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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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離憂將茶杯放桌上,慕汐這才回過神來。
    “起來吧!地上涼。”
    “多謝殿下!”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雲雀俯下身。
    “送她去南江,讓她留在棲兒身邊。”
    “是,主人!”雲雀扶手說道,然後看了看慕汐,慕汐趕緊跟在雲雀身後走出南院去了。
    沐離憂坐在沙發上,將腿放在桌上,拿出手機看了看,長恨回複了消息,說派去的侍衛回稟說並未發現什麽異常,沐離憂靠在沙發,覺得有些頭疼,琴晚禾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可她又突然出現,看蕭炎成的神情,對她似乎有些感情,可剛才提了一下成親的事,他又在極力反對,有點猜不透。
    “真是麻煩!”沐離憂自言自語說道。
    “什麽麻煩啊?!”二白走上樓便聽到沐離憂自言自語,南院很安靜,自然聽到一清二楚,二白坐在沙發上,沐離憂移了移位置,靠在二白懷裏。
    “長恨師兄說千琴閣並無異常!”
    “所以琴小姐撒謊了!”
    “可她沒有理由撒謊的,除非…”沐離憂抬頭看了看二白,二白伸出手摸了摸沐離憂的臉說道:“她會不會喜歡老三啊?!”
    “可,萬一不是呢?!”
    “如果喜歡,之前為什麽要跑?!我讓問安去接她,她為什麽不願意回來?!”
    “感情的事怎麽說的清楚!”
    “要不是看她身體虛弱的份上,真想拉她起來打一頓!”
    “她又不是蕭炎陵!”
    二白剛說完,然後沐離憂就笑了。
    “千琴閣的人都留不得,找個理由把她們打發了吧!”
    “那你之前還說讓老三和琴小姐成親。”
    “我那是試探蕭炎成,看他是否喜歡琴晚禾。”
    二白伸出手將沐離憂的頭繩去掉,將頭發撫了撫,又揉了揉額頭,二白總覺得沐離憂頭疼可能跟紮頭發有關,每次看到她紮那麽高,就覺得頭皮肯定疼。
    “然後呢?!”
    “不太理想!”
    “我還是覺得應該給蕭炎成找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孩。”
    “阿清那樣的?!”
    “對!不過我不太讚成找家族裏的人,裏麵的利害想來二白比我清楚。”
    沐離憂突然起身來,盯著二白說道:“徐南枝回杭州了!”
    “她!”二白皺了一下眉頭,繼續說道:“她不是在重慶嗎?!”
    沐離憂點點頭,二白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個傾安真是的!”
    很明顯二白也生氣了。
    二白扶著沐離憂的肩膀說道:“阿離,這件事你不用管,我來處理就好!”
    沐離憂靠在二白的肩膀上說道:“你說明天我要是穿仙萊雲兮怎麽樣啊?!”
    “阿離喜歡就好!”
    二白拿過茶杯喝了一口,心裏已經在盤算著怎麽收拾徐南枝,傾安和十安雖然對蕭家忠心耿耿,可是如今隻能讓他們來選擇了。
    “阿離睡一覺吧!”二白蹲下身抱著沐離憂起身往房間去,將沐離憂放在床上,將被子拉了拉,蓋在沐離憂身上。
    “師父!”程亦辰的聲音響起了,緊接著就聽到上樓的聲音,他的腳步比較快。
    “師…”程亦辰趕緊轉過身去。
    “正好你來了,陪我出去一趟!”
    “那師娘…”
    “阿離有點困了,讓她睡會。”
    “我留下來陪師娘…哦,不!”程辰趕緊揮揮手說道:“是保護師娘!”
    二白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然後就拉著他下樓去了。
    二白和程亦辰剛走出南院,阿靈翻了窗戶進入房間,將椅子抬起來,輕輕的放在床邊,然後準備坐下來的時候,沐離憂睜開眼來了。
    “師父,已經處理幹淨了!”
    沐離憂起身來,阿靈伸出手來,沐離憂伸出手打在阿靈的手上,阿靈將手收了回去。
    “老頭那邊多注意一下。”
    “是,師父!”
    “墨家現在人單力薄,要不你和青弦要個孩子吧!”
    “啊!我…”阿靈有點吞吞吐吐起來了,倒有點不像他的風格,“師父,其實我…”
    “這樣以後阿暮才有同伴一起玩。”沐離憂說的時候摸了摸肚子。
    沐離憂這麽做也是為了阿靈著想,她怎麽不知道阿靈和青弦成親不過是一場交易,各取所需,可沐離憂不想這樣,她希望阿靈幸福。
    程亦辰推開門,二白進入房間。
    “二…二爺…”說話的正是徐南枝。
    程亦辰將椅子抬了過來,二白坐了下來,扶動手中的扇子,徐南枝動都不敢動,二白的神情不好,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二爺,和傾安沒有關係,是我…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當初可是說的好好的。”二白扶動扇子說道。
    徐南枝伸出手捏著衣角。
    “何況你已經嫁人了,這樣做對你的名聲不好。”
    “我…我…”
    傾安提著袋子進入酒店,剛上樓,看到房門打開,就感覺到不對勁,趕緊跑了進來。
    “二…二爺!”
    傾安趕緊跑上前,將徐南枝擋在身後說道:“二爺,不關她的事,是我擅自做主將她帶回來的,如果要處置,就處置我吧!”
    二白扶動手中的扇子。
    “二爺,求求你放了她吧!”
