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褚氏竟中奇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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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小妹,你不用擔心,小妹不會跟你計較的。小妹是什麽心思,她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
雲曆仁拐著彎兒地提醒夏池洛,說夏池洛說不好惹挺不好惹的,說好惹,也挺好惹的。
半年前,夏池洛有言在先。
隻要是大將軍府的人,心是向著大將軍府的,那便是她的家人,她自然會百般保護。
相反,不是大將軍府的人,心不是向著大將軍府的,要鬧騰大將軍府,不讓大將軍府有好日子過的人,那麽夏池洛必然百倍奉還。
總結成一句話,那就是夏池洛是一個極為護短的人。
隻要能被夏池洛認定是自己的人,夏池洛就會護著,不是,弄不死你!
什麽是自己人,就看這人對大將軍府的態度。
正因如此,江思思雖然沒有在褚氏的病中伺候褚氏,而是一心養胎,夏池洛都沒念江思思一句。
要問為什麽?江思思那可是給雲曆仁生孩子,雲曆仁若無子,雲家的長輩自然要擔心。
所以,像江思思這樣的情況,還是護好肚子裏的孩子比伺候好褚氏來得重要多了。
大將軍府有那麽多人,不缺江思思一個。
為此,隻要江思思平日做好派人來每日對褚氏的問候,時不時表現下關係,那麽江思思在夏池洛那兒完全過關了。
所以,在出現李盈心這個問題的時候,夏池洛才能替江思思著想,讓李盈心回去。
要不然的話,江思思在夏池洛這兒,哪有如此舒服,還勞夏池洛為她打算。
“你啊隻要好好替我生下這個娃兒,無論是男是女,小妹肯定喜歡你。”
說著,雲曆仁在江思思的臉上狠狠地香了一口,再次把江思思抱在懷裏。
“相公……”
聽了雲曆仁的話,江思思臉紅紅的,心裏甜甜的:“相公,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定會好好跟你過日子,好好孝順祖父、祖母,還有爹娘,再也不會讓大將軍府雞犬不寧,讓祖母生氣了。”
江思思知道,雲曆仁所言不假。
夏池洛是一個十分容易討好的人,隻要她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夏池洛依舊拿她當二**看待。
“真是我的好娘子。”
抱著江思思,聽著江思思的話,雲曆仁想著再等江思思把孩子生下來,無論男女,他當真是無憾了。
“相公,你說小妹不讓我伺候祖母,她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與江思思的窩心不同,李盈心卻因為夏池洛那態度而變得惴惴不安。
“別胡思亂想,你又沒做什麽事情,小妹怎麽會不喜歡你,不讓你照顧祖母呢。小妹之所以那麽做,完全是為你的身體著想。”
若不是雲曆雷當真是個孝順的人,否則的話,就李盈心這八個多月的身子,雲曆雷哪裏舍得李盈心去伺候病中的老人啊。
可以說,夏池洛的提議完全讓雲曆雷稱心如意,覺得安排得十分妥當。
更別的,夏池洛還提醒了他們多少要顧一顧江思思的感受呢。
“什麽叫作我又沒做什麽事情,小妹才沒不喜歡我。難不成我做了什麽事情,我就不是她大**了?”
李盈心脾氣一上來,有些蠻不講禮了。
之前還忐忑於自己是不是惹了夏池洛的厭,可一轉頭卻覺得,再怎麽樣她也是夏池洛的大**,夏池洛就得敬著他。
“好了好了,跟個孩子似的,說著便發了火。”
李盈心這可是第二胎了,孕婦期間情緒與平時不同,雲曆雷那是非常有經驗的。
“隻要你不是做對不起大將軍府的事情,對不起大周國的事情,便是你翻了天,小妹都會替你兜著,你說小妹敬不敬你這個大**?”
雲曆雷抱著李盈心,討好地說道。
“若是……”
李盈心嘟了嘟嘴,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然後便撒嬌似地將臉埋在了雲曆雷的懷裏。
雲曆雷隻當李盈心在亂發脾氣,根本就沒有把李盈心的不安往深裏想。
若是他多想一想的話,指不定他與李盈心之間還有挽回的可能。
隻是,世上沒有如果,錯了說是錯了。
“單嬤嬤,那禦醫是如何說的?”
