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2章 真正的大魚落網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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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這個問題,夏池洛並不確定,但是她是真的希望雲家的男兒能說到做到的,不管是雲曆雷還是雲曆仁。
    “老夫人睡下了,我們也下去休息吧,省得弄出些聲音來吵醒老夫人了。”褚氏睡下之後,她屋子裏的婆子與丫鬟便放輕了腳步。
    畢竟褚氏這兒已經發生過一次意外了,就褚氏現在這個情況,誰都不放心褚氏一人休息。
    所以自打那以為,褚氏屋中的耳房裏就再也沒有空置過一晚。
    褚氏上了年紀,便有一點聲音都難以入眠,相同的,稍微有點聲響就容易響。
    因此,褚氏一睡著,丫鬟與婆子便會退到耳房裏去,把主室留在褚氏,讓褚氏好好休息,而待在耳房裏的她們,若是褚氏醒來有什麽吩咐,她們也全能聽到。
    丫鬟與婆子入了耳房之後,很快也休息下了。
    褚氏的屋子裏很快安靜下來之後,整個大將軍府都跟著安靜下來,也唯有那些個巡邏的家丁還在盡忠職守。
    夜晚,那是多數生物進入休息的時候,自然也有少部分生物偏喜歡挑這樣的時間段活動,就好比老鼠等。
    一個黑影好像十分了解大將軍府的情況,輕而易舉地就避過了家丁巡邏的路線,很快東避西躲的,摸到了褚氏的院子裏頭。
    那個人看著褚氏的屋子,眼睛眯了眯,幽光一閃。
    江鍾氏已經失手過一次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要是“他”再失敗的話,怕是有些事情已經無法逆轉,而“他”爹更無法向祖父交待。
    為了家族,今天褚氏一定要死在“他”的手上!
    想到此,那個黑影靠近褚氏的屋子,然後捅破了窗戶紙,接著便往屋子裏吹進了些白煙,很明顯,這些白煙會使人暫時失去知覺。
    黑影等了一會兒,發現屋子裏並沒有任何動靜,這才放心地推開了褚氏的房門,整個人一個打滾,竄入褚氏的房子。
    隨之,黑影連忙將房門給合上了。
    就在黑影剛剛才將房門合上的那一秒,才從褚氏這兒巡邏離開的家丁再次經過。
    褚氏可算是大將軍府裏的老祖宗了,兩次被人下了黑手,自然的,褚氏現在成了大將軍府的重點保護對象。
    便是家丁的巡邏路線,褚氏這個院子更是成了家丁的重中之重。
    顯然,那個黑衣人是將這一切都算計得剛剛好,所以才沒能出半點差錯,順利地溜進了褚氏的屋子裏。
    那個黑衣人進了褚氏的屋子之後,對褚氏屋子的格局也是十分了解,“他”再次往耳房丟了個迷煙粒在,確定耳房裏的奴才都睡死之後,才往褚氏那兒走去。
    看著隆起的被子,黑衣人眼裏閃過放心,要知道之前的兩次計劃都被破壞了,“他”有些擔心,夏池洛等人會對褚氏更加地關心。
    可現在看來,夏池洛等人對褚氏的關心也不過如此,並沒有把褚氏完全護起來。
    不過這樣也挺好,倒是成全了“他”。
    黑衣人冷冷一笑之後,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根銀針,這根銀針在月光的照射之下,竟然閃過一抹幽綠的光芒!
    很明顯,這根銀針那是粹過劇毒的,以見血封喉。
    黑衣人高高地將手抬了起來,然後將那根三寸長的銀針刺入了被子。
    如此長的銀針,自然能透過被子,刺中被中人的身體。
    當黑衣人聽到銀針刺入棉被發出的聲音時,眼裏閃過了解脫,因為“他”終於完成了這個任務,那麽“他”爹就能向祖母交待了。
    “夜深人靜,二**以如此打扮來這兒所為何事,可是想跟本宮秉燭夜談一番?”
