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秘攻後備燒糧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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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第二個晚上,這些個士兵們就有些扛不住了,個個凍得瑟瑟發抖,將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裹了又裹,緊了又緊,希望把衣服穿是更加嚴實,好保證衣服裏的身子的溫度。
隻可惜,士兵們這麽做的效果甚微,哪怕大家擠作一團,也隻是勉強過夜。
更要知道的是,這一千人可都是大男人啊,要知道,這行軍打仗,士兵哪有時間顧自己的衛生,更別提大奴國本就水不多,洗梳自然就不如大周國與大晉國兩國人那般講究。
這當軍人的,時常動來動去,還有出一身大汗。
這大奴國士兵原本身上就有一些體味,還要加上汗臭味兒。
可而想知,那麽多人擠在一塊,大家又都是硬綁綁的臭男人,那個滋味兒當真是不好。
隻不過,因著前一晚鬧得太狠了,便這個晚上大家感覺到再辛苦難熬,都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奇怪的是,這一天晚上竟然平平安安過去了。
昨天晚上突然冒出來那一夥武功高強,行為鬼祟的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不見半個影子。
接著,暖洋洋的白日很快就要過去了,那一千個士兵又將迎來寒冷的夜晚。
“洪參將,你說今天晚上那些小周賊會不會再來啊?”
這一千人的小將令姓洪,乃是參將的位置,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有頂頭上司,自然也有當值下屬。
這下屬一般麵對上司,存在著一種很普通的現象,那就是拍馬屁。
對於前兩天晚上那驚魂一夜,直到今天,參將的左右手都記得很是清楚。
正因如此,這兩個左右手都恨極了那天晚上的大周國人。
天分幾下,而現在坐大的有三國,這三國皆以大自稱,一為大周國,二為大奴國,二為大晉國。
可是在大奴國的眼裏,大周國的男子都太過怯弱,如同娘們兒一樣,哪有他們大奴國男兒的雄偉。
就是如此,大奴國的人很是自以為是地稱大周國的人為小周賊。
隻不過天曉得,一直以來,都是大奴國的地廣物薄,大奴國的百姓經常因為這個原因,反而強搶大周國百姓的東西。
這賊之一稱,大周國的人豈能擔當得起。
偏生大奴國的人沒有這個自覺,依舊一副自我的樣子,固執地叫大周國的人為小周賊。
正是因為左小令嘴裏的小周賊,燒了他們所有的帳篷,便連被子、衣服什麽東西都沒能搶救出來。
最後使得這些人失去了禦寒之物,左小令對他嘴裏的小周賊那是恨得牙癢癢。
“小周賊果然個個都是孬種,盡走這些歪門邪道,有本事就跟我們光明正大打一場,在戰場上見真招。耍這樣的陰險小招,當真是不要臉。”
左小令一提到黎序之等人所做的一切,那樣子當真是恨不能把黎序之等人揪出來,一口一口將黎序之等人身上的肉生生咬下來,直到把那些人都給咬死了,方能解他的心頭之恨啊。
“就是因為他們一個個耍奸賣儈,才會被我們叫作小周賊,這賊之一字當真是適合周國的人。”
右小令與左小令同樣,十分看不起大周國的人,覺得大周國根本就不配身為獨立一國。
就大周國這樣沒用的國家,就該隸屬大奴國才是對的。
隻可惜,一直以來大周國的那個笨蛋皇帝並沒有這樣的自覺,害得他們還要來打。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沒有關係。
他們大奴國有的是實力,一個小小的大周國,對付那些娘娘腔的小周賊,他們大奴國的好兒郎根本就不在話下!
“等到大將軍打了勝仗,周國成為我大奴國的手下敗將,到時候,今天所受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還!”
左小令眼裏的陰光一閃,然後伸出腥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在想什麽呢?”
