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靠男人還是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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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夏池洛不但不是雲秋琴這種沒有腦子的潑婦,而且機智不已,就算是他想抓夏池洛的一個小把柄都難得狠。
馮繼開話音剛落,執刑者的棒子“砰砰”悶聲打在了雲秋琴的身上。
自來肉嫩身嬌的雲秋琴哪裏吃過這種苦頭,便是以前夏伯然趕雲秋琴走賞的那一頓板子,都沒有今天的這一頓來得結實。
所以,起初幾棒子,雲秋琴還能忍得住,氣得直罵“娘”,然後拚命呼喊“主子”。
可是到了第五板子開始,雲秋琴便覺得,自己的屁股絕對開花、流血了。
那麽一疼,雲秋琴哪裏還能張得開嘴罵人,唯有哭著喊著求饒的份兒。
就那麽冷冷地站在一旁的馮繼開,隻看了雲秋琴一眼便別開了眼。
馮繼開想不通,像這樣的女人,夏伯然怎麽可能會寵那麽久,甚至是為了寵雲秋琴,反而禍害了像夏池洛這般聰明無二的女兒。
若不是夏伯然因為雲秋琴的關係,使得夏池洛與他離了心。
否則的話,以夏池洛的聰明,夏伯然在大周國的地位絕對是沒有誰能動搖得了的。
馮繼開搖搖頭,果然是家有賢妻禍事少啊。
要是當真如他剛才所想的那般的話,就夏伯然的脾氣,最後必然是誰給的利益更多,夏伯然就會認誰為主。
把話說白了,夏伯然不過是有奶便是娘的慫貨。
可如此一來,隻要他們提前向夏伯然透個招呼,夏伯然就不可能把夏池洛嫁給黎序之。
更重要的是,兒女婚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隻要夏伯然沒有因為雲秋琴的關係而**了夏池洛,那麽以砟池宛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性子,想來也不會逆了夏伯然的意。
所以!
如今夏池洛成了他人婦,而十七皇子還要如此辛苦地去求得夏池洛的歡心,為此努力,甚至是吃那麽多的苦頭,說到底,全是夏伯然跟雲秋琴的錯!
一想到這個結果,馮繼開不止不願意看雲秋琴,那是看雲秋琴相當不順眼啊。
此時的雲秋琴哪兒還有半點貴婦的樣子,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看著都惡心。
打完了二十板之後,雲秋琴的小命都直接去了半條。
直到十五板的時候,雲秋琴熬不住疼,暈死了過去。
好在,馮繼開並沒有繼續**雲秋琴,非要把雲秋琴潑醒了才繼續打剩下的五大板。
馮繼開隻是命人繼續打雲秋琴的板子,使得雲秋琴好歹少了清醒時挨五板子的痛苦。
雲秋琴不知道自己與她那最愛的“主子”是什麽關係,可是馮繼開跟十七皇子清楚啊。
看在雲秋琴是他們得力下手洪枝連的血脈的份兒上,今天隻是小懲大誡。
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他必須不會再輕饒了雲秋琴。
今天這二十板,就是為了教訓雲秋琴不聽“主上”的命令,竟然敢偷偷對夏池洛下黑手的懲戒。
馮繼開留下這句話之後,便頭也不回地帶人走了。
等到雲秋琴在屁股開花的痛苦之下,冒著冷汗醒來的時候,聽到的頭一句話,不是安慰,不是心疼,而是馮繼開的警告。
如此一來,雲秋琴的眼淚嘩啦啦地便流了下來!
她以為,大晉國的十七皇子隻是對夏池洛存了利用之心,不存半點真情。
可看眼下這個情況,雲秋琴便覺得委屈了。
既然十七皇子隻是利用夏池洛,演了一出假戲來迷惑夏池洛。
那十七皇子為何還要為了夏池洛那個小賤人,如此重罰於她呢?
