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章 有比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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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一來,十七皇子想要找到無牙子,怕是十分困難了。
相同的,夏池洛在無牙子的身上沒學到幾分真本事,對此,十七皇子很是不滿。
好在,十七皇子很快想能,就算夏池洛隻是從無牙子前輩的身邊隻學了一、二。
想來夏池洛這“一、二”的本事,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要不然的話,洪枝連身上的毒,怎麽可能隻有夏池洛才會解。
聊勝於無的思想,很快讓十七皇子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在找不到無牙子前輩的前提之下,他必須好好將夏池洛抓住了。
否則的話,便是夏池洛學到這的“一、二”分本事,夏池洛也會用在別人的身上。
“這倒是可惜了,其實我挺仰慕無牙子前輩子的,卻無緣得見一麵。”
十七皇子歎了一句之後,便不再問無牙子的事情。
畢竟十七皇子在知道無牙子重新出現之後,對無牙子進行了一番調查,知道無牙子的脾氣。
除非無牙子自己願意,否則的話,當今天下能認得出無牙子前輩的人,幾乎是不存在了。
想當然的,夏池洛能遇到無牙子,估計也就是運氣比常人好了一些。
不過,成功、成王者,有時候往往是因為這些小因素積累在一起而造就的。
“那倒未必,以十七皇子的運氣,指不定他日便有了這份緣。”
夏池洛笑了笑,讓她幫忙,使得十七皇子見到無牙子,她是辦不到了,可是她並不會否認,十七皇子自己就沒有那個運氣見到無牙子。
“對了宛兒姐姐,你當真急著要回到大周國嗎?”
明知道夏池洛的話說來隻是安慰自己的,可是十七皇子聽了就是舒服許多。
十七皇子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福薄的人,能遇到得無牙子前輩指教的夏池洛就是一種運氣。
“有什麽問題嗎?”
夏池洛看向十七皇子,覺得十七皇子這個問題問得有些多餘。
“就宛兒姐姐你這身子,怕要回大周國的話,會有所不妥,萬一路上……”
十七皇子為難地看著夏池洛的肚子,一臉的擔心。
很明顯,十七皇子是怕夏池洛在路上的時候,肚子就發作、生產,若當真如此,的確是不太好處理,且十分危險。
“這孩子到底什麽時候出來,也說不好。好在,這兒離柳城的路程隻有幾天,也也不是十分遠。”
夏池洛笑了笑,並沒有把十七皇子的擔心放在心上。
“看來,宛兒姐姐是當真不喜歡大晉國。”
十七皇子明朗的笑臉,頓時一陣灰暗,如同晴朗的天空,頓時被一片烏雲所遮。
落沒的神色是怎麽也遮掩不住,便是原本一雙熠熠有神的雙目都都失去了光彩。
就十七皇子這小狗般可憐的小模樣,倒是當真惹人憐愛。
毫無疑問,夏池洛想要離開,這對於十七皇子來說是一個十分大的打擊。
看到這樣的十七皇子,夏池洛微微心疼了一下,無法對十七皇子全然無情。
到底,麵對十七皇子往日的熱情,夏池洛也並不是無動於衷。
聽著十七皇子一直叫著自己為“姐姐”,夏池洛自然也有把十七皇子當作弟弟看的時候。
“十七皇子,這與喜不喜歡大晉國並沒有關係。我是大周國的人,大周國才是我的根。這人一旦離開了自己的故國便會覺得沒有安全感,尤其是我現在這個樣子。”
夏池洛很是耐心地向十七皇子解釋道:
“至少在自己的長平公主府的時候,我不需要擔心我的膳食有沒有問題,我不用擔心我的孩子會不會受到傷害。這一點,你該明白。”
夏池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分析給十七皇子聽。
夏池洛這話一出來,十七皇子麵色一僵,無法反駁。
十七皇子哪裏會想到,他也嚐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兒。
若不是他的放縱,以為黎序之死後,夏池洛總是自己的便看夏池洛的肚子不順眼。
別人再對夏池洛的肚子動手,他不阻止,這才被夏池洛給發現了。
若不是如此的話,夏池洛怎能拿此作為離開的借口。
“宛兒姐姐,是我做得不夠好,我不怪宛兒姐姐對大晉國沒有安全感,今天這件事情,若是我不給宛兒姐姐一個交待,我便有愧於叫你的這聲‘姐姐’。”
十七皇子咬咬牙,對今天向夏池洛下手的人是恨到了骨子裏。
“那就有勞十七皇子了,我先回去。”
有了十七皇子的保證,夏池洛這才離開。