大將軍府上的兩對小夫妻是什麽狀態,夏池洛並在不意。
夏池洛真正在意的是那禦醫離開時的一瞬猶豫,到底是什麽意思。
“公主,那禦醫說老夫人的脈象有古怪,好像有……中毒之症!”
“中毒之症?”
夏池洛手一個不穩,杯子裏的茶水都潑了出來。
“那個禦醫說不確定,看著像是,可是研究了半天,又沒驗出老夫人中毒了。正因如此,他才不敢把這個猜測說出來。”
單嬤嬤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老夫人竟然會中毒,當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到底是誰人想要害老夫人,又是怎麽向老夫人下的毒手呢?
“公主,我們該怎麽辦?”
單嬤嬤擔心地看向了夏池洛,她很擔心若是褚氏發生什麽意思的話,夏池洛會做出一些瘋生的事情。
“單嬤嬤,你似乎忘了本宮的本事。”
夏池洛冷笑了一下,也是她病急亂投醫,看到她外婆一暈倒,她便急得把自己的本事給忘了。
論到醫術,這皇宮裏的禦醫,未必就有幾個能比得上她。
“對啊,想當初韋爵爺的毒可是公主您給解的,那麽老夫人,公主也一定有辦法弄清楚的。”
單嬤嬤眼睛一亮,總算是想起夏池洛的厲害之處了。
“先去給外婆看看。”
夏池洛知道了那禦醫的懷疑之後,連忙入了內室,親手給褚氏把脈。
果然,脈象如那禦醫所說,時斷時續,虛浮不定,若不是細探,還當真探不清褚氏的脈象。
更重要的是,夏池洛當真從褚氏如此靜虛的脈象之中,把到了中毒之症!
夏池洛又連忙仔細觀察起了褚氏的臉色,眼下有青,皮膚幹白,且暗藏青色,雙手十指,每指的指甲並不是健康的粉色,微泛黃。
可若仔細看的話,那**之中竟然透著一絲黑氣,可不就是中毒了。
本來,褚氏這中毒之症並沒有那麽難看破。
隻因為夏池洛一回到京都,便從雲曆山的嘴裏得知褚氏因為她的關係而病重多時,身子難免有些憔悴。
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看到褚氏的不良之色,夏池洛便以為完全是之前的病狀造成的。
更重要的是,自打夏池洛回來了,褚氏的精神狀態非常好,無病誠,無中毒之色。
再加上雲曆山一直在旁說,夏池洛回來了,褚氏當真病全好了,夏池洛怎麽可能會多加懷疑,把褚氏往中毒上想。
“該死的,若是被我知道,誰給我外婆下的毒,我定要她碎屍萬段!”
夏池洛怒了,而且還遷怒到了雲薑氏的身上。
褚氏病重,這整個雲大將軍府那都是雲薑氏在管理的。
有人竟然在褚氏的身上下毒,還無一人知道,這都散漫到何等程度了。
“公主,要不要告訴三位公子,讓他們好好徹查一番?”
單嬤嬤也覺得,有人敢給褚氏下毒,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而這個下毒之人又會是誰呢?
“不可!”
夏池洛搖搖頭,連忙否決了單嬤嬤的提議。
當然,這件事情交給三個哥哥去辦理,指不定更容易解決。
但最後死的到底是不是真凶,夏池洛表示相當懷疑。
一直以來,夏池洛都在猜,在大將軍府裏,住著另一隻像洪枝連般那樣能害得大將軍府家破人亡的大毒瘤。
隻是這隻大毒瘤比洪枝連更會裝,至少洪枝連在爬上她外公的床之後,露出了狐狸尾巴。
之後無論洪枝連還有著什麽樣的計謀,知道她是個奸的,外公跟外婆連機會都沒有再給洪枝連一次。
可是這個大毒瘤不同,這個大毒門瘤的真正身份是什麽,她還不知道。
那個大毒瘤比洪枝連耐得住,直到今天都未曾露出什麽破綻,讓她無從查起。
像這樣的人,難怪上輩子一出手便直接顛覆了整個大將軍府。
“你以為,普通人敢向我祖母下毒手,而我祖母是個會輕易吃別人端來東西的人嗎?”
