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死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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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為洪枝連的情況還算穩定,並沒有惡化的情況,所以洪枝連的身邊才沒跟個禦醫,由著雲秋琴照顧。
    否則的話,就算洪枝連不能壽終正寢,至少還能比現在這個情況還長命幾天。
    “沒事兒沒事兒,真的沒事兒。”
    對於洪枝連的死,做賊心虛的雲秋琴第一個反應就是瞞著,一定不能讓人現在就發現了。
    要不然的話,她怕是真的小命不保了。
    因為雲秋琴清楚,洪枝連對十七皇子的重要。
    不管怎麽樣,洪枝連的死是萬萬不能算在她的頭上,否則她這次就真的再劫難逃了。
    “那行兒。”
    守門口的人點點頭,果然沒有進房檢查一下,對雲秋琴是一百分的放心。
    守門口的人如此配合,使得雲秋琴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一等到房裏安靜下來之後,雲秋琴看著七孔流血而亡的洪枝連,眼裏犯了慌。
    最後,雲秋琴打來了水,然後將洪枝連七孔上流出來的黑毒,都擦了個幹淨,把洪枝連偽裝成昏睡的樣子。
    雲秋琴倒是想要一走了之,可是,雲秋琴放心不下夏子軒。
    她怕她一走了之之後,十七皇子等人真的直接把洪枝連的死直接算在她的頭上,她跑了,又把錯直接算在了夏子軒的身上。
    雲秋琴沒了夏芙蓉這個女兒,隻有夏子軒一個兒子了,所以,夏子軒的前途,雲秋琴自然要想辦法保住。
    如此一來,難題就來了。
    她要如何把洪枝連的死推遲,甚至是推到其他人的身上。
    雲秋琴動了動腦,直接在洪枝連的身上,取了一些黑色的毒血,然後裝在了小瓶子裏麵。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雲秋琴的聲音傳到了門外:
    “外頭的官爺可還在,能不能進來幫一個忙?”
    “怎麽了?”
    外麵的人除了保護洪枝連跟雲秋琴之外,就是在洪枝連有異動的時候去喊人。
    所以,一聽裏頭的人要幫忙,那人小小的緊張了一下,深怕躺在床上的人死在了自己值班的時候。
    “我想幫主子翻個身,主子一直躺著對身子不好。禦醫曾說過,得幫主子翻身。隻是我一介女子,力氣有限,這才勞煩於你。”
    洪枝連的存在是見不得光的,所以除了必要的人物,洪枝連身邊連一般的宮人不見一個,就是為了減少知道洪枝連存在的人的數量。
    因此,雲秋琴想幫洪枝連翻身,的確是得找個人來幫忙。
    “無妨。”
    一聽隻是小問題,那侍衛鬆了一口氣,笑了笑,趕緊搭把手,與雲秋琴一起合力,幫洪枝連翻了一個身。
    隻是,當那侍衛給洪枝連翻身的時候,雲秋琴站在洪枝連的另一邊,趁著那侍衛不注意的時候,動了動洪枝連的身體。
    然後,雲秋琴把取自於洪枝連身上的毒血,又重新滴在了洪枝連的耳朵跟眼角處。
    做完這一切,最後雲秋琴才大叫了一聲:
    “主子,主子,你這是怎麽了?啊!主子,你流血了!”