洪枝連在本部的地位亦是不小,所以因為洪枝連的關係,來到了本部之後,哪怕雲秋琴人生地不熟的,卻靠著洪枝連而端起了架子。
雲秋琴如此做的主要目的便是為了向眾人表明她的身份,“主子”並不是其他女人可以肖想的,她才是“主子”的女人。
也正因如此,就雲秋琴的所作所為,讓本部裏的人瞧見了之後,那是相當的不喜歡。
畢竟大家進來這個地方,都是靠實力辦事的。
為了幫主子完成任務,他們很多時間連自己的命都顧不上。
在如此前提之下,誰有心情談情說愛,耀武揚威,狐假虎威的?
對於本部的人來說,雲秋琴的存在,那完全就是一朵醒目的奇葩,就連太陽的光芒都遮不住雲秋琴的白目。
看到雲秋琴在這個時候還在犯糊塗,不明白馮大人今天為何要懲罰於她。
有人帶著奚落的心態,來到了雲秋琴的麵前,說了那麽一番話。
“這裏可不是皇帝的後宮,女人隻需要等在那兒,引起皇帝的注意,然後奪得皇上的寵信就可以生存下去。這裏隻有聽話的和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活下去,兩者缺一不可。”
來跟雲秋琴說這番話的人,其實覺得雲秋琴這人特別奇怪。
雲秋琴臉上長的那兩顆眼珠子就像是白長了一般,隻是起了裝飾的作用。
“主上下了命令,作為屬下不得有懷疑,不得有違背,隻有確確實實將主上的吩咐做完即可。在這裏,太有‘思想’的人,可是不得寵。”
奇葩的雲秋琴,在本部那些人的眼裏,有點似小醜一般,大家都等著看,雲秋琴會怎麽把自己給作死。
沒想到,這叫雲秋琴的腦殘女子,果然不負眾望,竟然直接惹惱了主上。
他們不得不承認,其實雲秋琴也是一個極有本事的女人啊!
那人似警告又擬提醒地跟雲秋琴說了那麽一番話之後,便冷笑著拍了拍雲秋琴的臉,讓雲秋琴好自為之。
雲秋琴的臉上被拍了幾下之後,心裏那個叫火辣辣啊,其威力一點都不比屁股上的大板了弱多少。
本來,雲秋琴一直以為,她可以借“主子”的光,狐假虎威,拿個雞毛當令箭什麽的。
可是直到今天,雲秋琴才發現,自己以前所想所做,那當真是幼稚得可笑。
她自以為是的端架子,其實在這些人的眼裏,她根本就不算是個什麽東西。
又或者說,別人對她所做的一切,全當做笑話一般看待。
哪怕雲秋琴不願意承認,她卻也已經想到,她在本部那些人的眼裏,純粹是印證了一句話:醜人多做怪!
想到此,羞憤的情緒湧上了雲秋琴的心頭。
雲秋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甚至連痛都沒有感覺到。
一滴殷紅的血,自雲秋琴的唇畔滑落,滴在地上,濺起一個小小的血花兒。
雲秋琴眸光一閃,羞憤之氣完全盡斂,而沉痛的眸子裏此時已然被堅定所取代。
或許,她是時候該有行動了,若是再這麽下去,先不說有沒有找到兒子,怕是她在這裏都混不下去,甚至是掉了性命。
一直以來,雲秋琴都希望借助自己兒子的能力,先在這裏站穩了,以兒子家為娘家的勢力,再去努力夫家的事情。
可是突然,雲秋琴發現,或許一直以來,她把順序給搞錯了。
所以,雲秋琴暗暗咬牙,決定改變計劃。
“宛兒姐姐,怎麽了,你可是冷到了?”
與此同時,夏池洛不知道怎麽地莫名地打了一個哆嗦,可是把晉星語給嚇到了。
“無妨。”
夏池洛笑著拒絕了晉星語的關係,她很肯定現在的她好得很,至於剛才那個哆嗦,純粹隻是意外而已。
“宛兒姐姐,再有半個月,這肚子裏的寶寶該出來陪我們玩兒了吧?”