右小令也是男人,怎麽可能不明白左小令那種眼神的意思,所以帶著淫意地問道。
“這周國的男人有些長得可比我們大奴國的娘們還細皮嫩肉,聽我兄弟說,周國男人的滋味兒比女人還好。什麽時候,就找個周國世子上一上,嚐嚐那種味道。”
左小令一開口,這口氣不謂不大。
不但欲意猥(禁)褻大周國的男子,甚至以他左小令的身份,竟然還盯上了大周國的世子。
不過就左小令與右小令的對話,隻叫大周國為周國便可看出,他們當真不把大周國放在與大奴國平等的地位上。
“什麽時候了,都管不住自己褲襠裏的東西,記住,給本將守好糧草才是真!”
洪參將沒左小令與右小令的那些花花腸子,對於他來說,他隻要完成一件事情就好,那就是看好糧草,然後順利將糧草送到前線。
“洪參將別生氣嗎,男人不就是那麽一回事情嗎?不過話說回來,我看前天晚上的那幾個小周賊定是被洪參將給嚇到了。看昨天晚上多太平,想來前天晚上失敗了,所以害怕得回去了,今天晚上估計也是不敢來的。”
右小令把話題專回來原來的那個意思,連連拍洪參將的馬屁。
左小令跟右小令清楚地知道,在這場戰爭裏,洪參將隻要守好這幾批糧草。
待到大奴國大敗周國之後,洪參將絕對是屬於那種數得上號的功臣。
可是左小令跟右小令自然沒有洪參將的這個運氣了,這左右小令若想要往上升的話,還得靠洪參將。
為此,看到洪參將不怎麽開心,兩人便打住了剛才那個話題。
不過兩人都覺得,洪參將那是假正經。
男人嗎,心心念念不就是用自己褲襠那玩意,讓自己快活快活,男女不忌,隻要“味道”好就行了。
他們就不相信,洪參將都已經快半年沒碰過女人了,就一點都不想那事兒。
不過,洪參將願意假正經,還是那句話,左小令與右小令唯有捧著唄。
“不可掉以輕心。”
洪參將聽了右小令的話之後,並沒有因此而驕。
洪參將搖搖頭,表示事情不可能這麽快結束的。
洪參將之的職位之所以能比左小令與右小令高,那自然是有洪參將的過人之處,至少洪參將就不會像左小令與右小令那般小看大周國的人,更不會叫大周國的人為小周賊。
一個無法正視自己敵人強大的人,是永遠都不可能贏得。
洪參將心裏十分明白,要是大周國當真像左小令與右小令說得那麽無能,那麽這一場戰就不可能打了半年,大奴國還沒有討到什麽便宜,甚至對雲展鵬那個雲大帥十分忌諱。
還有一點,要是大周國的人那麽沒有用的話,那麽這兩個晚上,他們何至於如此狼狽。
因此,洪參將曉得,自己一定要守好糧草,絕對不能讓那些大周國的人有可趁之機。
看到洪參將那嚴肅的樣子,左小令與右小令兩人覺得甚是無趣。
不過,這裏到底是洪參將說了算,左小令與右小令這點還是比較識趣兒的。
就在左小令與右小令覺得,之前大周國那些欲偷襲,最後沒成功,隻能放火燒帳篷出氣的人不可能再來的時候,偏偏,那些人就出現了。
可是那些人的行為詭異得很,在快入夜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不少的水,然後將不少士兵都給潑濕了。
更重要的是,原本用來晚上點燃的柴火竟然也是濕漉漉的,就像是剛從水時撈起來的一般。
黎序之等人打的是遊擊戰,這一槍那一槍的,他們所麵對的群體絕對不會超過五十人。
於是,就用這麽飄乎不定的方式,弄得不少大奴國的士兵個個都濕了身啊。
“果然是小周賊,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娘的!”
