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胡人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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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昊麵露不屑的神色,居然指望胡人,接著振臂一呼。
“吾乃漢家大將軍,下馬受降者,不殺!”
胡人們在羽林軍和北匈奴禁衛之間反複猶豫,他們沒有勇氣防抗強勢的雙方。
哐當
隨著第一把武器掉落在地上,接著哐當一片的聲音響起。
武器被扔在地上的聲音響成一片,圍觀的胡人都顫顫巍巍地趴在地上等待著郭昊的審判。
他們沒有勇氣對抗恐怖的北匈奴禁衛,自然更不會有勇氣對抗能屠戮北匈奴的羽林軍。
“該死!”呼延行暇呲欲裂,恨不得將周圍的胡人都殺掉。
“大王,我們要不然跑吧?”呼延豹也顫顫巍巍地說道。
他本來就不是北匈奴,況且如今局勢一麵倒,他心中的勇氣早就被消磨殆盡了。
在他看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雖然他們打不過羽林軍,但是隻要他們一心想逃,羽林軍也不可能幹淨殺絕他們。
“噗”須延丸一刀將呼延豹梟首。
“呸,懦弱的胡狗”
“北匈奴不需要懦夫!”須延丸麵露猙獰“我們絕不向漢狗低頭”
“昆侖神護佑著我們!”
暴躁的須延丸大叫著,帶著親衛朝著羽林軍發起衝鋒。
“殺!”
羽林軍不會因為北匈奴的血勇有絲毫的敬佩,他們痛恨的就是這種有血性的北匈奴。
隻有死掉的北匈奴才是好北匈奴!
看著已然如同以往一樣作戰的北匈奴禁衛,郭昊的眼裏沒有任何的輕視,
如此含不畏死的進攻,如果換成其他勢力的軍隊,郭昊絕對沒有硬拚的意思。
但是對手是北匈奴,沒有一個人會選擇後退。
羽林軍感受著體內雄渾的力量,看著眼前絕命衝刺的北匈奴禁衛。
他們沒有任何的恐懼,有的隻是即將洗刷恥辱的興奮。
唯有勝利,才是他們的所求。
他們高聲嘶吼著,策馬舉刀再次朝著北匈奴殺去,揮舞的斬馬刀不斷掀起腥風血雨。
斬馬刀狂暴的揮出,意誌扭曲現實讓斬馬刀鋒銳無比,沒有多餘的動作,僅僅一刀斬落北匈奴禁衛就被一刀兩段。
管你什麽盔甲武器,管你什麽招架泄力,一刀落下人馬俱斷。
北匈奴禁衛的攻擊落在羽林軍閃耀著的光茫身軀上,隻能留下淺淺的傷痕。
管你什麽搏命技巧,在堪稱無敵的防禦麵前沒有任何意義。
完美的身體素質,嫻熟的兵器技巧,配合者幾百年的軍魂傳承,再配合上郭昊突破界限的正午加持。
羽林軍這一刻以軍魂軍團之身行駛奇跡之力。
強與弱在現實麵前無比真實。
當郭昊用戟戳爆呼延行的腦袋的時候,戰場終於恢複了平靜,隻剩下胡人隱隱約約的啜泣聲。
胡人在羽林軍摧枯拉朽的勝利下,徹底喪失了戰鬥意誌,隻是一個勁的將頭埋低,意圖換取郭昊的仁慈。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全部送進工程隊去修路。”
郭昊清點了一下損失,發現羽林軍將近折損了八分之一,剩下不到三千五百的人數,而且多數帶傷看上去極其慘烈。
但是和全部躺在地上的北匈奴禁衛相比,他們顯然充滿了揚眉吐氣的神色。
雖然玉璽回歸了平靜,光柱也開始消退,但是羽林軍充滿了信心。
現在的他們即使是不借助外力也能再次進入奇跡狀態,這就是勝利者的嘉獎。
取回曾經的力量,然後用一隻宿敵禁衛軍當墊腳石晉升新的層次。
可以說北匈奴禁衛是郭昊帶隊覆滅的最強的一隻隊伍,可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漢軍一方,注定了北匈奴禁衛的失敗。
若是北匈奴禁衛一開始就逃,郭昊也絕對不會取得這樣的成果。
不過若是北匈奴禁衛在人數相等的時候逃竄,那麽這些北匈奴禁衛也就死了,失去了心氣的北匈奴和胡人不會有任何兩樣。
四千羽林軍與四千北匈奴禁衛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會有一方全滅。
至於圍觀的胡人,漢室和北匈奴都沒有將其算在人數當中。
可以說從一開始,漢室和北匈奴都沒有將胡人當人看,雙方隻是將其當作自家養的一隻狗。
不過北匈奴的做法更加淺顯明了,想要讓雜胡覺醒給漢軍添堵,但是說實話,胡人要是能覺醒還有北匈奴什麽事情。
開什麽玩笑,北匈奴和漢帝國雙方刀刀見血,拚了幾百年,連著互相殺了幾代人。
現在北匈奴的人口可能還沒有南匈奴的五分之一多,更不要說和鮮卑和烏丸等胡人了,一但胡人覺醒,漢室能不能抗住是個未知數,但是北匈奴絕對扛不住。
畢竟就北匈奴現在那麽點人口,就是用五個換一個,北匈奴都承受不起這份損失。
事實上,中原因為遊戲係統的願意差不多有十幾億人,除去中原個州縣的治民,更多的人都在各個山脈中充當各類賊寇,堪稱是民不聊生。
而胡人的人數雖然少,但是也有將近幾億人的規模,一旦胡人覺醒,先倒黴的就是北匈奴。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胡人要是能夠覺醒早就覺醒了,對漢室和北匈奴的畏懼早就刻進了他們的na。
北匈奴也隻是想擴大一下附屬人口,同時給漢帝國埋上一顆炸彈。
畢竟北匈奴全族上下無時無刻不想著重返大草原,回到他們生命的根源。
胡人若是真的覺醒,即便是依舊不是漢室的對手,也會和羌人一樣成為漢室的心腹大患。
縱使最後平定下來,漢室也免不了五勞七傷。
不過話說回來,胡人直至五胡亂華的時候都沒有將骨子裏的畏懼消除,每天除了針對漢人就是針對漢人。
甚至於幾大首領的名字都是模仿漢文化而自擬的,比如說劉豹之類的。
不過若不是三國時代翻盤的次數太多,把中原人才硬生生打完,也不可能讓五胡亂華的事情發生。
這個時代雖然說開始朝著儒家聖人教化之道上開始拐彎,但是本質上依舊繼承了先代一貫的鐵血。
中原的教化派天天嚷嚷著教化,但是內心深處沒有一個能看得起胡人的。
即便是內附的胡人,受道教化的依舊很少,或者說根本沒有。
劉虞算的上是教化派的一大代表,也不知道是誰腦子一拍,將劉虞和公孫瓚兩個冤家放在一起。
若不然,雙方一定都能做出不菲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