權的小官兒。
可是,陶惠心不同,陶惠心有品加身,再加上有個二品大員的相公。
要是陶惠心想跟他過不去,那麽最慘的那個人是他。
除非,他有十七皇子的保,但從近況來看,十七皇子……
想到這個,夏伯然又酸又恨,他明明是被十七皇子招賢而來的,本以為到了大晉國,十七皇子應該禮賢下士,好好重用於他。
沒想到,十七皇子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甚至說是更冷靜,更客觀。
若是有十七皇子的幫助,那麽今天他根本就不需要求到陶惠心這個賤女人的麵前,甚至受她的奚落,被一個二品官員給整了。
現在的安慶國的官職在夏伯然的眼裏或許挺高的。
可是在夏伯然還是丞相的時候,雖然也重視兵部侍郎這個位置,但是也絕對沒有那麽捧著兵部侍郎。
“陶惠心,你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可以當鳳凰嗎?別忘了,你曾是我的女人,一天是,永遠都是,這是你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你曾經求過安慶國又如何,哪怕安慶國並不計較你曾為妾的身份又怎麽樣。”
陶惠心不給麵子,夏伯然也怒了,不再捧著陶惠心,也對陶惠心惡言相向了起來。
“告訴你,以前那是因為我沒有站在安慶國的麵前。如果安慶國知道,你以前侍伺的男人是我的話,你以為安慶國還能像以前那樣寵你、愛護你嗎?別告訴我,你陶惠心這麽一個天真的人。試問世上,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以前的男人,成天在自己的麵前晃蕩!”
陶惠心不願意配合,不肯好好合作,夏伯然願意來硬的。
誰讓陶惠心敬酒不吃喜歡吃罰酒。
不狠狠教訓這個女人一頓,這個女人就忘記了,誰才是她頭頂上的天!
“陶惠心,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如果誰讓我不好過,我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若是我再在安慶國那裏受到半點委屈,你以前的那些過往,就能被鬧得人盡皆知。要是你是大周國尚書之妹的身份曝光出來,你還能坐安扶人的位置?對付你的手段,我多的是,能讓安慶國拋棄你的手段,我更多著。”
夏伯然瞪著一雙牛眼,滿身的煞氣,那樣子就好像陶惠心要是再不識相,他很有可能撲上來,要了陶惠心的命。
“陶惠心,你自己選擇。是準備吃點苦頭之後乖乖聽話,還是現在就配合我。”
說到底,夏伯然是舍不得陶惠心這個安夫人的位置的。
在大晉國,除了十七皇子之外,他也就認識馮繼開這麽一個大官兒。
偏生這兩個人物,平時不是他想碰到便能碰到的。
要是有安慶國扶著,夏伯然知道,自己可以少走很多的歪路。
所以,夏伯然舍不得安慶國這條路子,並不是真的想拖陶惠心下水,讓陶惠心失去一切。
要知道,他真的完全弄臭了陶惠心,使得陶惠心失去安夫人的位置。
試問,安慶國能放過他?
至少,夏伯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放過一個讓自己如此大丟臉麵的男人。
所以,夏伯然之前威嚇陶惠心的話,那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才會去做。
“惠心,一夜夫妻百日恩,往日裏我是怎麽待你的,你應該知道。以前我對你的好,都是出自於真心,我也不希望我們兩個人之間鬧到這樣的地步。”
威嚇了陶惠心一頓之後,陶惠心微垂著眸子,一言不發,似乎是真的被夏伯然的那些話給嚇到了。
看到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夏伯然心中很是得意。
陶惠心再怎麽厲害,不過是個眼淺的女人罷了。
他不過是說了幾句聽著厲害些的話,可不就把陶惠心給嚇住了。
夏伯然深知,一個棒子一顆棗的道理。
所以,夏伯然原本凶惡的語氣一轉,磁性的男性嗓音裏,滿滿都是柔情。
聽到夏伯然那充滿感情的聲音,絕對會聽的女人誤以為,夏伯然把他所有的感情,都投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可否認,這種感覺非常的美妙,讓人沉迷。
就好比是陶惠心,曾經對這樣的夏伯然,沉迷了近十年!