    而待在洪枝連另一邊的那個侍衛,自然也感覺到了洪枝連的那一陣“異動”。
    原本,侍衛在感覺到洪枝連的身子突然莫明的抽(禁)動一下,覺得十分奇怪。
    畢竟,侍衛乃是習武之人,對於人的動作是出自於自然還是被動,多少有些區別的能力。
    就在侍衛想看看洪枝連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時候,雲秋琴慌亂的叫聲立刻驚到了侍衛。
    因為有十七皇子的特別關照,侍衛自然知道,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十分重要。
    要是這個“男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什麽問題的話,十七皇子必定拿他試問。
    想到這個,侍衛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看向了那個“男人”。
    隻見這“男人”隻露出來的眼睛,果然在眼角出,出現了黑色的血液。
    但奇怪的是,黑色的血液隻有在雲秋琴扶的那一邊有。
    對此,侍衛稍做一想便明白了,他是男人力氣比較大,扶得可能牢一些,而雲秋琴則是女人,力氣不如他。
    如此一來,“男人”的身子自然向雲秋琴那方向傾倒,所以雲秋琴那一邊才會有黑血的出現。
    雲秋琴之所以選擇隻在洪枝連的眼角跟耳朵上滴黑血,便是因為這兩個地方是洪枝連臉上僅出來的部分。
    侍衛一瞧見洪枝連的一側流出了黑血,便被嚇了一大跳:
    “怎麽會這樣,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洪枝連在侍衛的手底下發生了這樣的大變,侍衛自然是一時無法接受,有些被嚇到了。
    “你在這裏好好照顧‘他’,我去找禦醫找來。”
    侍衛連忙吩咐雲秋琴好好照顧洪枝連,而他則去找禦醫來。
    想到流黑血的洪枝連,侍衛心是暗歎倒黴。
    昨天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身邊還有至少一個禦醫照顧著,那“男人”都好好的。
    可是禦醫今天才不來,這個“男人”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是給給找麻煩嗎?
    侍衛一離開,雲秋琴頓時鬆了一口氣。
    天知道,在她把毒血往洪枝連的眼睛和耳朵上抹的時候,多怕被剛才那個侍衛發現。
    要是被侍衛發現丁點的不對,她跟她兒子在大晉國便算是完了。
    以前,雲秋琴一直不知道,“主子”也就是她的親姨娘,把她的軒兒弄哪裏去了。
    自打來到大晉國,見到馮繼開之後,雲秋琴當然是對洪枝連這位姨娘了解得更多了。
    很明顯,她的這位姨娘根本就不是她印象當中那個沒權、權勢被欺負的小農孤女。
    且,接受雲展鵬也必然了抱著別樣的居心。
    所以,毫無疑問,她的軒兒必然也成了大晉國的“人”,幫大晉國做事。
    想到這個,其實雲秋琴是恨洪枝連的。
    洪枝連明明是大晉國的人,卻在大周國嫁給了雲展鵬,甚至是生下了她,她又嫁給了夏伯然,生下夏芙蓉跟夏子軒這一子一女。
    說到這一雙兒女,擁有了大周國跟大晉國兩國的血統,算是混血兒了。
    對於雲秋琴來說,夏芙蓉這個女兒也就算了。
    反正夏芙蓉早就將兩人的關係撇幹淨,雲秋琴自然不會再為夏芙蓉多做打算。
    但是夏子軒這個兒子對於雲秋琴來說,那是大大的不同。
    雲秋琴以後的日子,可就全靠夏子軒這一個兒子了。
    因此,雲秋琴對洪枝連的存在才會感到不滿,甚至有生以來,頭一次恨上了賜予她生命的洪枝連。
    如果大晉國真與大周國的人合平相處,毫無芥蒂,又全然友好的話,那麽像夏子軒這樣的血統自然就不是問題。
    偏偏,這大晉國是野心暗藏,口蜜腹劍,對大周國抱著不良的居心。
    所以,夏子軒的情況才會尷尬得緊。
    若是大晉國一旦跟大周國開戰,那麽像夏子軒這般的情況,必然會被真正意義上的“大晉國”人排斥。
    便是有人過分,罵夏子軒一聲“雜種”都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一想到有人會罵自己那個高大玉麵的兒子為“雜種”,雲秋琴的心就一揪一揪的。
    就她現在的情況,無論是她還是夏子軒,哪怕是回到大周國都不可能有好日子過。
    雲秋琴防著夏池洛呢。
    隻因為,雲秋琴擔心,洪枝連的底細,夏池洛是知道的。
    要不然的話,一直以來,夏池洛怎麽可能盯洪枝連盯得那麽緊。
    人就是這樣,以前雲秋琴沒發現,便也沒有細想,夏池洛為何一次又一次地揪著洪枝連不放。
    現在知道了洪枝連的真正底細,雲秋琴越想越覺得是那麽一回事情。
    正因為忌諱著夏池洛的存在,所以雲秋琴便是在洪枝連死了之後,都沒敢想回到大周國的事情。
    除非夏池洛死掉!