晉星語低著頭,看著夏池洛的大肚子,眸光一閃,然後一派天真地說道。
“依理該是如此,隻是孩子到底會不會那麽乖,足了月再出生,我也不清楚。”
夏池洛慈愛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回答道。
“你可要乖乖的,待到出世的時候,可不能折騰宛兒姐姐,要不然的話,小姑姑可是不疼你的。”
晉星語彎著腰,然後嬌悄地對著夏池洛的肚子念念有詞道。
“小姑姑?!”
夏池洛心中默念了這個詞語一下,然後輕笑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夏池洛舒坦地待在大晉國的皇城裏,可是有人卻因為夏池洛的關係而急得團團轉。
十七皇子頗受寵愛的那位如夫人之所以能知道夏池洛的存在,說起來,多虧了夏伯然的福。
其實,說起來,這位如夫人能有今天的地位,還要多謝夏伯然呢。
夏伯然可是與十七皇子一道回的大晉國,十七皇子要找可心的女人,夏伯然怎麽可能半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夏伯然也是男人,對於十七皇子提到夏池洛時的目光,那是熟悉得不行。
看到素來冰冷無情的十七皇子,唯有念到夏池洛的名字時,平靜的眸仁晨才起一點波瀾,夏伯然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所以,十七皇子一表現出要找女人,夏伯然可是好好地幫上了十七皇子一把。
被十七皇子收入帳內的那兩個女人,正是夏伯然依著夏池洛的樣子給找的。
其中一個臉形與夏池洛比較像,最受寵的那位如夫人則是眼裏的靈動有幾分與夏池洛相似。
在十七皇子的麵前,夏伯然如此講不上話,甚至被分派了那麽一個閑散的官職都能熬得下去。
正是因為,夏伯然知道,自己在十七皇子這兒並不算得上是完全絕望。
隻要有那位如夫人在,待到恰當的時機,如夫人幫他說一、兩句好話,可是比他做幾件事情都來得有用。
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夏伯然還不想那麽早動用如夫人這顆棋子。
且,夏伯然也發現,那位如夫人得了寵之後,便忘了誰是她的恩人了。
為此,夏伯然也想抓準時機,好好利用如夫人欠他的這個人情。
夏伯然哪裏想到,如夫人次他的人情,他還沒有要回來,反而是他再次賣了如夫人一個人情。
夏池洛懷有十七皇子“子嗣”的消息,可不就是夏伯然透露給如夫人的。
當然,夏池洛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夏伯然很清楚。
不過,如夫人不清楚那就夠了。
為此,夏伯然隻是巧施小計,隨便在如夫人的麵前含糊不清地說了幾句十七皇子很在意一個大肚子的女人,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十七皇子似乎十分緊張諸如此類的話,便使得如夫人完全誤會了。
至於事情的後續發展會如何,夏伯然會說,那不是他所能控製的。
事後,夏伯然便回到自己的周府,就等著如夫人的好消息。
誰想到,夏池洛這位長平公主一直安好,有事的卻也隻是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也不知道怎麽的,突然病重,使得他越發不能與十七皇子接近,甚至是解釋輿圖的事情。
“看來,女人辦事兒就是不牢靠。”
夏伯然在吳芷蘭的伺候之下,有些埋怨地說道。
“老爺,又是哪個女子惹到你了?”