當然,宮人再搬來的食物都幹幹淨淨,沒有半點汙染。
如此,夏池洛自然敢大大方方地吃下去,喂飽自己的肚子。
十七皇子這一發作,沒想到,入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夏伯然為給十七皇子尋來的兩個女子的另一個。
如夫人當初的香包計敗,另一個女子便起了暗害的心思。
誰知道,便是到了她的手上,也是失敗的結果。
隻是這一次,這個女子沒有如夫人的好運。
如夫人的事情,夏池洛沒有聲張,十七皇子便是知道,也沒有處罰如夫人。
可是那個女人的事情偏被夏池洛鬧到了十七皇子的麵前去。
就算是為了給夏池洛一個交待,這一次十七皇子都不可能姑息於她。
想當然的,這個女子倒了大黴,明明前一刻她還是十七皇子寵愛的小妾,甚至是昨天夜裏還小意溫情、熱烈纏綿。
誰曉得第二日,她便被打入冷宮,且被重重懲罰了一頓。
從此以後,她便從十七皇子後宮的名單裏,永遠消失。
這一頓雷厲風行,不講半天情麵的懲罰,也總算是讓皇城裏的不少人都看清楚了,夏池洛對十七皇子來說是何等的重要。
便是十七皇子寵愛著的女人,在夏池洛的麵前,都算不上什麽東西。
想當然的,這件事情,完全給如夫人提了個醒。
若是她再敢對付夏池洛,想來那個女人的下場便是她的明天。
正因如此,如夫人才被嚇病了。
沒有人比如夫人更清楚,那個被打入冷宮、自生自滅的女人,曾幾何時與她一起在十七皇子的身邊,平分秋身。
那個女人越是慘就代表著,如夫人之前所做的事情要是被十七皇子知道。
十七皇子一旦追究,她也得不到好。
聰明的女人就是這點好。
在看清楚,誰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之後,就會乖乖地躲到一邊,省得把自己的小命給傲嬌沒了。
而夏伯然打的如意算盤,終是在十七皇子鐵血般的手腕之下,破滅了。
在皇宮裏的夏池洛哪裏會想到,她在皇城裏遇到兩次暗害,皆是夏伯然在背後推波助瀾。
好在,這些小計謀在夏池洛的眼裏都算不得什麽。
隻肖一眼,夏池洛便能將小計看穿。
所以,夏伯然的這小算盤,在夏池洛麵前打得並不算是特別響跟順利。
話分另一頭,夏伯然在暗暗推動之後,可是一直在等好消息。
夏伯然兵分兩路,一邊鼓動那兩個得寵的女人,仗著十七皇子的寵愛,向夏池洛動手。
在夏伯然看來,十七皇子不管出於什麽樣的心理,應該都不會看夏池洛肚子裏的孩子特別順眼。
所以若是夏池洛當真滑胎,十七皇子應該不會怎麽生氣。
正是如此,夏伯然的膽子才大,還另覓了陶惠心這條路。
夏伯然正是怕一擊不中,再來重重的第二擊。
夏伯然在寫了封言辭懇切,不再像以前那般,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跟陶惠心說話。
夏伯然以為,這一次,陶惠心總該心軟,甚至是與他合作了吧。
要知道,夏池洛可是他們共同的敵人,陶惠心實在是沒有拒絕他的理由啊!
夏伯然把當初趕陶惠心出門的理由全推到夏池洛的頭上,自以為能得到陶惠心的支持。
哪裏曉得,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
甚至太陽已經西落,便連晚鴉都早已歸了家,安府卻是遲遲沒有消息。
這一回,夏池洛沒有親自去,而是派人去安府問了一聲。
可是,那人才向安府的人報上自己是周府的人時,迎接他的直接是一頓好打。
那奴才看到這架勢,連忙抱著頭往回跑,哪裏還敢跟安府的人理論。
畢竟安府家的安大人可是正二品的兵部侍郎,而他家的周大人隻是個管書的。
同樣是大人,自家大人跟安大人那是完全沒的比啊。
那奴才帶著一身的傷,回去向夏伯然複命。
看到奴才那腫得跟隻豬頭似的臉,夏伯然氣得太陽穴的青筋直“砰”跳。
無奈,夏伯然給了那奴才五兩銀子,以作湯藥費。
有了五兩銀子的安慰,那奴才心中的冤氣好歹是平複了一些。
“該死的賤婦,怎麽就光記得我的壞,別人的壞就忘得那麽快呢?!”
那奴才離開之後,夏伯然氣得將自己屋子裏的瓷器全砸了個淨。
夏伯然明明記得以前的時候,還在夏丞相府,陶惠心跟夏池洛兩人做對做得緊,簡直就是水火之勢。
那個時候,陶惠心跟夏池洛就算是不自量力,都鬥得要死要活,不願意讓夏池洛有半點好日子過,死命地拉夏池洛下水。
如今,陶惠心好不容易可以借安慶國的勢,狠狠對付夏池洛了。
也不知道陶惠心那個賤婦是抽了哪門子的風,愣是隻針對他!
想到這個,夏伯然真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到五年前。
唯有如此,他才能重重懲罰這個不聽自己話的陶惠心!
當然,要是時光真的可以倒流,他最該做的第一件事情,其實該掐死夏池洛這個逆女!