    “怎麽回事兒?”
    侍衛的速度極快,雲秋琴的感慨還沒有完畢,侍衛已經火急火燎地帶著禦醫過來了。
    明明還是乍暖還寒的春天,禦醫都被侍衛拖得流出了一頭的大汗。
    禦醫鬆開了侍衛扯著自己的手,疾步走到洪枝連的麵前。
    看到侍衛及禦醫對洪枝連的緊張,雲秋琴看了不禁一陣的心虛。
    隻不過,這個時候,侍衛跟禦醫的心思都放在洪枝連的身上,所以並沒有發現雲秋琴的異狀。
    要不然的話,也就沒有後來雲秋琴的放肆了。
    “說一說,剛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禦醫一邊替洪枝連檢查呼吸跟體溫,然後又探了探雲秋琴的脈搏,果然,本該虛浮的脈搏,此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個情況,禦醫便大感不妙,先丟了一顆解毒丹進洪枝連的嘴裏。
    隻可惜,沒一會兒,禦醫便發現了,自己這麽做,不過是無用功而已,因為洪枝連的身子竟然開始發涼了!
    隻有死人的身子才會保持不住溫度,直到身體沒有一絲溫度為止。
    “禦醫,可有辦法?”
    侍衛滿懷希望地看著禦醫,但是他也發現了,禦醫的臉色似乎越來越難看。
    “人都已經死了,我又不是神仙,不會起死回生之術!”
    禦醫狠狠地凶了侍衛一頓,竟然也是十分明顯,人已經死了,他不是神仙,沒辦法將死人給救活回來。
    本來他們幾個老的,對這女人的身上的毒已經夠束手無策了,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十七皇子雖然重視洪枝連,但洪枝連的身份到底不能曝光。
    所以,來救洪枝連的人,本事都極高,但是數量絕對不多。
    為了救昏迷不醒的洪枝連,幾個禦醫不但愁白了頭發,銀白白的頭發更是掉了不少。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還沒有想出個解決的辦法,這人就已經死了。
    本來,這病人的死,對他們來說該是一個解脫,壞就壞在,這個人對十七皇子太重要。
    禦醫擔心,自己怕是會成為這床上女子的床葬。
    別人皆不知洪枝連是男是女,但是她的性別卻是騙不過禦醫的。
    要知道,從脈象上來看,女子與男人有著極大的區別。
    所以,洪枝連可以騙任何人,卻騙不過有點真本事的大夫。
    “那現在怎麽辦,要是被十七皇子知道了……”
    侍衛一聽自己要保護的人,已經死得跟條鹹魚似的,頓時欲哭無淚,滿仍喪氣地看著禦醫。
    “老夫如何知道!”
    禦醫還頭疼得厲害呢。
    “那……我們是不是該請示一下十七皇子?”
    在侍衛跟禦醫頭疼的時候,雲秋琴輕輕地開了口。
    現在可是有兩個人幫她分擔十七皇子對洪枝連死的怒氣,雲秋琴當然是比一個人的時候,更有膽氣一些。
    “這事兒,能瞞得過十七皇子嗎?”