“或許以前的我做得不夠好,但是從今天起,我可以補償你。安慶國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就他的地位,他也不可能永遠隻有你一個女人。現在其他女人還沒有出現,所以你不覺得怎麽樣。萬一有其他女人出來,你該怎麽辦?”
夏伯然一雙黑色的眸子裏,滿是水光,柔情軟心,眼含愛戀地看著陶惠心。
“到時候,陶家肯定是幫不了你的,唯有我,才能幫得上你的忙。可是,我現在的地位太低,手上沒權,便是我豁出去性命,怕最後也隻能拖累了你。惠心,其實我也是真心為你好,為你考慮的。”
夏伯然把兩人之間的關係分析了個清楚。
更加表明,他好,陶惠心才能真的更好。
唯有他才是陶惠心背後最堅實的大樹,可以讓陶惠心依靠。
“惠心,若是因為以前的事情,你對我有所怨氣,沒有關係,今天我任你罵,任你打,隻求消了你心中的冤氣,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惠心,我的心裏,真的是有你的……”
最後,夏伯然竟然深情款款地看著陶惠心,用前所未有的柔情,專心一意地看著陶惠心,那樣子完全可以使人相信,其實陶惠心才是夏伯然唯一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聽到夏伯然的這翻深情意切,陶惠心一改之前的沉默,哈哈大笑,甚至笑得腰都隱隱發酸、發痛了。
看到陶惠心樂不可吱的樣子,夏伯然心中一陣鬆動。
果然,他夏伯然的女人,心中永遠都隻有他一個男人。
就算陶惠心成了安慶國的夫人,但是在陶惠心的心裏,隻有他一個男人!
起初,夏伯然真以為,陶惠心被自己給打動了。
但是隨著陶惠心笑的時間越來越長,夏伯然的臉色就開始變得越來越臭,越來越黑。
因為夏伯然發現,陶惠心那根本就不是因為歡喜而笑的,更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而發笑。
這麽一來,夏伯然的臉色自然難看了。
就算以前陶惠心還是清白的小姑娘的時候,他對陶惠心都不曾如此用心。
現在陶惠心能得到他的用心,該感到榮幸才是,但是陶惠心竟然把他當作了一個大笑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伯然的手握成了拳頭,真心想把陶惠心的笑臉給揍爛了。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現在可是在安府,若是他敢動陶惠心的話,安府的人就能要了他的命,且十七皇子都不能說什麽。
誰讓他這個連七品芝麻都不如的小官兒,敢動手打大官的夫人,不想活了。
“哈哈哈……這可真真是我聽過最好的笑話了。”
陶惠心笑得眼淚都來了,隻是那晶亮的眼裏,除了笑意之外,更有許多的苦澀之意。
的確,就連她初嫁給夏伯然,兩人之間都是濃情蜜意的時候,她都不曾受到過夏伯然的如此對待。
反而她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夏伯然倒是正視起她來。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夏伯然,雖然我離開的早,可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你那個好女兒的計劃之下,你早就不再是大周國的丞相了。夏池洛毀了你一身的心血,麵對讓你不好過的夏池洛,你怎麽反讓她不好過了?要是我的消息沒有錯的話,夏池洛還當上了大周國的長平公主呢,甚至比你這個當爹的還有風光百倍。”
就夏伯然之前所說的“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的這番話,陶惠心馬上反多了回去。
其實,當初陶惠心逃了出來之後,陶惠心所住的小宅子便被燒了個幹淨。
正因如此,還在京都城某個角落裏的陶惠心才知秘信的真假。
逃出大周國,以得安全之後,陶惠心便開始思考,那個給自己送秘信的人到底是誰。
直到這個時候,陶惠心才發現自己做人的失敗。
因為她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到半個親朋好友,會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拉她一把。
如果不是她的親朋好友,那麽是她的敵人或者是路人?