    就在黑衣人覺得自己該是功成事“退”的時候,微亮的屋子裏突然亮起了一道燭光,並且夏池洛清冷如鬼魅般的聲音鑽進了“他”,不,現在應該說是“她”的耳朵裏麵。
    黑衣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夏池洛,她哪能想到,都這個時間了,夏池洛不在自己的屋子裏睡覺,來褚氏這兒坐什麽,而且還是像鬼一樣,沒有半點聲響地坐在那邊。
    想當然的,在如此情況之下,夏池洛的乍然出聲自然是嚇到了黑衣人,甚至夏池洛本身的存在比她的突然出聲更讓人害怕。
    看著一身黑衣打扮的李盈心,夏池洛歎了一口氣,為什麽,為什麽會是李盈心這個大**呢?
    要知道,一直以來,她懷疑的對象都是二**江思思。
    果然,一直以來,李盈心把事情做得太過漂亮了,不但迷惑了雲薑氏的眼睛,以為李盈心是個好兒媳婦,又何嚐沒有蒙蔽了她的眼睛,以為李盈心這個大**的心是向著大將軍府的呢?
    夏池洛這話一出,黑衣人咬了咬牙,毅然看向了床上的那個人。
    本來,她以為自己的任務算是達成了。
    便看夏池洛這個架勢,很明顯,夏池洛早就在等著她自動送上門了,那麽夏池洛又怎麽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殺了褚氏呢?
    明明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黑衣人最後還是不死心地掀開了被子。
    當黑衣人看到被子裏躺著的是一個人偶之後,滿眼的灰敗。
    “為什麽非要掀開被子看看真假?”夏池洛有些心寒地問道,李盈心就當真非想要了外婆的命才肯罷休嗎?
    “我們都是熟人了,大**還用這個樣子來見本宮,是不是太見外了些?”夏池洛心中一冷,又恢複了常態,把李盈心當成了一個普通人看待。
    “這裏應該不止你一個人吧?”事已置此,李盈心知道自己就算是再怎麽躲也躲不了了。
    夏池洛費盡心思想要揪出她的尾巴,今天又怎麽可能會放過她呢?
    於是,李盈心揭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原本一雙和煦如春光一般的眸子裏,此時滿滿隻有冷漠。
    甚至,李盈心看著夏池洛的目光裏,不但沒有半點溫度,還含了怒與怨。
    “本宮可否問一聲,大**不在坐月子中,這三更半夜以如此打扮來外婆的房裏……”
    說著,夏池洛抬了抬眉子,一道如冰般的寒光閃過夏池洛的眸中。
    “這根針倒是別致,竟然是綠色的?”夏池洛點了李盈心手上的一個麻穴,然後便從李盈心的手裏接過了那根差點置褚氏於死地的銀針。
    就李盈心今天晚上的一舉一動,及最後的不死心,夏池洛再也無法把李盈心當成家人般看待與信任。
    看著銀針泛著的幽綠之光,夏池洛扯起嘴皮子,眼底的寒意越發深了。
    “大**不跟本宮解釋一下,今天晚上這是怎麽一回事情?”夏池洛瞄了李盈心一眼,看到李盈心直到現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鎮靜,夏池洛當真是佩服李盈心了。
    難不成,一直以來,李盈心才是那個對大將軍府沒有半點歸屬感的人?
    “長平公主是何等的聰明,還需要民婦解釋嗎?”
    李盈心自嘲一笑,如果說,沒有那根銀針,她大可說她是放心不下褚氏,所以來看看褚氏。
    便是她身著一身黑衣,她也依舊有辦法扯過去,畢竟旁人沒有她要害褚氏的證據,便是有這個懷疑,顧忌著她的身份,夏池洛都不會亂說話。
    隻是,有了這根淬了毒的銀針,她便是再想解釋也是枉然。
    “看來大**果然是想清楚了,才做這些事情的。”夏池洛飲了一口暖茶。
    的確,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她不應該對李盈心存有任何希望的,李盈心不配再被她拉一把!
