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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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莎莎好不容易挪回辦公室,慢騰騰地坐在老板椅上,一動也不敢動,村裏八個月的孕婦都沒她誇張。
牛小田覺得好笑,不由道“車老板,懷孕不假,但也不用這麽謹慎,別跑別顛,不做劇烈運動就行。”
“嗬嗬,莎莎,用不用讓你老公找一副擔架,把你抬回去啊!”安悅也跟著調侃。
“唉,即便是美容院關門,失業在家,也必須保住這一胎。”車莎莎感慨,發自內心的,對她而言,孩子實在太重要了,是一塊穩定婚姻的基石。
“牛助理,我跟莎莎是好姐妹,你務必要全力幫她做好養胎保胎的工作。”安悅背著手,一本正經的。
牛小田暗自鄙視一個,這話可真虛偽,沒看出來安悅跟車莎莎多親近,上樓時都不屑攙扶下。
“悅悅,你可真好。哎,你連男朋友都沒有,體會不到為人母的壓力。”車莎莎又歎口氣。
“大嘴巴,跟你說點事,就這麽保守不住秘密。”安悅有點急眼。
“這種私事,怎麽可能瞞得住你的助理。”車莎莎一點都不在乎,期盼道“牛助理,給我好好看看相,這胎會不會還有差錯?上次的那個都五個月了,還是個男孩,把我心疼的半個月都吃不下飯。”
“怎麽沒餓死你?”安悅嘲諷。
“嘿嘿,膘多,抗餓呢!”車莎莎嘻嘻笑。
閨蜜之間的對話,不能用常理分析,牛小田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安悅最清楚牛小田的心思,這小子還是想要錢,不見兔子不撒鷹,車莎莎也看出來了,錢不是問題,從抽屜裏取出一千現金,讓安悅幫著遞過去。
這就對了嘛!
牛小田收了錢,笑嗬嗬地道聲謝,這才起身趴在老板台上,湊近了車莎莎。
剛才,牛小田是發現她眼角泛出黃氣,才判斷她懷孕了,至於之前流產,卻是從屁股上看出來的。
作為美容院老板,化妝是必須的,脂粉太厚了,以至於湊這麽近,還是不能看真切。
沒法子,牛小田隻能從兜裏掏出量人鏡,放在眼前查看。
一旁的安悅扶額長歎,雖然知道這個像是放大鏡的東西非常特別,可還是覺得這種看相方法,還是感覺很像騙子。
車莎莎的眼睛瞪得格外大,跟不上時代了嗎,看相都要用放大鏡!看見鏡片中,牛小田那隻放大的眼睛,也不由嚇得向後退了退。
“別亂動。”牛小田還不樂意了。
“嗬嗬,牛大師,有什麽就說什麽,反正我跟悅悅也不見外的。”杜莎莎笑容很勉強。
“這就厲害啊!”牛小田瞪大眼睛,表情很誇張。
“怎,怎麽了?”車莎莎有點冒汗了。
“你男人比你大好多,我算算,至少十五歲以上。”牛小田扒拉著手指頭。
說準了!
但車莎莎表情很淡定,認為這條消息,是安悅提前透露給牛小田的,她找了個有錢的大叔,不是秘密,否則怎麽能有錢開得起美容院。
“你男人腎不太好,外強中幹,上兩任媳婦,可能都是因為這個離婚的。”牛小田繼續點評。
“哦,他還行吧!”
車莎莎一頭黑線,這小子也太敢說了,要不是安悅帶來的,絕逼會被攆出去,也可能是被打出去。
居然是三婚?
安悅很驚訝,車莎莎對外宣稱,她男人隻結過一次婚,一心撲在了事業上。
看來是為了麵子,故意給減量了。
“接著說!”安悅來了精神。
“我可以提供一個藥方,讓他實現大男人的夢想,威猛而強壯。”
“那個,現在不用了。”車莎莎臉色漲紅,尷尬地搖手,不是不相信牛小田,而是她現在懷孕了,男人強大了,難保會去外麵找吃的,就怕看不住。
“好吧,恭喜你,這次還是男孩。”牛小田又說。
“哈哈,這我就放心了!”車莎莎開心笑了,殷切地又問“牛助理,怎麽才能保住孩子?”
“簡單,等我在你身上畫一道保胎符,隻是不可以瞎折騰,孩子可保無憂。”牛小田自信滿滿。
“非常感謝!”
車莎莎道謝,又問“還能看出什麽來,我將來的運氣怎麽樣?”
“錢肯定不缺,但是缺少親情,孩子的到來,應該會漸漸修複。”
提到親情,車莎莎的眼中浮現出淚光,父母當然不同意她嫁給這種年紀的男人,何況還是三婚。已經斷絕了關係,很久都不聯係了。
“他們會喜歡小外孫?”車莎莎試探問。
“必須滴,血濃於水。那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男人也該多努力。”牛小田提醒。
連這都看出來,車莎莎真心服了!
車莎莎跟父母決裂,也有男人的因素,因為女婿和老丈人年齡相仿,見麵不隻是尷尬,甚至都沒準確稱呼。
“牛助理,那就開始畫符吧!”車莎莎著急了。
“等我去把銀針取來。”
牛小田說著就想往外走,卻被安悅一把拉住,低聲道“小田,她是孕婦,不能胡來的。”
“鬆開,我心裏有數。”
牛小田扯開後下樓,沒跑幾步,回頭又伸出手,安悅不情願的將車鑰匙拍在上麵。
等牛小田沒了影,車莎莎一臉壞笑,“悅悅,你們到底啥關係?”
“沒關係啊!”
“才不信,我覺得,你們看起來很親密。”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咱是過來人,通過眼神就能分析出來。小田十八歲,這年紀基本上無敵了,對了,功夫怎麽樣?”車莎莎問。
“功夫一流!”
安悅翻個白眼,此功夫非彼功夫,兩人想要表達的意思並不一樣。
很快,牛小田就上來了,手裏拿著的,卻隻有一根銀針,細的就像是頭發絲,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牛助理,不是畫符嗎?”
車莎莎這才反應過來,牛小田手裏拿著的是針,並不是毛筆,也沒有墨汁朱砂等。
“就是用針來畫符,不然的話,你洗個澡,符就衝沒了,還是起不到作用。”牛小田解釋。
“好吧,你可輕點,我怕疼的。”車莎莎露出畏懼。
“這回不是裝的,莎莎暈針。”安悅也跟著補充。
“什麽話,我哪回裝了!”車莎莎不滿嚷嚷。
“放心好了,一點都不疼,來來,把這裏扯開些。”牛小田衝著自己胸口處比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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