    老禦醫並沒有把雲秋琴這個女人放在眼裏,而是完全因為洪枝連的死而在上火當中。
    “可要是十七皇子怪罪起來……”
    侍衛遲疑地說了一句。
    “這事兒,躲不了。”
    老禦醫沒好氣地說著,隻不過,老禦醫一直虛閃不定的目光昭示著,他或許已經替自己找好了說辭兒。
    在老禦醫的堅持之下,侍衛也唯有將洪枝連的死老老實實回稟給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一聽,洪枝竟然最後還是死了,一言不發,隻是用森冷無比的目光,看著來報之人。
    自打洪枝連中了夏池洛的萬蟲食骨毒之後,十七皇子自己也都記不清,他在洪枝連的身上花了多少的心力。
    那樣子就仿佛是了為彌補洪枝連這幾十年來為大晉國皇室效命一般。
    可是,就算是如此,洪枝連依舊沒能救回來。
    十七皇子不在乎一個女人的死活,卻在乎一個幫手的死活。
    死了一個洪枝連,就算是有別的人會頂上洪枝連的位置,但這個人絕對做不到洪枝連的效果。
    與大周國的雲大將軍雲展鵬有牽扯,能與大周國形成千絲萬縷的關係。
    此人除了洪枝連之外,還能有誰辦得到?!
    哪怕洪枝連死了,十七皇子也要對此事調查一番,必須確定,洪枝連的死沒有帶任何問題。
    很快的,洪枝連死的時候在場的人——雲秋琴與那侍衛被喚來。
    “還不向十七皇子稟報是怎麽一回事情!”
    洪枝連的死,不但十七皇子不愉,馮繼開也同樣不開心。
    有用的女人在本部不算少,可是能做到洪枝連這般的,卻少之又少。
    失去一個洪枝連,馮繼開明白,很快他就會多很多的麻煩。
    因此,洪枝連的死也引起了馮繼開的高度重視。
    更重要的是,洪枝連的情況雖然不容樂觀,但好歹是被控製住了。
    怎麽好端端的,禦醫才頭一天不在洪枝連的身邊,洪枝連便直接魂銷九天了?
    所以,馮繼開覺得,洪枝連的死或許並沒有那麽簡單。
    “回馮大人的話,事情是這樣的,依著禦醫的吩咐,我每日要幫‘主子’翻身。可是女人力氣小,所以我幫了侍衛幫忙。就在與侍衛大人一起翻身的時候,‘主子’突然情況不對,然後我便看到‘主子’的眼角跟耳朵都有血出來了。”
    雲秋琴身為一直在洪枝連身邊照顧著的人,自然是對洪枝連的情況必須十分了解。
    要不然的話,在十七皇子與馮繼開的麵前,根本就過不了關兒。
    為此,雲秋琴言辭之間,不敢有絲毫的模糊地帶。
    雲秋琴才說完畢,侍衛便在一旁給雲秋琴做證,他所說的,後麵跟雲秋琴的基本上是一樣的。
    “下去吧。”
    十七皇子臉色依舊暗沉不已,金袖一所,讓雲秋琴跟侍衛下去。
    “十七皇子,洪枝連的死就這麽算了?”
    馮繼開有些忐忑地問道,因為他不覺得,十七皇子會輕易地相信剛才那樣的說辭。
    隻要他們從夏池洛那兒弄來的解藥沒有問題的話。
    那麽洪枝連的死就大有問題了。
    “算了,有可能嗎?”
    十七皇子冷笑一下,然後看向了馮繼開。
    哪怕剛才雲秋琴覺得自己表現得再好,可是在十七皇子看來,那就是一場笑話。
    這一次,十七皇子把雲秋琴安排在洪枝連的身邊照顧著洪枝連。
    十七皇子除了看在雲秋琴是洪枝連唯一的女兒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試雲秋琴。
    誰讓洪枝連暈死過去的時候,身邊隻有一個雲秋琴。
    所以,雲秋琴有絕對的嫌疑。
    十七皇子之前不想多問,就是看洪枝連還沒有死,更想看看雲秋琴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誰知道,剛開始的時候,雲秋琴的表現極為正常,可是最後,洪枝連還是死了。
    洪枝連死在了雲秋琴的身邊!
