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見不得光的真嫡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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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池洛的最後一句話,如同錘子一般,在李盈心的心口上重重地敲了一下,敲得李盈心心慌得很。
李盈心轉過身去,背對著夏池洛說道:“我聽不明白你話裏的意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的,或許我是自私了一些,我也隻是想保住我自己的家人而已。至於那些人為什麽想要殺你跟祖母,我並不知道。也許是你做人太差勁,別人都看你不順眼,恨不得你死!”
李盈心咒夏池洛的時候,說得咬牙切齒。
“看來,更想我死的那個人似乎是你。”夏池洛不明所已地看著李盈心。
在李盈心如此害她跟外婆之後,她見著李盈心的時候心裏隻有冷,卻少了一份恨,畢竟她對李盈心這個大**的感情真不深。
能傷自己的人,唯有自己所在意的人,夏池洛很慶幸,她對李盈心並不在意。
在李盈心差點娶了她甚至是外婆的性命之後,她都生不起恨李盈心的念頭來。
那麽李盈心又是哪兒來的這投恨不得對她飲血食肉的恨意呢?
“今天我來找你,不是來聽你對我的恨的。”不過,本就對李盈心無意,這個時候,夏池洛更沒有多少心思想去弄清楚,李盈心為什麽那麽恨自己。
“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我這個階下囚自然不可能勞煩長平公主特地來看我。”
李盈心諷刺地說道,隻不過,夏池洛會問什麽,她並不保證自己都會答。
“鍾伯母是你指使的。”夏池洛用了一句肯定句。
“你不都已經調查清楚了嗎?無所不能的長平公主還需要來問我?”李盈心沒有正麵回答。
“你是親自去見的鍾伯母,還是找人代你去的?”夏池洛又提了一個問題。
“絕頂聰明的長平公主,其實這個問題你可以自己猜一猜。”李盈心勾起一個嘴角。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作為女人,她都略遜夏池洛一籌,做什麽都比夏池洛差。
如今,她似乎終於高出夏池洛一截,使得夏池洛拿自己沒辦法。
這種勝利的感覺,讓李盈心難得生出愉悅得心情來。
“看來,你在看到我尋找不到答案之後,十分高興,你果然很討厭我。”夏池洛肯定地說道。
“不錯,我是不怎麽喜歡你,甚至我在想,為什麽你的命就那麽大。你遇險多次,為什麽最後還是活著回來。每天死那麽多的人,為什麽死的那個就不是你呢?”
李盈心凶狠地盯著夏池洛看,如果夏池洛死了,那麽褚氏也已經被她所毒死,她完成了任務之後,她以後的身份絕對不會比夏池洛差。
甚至,她以後一定會表現得比夏池洛更作用,擁有更尊貴的地位。
隻可惜,夏池洛竟然完好無損地活著回來,破壞了她的計劃。
“突然發現讓你恨成這個樣子,本宮還挺有成就感的。畢竟本宮還沒做什麽,本宮的敵人卻已經被本宮氣得失去了理智。”
夏池洛突然笑出聲來說道。
“你!”才得意沒多久的李盈心在聽到夏池洛這句話之後,便氣得厲害。
的確,現在贏得漂亮的那個人是夏池洛,而自己則成了夏池洛的階下囚,她是恨夏池洛,恨不能把夏池洛生吞活剝了!