    “你這樣對得起問安嗎?!”
    傾安突然跪在地上,低頭說道:“我知道,這輩子我沒有辦法還清二爺,夫人,問安的恩情,來世我一定做牛做馬!”
    二白將扇子合了起來。
    “所以你是選擇了她!”
    “是!”
    “好!”二白扶了一下手,十安走了進來,拿過一個箱子放在桌上。
    “裏麵是20萬,就算你這些年為蕭家出力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們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髒了阿離的眼睛。”
    “哥…”十安看了看傾安,卻還是沒有說下去,隻是將臉別了過去。
    二白起身走出房間,程亦辰看了看傾安和徐南枝,然後還是走了出去,程亦辰扶了一下手,黑衣男人點點頭。
    傾安將箱子打開看了看,裏麵確實是嶄新的錢,趕緊將錢全部倒出來放書包裏,徐南枝拿過書包將衣服裝起來。
    “哥,你們趕緊收拾好東西,我開車送你們離開杭州吧!”
    “十安,跟我們走吧,二爺他不會放過你的!”
    “哥,你在說什麽!”
    “夫人她是不會放過南枝的,自然不會放過我們的,你留下來也會丟了性命的。”
    “我不會走的!”十安幹脆利落的說道。
    “當初我們進蕭家的時候立過誓,何況…”十安想起了問安,他還要報恩。
    徐南枝趁此時將書包調換了一下,將書包背在身後,傾安將書包背起來,然後牽著徐南枝往酒店後門走了去,十安趕緊下樓去了,十安開了車往酒店後麵去,傾安帶著徐南枝來到巷子裏,徐南枝突然放開了傾安的手,傾安回頭,兩個男人拿著棒球棒走了出來,棒球棒劃在地上,響起了刺耳的聲音。
    “南枝!”
    徐南枝將傾安的手摔開,後退了兩步說道:“你別傻了,我才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其實從問安為傾安渡靈氣的那一刻開始,徐南枝的命運已經改變了,她和傾安之間已經沒有情緣,留她一條性命不過是因為答應了傾安的請求,或許從一開始徐南枝比孟雨幸運的多,隻是她不懂得珍惜。
    “這錢就當我陪你這些天了。”
    十安開車衝了過來,傾安趕緊擋在徐南枝麵前,徐南枝以為傾安要搶她的書包,然後拿出匕首直接刺向傾安,傾安直接倒地上。
    “哥!”傾安趕緊打開車門下車來,扶著傾安起身來,傾安伸出手,他到現在還愛著徐南枝,還想要護著她。
    “你這個賤女人!”
    “跟我沒有關係!”
    “我要你給我哥償命!”十安伸出手打向徐南枝,身後的男人直接將棒球棒揚了過來,對著十安的手臂上。
    “錢呢?!”
    “在這裏!”
    男人正將書包拿了過去,十安伸出手將書包搶了過來,然後跑開了,然後拿出打火機來。
    “給我!”
    “再過來,我就燒了它!”
    “信不信我弄死你!”
    兩個男人也不敢動,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手將徐南枝抓住說道:“是這個女人,她說讓我們配合她演戲,她就分我們哥倆一人10萬。”
    “你這個賤女人!”
    十安將書包打開,裏麵卻隻有報紙,將報紙扔在地上,笑了笑說道:“這就是你們說的錢!”
    “錢呢?!”
    “我明明看到他裝書包裏的!”
    “是不是你這個賤人自己藏了起來!”
    “我沒事!”徐南枝搖搖頭,可是現在他們才不會相信她。
    十安從包裏拿起來了一張銀行卡說道:“這裏麵有5萬,雖然不多,不過比一分錢都沒有…”
    “你想要我們做什麽?!”
    “把她的腿打斷!”
    十安將銀行卡遞過去,男人趕緊撿起來,另外一個男人揚了揚頭,將徐南枝抓了起來。
    “我怎麽相信你?!”
    “我沒有必要騙你,我哥被這個女人殺了,我比任何人都想讓她死,可是我不能讓她就這樣死,我要讓她生不如死,而且…”十安笑了笑說道:“萬一錢真的是她藏起來的呢?!那我要讓她也花不了!”
    徐南枝突然指了指說道:“肯定是他把錢拿走了,他當時在房間裏!”
    “密碼是6個8。”
    “我可以送你們安全離開杭州。”
    兩個男人有些動搖了。
    “二爺在杭州的勢力想來你們應該知道,如果沒有我,你們根本出不了杭州的。”
    “好!”
    “不!不要!求求你們了,不要!我可以給你們掙錢的!”
    “你把我們哥倆坑了。”
    男人揚起棒球棒打在徐南枝的腿上,十安扶著胳膊來到傾安麵前,抱著傾安,耳邊響起了警報聲,兩個男人這才知道上當了。
    “你居然報警了!”男人怒氣衝衝的來到十安麵前,揚起手裏的棒球棒。
    “不許動!”警察的聲音響起了。
    “去死吧!”男人將棒球棒打在十安腦袋上,警察同時也開了槍,兩個男人直接倒在地上,徐南枝看到地上的銀行卡,拚命的跑了過去,將銀行卡拿在手裏。
    “不許動!”警察將徐南枝抓了起來。
    “我的錢!這是我的!”
    “哈哈哈哈!”
    “都是我的!”
    徐南枝瘋了,傾安和十安死了,兩個男人當場被警察槍斃,有人猜測是因為搶一個女人,還有人猜測說是因為他們都是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