夏池洛冷若冰霜,因為褚氏的中毒,臉上滿是黑氣。
“公主,你的意思是……”
單嬤嬤嘴裏一回味夏池洛的話,馬上明白了過來。
對此,單嬤嬤倒沒有特別吃驚,畢竟她以前是在宮裏混過的。
在皇宮裏,無論是在後宮還是在朝堂,這陷害之術,宮裏的人用得那是爐火純青。
便是有一奶同胞的兄弟、姐妹,利益的麵前,皆是可以背叛跟拋棄的。
“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讓三位哥哥知道,唯有本宮自己去查。”
夏池洛眸光一定,語氣裏透著一抹堅決。
本來,不把那隻大毒瘤找出來,夏池洛便覺得這大將軍府裏就似有個定時炸彈一般,不知何時,那個炸彈就會來一下,把整個大將軍府都毀了。
到時候,隻怕她手上的免罪聖旨及免死金牌都用不上,用不了,唯有眼睜睜地看著上輩子的悲劇再次發生。
但是這一次,這隻毒瘤竟然終於忍不住出手了,她若不借著這次抓,將那隻毒瘤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便是她有再多的免死金牌,她依舊寢食難安。
“宛丫頭?”
這個時候,褚氏倒是迷迷糊糊醒過來了,才睜眼便看到守在自己床邊的夏池洛,眼裏一陣柔和。
“外婆,睡醒了?”
夏池洛將褚氏扶了起來,夏池洛已經診出褚氏中毒,不過這個毒不比無牙子前輩的毒差多少。
想要在褚氏被毒死之前把出褚氏的中毒之症,那是十分困難的。
除非人跟夏池洛一樣,手有《百草集》,或者是能跟在無牙子的身邊,向無牙子學習過一段醫術。
“外婆,睡了那麽久,肚子餓了吧,我讓丫鬟給你煮了粥,喝下去會舒服一些。”
褚氏一醒,夏池洛便命人將粥端進來。
當然了,這個粥是夏池洛的人去煮的,中間沒有被任何人碰過。
“正好我餓了。”
褚氏摸摸自己的肚子,果然空空如也,一聞到粥想,肚子甚至“咕嚕嚕”地叫了一聲。
知道這大將軍府裏也不太幹淨之後,單嬤嬤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極為小心。
單嬤嬤不但要照顧褚氏,更要防著夏池洛與安兒不能被人給害了。
因此,單嬤嬤從長平公主府叫來了幾個由她一手帶出來的丫鬟,來到大將軍府由她差遣。
對此,夏池洛一直抱著默認的態度,由著單嬤嬤如此做。
“外麵這吵吵嚷嚷的,在鬧什麽呢,可別吵著了安兒。”
既然大將軍府裏不安全,最後夏池洛幹脆將十五皇子再次打發到皇宮裏頭去陪皇上。
至於她自己與安兒卻還是留在大將軍府裏,照顧褚氏。
有安兒陪著,褚氏的精神一日好過一日,便是看著安兒躺在床上睡,褚氏都能樂嗬嗬的。
褚氏會跟單嬤嬤一起挑適合安兒的布,然後再一起動幾針,給安兒縫件小衣裳什麽的。
一下子找到了精神寄托、忙碌起來的褚氏,這神采自然越發好了。
“回老夫人的話,聽說是趕了幾個在背後亂議主子是非的奴才。”
抱琴上前,連忙回答道。
褚氏聽了之後,也沒有為那些奴才求情:“府裏頭最近有喜事,別讓血光衝了災,趕出去也就算了。”
那些奴才議論了什麽主子是非,褚氏其實也是知道一些的。
隻不過之前的褚氏有病在身,又為夏池洛急焦於心,哪有心思管這等小事,更別提府裏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雲薑氏,就算雲薑氏不管,不還有一個李盈心嗎?
但是,褚氏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直到今天才處理好。
“是,老夫人。”
抱琴聽了點點頭,便走出屋外去,把褚氏的態度告訴了雲曆山,畢竟那些吵鬧的奴才可是個個都吵著要見老夫人,向老夫人求情。
褚氏這態度一擺出來,那些被驅趕的奴才一個個麵如死灰,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一時的口舌之快,讓他們失去了庇護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