“大哥,你看到了,我已經努力了,隻可惜,她的心的確是不再向著我們大將軍府,甚至是你。”
夏池洛轉過身來,對著門說了一句。
“不可能!”李盈心倒吸一口氣,眼冒凶光,盯著夏池洛說道:“你想騙我!”她相公絕對不可能在這裏的。
“大哥,她說我看騙她,你怎麽看?”夏池洛並不理會李盈心,而是依舊對著門說道。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隻見一臉黑色的雲曆雷果然就站在門口那個位置。
“大哥,不是我容不下她,而是她容不下我。”夏池洛走到雲曆雷的麵前,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
雲曆雷眸仁裏閃著痛苦之色,然後看向了李盈心。
本來,今天雲曆雷是高高興興來的,因為夏池洛表示,隻要李盈心夠配合,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
那麽,看在揚兒跟順兒的份上,不管是皇上那兒還是祖母那兒,全都由夏池洛去解決。
隻不過,雲曆雷以後的仕途怕是會有些受阻。
本來,雲曆雷覺得,隻要他們一家四口能幸福在一起,便是仕途受阻也沒什麽,他不想讓揚兒跟順兒失去李盈心這個母親。
隻可惜,站在門口從頭聽到尾的雲曆雷從李盈心的一字一句當中,沒有聽到絲毫的悔意,反而覺得夏池洛的出現,破壞她的計劃,阻礙了她的大謀。
因此,直到這一刻,李盈心依舊是一心想要取褚氏的性命。
李盈心是毫、無、悔、意!
“相、相公,你不要相信她,她想拆散我們夫妻倆,剛才那些話並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她給氣的!”
看到雲曆雷真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甚至用那麽絕望的目光看著自己,一直都十分冷靜自持的李盈心頓時慌成了一片。
可以說,雲曆雷是李盈心在大將軍府裏僅有的依仗了。
揚兒跟順兒,有的頂多是一個小小的麵子,隻是這兩個孩子還太小,從小又在雲曆雷的影響之下,對是非觀異常堅持。
若是雲曆雷都放棄了她,李盈心知道,她在大將軍府當真就岌岌可危了。
“你說得很清楚,我聽得很明白。”雲曆雷深吸了一口氣,原來他的心軟竟是如此地可笑。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覺得要他親人的性命有什麽錯,她隻恨他的親人沒有伸長脖子,甚至是自殺,以好省是她的力氣!
“這個你收著吧。”本來昨天晚上,雲曆雷就寫了一封休書,隻是那個時候李盈心還沒有收下,被丟在了地上。
最後,這封休書被雲曆山給收了起來。
雲曆山將這封休書拿出去,經過官府的手續已成有效之後,這才交給雲曆雷。
看到雲曆山這舉動,雲曆雷哭笑不得。
但是在雲曆雷心中更多的乃是不舍,舍不得就棄這分六年相濡以沫的感情。
不過,雲曆雷知道,雲曆山必是被李盈心的舉動給寒到心,這才會做得如此決絕。
本來,雲曆雷就對這份已有效的休書難以取舍了,誰知道這個時候夏池洛出現了。
夏池洛表示願意再給李盈心一次機會,等於是給了雲曆雷一個希望,隻要李盈心的表現好,那麽他所擔心的就不會再成事實。
誰知道,他滿懷希望的來,卻聽到李盈心如此絕情的話。
如果說,之前雲曆雷對李盈心還有不舍的話,那麽此時那六年的感情,已被李盈心剛才冷心冷情的話全部都給抹殺掉了。
李盈心**著殺他的親人,與一心就想要他親人的命,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雲曆雷覺得自己再怎麽大肚,喜歡李盈心這個娘子,都不可能放任一個一心想著怎麽要自己親人性命的女子在身邊。
換句話說,雲曆雷是徹底對李盈心死心了。
正好,雲曆雷懷裏的休書便啟到了它的作用,除了這封休書之外,雲曆山還弄了另外一份,一式兩份,一人一份。
雲曆雷把這封用血寫的休書,交到了李盈心的手上,而另一份,雲曆雷自己收著。
在這個過程當中,雲曆雷甚至都沒有主動再看李盈心一眼,甚至更沒有要跟李盈心說一句話的意思。
直到最後,雲曆雷就那麽從李盈心的麵前走開,完全消失於她的視線之中。