路人有些奇怪,可敵人的話,似乎更奇怪。
不過,有句話叫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若是如此算來的話,那麽是不是給她送秘信的人雖然是她的敵人,卻也是夏伯然的敵人。
所以,那人才想拉她一把,盼著她日後有了實力,再對付夏伯然。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陶惠心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夏池洛!
雖然這隻是陶惠心的猜測,但是陶惠心卻覺得,事情的**,實之**便是如此。
正因如此,陶惠心覺得自己欠了那個人一命,大仇又未報,她才更惜命。
遇到受傷的安慶國,那是老天爺的安排。
陶惠心是接觸過大人物的女人,所以一看她便知道,安慶國不可能隻是一個普通人。
思考後,陶惠心便決定賭一把。
當然,那時的陶惠心可沒有癡心妄想,以為救了安慶國一命,安慶國就會娶自己為妻。
畢竟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一典故的情況,與她跟安慶國之間那是反了一下。
陶惠心救安慶國,隻是為求一隅之地,然後再得安慶國的一個願望,便盼著安慶國可以對付身在大周國變成一個普通人的夏伯然。
與安慶國的姻緣,完全出乎陶惠心的計劃。
陶惠心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離了夏伯然,竟然又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可以為男人生兒育女的女人!
想到健康活潑的兒子,陶惠心的眼裏閃過一抹柔情。
但是很快,陶惠心用對夏伯然的恨,將那抹柔光給壓了下去。
被陶惠心那麽一反諷,夏伯然的臉就青了。
他才大言不慚地說,他絕對不會讓負了他的人好過,偏生就有夏池洛這麽一個例子橫在中間,讓夏伯然的話的可信度,大大折扣。
“夏伯然,你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姑娘嗎?任憑你把話說得再漂亮,也蓋不住你的私心。其實你看到我的第一眼,挺驚訝的吧,以為我就算躲過了你的殺手,可是憑我一個弱女子,也該是活不長的。可惜啊,你的如意算盤算是落了空。”
不管是夏伯然的威脅恐嚇或者是柔情蜜意,都在陶惠心這兒起不了半點作用。
可以說,現在的陶惠心麵對夏伯然,那是軟硬都不吃。
“想讓我再捧你上去,不若你自己投胎轉世再賺富貴來得有可能。你若以為你我之間的關係能威脅到我,你隻管去做。你聰明,我也不傻。就算我相公無法接受你在他的麵前晃蕩。若是我失去了身份,以我相公的地位,你也別想好活。到時候,便是死了,你還得給我做墊被的,值了!”
陶惠心不客氣地說道。
那些個彎彎道道,陶惠心不是不懂,而是不去琢磨。
自打把夏伯然視為今世仇人之後,一坐上安夫人這個位置,陶惠心便已經開始用心,怎樣把安慶國扶上去。
唯有安慶國的身份高了,她想動夏伯然,才有可能實現。
隻是,陶惠心哪裏想到,她才在大晉國努力了沒多久,夏伯然這個仇人就自動送上門兒,而且還是如此落魄的一麵。
陶惠心當真想仰天大笑,老天爺果然待她還是不薄的!
“你一個人死了沒關係,但是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
聽到陶惠心死了都想拉自己做墊被的,夏伯然的臉黑得都能滴出墨來了。
但是夏伯然不相信,陶惠心可能不顧自己,還能不顧自己的兒子。
要知道,為母則強。
陶惠心從來不是一個隻疼自己,不疼孩子的女人。
“你放心,安兒是我相公目前為止唯一的兒子,且又是嫡出。他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擔心。”
如果自己死了,陶惠心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兒子會遭到牽累,不被安慶國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