    “你到底是什麽時候看出破綻的?”李盈心不死心地問道。
    明明一直以來,她都做得十分好,甚至是在接到父親的命令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害過大將軍府裏的任何一個人。
    畢竟大將軍府可是她的家,是她跟她相公的家。
    等到她要害褚氏的時候,她在大將軍府良好大少夫人的形象已經形成,且她對褚氏動手的時候,夏池洛根本就不在大將軍府。
    “雖然每個人都有運氣,但是那一天我突然覺得,你跟揚兒的運氣似乎好過頭了。”
    夏池洛的臉上掛著一抹諷刺地笑,看著李盈心。
    如果說,她真把李盈心完全當作家人的話,那麽那一日,李盈心意外摔倒,母子平安,揚兒驚馬被人所救,她該是感到難喜的。
    隻是,一直以來,她本就保持著一份警醒。
    所以在替李盈心母子三人感覺到開心的時候,同時覺得,那個凶手太倒黴了。
    悄無聲息地安排著這一切,為的就是要李盈心母子三人的性命。
    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一旦第一次失手了,以後可是沒有機會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除非有必勝的把握,否則的話怎會輕易出手。
    為此,李盈心在如此情況之下,母子三人還能具平安,當真不得不說,這母子三人的運氣好過頭了。
    又或者說,安排這兩次意思的凶手實在是太不走心了,要人性命還如此馬虎,毫不在乎的樣子,無所謂成功與否。
    “當真隻是如此?”
    李盈心皺著眉毛看夏池洛,隻因為他們母子三的運氣“好”了一些,夏池洛便懷疑上自己了?
    “自然不止。”夏池洛搖搖頭,要是隻憑這兩點直接定了李盈心的罪,怕是大將軍府裏的誰都不會開心的。
    “鍾伯母被關的第三日有個人去找她了,最後,這個人竟然去了大**的院子。大**,你可否告訴本宮,這是怎麽一回事情?”
    對於最近所發生的事情,皆是出自於江鍾氏一人之手,麵對這樣的結果,夏池洛雖然不是全然不信,卻也抱著幾分懷疑。
    自然的,把江鍾氏關起來之後,夏池洛命人偷偷監視江鍾氏院子附近的情況。
    果然,才短短三天的時間,便出來了那麽一個人,緊隨其後,再一個晚上,李盈心便信心滿滿地來到了褚氏的的院子裏。
    “看來,還是我自露的馬腳。”李盈心懊惱不已,隻要那個時候她能穩得住自己,是不是就不會被夏池洛發現了。
    “既然那個時候,你已經知道事情可能是我做的,為什麽不抓我?”李盈心不明白地看著夏池洛,想不通,夏池洛為什麽又給了她一次機會去害褚氏。
    “本宮的隻是看到有一人偷偷從江鍾氏的院子裏出來之後,又去見了大**。便是當場捉住那個人,又能證明什麽?”
    夏池洛挑了挑眉,就算是抓住了那個人,其實也證明不了什麽。
    在監視的過程當中,暗衛怕被來人發現自己的存在,所以暗衛都躲得比較遠。
    暗衛來報的時候,隻是說看到了一個身影與李盈心相近的人去了江鍾氏的院子,又回到了大少夫人的院子裏頭去。
    就算去江鍾氏院子裏的那個人當真是李盈心,她的人當場把李盈心捉住了,亦不能證明什麽。
    都說抓奸在床,抓賊拿髒,在那件事情上,她隻有懷疑。
    更別提,她就算抓住了李盈心,不能通過這件事情證明李盈心是有罪的,便是江鍾氏那兒怕也是得不到什麽助力。
    夏池洛早就分析過,如果事情當真是江鍾氏做的,那麽江鍾氏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好心辦壞事,反而連累了江思思。
    所以江鍾氏當真是做了這樣的蠢事嗎?
    假設,事情並不是江鍾氏做的,那江鍾氏為什麽要承認?
    隻有兩個可能!
    一,江鍾氏是為保護某人,所以幹脆把所有的罪都認下來,能讓江鍾氏這樣做的人,隻有一個江思思。
    但是就江思思近來的表現,實在是不像有這樣打算的人。
    那麽隻剩下第二個可能了,那就是江鍾氏是被人推出來頂罪的。
    江鍾氏偏偏還認下了這麽一個對江思思不利的事情來,唯一的解釋,江鍾氏是被拿捏住了。
    因此,夏池洛在把江鍾氏看管起來的時候,便準備一次試兩個人。
    一來,控製住江鍾氏,如果真凶真是就江鍾氏本人的話,把江鍾氏控製起來,江鍾氏至少沒辦法兒繼續傷害大將軍府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