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玩兒的就是明坑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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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長平公主竟然拿著碎瓷行刺皇後娘娘,來人啊,來人啊,快將長平公主抓起來。”
夏池洛這邊才鬆了手,手上的東西掉在地上,那一邊已經有娘娘“看清”整件事情的經過,然後大喊大叫了起來。
夏池洛這才反應過來,被塞進自己手裏的竟然是一片帶著血的碎瓷。
而剛才哀叫一聲皇後娘娘,胳膊上正好有一條正在流血的傷痕,一臉驚恐萬狀,害怕地看著夏池洛。
聞聲而來的宮人們又親眼看到那片帶血的碎瓷是從夏池洛的手上掉下來的,加上妃子的供詞,初步的**浮出水麵。
那就是,長平公主不知發了什麽瘋,竟然拿著碎瓷片,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傷害皇後娘娘。
“來,來人啊,長平竟然敢行刺本宮,當真是大逆不道,奪了長平公主的封號,貶為庶民,將她打入死牢!”
皇後一臉的慘白之色,心有餘悸地將手護在自己的心口之上,並對夏池洛以下犯上,欺君罔上的行為下了判決。
侍衛聽了皇後的話,自然是不敢違抗,有些遲疑地走上前去,欲拿下夏池洛。
聽了皇後的話之後,夏池洛苦笑不得,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正因為現在皇上昏迷不醒,皇後稱老大了,所以皇後都不屑跟她一樣,玩兒什麽陰謀了,人家皇後娘娘玩兒的是正宗的陽謀!
皇後故意叫了這麽一大幫子的“證人”來,看著她怎麽“行凶”,然後再光明正大的將凶器塞進了她的手裏。
除了剛趕來的人之外,在場的其他人,哪個都看清楚了,明明是皇後身邊的一位嬤嬤將瓷壺打碎,拿了碎片又在皇後的胳膊上劃了一下,接著又把碎片塞到了她的手裏,她想扔都不讓扔呢。
等到皇後問罪,她明知自己是無辜的,卻拿不出證明來,反而倒是皇娘,這“人證、物證”可都是全的,她再劫難逃啊。
看到皇後竟玩這般的陽謀,夏池洛歎了一口氣,她果然是玩不過皇後娘娘啊。
好在,她玩不過皇後娘娘,有人能玩得過皇後就成了。
果然,侍衛的手還沒碰到夏池洛的衣角,另一道聲音出現了:“放肆,此乃皇上親封的長平公主,又有免死金牌加身,哪個膽大包天的,竟然敢動長平這丫頭。”
太後一聲母儀四方的話,直接嚇得那些靠近夏池洛的侍衛,害怕地低下了頭。
“臣妾參見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奴才(奴婢)參見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後一出現,在場所有人都必須跪下來,包括皇後在內,皆給太後行大禮。
若是一般的時候,太後根本就不會過多為難皇後,早就虛撫一把,讓皇後起來免禮了。
可是今天,看到皇後行了大禮,太後就跟沒看到似的,由著皇後半跪在那兒。
皇後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便是長久沒有人敢讓她做這樣的動作,可是今天乍一做依舊標準。
但是,皇後到底不年輕了,一時半會兒還行,這稍多半跪一會兒,白膩的額頭上便出現了細密的汗水。
看到皇後辛苦的樣子,夏池洛的心性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幸災樂禍。
皇後剛才用如此陽謀來算計過夏池洛,夏池洛在這個時候自然是不可能同情皇後的。
“起來吧。”
差不多了,太後身邊的徐嬤嬤才淡淡的開口,免了眾位娘娘的禮。
至於夏池洛的話,太後才經過夏池洛的身邊,便實實切切地托了夏池洛的手一把,這可比虛扶實在多了。
皇後吃了苦,那些娘娘也隻能跟著皇後一起吃苦,年輕的還好一些,一起身便鬆了一口氣。
可是稍有一些年紀,又缺乏運動的,這猛然一起身,還真有點吃不住,身子都晃了晃,更別提皇後了。
“母後,您可要為臣媳做主啊。”皇後突然跪在了太後的麵前,然後捂著自己的傷口,默默流淚,求太後做主。
太後涼涼地瞥了一眼皇後的傷口,也不叫皇後起身,由著皇後跪在顯涼的石磚之上:“你道是說說,本宮聽聽。”