    如果說,如此還不能證明,雲秋琴有問題的話,那麽十七皇子便在大晉國的皇宮裏白活了這麽一場。
    “十七皇子,你的意思是,雲秋琴有問題?!”
    到底是十七皇子的左膀右臂,馮繼開對十七皇子的了解已經十分深了。
    所以,十七皇子隻是一個冷笑和反問,馮繼開便明白了十七皇子一開始的安排跟此時的想法。
    “有沒有問題,她害死了洪枝連,大晉國就沒有她存活的空間。”
    一個已經廢了的洪枝連,治好後的價值還剩多少,十七皇子自己知道。
    聽了十七皇子的話,馮繼開先是一陣疑惑,然後再一想,才明白了過來。
    十七皇子明明已經覺得,病入膏肓的洪枝連早已沒了以前的價值,卻偏要將洪枝連留下來,甚至命人精心照顧。
    說來說去,十七皇子除了是要試探雲秋琴之外,更重要的是,十七皇子想知道,夏池洛所給的解藥方子是不是真的。
    馮繼開麵對這個情況,當真是心痛不已。
    何明開朗、不拘一格的十七皇子竟然也這般小心翼翼了起來,對夏池洛的關心更是抱有如此大的懷疑,以至於要花如此大的心思去探知。
    總之,十七皇子一遇到夏池洛,以前所有的自信跟英明通通都不見了。
    麵對這個結果,馮繼開多少有些不舒服,更重要的是,馮繼開對夏池洛的殺氣越發重了。
    隻因為,紅顏禍水,有夏池洛在,十七皇子便不似以前那般果斷殺筏,竟變得步步小心,亦步亦趨。
    還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雲秋琴並不知道,她的小把戲並沒有騙過十七皇子。
    更重要的是,以十七皇子的身份跟地位,就算對雲秋琴有所懷疑,論雲秋琴的情況,十七皇子甚至都不屑去查清楚事情的**,找到證據,讓雲秋琴啞口無言。
    對於十七皇子來說,要是他當真覺得雲秋琴有問題,隻會一刀結果了,絕對不會浪費時間。
    隻因為,雲秋琴不值得。
    “什麽,洪枝連死了?”
    不論是十七皇子還是雲秋琴,皆以為,洪枝連入皇城這個消息瞞得極好,至少夏池洛絕對會被蒙在鼓裏,隻可惜,對於洪枝連的情況,夏池洛卻是清楚得很。
    “不錯,她死了。”
    把這個消息帶來的人,聲音有些低沉,語氣平淡,不帶半絲感情。
    更重要的是,這個聲音很明顯是一個男聲,所以這個人是個男人。
    “你當真一點都不傷心,再怎麽樣,她也算是救過你一命,而且,她可是你外祖?”
    夏池洛眸光一閃,然後定定地看向了那個蒙著臉的男子。
    “如果我真因為她的死而傷心的話,怕現在要傷心的人就該是你了。”
    麵對夏池洛的試探,男人心如定海神針,沒有半點動搖。
    “對於一個才見過幾次麵的人,你覺得我對她的感情應該有多深?”
    那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裏滿是自嘲,很明顯,對於洪枝連的死,夏子軒也並不是真的半點都沒感覺。
    隻不過,夏子軒對洪枝連的感情實在是太淡太淡。
    淡到連夏子軒自己都可以忽略。
    不錯,此番來見夏池洛,甚至將洪枝連已死的消息帶來的男子,正是那個已經消失了一年多的夏子軒,夏伯然與雲秋琴的兒子,更是洪枝連的外孫。
    “你明白就好。”
    夏池洛點點頭,也不再多問夏子軒對洪枝連死的感受了。
    既然夏子軒自己都放下了,夏池洛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過問,反而引起了夏子軒對洪枝連的祖孫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