可任憑夏伯然氣得直跺腳,陶惠心依舊不會對付夏池洛,夏池洛更是安枕無憂地睡在大晉國的皇城之中,受夏伯然的仰視。
與之相反的是,夏伯然想要對付夏池洛沒成功。
夏池洛想看夏伯然如何困難地在他國尋求生路的想法卻是實現了。
陶惠心在夏池洛的幫助之下,識穿了老管家欲把幺女送給安慶國當小妾的計謀之後,可是沒有後顧之憂地對付起了夏伯然。
陶惠心一直隻是對夏伯然小懲大戒,沒有大動幹戈,自然也是因為十七皇子的原因。
在陶惠心起了對付夏伯然的心思起,便將此想法告知了安慶國。
對於一個曾經冒犯過自己夫人的男人,安慶國當然也興不起半點好感,也就應了陶惠心的要求。
可是隨後,安慶國就知道,原來夏伯然也算是“大有來頭”,乃是十七皇子的人。
如果不是那會兒,馮繼開透出讓安慶國對付夏伯然別太過分,意思意思就行了。
否則的話,就算是典籍官,夏伯然都沒得做。
正因為馮繼開的關係,安慶國雖然把夏伯然記在了心上,卻還沒有真正拿夏伯然開刀呢。
可是,這麽久過去了,也不見十七皇子對夏伯然怎麽招。
夏伯然的待遇也越來越差,可是性子卻是越發地不討喜了。
對於夏伯然一次又一次求見陶惠心,就算是被陶惠心命人打出去,都厚著臉皮,不肯放棄,安慶國表示深惡痛絕。
在安慶國看來,這個“周複”純粹就是在找死。
竟然敢撬他的牆角,想對他的夫人不軌。
不死“周複”,應該死誰?!
所以,在十七皇子遲遲未對“周複”做出派遣之後,安慶國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尤其是知道,今天“周複”兩次不死心,先是找了他的夫人,後又讓老管家給他夫人看信。
想到這件事情,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安慶國十分火大。
虧得老管家已經被陶惠心給辭退了。
否則要是被安慶國知道了這件事情,再讓安慶國辭退老管家的話,怕陶惠心後安撫老管家的那一筆養老的銀子,老管家不但別想拿到手,怕是老人都得丟盡了才能走人。
新賬、舊賬加在一起,安慶國覺得,自己的確是讓“周複”快活太久了。
安慶國打定主意,隻要不玩兒死“周複”,他就能向十七皇子交待,不會被追究。
在不玩兒死的前提之前,他若要想整“周複”,“周複”隻有受的份兒!
正在周府裏發脾氣的夏伯然頓時打了一個哆嗦,還以為這該死的天氣又要變天兒了,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夏伯然正是因為這一時的放心,接下來的日子那過得叫奇慘無比。
哪怕夏伯然現在所處的是一個閑職,還是要日日去報道。
以前,夏伯然在上職的路上,從來不曾出現過任何意外,可是從這天起,夏伯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瘟神纏身了一般,黴透了。
首先,從來都是半年來典查一次書籍的上司,突然殺到,說要清點。
別小看典籍官,要管的東西可真不少,且書籍的數據極為龐大。
所以,讓夏伯然交待工作,一時之間,夏伯然還真有點手忙腳亂。
這人一亂啊,就容易出錯。
所以,當夏伯然好不容易盤查清楚之後,上司一查,立馬揪出了幾個問題,問得夏伯然是冷汗漣漣,無以對答,尷尬不已。
既然這對不上號,就表明夏伯然沒有好好“工作”。
都說不在其位,不謀其職。
可是,夏伯然已經做上了這個位置,不管背後的是誰,都要做好自己的活兒。
想當然的,那位大人抓住了夏伯然的把柄之後,狠狠地罰了夏伯然一通。
更重要的是,其他沒什麽,夏伯然三個月的奉銀愣是泡了湯。
夏伯然來到大晉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麽身家。
現在的一切,大多都是十七皇子賜的。
再加上在大晉國,夏伯然沒有產業,沒有多少的收入。
昨天才給那受傷的奴才五兩銀子的湯藥費,今天上頭的大人又罰了夏伯然三個月的奉銀,夏伯然的臉直接都綠了!
因為夏伯然很清楚,身為典籍官,三個月的奉銀現在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這便也算了。
夏伯然在被罰了三個月的奉銀之後,上個茅廁,才從裏麵出來,就被人蒙著頭,狠揍了一頓,直把夏伯然揍得“嗷嗷”大叫。
待到那些人打夠了、走了,夏伯然才得以解脫。
事後,夏伯然連是誰揍了自己都不曉得。
觸了這麽多的黴頭之後,夏伯然便到時間回“周複”,想著避一避。
夏伯然哪裏料到,明明一直都很太平的路上,今天就跟撞了邪似的,就是跟他過不去。
坐在馬車裏的夏伯然在大晉國還沒有發生過什麽交通意外。
今天,老天爺卻讓他嚐到了“撞”到人的滋味兒。
也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地痞流氓,被夏伯然的馬車驚了一下。
可是事後,那個地痞流氓非“哇哇”大叫,說是被馬車給撞了,要讓夏伯然賠銀子。
當下,夏伯然的車夫就懵了。
好端端的,怎麽就遇上了碰瓷兒呢?
夏伯然知道“**”之後,自然是不肯付這筆銀子。
他才丟了兩筆小財,哪裏還賠得起這湯藥費,一口咬死,責任不在他,讓那地痞流氓別再無理取鬧。
這下子可算捅簍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