一從夏伯然的嘴裏聽到女人的字眼,吳芷蘭便緊張了一下。
“惹到老爺的女子不少啊,你便是其中一個。”
夏伯然自然不可能當著吳芷蘭的麵前提到如夫人的事情。
如夫人是夏伯然送到十七皇子的麵前的,焉知這對吳家姐妹不是十七皇子送到夏伯然的麵前的。
夏伯然向來是一個喜歡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人。
雖然說,夏伯然寵著吳家姐妹,那也隻是因為夏伯然對大周國的那兩個僅剩的兒子完全不抱指望,希望吳家姐妹替他另開要枝散葉。
為此,近段時間裏,夏伯然也沒有想著找別的女人,先在吳家姐妹的肚子裏播下種子為妙。
“老爺,我哪裏惹你了。”
一聽夏伯然的話,吳芷蘭就知道那不是真話。
但是跟了夏伯然一段時間,吳芷蘭也知道,別看她家老爺有點年紀了。
可是她家老爺絕對不是一般的中年男人,容易被女色所惑。
她們家這位老爺啊,在她們倆姐妹麵前,這嘴巴可牢得很呢。
“怎麽,昨天晚上惹得老爺還不夠?”
說著,夏伯然甚至伸出大掌,在吳芷蘭的嬌股上狠狠地捏了兩把。
“老爺……”
吳芷蘭不依地嬌聲輕呐了一句。
吳芷蘭輕輕推了推夏伯然的身子,然後聲音軟軟的,溫溫的,聽得夏伯然骨頭都酥了。
因為大周國夏丞相府的事情,此次來到大晉國之後,夏伯然已經改了以前的習慣。
他不再喜歡主意太大的女子。
女人嗎,隻要在家裏乖乖地等著被男人寵、男人愛,開枝散葉既可。
女人太聰明了,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禍事。
這種女人,不但包括自己的女人,也包括自己的女兒!
“好了,時辰不早了,老爺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看著家裏,知道嗎?”
夏伯然拍了拍吳芷蘭的屁股,讓吳芷蘭讓開一些。
“是,老爺。”
一聽夏伯然有正事要辦,吳芷蘭可是不敢撒嬌了。
因為她知道,若是她這個時候不知分寸的話,她家老爺絕對不是一個會好說話的男人。
“什麽,他又來了!”
陶惠心看著已經開始咿呀學語的小兒子,心裏一片柔軟。
可是一聽到那位不要臉的“周大人”再次求見,陶惠心氣得差點沒將手裏的杯子給砸了。
陶惠心真覺得,當初自己那爹根本就是眼睛瞎了。
要不然的話,她爹怎麽可能把她許配給這種沒臉沒皮,沒半點羞恥之心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兩年前的她,那也是眼睛被屎給糊住了,隻看得到夏伯然這個賤男人的存在。
“本夫人的吩咐,你們都已經忘記了?!”
陶惠心厲聲說道。
當日,陶惠心再三將夏伯然扔出安府,便已經跟守門的奴才說過了,隻要是這個“周複”來了,一律不見,而且安府還重棒伺候。
“回夫人的話,那周大人此次來是說,要幫夫人除一仇人。”
那人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自家夫人的吩咐,他們怎麽可能忘記。
隻是那“周大人”言之鑿鑿,這次他來乃是來幫他們家夫人的,說要幫他們家夫人除了一個仇人。
對此,管家還真猶豫了一下,最後決定把這話帶給自家夫人。
“仇人?”
陶惠心嘲諷不已地重複了這兩個字。
“管家,從今日你給本夫人記好了,本夫人最大的仇人便是這位‘周大人’。”
陶惠心一聲冷哼,依舊不願意見夏伯然。
“是,夫人。”
聽到自家夫人的語氣都變了,管家立刻戰戰兢兢了起來。
因為安慶國對陶惠心寵得狠,安慶國唯一的嫡子又是陶惠心生的。
所以管家可不敢因為陶惠心二嫁及以前的身份就看不起陶惠心這位當家主母。
若是陶惠主一開口,哪怕管家的資曆比陶惠心這位主母的資曆老,那也躲不過卷鋪蓋走人的結局。
“來人啊,將這個沒半點眼色的狂徒給老夫打出去!”
管家在陶惠心那兒受了氣,自然全都發泄在了夏伯然的身上。
此時的管家一看到夏伯然,那眼裏都是恨啊。
他一直以為,自家夫人之所以看這個“周大人”不順眼,完全是因為“周大人”以前得罪過他家夫人,冒犯過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