很不巧的是,左小令也中了招。
本來幹爽不已的衣服,現在變得濕搭搭的,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可是又沒有多餘的衣服可以換洗。
想當然的,這個左小令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乍見自己的眼前突然冒出一個人,左小令知道,這個人肯定與前天晚上出來的小周賊是一夥的。
左小令才想將那人抓住好出出氣,就如他跟右小令說得那般,直接把小周賊給“上”了,誰知道那個小周賊武功極高,滑得跟條泥鰍似的,左小令根本就抓不住。
左小令不但沒有將那個人抓住了,反而還賠了自己唯一一身幹淨的衣服。
“今天一定要守好糧草,他們這是要動手了!”
洪參將看到這個勢頭,就覺得事情不怎麽妙了。
“是,洪參將!!”
左小令與右小令看到之前那批人今天的動作那麽大,所以這次他們十分相信洪參令所說的話,怕是那些小周賊坐不住了。
待到太陽落山之後,洪參將看到一個個瑟瑟發抖的士兵們,總算是明白他的敵人所打的主意是什麽了。
現在還不是晚上最冷的時候,可是士兵身上的衣服全是濕的,而且火堆還點不起來。
如此一來,那不是冷上加冷嗎?
“快,盡量想辦法多找些幹柴來!”
本來洪參將並沒有擔心禦寒之物的原因是大奴國的士兵身體本來就比較好,再加上有火堆可以取暖,其實問題並沒有那麽大。
但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了,大奴國士兵的身體再好,也經不起在低溫之下還穿著濕漉漉的衣服,還沒有火燒烤。
要是放任事情就這麽下去的話,洪參將要擔心的不止是糧草守不守得住,怕隻怕這批士兵要齊齊得病。
“是!”
有了洪參將的這個命令,不少人都露出了喜色。
因為洪參將早先有言,為了好好守住糧草,他們這些人是不可以離開的,必須寸步不離地守著糧草。
所以一開始便是木柴被澆濕了,他們都不敢走太遠去撿木柴。
不過現在有了洪參將的軍隊,那麽這些個士兵自然敢去撿木柴了。
因為需要烤火的人不少,而太陽隻露著那麽一丁點的臉兒,天都快黑下來了。
為此,士兵們知道,自己一定抓緊時間,找到更多的柴木,否則的話,怕會看守糧草不及時。
如此一來,去撿柴火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一、兩個,而是多則二十幾人呢。
因為有黎序之等人的騷擾在先,這二十幾人倒也不敢分得太開,大概分成了兩隊,每隊有十個人,然後分成相臨的兩個方向去拾木柴。
但就算是他們如此花心思避過黎序之,可是,最後他們都難逃小鬼的勾魂。
黎序之趕了三天的路,又花了整整兩天兩夜的時間在等待,自然不可能再放任那一大批糧草在自己的麵前,由著大奴國補足。
所以這二十人的單獨行動,對於黎序之來說就是一次好機會。
黎序之打了個眼色,十人小組紛紛出動,其實就黎序之與霍元修等人的身手,便是以一敵十,都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隻不過,為了盡快解決麻煩,十個人,一人分到兩個,不過是喝一口茶的時間,出來撿柴的二十人齊齊喪命。
洪參將在三個糧草帳篷的附近等了許久,卻不見拾柴二十人組回來,心中便浮起了不好的感覺。
左小令則直接惱火上了,要知道,左小令穿著濕乎乎的衣服,脾氣就變得特別不好,他可還指望著那些人將木柴撿回來,然後他好把衣服烤幹了,穿著舒服的衣服。
“洪參將,怕那二十人是不可能再回來了。”
右小令比左小令冷靜多了,看到這個情況便大概猜到了那二十人估計已經從命喪黃泉了。
“應該是。”
洪參將的臉色都黑了黑,認同了右小令的話。
“你們的意思是,那幾個小周賊將我們的人給殺了?!”
左小令憤怒不已,先是耍些小賤招,現在甚至趁著他們的人落單而殺他們大奴國的人,這些個小周賊當真是讓人惱憤,欠(禁)操的貨!
“有本事就出來光明正大的打一場,這些個周國的小娘皮,當真是皮癢欠(禁)操!”左小令罵罵咧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