“你放心,這份休書是經過官府的,已經有了效益,你與我大哥從此以後便是陌路之人。”
看到雲曆雷對李盈心死心,夏池洛自然高興,要是她大哥繼續把李盈心留在身邊,那才是後會無期。
如果有一天,她大哥知道,他身邊的親人全是被自己的娘子給害死的,知道這樣的**,對於她大哥來說,是何等的折磨。
“夏池洛,你竟然算計我!”這下子,李盈心無法再像之前那麽淡定,而是一下子撲上來想要掐夏池洛的脖子。
因為她知道,這一次雲曆雷是認真的,他們夫妻之間絕對沒有可以挽救的餘地了。
自然的,李盈心想要殺夏池洛又不是現在才起的念頭,以前李盈心還沒有曝露的時候,就傷不到夏池洛,更別提現在了。
暗衛一出現,直接打了李盈心一掌,打得李盈心吐了一大口鮮血。
“我要算計你,若是你不存這個心,我便是算計你也是無用。可是你若存了這個心,我便是不試探,我大哥也會知道。當然,你怒的便是我大哥知道**知道得太早,在你還沒有完成你的任務之前,便知道了,使得你失去了出手的機會。”
夏池洛冷睨著倒在自己腳下的李盈心。
如果說昨天她還以為,李盈心對與她大哥的夫妻情份還有些不舍的話,今天的夏池洛便不再有這樣天真的想法了。
她大哥對於李盈心來說,不過是塊跳板。
李盈心惱的並不是她大哥的決絕,怕是覺得她大哥決絕的時間太早了吧。
“李盈心,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完,除非我知道我所想知道的一切,否則的話,你隻能繼續做你的階下囚。而且就算你不開口,我也有辦法知道一切。沉默未必是金,你,李家,我都不會放過!”
這回輪到夏池洛放狠話了。
如果說,一直以來,李盈心想要她與雲家的人命,都是出於主觀意識的話,那麽這就說明,李家的人應該與李盈心是同一個想法。
麵對一個想要傷害自己親人的人,夏池洛怎麽可能手軟。
“你想做什麽?那可是我的娘家,是我的家人,你敢!”李盈心這次的慌程度更深了,深到了骨子裏頭去。
沒了雲家,李家就成了李盈心僅剩的依仗。
若是李家都敗了,李盈心不但不再是大將軍府的大少夫人,更不再是李家的大小姐。
“本宮敢與不敢,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你們李家不管發生了什麽樣的動靜,本宮都會派人一一告訴你,絕對不會因為你住在這裏,就使得你消息閉塞,不知外界事。”
夏池洛笑了笑,然後身姿輕搖地離開了。
讓雲曆雷對李盈心死心,當真是解釋了夏池洛的一個大難題啊。
等在外麵的雲曆山看到夏池洛麵帶笑容的出來,寵溺一笑:“五哥這一招黑臉白臉厲害吧?”
夏池洛點點頭:“五哥真聰明!”
在今天這件事情上,雲曆山是黑臉,夏池洛就是白臉。
在雲曆山把過府後的休書交到雲曆雷的手上,等於是把雲曆雷逼進了絕路。
而夏池洛的話是雲曆雷絕路上的唯一希望,所以雲曆雷萬分珍惜,同樣希望李盈心也珍惜。
可是夏池洛因為親情對雲曆雷的寬容,卻因為李盈心的凶狠而完全被破壞了。
真正讓那封休書起到作用的,其實不是夏池洛也不是雲曆山,更不是雲曆雷,而是李盈心自己本人。
李盈心親手逼得那封休書成效,雲曆雷若是還對李盈心報有希望,那麽雲曆雷的人性還剩多少,都快成軟骨頭了。
可是,雲家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孩子的。
為此,雲曆雷在把休書交給李盈心之後,便已是楚河分明。
對於夏池洛來說,想要折磨自己的敵人,什麽樣的辦法是最有效的?毀其所好,扼其所愛,弑其所意!
李盈心不是一直說,她做那麽多的事情都是為了李家嗎?
自然的,夏池洛就要當著李盈心的麵,一步步將李家給毀了。
以夏池洛的身份與地位,想要毀一個小小的李家,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
李家從仕的人,最高的官品不過三品,其他的更是些芝麻大的小官兒,都不需要夏池洛動手,夏池洛隻要一塊令下,李家便如千穴之堤,催之毀盡。
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這在官場上,完全清廉到沒有一點汙漬的好官兒,實在是太少,乃稀缺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