而徐嬤嬤則連忙為太後斟了一杯熱茶,太後輕品了一口。
見樣,皇後連忙收了樣,然後仔細地把“經過”講了一遍。
皇後心中虛了一下,身為皇後,她不是妃子,怎可以當著眾人的麵哪些哭哭啼啼,哪兒有半點皇後該有的樣子。
皇後已經太久不會示弱了,乍然表演,倒是學了那些妃子的作派。
可是太後臉一板,皇後倒是慢慢想起,身為一個皇後,自己該有的德儀了。
在皇後說的時候,之前那幾個為皇後做證的妃子,此時不知道自己是該應皇後的話好,還是不該應。
畢竟太後的態度擺在那兒,這個太後似乎更加偏向長平公主那兒啊。
“你是說,長平這丫頭拿這瓷片傷了你,欲取你的性命?”聽了皇後的話,太後反問道。
“兒媳也不知道,長平為何會如此做,也唯有問長平。”皇後沒敢在太後的麵前一口咬死夏池洛對她心存殺意,隻不過卻希望用“臣媳”這個詞來拉近自己與太後之間的關係。
皇後想著,自己好歹是太後的媳婦兒,與太後處了那麽多年。
夏池洛乃是夏家的女兒,與太後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夏池洛傷了她,太後總不能太偏幫夏池洛吧。
其實今天皇後導演這一出的時候,完全把太後這個人物給遺忘了。
太後年紀大了,素喜吃齋念佛,不理俗事,完全將後宮的事情交由皇後打理。
便是皇上兩次吐血暈倒了,太後也隻是派人問候一聲,並沒有怎麽關心。
原本,皇後以為,太後會一直如此繼續下去,誰知道,今天太後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偏生要出來尋看一番,還擾了她的計劃。
看到太後的出現,皇後很是擔心,太後會壞了她的大事。
“長平丫頭,你自己來說,你可有行刺皇後娘娘。”
在所有人等著看太後反應的時候,太後卻把夏池洛給叫了出來,問夏池洛這是怎麽一回事情。
夏池洛鎮定自若,既不慌,也不很快,而是很平常地回答道:“回皇祖母的話,並無此事,長平怎麽可能行刺皇後娘娘呢?”
相比受傷的皇後娘娘,夏池洛顯得鎮定,更有氣派多了。
看到此,太後滿意地點點頭,不虧是被皇兒看中的孩子,的確有他們皇家的氣勢。
“皇後,剛才那話可不能亂說,行刺皇後那是殺頭大罪,你可有人證物證?”
太後看向了皇後,問皇後有沒有證據。
皇後一聽,眼睛亮了一亮,連忙表示自己有證據:“母後,你看這便是長平行刺兒媳的凶器。”
皇後指了指掉在地上帶血的碎片說道。
“長平,你說呢?”太後一個反問,又把問題踢給了夏池洛。
夏池洛走了過去,拿起這片帶血的碎瓷,接著又將碎瓷塞回剛才那個抓著自己手的嬤嬤手裏,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太後,那傷了皇後的碎瓷現在在皇後身邊的那位嬤嬤手裏呢,我覺得這位嬤嬤才是傷了皇後娘娘的人。”
夏池洛俏皮地說道。
“不,不,老奴是冤枉的,這碎瓷明明是公主塞到老奴手裏的,怎麽就是老奴傷的皇後娘娘。”
雖然說,這事兒的確是這位嬤嬤做的,可是在這個時候,這位嬤嬤哪裏肯承認啊,因為一旦認下了,便隻有一個“死”字了。
“凶器在你的手裏,你自然是凶手。”夏池洛搖搖頭,表示嬤嬤就是凶手。
嬤嬤聽了夏池洛的話,頓時哭喪著一張臉:“長平公主,你也不能這麽冤枉老奴啊,誰說凶器在誰的手上,誰就一定是凶手的?”
“太後您也聽到了,這位嬤嬤說了,這凶手在誰的手上,誰都不一定是凶手。可這瓷片明明剛才在地上呢,怎麽就我是凶手了呢。依著那位嬤嬤的意思,便是這瓷片當真被我握在手裏,那凶手也有可能不是我。”
夏池洛輕鬆用皇後身邊老嬤嬤的話,徹底推翻了凶器曾被她拿過而她就是凶手的這個推論。
之前被妃子尖叫聲吸引來的宮人一聽夏池洛的說辭,一臉的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麽。
“不,不是的,老、老奴不是這個意思!”
聽到夏池洛如此巧言令色,老嬤嬤急了,若是今天她壞了皇後的計劃,皇後能饒了她的老命?
於是老嬤嬤急猴猴地說道:“剛才那麽多位娘娘可都是親眼看到,長平公主拿著那片碎瓷傷了皇後的!”
老嬤嬤手指一指,就指向了其他那些坐著的妃子。
被老嬤嬤點到的妃子們,個個冷汗直流,覺得情況十分不對勁兒,眼前這情況,太後分明是想包庇著長平公主。
當然,她們自然知道,這也不算是包庇,可至少說明,太後應該是偏向長平公主的,這……她們該如何是好?
接著幫皇後?那就得罪了太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